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字

囍字?

“新年快乐?”门外站着的男人扬扬笔挺的剑眉,而后在看到林芽因为吃惊而瞪圆的犹如鸽子蛋的眼睛時,心里忍不住暗暗一笑,脸上却装作疑惑的退后一步,指着她门上贴着的‘福字’道,“别人过年都是贴‘福’,为什么你要贴‘囍字’?这是有什么特别的喜事要宣布吗?”

说话间,贺泓勋墨色的眸子光芒微微流转,又仿佛暗藏着笑意,犹如星星般熠熠生辉。

他并未像一个千里迢迢,脚不沾尘的从异地赶来的外来客一样,身上带着长時间在室外停留所沾染的薄凉寒气,身上套着厚重的大衣或者羽绒服什么,反而只单薄的着了一件黑色的低领羊绒衫,一条黑色休闲西裤的好像刚从家里走出来似得。

林芽光陷入贺泓勋从天而降的震惊中了,还没那个功夫反应一下他这无限凉快的穿着问题,而后回过神来的听到他说的话后,她不由得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门上自己亲手贴的‘福字’后,顿時唇角抽搐起来?

没错,现在她这状态也和中风的人没差多少了?

擦尼玛?谁能告诉她,为毛那张她亲手贴上的‘福字’,现在居然会变成了一个超大的‘囍字’?

“靠?我今天明明贴的就是‘福字’啊?怎么会这样?”林芽半俯着身子对着那个大红色的‘囍字’摸了又摸,脸部的每一根线条都在呈曲线抽搐状?

更重要的是别人家贴‘福字’都是用透明胶在四周牵个角儿就行了,当然,也会有闲的蛋疼的用透明胶把它四周全部贴起来。可是这个贴在她门上的‘囍字’却居然变态的好像是用那种浆糊一类的东西贴在上面的,当然,如果只是贴了四个角的话还好,可是这‘囍字’确实整张都被弄上了浆糊后,啪的一下贴在她门上的?别说把它弄下来了,尼妹的,连个角都抠不下来?那叫一个严严实实以防后患啊有木有?

眼见着林芽那抓耳挠腮的熊样儿,贺泓勋心里一直都在乐,尤其她弯腰驼背,眉头简直能夹死蚂蚁的去抠这‘囍字’的动作,就像是一只搞不懂问题的小母鸡有木有?

瞅她把这门给贴的,又是对联儿又是福的,就差把这门都给顺道一起刷成红的喜庆喜庆了。

当贺泓勋看到林芽那日益高隆的腹部時,他的眼神变得越发的温柔起来。

而后他安慰示意的拍了拍林芽的后背,径直绕过她进入她家,“行了别弄了,囍就囍吧,反正不管福还是囍,都是好的。”

林芽愣了愣,随之顿時有些气急败坏的赶紧跟进家里,小走几步的上前拽住尼玛熟门熟路就往厨房走的贺泓勋,瞪眼扒皮的嚷嚷道,“哎——”

“嗯。”他手插裤兜,不愠不火的应着,一双眼睛却在第一時间搜索到了厨房的饺子。

看来她还挺勤快,不但包了饺子,居然还包了蛮多的,不过那撑出来的一碗一碗是什么意思?她家是要来什么人吗?

朋友?贺泓勋扬眉。

男的?贺洪旭眼中划过一丝嫉恶的锐利?

“门上那个‘囍字’是不是你干的?”

贺泓勋回答的坦率而肯定。“不是。”

通常他这种军人领导级的表情是无法让人怀疑其中的真实姓的。不过,真的不是他‘干的’,是他‘贴的’而已。

怎么了呢?那个‘囍字’不好看吗?他瞅着挺好啊,多喜庆啊,在众多家门上贴‘福字’的時候,难道她就没发现她门上的‘囍字’有种特立独行的美吗?况且,他没有骗她也没有隐瞒她是不是?

“少跟我玩这套,不是你才见鬼了呢?”林芽气鼓鼓的道,随之小手拽着贺泓勋就往外拖,“这是我家?贺泓勋你但凡有点自觉姓,小学老师没教过你不能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私自进别人家吗?”

贺泓勋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很确定的道,“这个真没有。你老师连这个都教?”

继而他瞅着她,笑的不明不白的沉着蓄满笑意的声音道,“看来你老师还真是认真负责呢。只是学生似乎牵强了一点。”

林芽僵了下,额,好像她老师也没教过哎。不过——

“靠?什么叫牵强啊?”林芽气鼓鼓的绕到贺泓勋身前,扑棱着翅膀的就像是一只被人踩了脚的小鸡崽儿。

“这个都不知道没关系,那你总该知道自己这种不打一声招呼就进入别人家的行为是属于擅闯民宅吧?我数三个数儿你马上给我出去?贺泓勋我和你说认真的,姐没和你开玩笑?你要再不出去我就报警了?”

林芽那丁点儿劲儿哪能捍卫得动贺泓勋啊,不管她怎么拽、怎么推搡、怎么蹦高儿跳脚,没用?于是她只好连威胁带恐吓的道?

哼哼,她算是看透了,如果她不这样的做的话,通常一个恶劣的开头,很有可能会导致一个苦逼的结果,要是她现在不拉下脸当机立断的撵人,她绝对会为这种引狼入室的行为而后悔?

“我想就算你这个电话打了,警察也不会受理这件案子的。”贺泓勋耸耸肩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无比真诚的看有些她,继而好整以暇的解释,

“以我们这种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来看,就算是暂時姓分居,那也是有名有实的夫妻关系,更何况你还怀着我的孩子呢。而且我从不认为我们现在这是分居关系,我只当自己的老婆正好趁着寒假回娘家感受一下久别的生活而已,今天大年三十,我过来跟我老婆孩子一起过年有问题吗?难道回老婆的娘家找自己的老婆,也属于擅闯民宅么?”

虽然听起来贺泓勋分明就是在钻空子,但是这个空子可真是怎么听怎么合理?尼玛?她还就真不信治不了他了?

“谁是你老婆?谁要和你一起过年?贺泓勋这婚明明就是你骗的?你这张世界上最厉害的矛都穿不透的老脸……”林芽还没嚷嚷完呢,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顿時愣了愣,从猫眼儿里看到是街坊李阿姨,立刻严肃着一张脸,紧皱着眉头的用口型示意他赶紧给她躲起来?

虽然贺泓勋一直认为,他干嘛还躲啊,他可是她的合法老公,怎么搞的跟她秘密情人似得,可眼见着若是他不躲的话,林芽就真生气了的表情,他只好在她警示的表情下去找地方。

等林芽再透过猫眼往外看了一眼后,前者已经利索的躲好了。好吧,利索到他究竟躲到了哪儿她也没注意。老子到门。

等到林芽开门的時候,门外的李阿姨都着急了,还以为她在家出了什么事儿就差点请人过来撬门了?

哎,她怎么能不担心呢?林芽的母亲还在的時候,那叫一个帮助关怀大家,从来周围的街坊只要有点病什么的,不管她再忙也二话不说的就去了,有時候甚至都已经是半夜了,她也从来没说过半个不字。要是哪家需要什么药了,身边又暂時没钱,完全可以欠着事后再给,而且林雪不但心善手又巧,常常做一些小点心或者过节做了粽子、饺子、鸡蛋什么的都会周围的每家分一些,在他们街坊邻居中口碑那是极好。

现在他们夫妇不在了,林芽是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又聪明又伶俐的讨人喜欢,大家也就理所当然的把林雪的这份好记到了林芽身上,这不,今天年三十,李阿姨就送来了自己家包的饺子和农村的那种有种浓重发酵味儿,大而紧实的喜饽饽,两只小燕儿形状的染色饽饽看起来格外可爱。

由于冬天穿的厚,林芽刚开始回来的時候他们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可是平時相处久了他们还是知道了她怀孕的事,只不过她才只有18岁的啊?虽然她说自己是去上学了,可怎么回来就怀孕了呢?而且那学校不是别的,那可是军校?怎么可能会允许女生怀孕呢?

想来想去大家都觉得林芽肯定是在j市的時候受男人的骗了,或者发生了什么噩梦般的事情,最后被学校给开除了,所以才会挺着大肚子悄无声息的回来。uqnw。

虽然她从来都没有主动提起过,但他们却听说当時是有个男人送她回来的,不过大家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男人,不管做什么都是她一个人。虽然心里好奇,但众人更多的是心疼她年纪轻轻的一个女孩子连个家人都没有,又这么辛苦的怀着孕。

由于林芽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如是贸然引产的话会有危险,更何况这种话也没有人敢去跟她说,虽然谁也没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只要是林芽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儿,大家从来都没有拒绝的二话不说就去帮忙。

眼见人李阿姨都送东西来了,林芽立刻就想到了厨房的饺子。你看,她这小辈当的,就应该先出门给李阿姨去送,不过忙来忙去也就贺泓勋这个祸害给她耽搁了?

正当林芽让李阿姨稍等一下,自己去拿時,却眼见着刚刚还在笑着的李阿姨顿時愣愣的看着她身后……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時让林芽后颈的毛刷的一下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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