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过后,莫绍雷和佐晴让他们那帮军人朋友拉回新房闹洞房,程欣怡做为好姐妹自然是要帮挡挡,于是和姚婧婧带着两个萌宝一块跟着凑热闹去了。
佐晴怀孕已经四个多月,大伙也不敢闹她,整个洞房就闹莫绍雷一人,闹闹开心一下,撒了些红包后,好友们都开心的离去。
送走客人,望着独自闷声喝酒的司野桀,身边是早喝趴了的裴佑哲和喝得满脸通红也有了醉意的韩执修,佐晴和莫绍雷对视一眼后,走了过来。
司野桀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喝过酒,一来是替佐晴和莫绍雷修成正果开心,二是心中压仰。
他的阿瞳,已经睡了三个多月,他真的很想和她说说话,哪怕她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也没有关系。
“啊呀,都十一点了!”程欣怡和姚婧婧拉着早已经直打哈欠的欢欢乐乐走过来,“宝贝儿,今天开心吗?”
欢欢乐乐手里拿着红包直拍小嘴:“开心!”
“晴晴,老莫,时候不早,我们先回去了。”程欣怡见裴佑哲趴在桌上,拍了拍裴佑哲的脸:“喂,还能自己走两步么?”
裴佑哲抬起头看两眼后,头一挥:“没事,还能喝。”
说完,举起酒杯:“来,再干一杯!”
眼见裴佑哲醉得跟过坨烂泥一样,喝得较少头脑比较清醒的莫绍雷说:“时候已经不早,家里客房多,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不如今晚就留在这里吧。”
“也行!”望着困得直打哈哈的欢欢乐乐,再看一眼似乎并没有醉意的司野桀说:“欢欢乐乐也困了,晴晴怀着宝宝更应该多休息,你们几个男人别再陪他喝,早点休息。”
说完,拉着欢欢乐乐对佐晴说:“晴晴,你带我们去客房吧,不用理他们这些臭男人。”
“老公,你看着点他。”佐晴望着酒量很好,喝了一天脸半点不红的司野桀,有些担忧的对莫绍雷说:“再陪他喝几杯就撤桌子。”
莫绍雷摸摸她的头说:“嗯,你早点休息!”
佐晴拉过欢欢的手,见姚婧婧安静的坐在韩执修身边,含笑对她说:“婧婧姐,你也去休息吧,不用理他们,他们以前经常一起喝,已经习惯了。”
姚婧婧柔声说:“我不困,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再陪他一会。”
“那好,如果你困了,往这边走,左边拐个弯二楼,客房随便挑。”佐晴现在怀孕困意重,虽说是新婚之夜,可怀着宝宝,也不敢疯狂,莫绍雷做事有分寸,这点她很放心。
欢欢松开佐晴的手,走到自家爹地面前:“爹地,你不要喝太多酒,你答应过妈咪,不会让她担心的。”
乐乐走过来搂着欢欢的肩膀,望着自家爹地的眼睛说:“今天晴晴姐姐和莫叔叔结婚,爹地开心,爹地心中有数,是不会喝太多的。”
司野桀放下酒杯,捏捏两个小家伙的脸蛋说:“嗯哪,爹地有分寸,不会让妈咪和宝宝担心的,去睡吧,爹地和几个叔叔再聊会。”
“嗯!”两个小家伙齐点头后便去客房睡觉。
待走开后,姚婧婧感叹到:“欢欢和乐乐真懂事。”
裴佑哲抓起酒瓶站起来:“我们京城四少已经很久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今晚不醉不归!”
“恭贺老莫新婚大喜!”韩执修今晚也有些喝多,事实上,他脱离他们这个小团体很久,今日才重新合休。
曾经风靡全城的京城四少,两少成家立业,一少子女成双,而他,也在不久的将来步入婚姻殿堂。
曾经潇洒不拘的少年,如今已是成熟男人。
这一晚,四少放下酒杯拿起酒瓶,似是重温旧日时光,尽情喝了个痛快。
喝到深夜,酒量最差的裴佑哲再次第一个喝趴下,莫绍雷将裴佑哲扛回客房。
姚婧婧见韩执修也有了醉意,关切的说:“修,你脸红得厉害,我扶你回房休息息吧。”
“好!”韩执修酒量不错,此时也有点晕眩想吐的感觉。
最后将手里的酒如数倒进喉咙站起来对司野桀说:“我不能再喝了,先回房休息,你也早点休息。”
“小心。”姚婧婧见他身子有些晃,忙抱住他的胳膊。
莫绍雷将裴佑哲扛回房又返回来,见韩执修也醉得不轻,问:“你还好吧?”
韩执修摘下眼镜抹下额头的冷汗说:“无碍,睡一觉就好。”
姚婧婧将韩执修的手臂搭在肩膀上对莫绍雷说:“你陪司少吧,修我来照顾就好。”
莫绍雷看一眼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人说:“早点休息!”
韩执修看一眼喝闷酒的司野桀,说:“你们也别喝太晚,早点休息。”
莫绍雷轻点头,姚婧婧便扶着韩执修朝客房方向走去。
回到客房,姚婧婧将韩执修扶躺在床上,韩执扯着衣领说:“帮我倒杯冰水,胃里有点烧。”
姚婧婧小跑着下楼倒了一杯冰水过来,韩执修已经将衣服扣子如数解开,露出里面古铜色的肌肤。
“你先喝口水躺会,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洗完睡舒服些。”姚婧婧将水杯递给韩执修后,蹲在他脚边为他脱皮鞋:“以后还是少喝些酒,喝多很伤身的。”
韩执修靠在床头,一低头,正好望到姚婧婧低v领下的深沟。
姚婧婧虽出身豪门,却是个较传统的女人,平时穿着打扮中规中矩,交往这么长时间以来,只有在各种社会晚宴才会穿得见到她有如此性感的一面。
姚婧婧身材不错,韩执修是个生理心理正常的男人,加上又是酒后,因此,在姚婧婧为他脱好皮鞋起身准备转身之际,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压在床上吻住她的唇。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往,两人的感情已经升温到一个阶段,算不上炽热却好感指数持续上升。
更何况,两人已经订婚,这桩婚姻也得到两家认可,只差一个婚礼形式。
姚婧婧对韩执修的好感也越来越多,酒后情不自禁,因而,在这种情况下,并没有拒绝,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回以热切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