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纱下,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却无法碰触到。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更像是催,情剂。
坐下后,将胸前的长发拨到一侧,露出半边光洁的脖子和香肩。
垂下眸,拿起放在床头的小瓶子,拧开盖,倒了点药膏在掌心。
指腹将药膏拌均匀,沾了一点,轻点在司野桀脸上,慢慢的为他擦着。
那动作轻而柔,每一下都让司野桀全身如电流划过。
司野桀血管都要炸了,这种折磨方式真能要他的命。
南宫以瞳很细致的为司野桀擦拭着药,晒了这半天,晒伤可不好。
感受着那道炽热又无可忍隐的目光,南宫以瞳嘴角扬起俏皮的弧度,让她心伤难过,她就用这种方式惩罚他,让他也尝尝这种痛苦挠心的滋味。
“老婆,渴!”司野桀坚持一会已经溃败:“别闹,会阳,萎的!”
南宫以瞳将他整张脸都涂上药膏后,拧上盖子,抬手弹了下充血的司小二后站起来。
当着司野桀摘下面具脱下红色视透情趣睡裙裙,进了隔壁衣帽间。
换好衣服出来,司小二依旧雄纠纠气昂昂。
见她换上性感修身的黑色裙子和高根手里拿着手包似乎要出门,司野桀忍着胀痛问:“老婆,别闹了,快放开。”
南宫以瞳拈起地上的被单往半空一抛,被单轻飘飘的落下正好遮住司野桀的关键部位。
更是笑得极腹黑:“现在呢,我要回去陪爸爸用午餐,你在这好好享受!”
说完,按开室内电梯。
司野桀见状,立即用力扯了下烤环,用几近央求的语气说:“老婆,这次是我做的不对,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气你,乖,别这样。”
南宫以瞳迈进电梯,冲司野桀抛了个飞吻并眨了下眼睛。
电梯门关,司野桀欲哭无泪。
自作孽不可活!
电梯直抵顶楼,天台上,直升机已在待命。
南宫以瞳帅气登上直升机。
岛上守卫每天要进行几次巡海,因而,直升机离开岛时,在客厅喝着茶看着电视的陆川并没有在意。
沙漏里的沙子已经全部漏下,二楼却依旧没有动静。
陆川对站在一边待命的下人说:“准备午餐吧!”
已经上去近两个小时,估摸着,到饭点应该会下楼。
经过一年的平静期,干柴烈火的,很能理解。
听到直升机“轰隆隆”远去的声音,司野桀嘴角直抽抽,这个坏蛋,居然真的走了!!
这次可是烤环,并非上次的皮带,没有机关,根本就无法挣脱。
昨天弄湿的衣服全扔在浴室,双手被反拷住,床很大,看到床边的铃也碰触不到。
他司野桀,这辈子,几次都是栽在心爱的女人手里。
斗智斗勇,每次都栽在她的诱惑上。
坏蛋,到时候再惩罚他!
可眼下,情况有点尴尬。
只有等被发现,希望陆路川那小子没有离岛。
南宫以瞳悄然离开,故意没有通知陆川,正是想让陆川来解救司野桀脱离囚禁。
那种情况下进屋,即使三天不开门,下人也绝对不敢去敲门。
陆川那么聪明,定会发现端倪。
经过此番斗智斗勇,南宫以瞳扳回一局,心情彻底的好了起来。
下机后,正赶上饭点。
独自坐在餐厅喝酒神色有些低沉的南宫云龙看到宝贝女儿神采飞扬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顿受感染,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宝贝,这么快回来,怎么不在那边多住几天?”
“跟出门逛街一样,想去随时都可以去。”南宫以瞳在南宫云龙旁边坐下:“爸,今天女儿陪你喝几杯。”
从前的感觉又回来了!
南宫云龙目光慈爱,“开心的事可以和爸爸分享吗?”
“刚在东山狩猎场困住一头野生狼。”南宫以瞳拿起酒杯:“一想到那头凶残彪悍的狼被困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兴奋!”
“东山现在有野生狼?”南宫云龙并未怀疑,往年,每年的春季都会到东山狩猎消谴:“可有带回来?”
“野生狼很难驯服,先关它几天挫挫它的戾气。”南宫以瞳笑得腹黑极了,眼中闪动着得意光芒:“爸,喝酒!”
望着笑得明媚动人的宝贝女儿,南宫云龙拿起酒杯:“很久没有陪爸爸喝酒,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
碰杯后,心情愉快的南宫以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爸,以后女儿天天陪你喝。”
爸爸很爱喝酒的,以前大家都在时,每次用餐都会陪着小喝几杯,尤其是爷爷,特别爱酒,哪怕餐桌前只有父子俩,也能喝个尽兴。
如今——
一杯酒下肚,南宫以瞳心里有些泛酸,发生那么多事,爸爸一夜老了很多。
望着整桌都是平时她爱吃的菜,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到嘴里,却是冷的。
这个季节,温度不低,菜变凉,想来爸爸独自坐了很久。
南宫以瞳的心里更酸。
这一年多,她很少在家,北宸哥有自己的家庭,陆川哥平时也忙,宝宝去了国外,平时,爸爸也常常一个人独自面对空荡荡的餐厅。
若是将来她嫁人,陆川哥也成家,家里就只有爸爸一个人,大家想全部聚在一起也不容易,他得多孤单寂寞。
所以,她决定了,暂时不这么快结婚,她要多陪陪爸爸。
司野桀一定会理解的。
南宫云龙放下酒杯后夹起一片牛肉放到嘴里,随后放下筷子对下人说:“菜已经冷了,端去热热。”
随后拿起酒瓶将杯子倒满:“才一会菜都冷了,来,先喝两杯。”
下人上前撤菜,南宫以瞳努力挤出笑,拿起酒杯碰下后豪爽的一饮而尽。
父女俩干了几杯后,热好的菜上桌,南宫云龙夹起一只虾放到南宫以瞳碗里,开口到:“宝贝,你和桀也拖了那么多年,孩子也这么大,该把婚事给办了。”
南宫以瞳为南宫云龙倒上酒,笑说,“爸,我还年轻,不想结这么早的婚。”
“你俩的感情爸爸不怀疑,但你现在是南宫世家的公主,为他生过两个宝宝,跟着他这么多年,却没有名份。”南宫云龙伸手将她额头上的发拨开,“我南宫云龙绝不允许我的女儿受一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