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抽’出手,用嚅嚅的嗓音问:“你是不是觉得开这样的车很低档次?”
司野桀手中一空,心里划过一股失落,望着南宫以瞳那干净得无一丝杂质的眼睛,她依旧那么敏感。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缠着我一直不放,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南宫以瞳从来不怀疑乐乐的能力,既然他调查的结果并不是她想要的,那么,她不想再和司野桀纠缠下去。
过去什么的都统统见鬼去吧,现在,她只想保护好两个宝贝,永远不要他们离开她的身边。
“我不是这个意思。”司野桀忙解释,从南宫以瞳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想多了,他真没那个意思。
他亏欠她太多,他要一辈子来弥补当年的错误,他要给他们母子三人全世界最好的。
“你就是这个意思。”南宫以瞳望着停在不远自己那辆毫不起眼的比亚迪,再瞅瞅司野桀那辆纯手工打造的黑‘色’世爵。
何为云泥之别,再明显不过。
司野桀望着南宫以瞳那怨念的眼神,哭笑不得,不由分说,一把将南宫以瞳打横抱起来。
“喂!!!”南宫以瞳无语,这男人动不动就扛人,还真是行动派中的行动派。
若不是为了隐藏自身能力和身份,早废了他!
两颗小脑袋齐趴在车窗上,当看到自家爹地霸气将自家妈咪扛上车,齐鼓起掌来。
妈咪软硬不吃,无人敢不敬,爹地英明神武!
司野桀将南宫以瞳放到副驾驶座,系上安全带,回到车上,伸出大手与两个宝贝击掌。
南宫以瞳用怨念的目光望着自家两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坏蛋!
进了公寓,司野桀左右手各抱一个萌宝,南宫以瞳慢腾腾的走在后面。
当司野桀从口袋里掏出‘门’钥匙开‘门’时,南宫以瞳猛抬起头,“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
“很难吗?”司野桀回以邪魅一笑,推开‘门’。
‘门’开,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哇,什么味道这么难闻?”原本下地一只脚跨进‘门’内的欢欢和乐乐一闻到这味速度捂住鼻子转过身跑到走道上。
南宫以瞳来不及质问,让这呛鼻的味道呛得五官皱成一团,将‘门’用力推开。
房间里,一片云烟飘渺,似在仙境。
见状,南宫以瞳眉头皱得更高,捂住口鼻往屋子里冲。
“让我来。”司野桀一把抓住南宫以瞳的手,将她推到走道,一脸尴尬:“你和宝宝在外面。”
说完,一头钻进屋里。
欢欢和乐乐一脸黑线,不约而同的说:“这是在烧房子吗?”
南宫以瞳无语四十度仰望电灯,这个男人,简直了!
司野桀一进屋首先冲进厨房,将灶上的火关掉,然后跑到阳台将‘门’推开,这才重回‘门’口。
望着无语至极的母子三人,干笑两声:“汤溢出来,忘记开‘抽’油烟机,先等会,等换下空气。”
南宫以瞳嘴角快速‘抽’动几下,还好回来得及时,否则,还不把她家给烧了!
“炖的什么汤啊,好臭臭啊!”欢欢捏着鼻子问:“是不是炖糊了呀?”
“‘鸡’汤,嘿嘿。”司野桀不住得用手挥鼻边难闻的味道,笑得极不自然。
一家四口,就这么的站在‘门’口,等待室内换空气。
待到白烟散和味道散去,南宫以瞳换上鞋来到厨房。
桌上摆放备好的食材,还‘挺’丰富,有鱼有‘肉’,有荤有素,只是那菜切出来的样子,实在不敢恭维。
灶上放着汤锅,那难闻的味道就是从锅里散发来的,揭开盖子,一股带着糊味的白烟扑在脸上。
南宫以瞳忙捂住鼻子盖上盖,将汤锅抱到一边。
简直了,炖汤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火开那么大,出‘门’不调节火候,还不开‘抽’油烟机,给跪了!
“怎么样,还能吃吗?”司野桀这会儿站在南宫以瞳身后,殷勤的问。
“你吃两口我看看?”南宫以瞳简直不想鄙视司野桀。
三十多岁的男人,跟个小孩玩家家似的,没把她厨房给炸掉已经要烧高香了。
司野桀揭开盖子看一眼后,干笑:“我这就拿去倒了。”
说完,抱起汤锅走出厨房。
南宫以瞳拿起‘毛’巾擦拭灶台,灶台上全是溢出来的汤水,不忍直视。
这时,欢欢和乐乐趴在厨房‘门’口,一上一下两颗小脑袋,像一串糖葫芦,用关心的语气问:“妈咪,咱们家的厨房没事吧?”
南宫以瞳将‘毛’巾扔进洗碗池,侧过脸,一脸不悦:“请看我的表情!”
欢欢和乐乐抿嘴一笑:“要辛苦妈咪了!”
南宫以瞳双手掐腰:“乐乐——!!”
“啊呀,腰好酸。”乐乐见状,立马用小手捶着小腰看着欢欢:“妹妹,哥哥的老腰又痛了,过来给哥哥‘揉’‘揉’。”
“好勒!”欢欢马上扶着乐乐的手,乐乐则像得了大病一样,捂着腰挪着步子消失在南宫以瞳视线。
“小没良心的!”南宫以瞳磨牙,敢旷工!
“你生气了?”这时,司野桀重新出现在南宫以瞳面前。
南宫以瞳双手掐腰,望着一脸陪笑两手空空的司野桀,问:“东西呢?”
“扔了!”司野桀拍着手,走到洗碗前,拧开水笼头冲洗手。
“锅呢?”南宫以瞳又问。
“扔了!”司野桀冲着手回答。
“扔了?”南宫以瞳抬高音。
“是啊,扔了。”司野桀关好水笼头,抬头冲南宫以瞳一笑:“烧糊了不扔了留着过年?”
“你个败家子!”南宫以瞳让司野桀这理所当然的表情给气得炸‘毛’,突然伸手将司野桀的头按进装满水的洗碗池里。
司野桀一个冷不丁让按进水里,顿时呛了两口洗手水。
“哗啦!”一声,司野桀猛将头抬起来:“不用这么气吧,一个锅而已,你想谋杀亲夫?”
望着一头一脸水的司野桀,不知为何,南宫以瞳突然怔住,怔怔的望着他全是水的脸。
这种感觉,似曾——
司野桀抹一把脸上的水,当看到南宫以瞳神‘色’怪异的望着他,心里突然划过一丝异样:“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