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怒,出事
介于上次的‘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事件。这次韩熠可学聪明的先打听好了林芽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好哪口儿后,才挑了个贺泓勋不在家的风和日丽,良辰吉日,雄赳赳气昂昂,底气十足的来这里。
一听说韩熠说着要带她去市郊一家小有名气的一家饭店去出麻辣鸡公煲時,林芽的嘴巴下子不争气的条件反射了一嘴的口水。
话说,自从她怀孕后出的越来越清淡,尤其是伊薇住在这的这段日子里,由于她和比尔都半口辣不沾,贺泓勋也鲜少吃辣,所以为了适应大众口味,也为了响应妈妈说的怀孕要吃的清淡,林芽直觉得自己好像有段日子没见过红彤彤的小辣椒了?
呸呸呸?真恶心?还脱肛呢?她就知道他那啥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
从不需要他这么主动去靠近一个女人,可是每每在面对她的時候,他总有那么多的情不自禁,整个人就像是被勾了魂儿似得,变得把所有的原则和身份都统统丢到一边,他的眼中只有她?
看出了男人是慌不择路的一心只想要逃跑,半路也整不出什么来套路来的应该是直达楼下的,毕竟是特种兵出身的,贺泓勋若是现在从楼梯追下去完全来得及?
这样危机沉沉的男人,绝对不是凭她那几招三脚猫功夫就能轻易抗衡的?
“见过。”林芽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的道,“因为我们就会这样。”
不过她很快就将这一切缘由归咎到了她肚子里的小家伙身上,认定了肯定是丫爱吃辣,所以才在肚子里靠意念来驱使着她这么做。
……
这也不过才不过吃到一半,韩熠就已经辣的满脸红光了的直暗暗抽气了,桌上的空矿泉水瓶子已经歪七列八的倒了四五瓶,就像是一只硕大虽然他们都在嘲笑那个差点脱肛的朋友,不过这次他都担心自己会不会脱肛了?
是的,厌恶……
一路,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林芽心里想着的是:今天的事情她虽然不会告诉贺泓勋,但是就韩熠现在来看,只怕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堪忧。而韩熠则眸光始终阴沉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着林芽吃的开心,他那颗小心脏就像是开满园的花一样,那叫一个春暖花开百花齐放有木有?
“快点滚起来?你压着我肚子了,丫的你是想我把姑娘压成人肉馅饼还是怎么的?”说话间,林芽瞪着眼推着身上的人,手中的筷子在刚刚突发情况中就那样沾染到他身上的白衬衫,划下一道刺眼的油痕子。
“你以为自己是谁?你凭什么装作这么了解我的样子?我不知道我哥跟你说过些什么,是,他从小的家境是和我差不多,但是本质上却完全不一样?别以为每个人都像我哥那样,也别把别人的遭遇套在我头上?更别以为每个人都像是你想的那样?”
当時贺泓勋脑海中就只有一句话:抓住按个男人?说不定他就是报纸上说的那个疯狂的韩国粉丝?
都知道冰啤酒虽然有气儿,但却是最压辣的?若不是因为开车不能喝酒,他也不至于这么憋屈的一瓶接一瓶的干矿泉水啊?
最近的一次吃辣,也不过是小半个月前贺泓勋带她去吃的那次牛蛙和水煮鱼。要喝换一个。”
当韩熠开着他的罗宾汉拐进一个陌生的小区后,还没等林芽讶异的开口询问,他便在一栋楼下停了车。头也不抬的道,“清音姐让我过来拿些水饺,更好顺路就不用特地过来了。你在楼下等我。”
一开始他还没想那么多,突然某些事情在他眼中蓦地电光石火的一闪,随之贺泓勋紧绷着一张脸迅速下车落锁,转身就跟了过去?
她嫌弃的话萦绕在耳,却被他听成了一种娇啧。若说到注意形象,只怕某人要比他更注意一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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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陪林芽挑战这种极限,倒真是舍命陪君子了。这种辣度分明就是自虐?可是,谁让他自虐都自虐的这么心甘情愿呢?
下午三点钟。
在看到电梯已经往二楼上走時,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从脚底油然而生,赶不及摁电梯,贺泓勋想不都想的就从侧楼梯一路往上奔?
他的心里几乎在大声叫嚣着回应她,手上的劲微微有些松后,韩熠空洞着一双眼,几乎是颓然的坐到一边。
别看韩熠外表上大大咧咧的,但是心里却藏了很多很多的心事。那种压抑若不一直看到他的眼底,是看不出的。从上次韩浩民和林姿的事情,他没有表态的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得,她就开始觉得不对头了。如今这样让他发泄发泄,也好。就算是还了他一顿饭的人情。
就像是现在,这又麻又辣的滋味儿,简直爽死了?她一吃辣就开心,越辣越开心?那种感觉叫做畅快淋漓?今儿这顿还真是值了?
他暗暗攒拳。t7r /
典型的,小孩子阴暗心理。
在j市的冬天,有很多家饭店都是有烧煤的暖炕那种,不但具有过去的民土气息,这炕在冬季寒冷的時候,也是极受欢迎的,远远比开空调要有情调多了。
韩熠忍不住白了她一眼,靠?手气这么好,这么多杯子他一眼就挑中她的,缘分啊有木有。不过若不是她的,其它的他还没兴趣喝呢?真以为他爱喝二哥家的破茶呢?他家好茶有的是呢?
林芽暗暗的皱皱眉。虽然老男人不说,也没在韩熠的方面特地交代过她什么。可是她却完全嫩感觉得到,有些东西似乎正在悄然改变。而这个時候,她应该跟韩熠一起出去吗?
尤其在林芽的手触及到他嘴的時候,韩熠顿時腰眼儿一紧,直觉得后脖颈的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层?
不过以后她也没什么再和他出来吃饭的心思了。不是害怕,是他若是再依然这样钻牛角尖下去,吃什么说什么都没必要了。她想要试图劝说他什么,可是她发现,自己其实什么都做不了。他根本也不屑于听。
“你说,哥哥我又打又打不过你,当然我也不会打也舍不得打,你在那顾虑什么呢?哎,要不你不放心的话,要不咱把我车牌号记下来,先跟警察叔叔备个案啊?”
泓你心上。她哑声喊着他的名字,泪就这样顿時汹涌而出的宛如开了阀的闸门。
虽然不甘心,但是眼见着人这么一耽搁再耽搁的也追不上了,贺泓勋这才转头看向面前的白清音。
只见她头发乱糟糟的,应该是刚刚打斗中弄的,脸上和身上露在外的皮肤倒是没受伤,身上穿着的长袖棉质睡衣连扣子都被扯掉了,虽然她极力遮挡,却让人露出领口的大片指纹隐隐有些泛红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