“你好,威尔逊船长,我是余援军!”
“你好,余先生,欢迎观临蓝鲸号,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们了!”
“应该的!”
没有太多的寒暄,大家目的很明确,只是简单的介绍了一下,余援军等人安排好了客房,蓝鲸号发出了长长的一声鸣笛声,三万多吨的货轮,缓缓的离开摩加迪沙港,向着亚丁湾开去。
余援军站在船尾的位置,看着摩加迪沙港,充满了疑惑:“沙皇,你说这么大的一个港口,黑人是怎么修建出来的,黑人有这个能力吗?”
沙皇笑了笑:“怎么可能是黑人修的,他们修一个小码头都可能要十几年,这个港口是意大利人殖民时代的产物,以前能停靠至少五艘上万吨的货轮,现在最多两艘,黑人根本不会保养,再过几年可能这座港口也不能用了!”
这个解释就对了,余援军也觉得黑人没有这个能力修建这么一个大的港口,而且龙门吊这种设备,黑人更不可能搞得到,不过不得不说意大利人的设备还算结实耐操,摩加迪沙独立这么久了,居然还能使用。
船只航线很简单,就是沿着的索马里领海往北,经过亚丁湾,进入红海,接着经过苏伊士运河之后,君如地中海,最后停靠在西班牙的巴伦西亚港。
一共需要大概三天到四天的时间,其中最为危险的就是索马里海域,还有亚丁湾附近,红海虽然也危险,但是那里应该经常有各个国家的舰队护航,海盗不多,不像亚丁湾和索马里的海盗,如同牛毛一般。
“boss。我们还有有几艘小船跟着!”列卡夫小跑着来到余援军面前,这是后来的老毛子之中一名队长,和沙皇等人一样,脑子不太好使,却是一个肌肉男。
“走,上去看看!”
万吨货轮的瞭望塔很高,站在上面,只要不是恶劣天气,可以清楚的看见十几海里以外的东西,通过望远镜,余援军看到了三艘小快艇,跟在船只后面,上面还有一群拿着武器的黑人。
“这群海盗还真的不将我们的话放在心中啊!”余援军说完之后,将自己背着的M24给拿了出来,在船上,机枪和狙击步枪用处要比步枪大的多,基本上所有老毛子都是一人三枪,远距离狙击枪,中距离机枪火力压制,近距离登船以后在用步枪,唯一不好的就是,没有炮,将迫击炮什么的带到船上也就是想想。
船只是移动的,不是固定的,对面追击你的船只也是同样,想要命中目标,基本上不太可能,除非真的上帝之子,才能够做到。
“余团长,后面有海盗追着我们,你看我们应该怎么办?”大副找了上来,余援军等人发现海盗,这些船员也都看到了,在索马里海域经过,需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
“放心吧,交给我们!”余援军说完之后,带着手下向着船尾走去。
货轮大有货轮大的坏处,三万吨的货轮想要从船头来到船尾,走了七八分钟,特别是船只上还有各种各样的集装箱,需要七拐八绕,最后爬上了货轮尾部集装箱顶部。
余援军趴在地上,身旁的沙皇拿着望远镜,观察后面的快艇,而余援军则不断的调试着自己的武器,M24加上八倍镜,虽然没有抑制器的M24没有灵魂的,但是在海上,用不用抑制器都是一个样子。
沙皇趴在余援军的边上,不断的用望远镜测试距离:“距离大概一千米,现在是西北风五级左右,湿度大约百分之四十,不过船只晃动,对面船只颠簸,BOSS,你能锁定吗?”
余援军一边听着数据,一边转动着标尺,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准心,也没有指望一枪就能够干掉这些海盗,超过一千米的距离,开枪就是碰运气,余援军就是拿这群海盗练练手,提升一下自己的枪法。
将准心放在快艇第二排扛着RPG海盗的脑袋的左上角位置,虽然船只有些轻微的颠簸,但是余援军身体却没有丝毫的晃动,保持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准心和眼睛随着快艇的一上一下,来回的跳动着,在慢慢的寻找着一个开枪的契机,余援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盯着远处,心中不断的计算着角度。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不过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大海中,被海风带走,子弹穿越两艘船的距离,向着快艇飞去,通过准心余援军看到自己的子弹,便了大概两米的多的位置,落在了海面上。
“BOSS,对面船只也在运动,速度很快,你需要往前瞄准一些!”
“好!”
没有气馁,余援军再一次的拉动了枪栓,这一次的准心瞄准的位置,不再是头上方的位置,而是这个人胸口的位置,准心一直在他左胸和右胸的位置来回转动着,大约过了五六秒之后,余援军再一次的扣下了扳机。
“砰!”
依旧是一声清脆的枪声,子弹依旧没有命中,不过这一次却打在了船上,吓得开着快艇的海盗猛的打了一下方向盘,向着边上躲避了一下。
余援军咧了咧嘴,差一点,差一点就命中了目标,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再次拉栓子弹上膛,瞄着远处的海盗,不过第一艘海盗船的海盗已经意识到了有人在用枪瞄着他们打靶子,所以不再是沿着直线行驶,开始进行不规则的S型绕道,余援军现在就是想要瞄准,也瞄不到。
不过一共有三艘船只,第一艘船只不能当靶子打了,第二艘第三艘也是不错的目标,余援军依旧有靶子打,打空了一个弹匣,除了第二枪命中了一下船体之外,没有一发子弹命中敌人,余援军的老脸有些挂不住,毕竟周围还有不少的手下在看。
“头,打得不错,这个距离十发中一发都困难,你能上靶已经不错了!”沙皇很诚恳的来了一句,余援军笑了笑,这个大块头坏得很,自己要不是看到这家伙脸上憋着的笑容,差一点就信了他的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