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若离,我说你能不能大气一点,不就是吃了你几顿饭吗。”鲍天麟明亮的眼睛看着若离:“实话给你说。吃你做的饭是对你的肯定,换了别人请我还不吃呢。”
“我估计你没机会肯定别人。”若离很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而且我也不需要这份肯定,你肯定不肯定的,我都在这里,你吃不吃,我都得做饭。”
“小气之人就是小气之人,目光短浅,鼠目寸光。”鲍天麟很夸张的发出一声感叹:“能被我追着吃的饭,说明你厨艺很高。”
“就算是证明我有御厨的本事,有用吗?”若离笑着转身“现在目前我们的状况就是,填饱肚子万岁,所以粮食不敢糟蹋。”
“哎,金若离你会不会说话。”鲍天麟佯作生气的竖起眉毛:“难道我吃饭是糟蹋粮食,那你呢?”
“我自然就是物超所值了。”若离学着鲍天麟的样子缩了缩脖了。
“哎……你等等别走,你的给我把说明白了。”鲍天麟跟着若离就往外走“你怎么就物超所值了?而我就是糟蹋粮食了?”
“你认为不是吗?那不是就不是了,那就是粮食糟蹋了你,也是啊你说说鲍天麟这么神仙的一个人,怎么就要像俗人一样的吃喝拉撒睡呢?”
若离说着话很心虚的往外跑,鲍天麟就追了出去。
鲍天角微微眯起了一双丹凤眼,饶有兴趣的看着,春枝春雅捂着嘴巴偷笑。
“你出去。”鲍天角看了一会儿收回目光对着春枝道:“等会好好伺候天麟。”
若离跑出了院子,鲍天麟挡在了前面,一副将话说清楚再离开的样子,不由得轻轻笑了,真是个孩子:
“鲍天麟,不就是几句玩笑话吗?还当真了。”
“不当真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鲍天麟站在大门口坚决挡住若离,不让她回去:“你知道你说这话有多严重吗?”
“够不够杀头的?”若离扑哧一声就笑了:“随便说说调节调节气氛而已,说的这么严重。”
鲍天麟很严肃的说:“很严重,不杀头也得割舌!如果说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也就算了,可是你知道,虽然现在被流放但是总是要回去的,以后你要为你说的的话负责!”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了。”鲍天麟居高临下的加上语气少有的严肃,让若离感到一种压迫感:“我先回去了。”
“那可不行,得说清楚了。”鲍天麟一点都不退让。
月光淡淡的,风冷冷的,鲍天麟高高大大的,周围很静谧。
“不行啊?那就割舌吧。”若离忽然产生同一种恶作剧的想法,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来一点。”
语气又温柔又暧昧,鲍天麟虽然竖起眉头加重语气问了句:“做什么?”还是将头低了低。
“再低一点。”若离狡狯的一笑:“太高了。”
“到底干什么?”鲍天麟再问一句,不过还是将头再低了一下。
“差不多了。”若离拍了拍他的脖子:“你不是说要割舌吗?以后太遥远了,一直惦记着也怪累的,现在就给你割了。”
说话间她很快的凑近鲍天麟红红的嘴唇,将粉嫩的舌尖飞速的伸了进去,鲍天麟吃了一惊慌忙张开嘴巴,柔软甜腻的舌头乘机钻了进去。
若离将舌尖迅速的在鲍天麟嘴里搅了一遍,张大的柔软嘴唇包住鲍天麟的用力一压,鲍天麟的嘴巴合了起来,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舌尖。
“哎呀,好痛。”若离飞快的将舌头拔出来,娇柔的说了声。
“我,我没用力啊。”鲍天麟粉面爆红,嚅嚅的说了句,略显迷离的又凑了上来。
“停停停!停!”若离忙退后几步:“你说的割舌,现在已经完成,至于割掉割不掉那就是你的能力问题,记住,你是用牙剑完成的。”
调戏完鲍天麟,若离有点得意的绕过有点蒙的鲍天麟快速的进了院子,将门插好。
鲍天麟傻傻的站在院门口,热血一遍一遍的涌上心头,一只疯狂跳动的心从肚子里窜上咽喉一会儿又落下去,甜丝丝香腻腻的感觉缠绵在口齿间,全身饥渴。
直到春枝轻微的声音提醒,“二哥,该睡觉了。”鲍天麟才猛然醒悟,嘴里嚅嚅道:“还说是想吃什么就说一声,原来是假的。”见春枝愣愣的的看着他,瞪了一眼进了门。
鲍春枝没有马上跟了进去,而是站在院门口看着隔壁院子,刚才的那一幕她看的清清楚楚。
鲍天麟匆匆进了院子,心还在狂跳不止,刚要进门猛然看见里面黑着,转身进了另一边鲍春枝的屋子。
鲍春枝后面跟了进来,帮着鲍天麟将外衣脱去,见他还坐在炕沿上愣神,小声道:“二哥,大哥交代要陪我伺候你。”
“什么?”鲍天麟抬起头,目光迷离的看着鲍春枝?
鲍春枝将一双眼睛弯成月牙形,眼里闪过一丝妩媚::“大哥吩咐,我好好伺候二哥。”
“哦。”鲍天麟心不在焉的说了句,。躺在了炕上。
鲍春枝眼里闪过一丝惊喜,帮着鲍天麟将衣服脱去,犹豫了一下轻轻爬上炕,像只小猫一样卷缩在鲍天麟身边。
鲍天麟转过身子,一把将她揽过。
“你,出去吧。”
不大一会儿,鲍天麟用手擦着嘴唇推了春枝一把:“不用伺候了,你去吧。”
春枝委屈的爬了起来,默默地溜下炕,出了门,眼泪夺眶而出,一双充满冲满仇恨的眼睛恨恨的看着隔壁。
第二天若离早早起床,习惯性的先看想向隔壁两个院子,盖倾眉还没起床,鲍天麟已经站在院子里。
“鲍天麟,今儿起的这么早啊?”很自然地打了个招呼,鲍天麟的脸瞬间爆红,蔓延到了脖子。
若离心里一紧,这才想起昨晚的壮举,这个在前世也算得上挑逗勾引的举动。
不由得暗暗咂舌接着后怕起来,这个一瞬间冒出来的恶作剧般的念头该不会真的埋下什么祸根吧,她可不想替人家生活十年招惹挑花什么的,人家原主可是心有所属的,而且很有希望。反过来又一想,人家可是皇子,什么样的事没见过,说不定会宫里那些宫女们比自己意识超前多了。再者说,就算是没见识过,也不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便又很坦然的对他一笑,果然鲍天麟已经恢复了自然,嬉皮笑脸的将脸伸过院墙:“你不是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吗?早上要做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