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子终于见到了鲍天麟,若离司马小娟都不说话,若离破天荒的用鼓励的眼神鼓动甄珠儿上前恳求。甄珠儿便真的上前将若离所说的那些个原因,除了瘦身之外全都说了出来。
甄珠儿说的有理有据,情真意切,不只是鲍天麟觉得奇怪。若离都有点刮目相看,她什么时候这么善于言辞,还言辞凿凿。看来实在是做妃子的的材料。
鲍天麟不插话只管听着,他知道一定是若离的注意,斜着眼睛盯着她看,若离便心虚的低下头去。管他心里怎么想,只要能跟在后面看一看,也算是留下一段波澜壮阔的记忆,不枉此行。
还有也就三个月的时间,她就要永远彻底的离开。不知道回到以前的体内还会不会留有现在的记忆。能在鲍天麟甄一脉甚至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司马小娟甄珠儿这几个一起走过十年光阴的小伙伴们身边多呆一会就是一会儿。
鲍天麟听完甄珠儿的恳求,不置可否的只管微笑。
甄珠儿心里着急,追问一句: “天麟哥哥,你倒是说个话啊,我们能不能跟在你身后,只是看一看。”
“珠儿妹妹,怎么这么着急,是不是有人给你出的主意?”鲍天麟听甄珠儿催促,有意无意的看了若离司马小娟,两人都心虚的掉过眼神。
“没有,天麟哥哥,这真的是我的主意。”甄珠儿一心想要在鲍天麟面前表现出勇敢的一面,更想要让鲍天角知道会替他鼓舞士气,会身先士卒,忙争辩:“这都是我的意思,是我想为天麟哥哥一脉加油鼓气,你们都是为我大汉朝而战。”
鲍天麟不置可否的对着甄珠儿笑了笑,甄珠儿说话间已经将自己设定为大汉朝皇妃的身份,以这个身份要求观战,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他却不想让若离看到他在战场上的彪悍血腥,不想让她看到自己手上沾满鲜血。
他慢慢踱到若离身边俯下眼睑,小声问: “金若离,你真的很想看看。”
“不是我想,是甄珠儿她想。”脸不由自己的一红,嘴里却果断否认。
“口不对心,什么时候学会了教唆别人。”鲍天麟轻蔑的看着若离瞬间红润娇艳的脸庞:“本帅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求求本帅,就答应你。”
“怎么求,三拜九叩,哭哭啼啼。别想了。”若离撇了撇嘴:“就是去看看真正的打仗么?多危险,不看也罢省的撕心裂肺的操心。”
鲍天麟笑嘻嘻的没说可以不可以的转身离去,甄珠儿张了张嘴巴,还想追过去问。
鲍天麟的背影很果断,若离看出现在他是不会给答案的,对甄珠儿说 “甄珠儿算了。让我们去还是不让我们去,到时候就有分晓了,现在问也白问。”
“他要是不让我们去怎么办?”甄珠儿很焦急的说,现在她一心想要表现一国之母的风范,想要让鲍天角对他刮目相看,让甄一脉以她为荣,如果鲍天麟不让她参与,就没了这个机会,她抓着若离的衣袖带着哀求的:“姑姑,你再去说说,天麟哥哥听你的。”
“她连你的都不听,怎么会听我的。你可是他嫂子,长嫂如母。”甄珠儿的话让若离再次心虚起来,难道她看出了她和鲍天麟之间的暧昧,不可能啊,她可是一直伪装的和以前一样,下意识的就推脱起来:“再说了,你是以后的皇妃,说的话比我有用。”
若离的话让甄珠儿很受用,虽然现在大家都知道她和鲍天角之间有故事,也知道她以后一定要进宫做妃子的,却没有落实,能被说出来就说明默认了。至于若离和鲍天麟的关系,谁都知道关系很深厚,却不知道深厚到什么地步,反正这两人这么多年一直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的。她根本没往深处想,便语气柔和的说,“话是这么说,到底天麟哥哥这些年来跟姑姑打得交道多,没准他不听我的就听姑姑的。”
司马小娟的心并不比甄珠儿淡定,她更想一展身手,也想保护盖星云。因为盖星云在这里的工作不是将军副将,而是谋士,出谋划策兼职文秘般的做个战事记录,他没有功夫需要人保护。
便跟着甄珠儿求若离:“就是若离姑娘,你去求求情,我们好不容易来一次边关塞外,就让我们开开眼界,看一看我大汉朝官兵的神威。”
若离本来面情就软,被甄珠儿司马小娟这么求着,也顾不得假惺惺的伪装,扭捏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三人商量了好半天,若离进屋躺在了床上。
到了下午,司马小娟神色慌张的出了屋子,焦急万分的对守在外面的小侍从结结巴巴的说:“军爷,那位小哥病了,他肚子疼。能不能麻烦你给找个郎中,或者你给主帅汇报汇报,这位和主帅的关系可非同一般,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们可都担当不起。”
小侍从已经守护了三个好多天了,自然知道她们和主帅副帅的关系都非同一般,而且他也看出了这是三位女子,根本就不是所谓的三义军里有病在身的长官。而是那位长官的内眷。而现在有病的更有可能是主帅家的。
他是八面玲珑百伶百俐的小伙子,听司马小娟说,马上 应承:“长官,小人马上去报告主帅。”
若离如愿以偿的被招进鲍天麟的主帅帐内。
“金若离,装的倒挺像的啊。”鲍天麟正在对着一张羊皮地图苦苦研究,听到若离进来,好半天才转过脸来,就见她眉头紧皱,苦瓜般的苦着一张掩饰不住颜色的脸庞。可怜又可爱,故意沉下脸来:“说说,要做什么。”
“鲍天麟,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若离也觉得好笑,舒展开脸色笑了起来,听外面没有脚步声,娇娇柔柔的带着一张妩媚到妖媚的脸庞,蹭到鲍天麟身边,麻酥酥的说:“所以说你就从了吧,带我们去看看,我保证最关键的时候我们一定为你们拼死喊破嗓子的助威,要不然我们来击鼓。没听过一鼓作气吗。”
若离自投罗网般的诱惑,让鲍天麟瞬间感觉天昏地转,他痴痴的凝神好半天,拉起她的手,坚定有力急促地说:“随我来。”
两人出了军帐,三饶两绕就来到了马厩前。
若离只管低着头掩饰难以掩饰的女儿态,也鼓足了劲尽可能地大踏步,鲍天麟已经拉出一匹纯白色的皮毛光滑的马。
他轻轻一下就翻身上马,顺手将若离牵了上去,眼睛对躲得远远地黎全根示意了一下。就飞一般的从军营后面的侧门里飞奔出去。
风吹的秀发纷飞,若离仰起脸旁将脸蛋贴在鲍天麟下巴之上小声问:“我们这是去哪儿,该不会是去偷袭瓦砾国的军营吧。”
鲍天麟轻轻俯下脸来闻了闻清香的头发,贪婪的深深吸了口气,良久轻轻呼出,这才满足的贴近她的耳朵:“姐姐,真的想你。”
若离的心顿时柔软而又疯狂起来,她知道鲍天麟的意思,而她自己此刻更加无耻,偎在鲍天麟宽阔的怀抱里,感觉到策马奔腾的起伏,享受着温暖轻吻,鲍天麟的手很不老实的隔着衣服揉捏着傲然挺立的已经很坚挺的樱桃,她恨不得马上翻身将他狠狠地扑倒,就在马上将他正法。
两人都感到迫不及待,广漠的半土半沙地带空旷无际,远远的看见有一两户人家。
顾不了太多,若离艰难的转过身子,将自己倒过来,反骑在鲍天麟胯间。
鲍天麟将马鞭放在身后,迎合起来。
快马不用加鞭,慢慢的悠闲起来,黎全根已经来到了远处的那家荒凉的官方驿站,帮着打扫整理出一间上房,久等不见鲍天麟前来,害怕事情有变,骑上骏马返回。
来到一座低矮的土沙上,远远的看见苍穹之下,荒野之上,纯白色的马儿悠闲的漫步,鲍天麟若离在白马背上痴缠,如两条纠缠的藤条。他脸一红,慢慢退至沙堆后面,久违了的司马小婵的脸庞在脑海里闪过。离开妻儿一年多了,遵守鲍天麟的命令,都不曾写信回去,将司马小婵的身体和刚才看到的喷血场面结合起来,他忽然间感到归心似箭。
鲍天麟和若离痴缠了不知有多长时间,感觉白马已经彻底的在原地打转,还不时的低头寻找偶然间冒出的顽强生长的绿草,若离这才软软的靠在鲍天麟肩头。
“鲍天麟,我们这是在干什么,天高地远的,是野战吧。”
鲍天麟憋了一年多,这些天看着若离却不能发泄,实在是难受。因为若离说不能亵渎了军营,他才临时决定带她出来。
现在他感觉到 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看着天高云淡,粗狂荒芜的旷野,对着天空狂喊了起来。
声音直冲云霄。
“鲍天麟,今天是我在为你加油。”
鲍天麟很龌龊的回答:“可是明明是我在为你加油。”
天黑之前回到军营,鲍天麟亲自送若离回到小屋前。若离小声说:“后天我要为你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