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欧月楠道了句谢,拔腿就往家那边跑。
她急的不得了,她在这边哪有什么亲戚啊!
佑佑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在家门口,还有说有笑的聊天?她不是很相信那个孩子是佑佑,但是这街坊四邻的,谁不认识佑佑啊,既然她都这么说了,佑佑肯定在家门口的。
她又气又急,因为她经常和佑佑重复一句话,不要和陌生人走,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按照他现在的情况,别说陌生人了,就连熟人,想要他说一句话,简直都比登天还难!
急忙蹿火的跑回去,已经是十分钟以后。
老远就看见家门口坐着一个小孩子和一个男人,但是那孩子好像不是佑佑,佑佑今天穿着粉色的小短裤,米白色的小背心。
距离还有二十米的时候,那孩子先扭头看了过来,然后兴奋的指着她,大声叫道,“妈咪!”
欧月楠猛地顿住脚步,然后那男人转过头来。
她脸色一下子就变了,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门口的一大一小。
她听见那个穿着白色t恤的孩子兴奋的对男人说道,“妈咪妈咪,那是不是妈咪?”
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那是时骁?
她心心念念,每天都会想起来的时骁?
大门猛地被人拉开,然后一抹小身影跑了出来,一把抱住欧月楠的大腿,然后警惕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
南璟谦走过来,站在她面前,眉眼舒朗的看着她,张开双手,说道,“难道不要抱一抱么?”
说完,自顾自的将欧月楠抱进怀里。
时隔四年多,熟悉的味道再次传来,欧月楠早已经泪流满面。
两分钟后。
小腿被人踢了几脚,南璟谦低头,就看见那小孩,撅着小嘴儿,在他小腿上留下一个个脚印。
他顿时哭笑不得。
貌似这小子,从见到他第一眼开始,就不是很友好。
“佑佑,不准这样!”
欧月楠擦了一把眼泪,连忙去拉开他,然后将他抱起来。
时佑给妈咪擦擦眼泪,眼泪嘟起小嘴儿在她脸上吹了吹,“不……不啊!”
欧月楠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让她不要哭。
她亲亲儿子的小脸儿,说道,“嗯呢,妈咪不哭。佑佑乖乖的。”
“妈咪妈咪!”
衣服被拉了两下,她低头,就看见那个白嫩嫩的小家伙,扬起小脸儿,一脸羡慕的说道,“妈咪,你可不可以也抱一抱骁骁?”
欧月楠蹲下身,将儿子拥进怀里,哭着笑道,“当然可以。”
屋子里。
南璟谦打量着屋子里的装饰摆设。
还好,虽然从屋子外面看,比较破旧,但是近来以后,地面和墙面很明显被翻修过,家具也是当下很流行的,电视冰箱空调等家电全都有。
这样一来,他也算是放心了。
还以为他们这几年生活的不好那。
欧月楠看着两个孩子,感叹道,真是像,太像了,如果两个孩子发型一样,衣服一样,妥妥的分不出来。
唯一很明显的一点,就是时骁要比时佑胖一点。
毕竟时佑吃饭吃的少,在婴儿的时候就很难喂养。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时骁和欧月楠一点都不生疏,小家伙拉着她的手,问这问那,猛地一看,会觉得这两母子的关系肯定很好。
时佑在一旁,看见那个长的和自己很像的小孩子,总是缠着他的妈咪,小家伙顿时不愿意了,一个劲往欧月楠怀里钻
欧月楠有些无奈。
自闭症的小孩都这样,认定了一样东西,怎么都不会改变的,就像时佑有一个小海豚毛绒玩具,从他几个月大的时候就开始抱着睡觉,一直到现在。
晚上睡觉找不到自己的小海豚,绝对不睡,坐在床上一个劲的哭。
一直到下午,欧月楠只是陪着儿子们玩耍,因为这么久没有见过时骁,更是喜欢的把时骁抱在怀里,亲个不停。
她喜欢时骁叫她妈咪,因为这么多年以来,佑佑叫她妈咪的次数,真是太少了。
南璟谦就好像不存在一样,两人除了一开始那个拥抱以外,没有再说一句话,欧月楠甚至都没有看过南璟谦,到是南璟谦,一直笑意融融的看着她,眸子里满是化不开的缱绻。
四点半,时骁睡着了。
因为见到妈咪实在太高兴了,中午没有午睡,到了现在就已经坚持不住了,时佑也是这样,怕哥哥抢了妈咪,也是一直没睡,见哥哥睡着了,才自己爬上床 ,抱着小海豚,睡着了。
看着熟睡的两个小家伙,欧月楠高兴的不行,亲完这个亲那个。
二十分钟后,她一出卧室,就被南璟谦按在沙发上,急切的亲吻着。
“唔……南……”
“嘘,宝贝们睡着了。”南璟谦捂住她的嘴,“楠楠,别拒绝我,这么多年了,你难道就不想我?”
欧月楠眼睫颤了颤,怎么会不想那?
这里没有那么发达,娱乐报纸很很少,财经报纸也少,所以她拜托李欣陆在平时工作的时候,多注意一点,至今我卧室的床头柜里,里面还有她积攒了这么多年,关于南璟谦的消息的报纸杂志。
再次亲吻下去,他吻得很认真。
五分钟后,眼瞅着南璟谦就要擦枪走火,她猛地将他推开,然后剧烈的喘息着。
“你别这样。”
“楠楠。”
欧月楠低头,说道,“孩子们在。”
南璟谦靠近她坐下,将她抱在怀里,“当初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我肯定同意的,但你至少要让我知道你在哪里,让我别盲目的全国各地都寻找。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欧月楠会带着孩子来这种地方,这里交通不便,生活也不是很方便,正是因为所有人都忽略了这种小地方,所以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找到她。
“想不想我?”
欧月楠开始哽咽,抬头看他。
四年多不见,南璟谦多了几分成熟,整个人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发,她颤着唇,“想。”
南璟谦眼睛里带着泪,佯怒去掐她腰间的软肉,“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丢下我们爷俩,让我们找了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