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了,意外遇到的男人
人家都说人越老越祸害,贺泓勋你都这把年纪了,根本就是千年才出一个的祸害,注定要祸害一千年的?所以你一定不会有事,一定不会?
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以后谁和我抬杠,谁管着我,谁溺着我,宠着我,保护我,做好吃的给我吃?又有谁在我最委屈为难过最伤心的時候,告诉我,林芽你有我了,从此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
林芽鼻子越来越酸的发现,原来贺泓勋身上居然有这么多让她习惯,让她依赖的东西。
那种感觉就好比一个特别爱吃西瓜的人,突然有天得知世界上不再种植西瓜这种水果了一样。她知道有点不恰当,反正差不多就这么个意思。
贺泓勋这个心机深沉的老狐狸,你是故意让我心里不安的是吧?你是故意想要在我心里占据一席之地是吧?你丫的要是敢抛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就把地府给撬了?让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得安宁?
一名特种队员眼神一晃间,突然看到林芽手中紧紧捏着的一样东西,直觉得心头一惊,脸上写满了讶异?
那枚三颗星一道麦穗,代表着三星级上将的肩章,那不是他们贺队的吗??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次他们来時并没有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正统军装,这肩章又怎么会被这个女孩像是护身符一样攒在手里?突这么着。其实她不但当真想在这个禽兽身上开一个弹孔,她更想开的是一百个?只要一想到贺泓勋当時的情形,她把这个禽兽杀死后鞭尸的心都有了?只是她一不想因为我一只禽兽而犯法,二是不想弄脏了自己不沾血的手。
虽然林芽只是一个新学员,此次行动隶属个人单独行动,但是由于她在行动中由于在战斗中英勇顽强,作战成绩突出,主动掩护、抢救战友事迹突出被记于记三等功。
——————《诱宠小妻:军长,你玩阴的?》——————
听说镇上有间小庙特别的灵,林芽和考玉敏就去庙里各自求了一个符签后写上内容,将它们挂在后院水井旁的那棵老榕树上。远看黄卡红绳的承载着每个人美好的愿望,在风中轻轻摇曳的甚是好看。
林芽手中写的是:福之双至,心想事成。考玉敏写的则是:吃饱喝足,妻妾成群。
而后林芽还帮贺泓勋求了一个符签,她思索良久后,小手一挥的写上了: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字样。
在两人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時,身旁那枚刚刚挂上的符签突然没绑住的滑落下来,林芽上前几步捡起来后,急急的叫住走出几步的白色身影。
“哎帅哥,你的符签掉了。”
也是那样不经意的一扫上面的内容,林芽微微一怔。眼见着来求的人不过是为了求安康、快乐、释然,甚至运气、金钱、物质,可是却从没见过一个符签。
那上面写着的竟是:天下、控局、社稷
那龙飞凤舞的字和贺泓勋破纸而出的凛冽字迹极像,只是却更多了一种势在必得的霸气?
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闻声转身,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在看到林芽手中符签的那刻,极浅的勾了勾唇。
那么浅淡的弧度,不过转瞬即逝的让林芽几乎以为自己看错了。
这个男人蓄着一头长及肩膀的头发,这更让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极为特殊,他的脸线条柔和的儒雅而俊美,一双眼睛却炯然幽深的像是一口古潭,像是包含了很多心事似的,明明完全是东方人的面孔上,却偏偏有着一双灰蓝色的眼睛。
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都极其的谦和斯文,一身的白衣就像一尊安静的希腊雕像,感觉似乎与林芽手中符签上的六个字完全不沾边。
“佛不愿兑现我的愿想,即使挂在菩提树下也无用。”男人站定脚步,语意间有些遗憾的说了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后,一名身穿银色风衣的男人走上前来,冷淡的看了她们一眼后,恭敬道,“酋长,您邀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在点点头的跟随着属下离开后,林芽突然脑海电火石花的一晃,表情竟是狠狠的惊在原地?
那个穿着银色风衣的男人,那个男人不是那晚朝她贺泓勋开枪的人吗?
司寇,她记得他的名字?
这次专门来镇上,除了来小庙以外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来买七彩米。这段時间吃惯了部队里的米饭,林芽突然想要给贺泓勋换换口味。她可是记得他说过好吃的呢?
跟在贺泓勋身边这么久,林芽多少也学会做几个基本的小菜。当她端着饭菜和七彩米去营帐探望‘病号’時,半开缝隙的营帐门口,她眼睛不经意的往里面一瞥,正看到理应今天离开的小薰正伏在床上的贺泓勋身上,嘤嘤的说着什么,好像一副哭了的样子。
正当林芽下意识准备离开時,却正撞上背后一脸茫然耸肩的龙坤。下意识的低呼间,营帐内的贺泓勋听出是林芽的声音,火速推开身前的小薰,连忙坐起身来?
诱宠小妻:军长,你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