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咏荷看着他这个银荡的姿势,顿时胸口气血翻滚,咬咬牙,老娘就不信了,到真要看看谁厉害。
猛然一张嘴,北溟浚星立刻发出古怪的闷哼声,两只抓在床杆子的手都发起抖来,su麻的感觉让他胸口发紧,身体紧绷,低头看着南宫咏荷那双含着怒气的大眼睛,不知道为何忽然心里升起了内疚感。
“十次!”南宫咏荷忽然停下,气喘吁吁道。
“什么?这样就十次?要像上次那样的。”北溟浚星立刻不依,也恨南宫咏荷这个时候居然停下,让他浑身难受。
“就是十次,要不要随便你,不算我就不干了!”南宫咏荷脑袋一歪,不再看他,而北冥浚星刚被那消魂的感觉包围着,怎么这样算了,顿时一张俊脸青红交错,煞是好看。
南宫咏荷故意舔着小嘴不看他,她知道这个时候男人是怎么心痒难耐,她就不信这初尝雨露的小鬼能坚持得住,嘿嘿。
“算五次。”北溟浚星咬牙切齿道,身体难受得好像要爆炸。
“好。”南宫咏荷立刻嫣然一笑,张开了红艳艳的小嘴,大眼睛里都是引you的眼光,gou得北溟浚星身体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忽然趴下来身来,狠狠地亲吻住她的小嘴。
“唔!~”南宫咏荷郁闷了,这家伙看来想要全套啊。
北溟浚星整个人都是滚烫的,吻得越来越火热,越来越强势,南宫咏荷想推开他,但想想自己的目的是要他做小,这样整个北溟堡就能站在她的背后,自己的危险又少一分,那势必要gou住这个小家伙不可。
想到这里,南宫咏荷自然发挥她一千年后的吻技,深刻地教导了这个可爱的男人,让男人气喘如牛,伸手就想拉她裤子。
“小星星,你犯规了。”南宫咏荷小脸潮红、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犯规就犯规,你个小妖精,我忍不住了。”北溟浚星年少气盛,这种时候自然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还有伤。”南宫咏荷立刻嘟起娇艳的小嘴,其实是更魅惑他。
北溟浚星一愣后,声音沙哑道:“我轻点,这次让我来就好了。”
“那三百次就没了哦。”南宫咏荷立刻讨价还价。
“不行。”北溟浚星脑袋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大手也知道什么地方能让他更加得兴奋了。
“不行就不干。”南宫咏荷立刻推开他。
北溟浚星马上一张苦瓜脸道:“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好难受。”
“那三百次就没了,你就不会难受了,要知道你老威胁我,我也很难受的,你要是喜欢我,就应该爱我宠我,而不是威胁我。”南宫咏荷一手在大腿上狠狠一掐,顿时疼得她泪眼汪汪。
北溟浚星一愣后,立刻心就疼了,马上趴上来看着她道:“别哭,怎么又哭了,我知道我不好,可是我真得很喜欢你啊,好吧,我以后不威胁你了,那你能不能对我好点?”
“我哪里对你不好了,都是你要这样那样的,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呜呜,我已经很可怜了啦,你还这么对我,呜呜。”南宫咏荷眼泪哗啦啦地流。
“哎呀,你别哭啊,别哭,我错了还不成嘛,以后我再也不威胁你了,你别哭。”北溟浚星以前看到女人哭立刻鄙视,转身就走,可南宫咏荷这一哭,他的yu望都哭没了,还一颗心痛得要命,只希望她不要再哭了,叫他干什么都成。
“真的?你回头又忘了。”南宫咏荷继续抽泣。
“不会的,我不会了,你别再哭了,我不逼你就是。”北溟浚星用被子给她擦眼泪,人也从她身上爬下来。
“真的?”南宫咏荷再继续问,大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了。
“嗯,真的,是我不好,可是看你跟花玉容好,我吃醋嘛。”北溟浚星平躺下来叹口气。
“那你以后不逼我了吗?我去京城你也不会拦了吗?”南宫咏荷轻轻抽泣。
北溟浚星没了声音,只觉得胸口好闷,闷得他都想哭了,为什么会这样呢,早知道这样,自己一定不会帮哥哥报仇,现在到好,自己的烦恼来了。
“又要反悔了吗?”南宫咏荷眼睛偷偷地斜睨着他,其实心里也不太忍心,自己居然把这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折腾到有心事了,哎,人都需要长大啊。
“不,不反悔,女人,你真的喜欢我吗?”北溟浚星忽然转头深深地看着南宫咏荷的泪眼。
南宫咏荷一愣,伸出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道:“小星星,我很认真地告诉你,我很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因为你长得实在太可爱,让人想要好好蹂躏。
北溟浚星一愣后,嘴角慢慢地咧开,南宫咏荷轻轻地把小嘴凑上去轻吻他的薄唇。
北溟浚星内心一阵悸动,伸手把她紧紧地抱住,南宫咏荷的腿有点疼,呲牙裂齿了一会,也没推开他,她知道这个时候,他对她的感情正在升温中,她怎么能破坏呢?回报总要有付出滴,~\(≧▽≦)/~。她需要做的是加温,越热越好,让他忘不了她,嘿嘿。
北溟浚星的yu望再一次被熊熊点燃,这一次南宫咏荷很热情也很温柔地回应着,虽然带伤上阵,但也让北溟浚星舍不得离开,在一声声对不起和you哄中合二为一,床帏从轻轻的摇晃到剧烈得振荡,最后精疲力尽地趴倒在她香汗淋漓的身子上,南宫咏荷只能苦笑。
“伤口疼吗?”北溟浚星虽然很累,但依旧懂得关心下南宫咏荷,俊脸潮红一片也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没控制好,越来越用力了,o(╯□╰)o。
“还好,你累了,睡吧。”南宫咏荷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的俊脸,让北溟浚星又忍不住抬起头来亲吻她一顿,他内心震动不已,上一次被强,感觉强烈但却比不上这一次的极致,让他深深地迷恋这项运动,看着南宫咏荷的小脸满是柔情,爱情在心底深处快速滋长起来。
“女人。”北溟浚星的话埂在喉咙口说不出来,因为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对她的喜爱。
“小星星,你不能这么叫我,叫我小荷吧。”南宫咏荷一头黑线,这小家伙非要装老城吗?女人?这是大叔叫的好不好。
“不要,那我叫你咏儿好了。”北溟浚星压根就不把自己当成比她小的。
“好吧,随便你了,快睡吧,我也困了。”南宫咏荷打个哈欠,伸手圈住他胸口,脑袋朝他怀里钻了钻,像只可爱的小猫一样闭上了眼睛。
北溟浚星伸手搂住她,双眸深深地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自己要是放她走,以后还会不会再遇到她这么特别的女子呢?他闭上了眼睛,内心满是纠结。
而在这两人增进感情的时候,苏文亭在客栈里等待冯珊珊,他内心也很纠结,考虑着南宫咏荷的话,直到冯珊珊到来。
苏文亭真不敢相信她真的带来了那种神奇的换颜水,他好奇道:“钟伯给你了?”
“当然,我说你受伤了,他能不给嘛。”冯珊珊高兴地为他肩膀上上药。
这时候,外面的冯旭日来接妹妹,结果在对面房间没有找到人,吓了一跳。
回到冯府,眼角看到后院里似乎闪到一条黑影,他大惊,连忙追过去,可是什么都没有,难道自己眼花?
后院里只种了些药草,是钟伯的爱好,他都不认识什么药草,院墙边还有一口枯井,其他也没东西,难道真是他眼花。
“少爷。”钟伯的声音忽然在他后面响起来。
冯旭日被吓一跳,转过身来道:“钟伯,你想吓死我啊。”
“少爷在这里干什么?”钟伯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在那个朝代四十几岁一般都很显老,但他看上去最多三十五左右,一双眼睛有点凹陷却幽亮幽亮的,像老鹰的眼睛,鼻子很高,嘴唇很细薄,一条线似的,一眼看上去确实很严厉。
“我好像看到有个黑影,不过可能看错了。”冯旭日摸摸鼻子,冷清地看了钟伯一眼低声道,“是不是他们回来了?”
“嗯,少爷,小姐呢?”钟伯只是嗯了声也不多说。
“珊珊可能去苏文亭那里了,我还以为她自己回来了。”冯旭日往回走。
“少爷,你跟老奴来,有些事情老奴必须要告诉你了。”钟伯一双鹰眼里闪过厉光。
冯旭日一愣后面色沉下道:“钟伯,我说了,上次的事我不再追究,但我绝对不允许有第二次!他们都是我好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少爷,你跟老奴来!”钟伯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钟伯的房间就在冯旭日和冯珊珊住的主楼隔壁的副楼里,有后门连着后院的药院子。
冯府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前院子里凉亭阁楼都是有的,主楼和副楼也要走多几步才能到。
“钟伯,你为什么要那样做,我说过去就过去了,不要再提起,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冯旭日露出痛苦之色。
“少爷!”钟伯一回身犀利地看着他,“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爹娘会伤心的!”
“不就是为了碧血兰晶吗?现在都我都帮你抢回来了,你还想怎么样?为什么要杀人灭口?小荷和文亭都不知道的,要不要这么残忍?现在苏大人查出那箭头出自青国之外,你就非要他们把我们赶尽杀绝吗?”冯旭日眼里都是苦涩,为什么要他承受这样的事情,他只想好好生活下去。
“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进去!”钟伯身上的气息完全变了,那是一种不容反驳的口气。
冯旭日看了他一眼,有点气恼地冲了进去。
房门关上,钟伯直接走到靠后院的那面墙壁前,移开那里一只很大的木箱子,立刻下面出现一个黑呼呼的洞。
冯旭日没有惊讶,因为有些事情他早知道的,比如这个洞,是他们搬进来后爹娘挖的,这是条地下暗道,能出府,还有专门隐秘的路线通往城西的‘禄安寺’。
禄安寺是雍州城香火最旺的寺庙,但没人知道,里面的方丈却是他们的人,这个冯旭日知道,但却不知道具体事情,只知道钟伯有很大的秘密隐藏着,而且和碧血兰晶有很大的关系。
走进通道,来到一个石室里坐下来,钟伯打开另外一边,里面出现两个牌位让冯旭日吓一跳,站起身来走过去,心想他爹娘的牌位不是一直在禄安寺供着吗?这又是谁的?
“跪下!”钟伯命令道。
冯旭日忐忑不安,走过去跪下,抬头看清楚上面的字,发现是他不认识的人。
“钟伯,这两位是谁啊?”冯旭日询问道。
“先上香吧,二十年,钟伯也老了,该把事情都告诉你了。”钟伯叹口气,为他点了香递给他。
冯旭日拿着香准备拜的时候,钟伯悠悠道:“这两位是你爹娘。”
“什么?”冯旭日被惊吓到了。
“禄安寺内的只是摆放,连名字都是假的。我们其实都是‘禧国’人,二十年前,你爹更是禧国的太子殿下:冯禧蓝彦。而你娘亲也是禧国丞相之女雅玛茵茵。”钟伯说到这里又叹口气。
冯旭日目瞪口呆,他知道自己不是青国人,但却也没料到会是禧国的皇族。
“二十年前,你爹本来应该登基为王的,却被二皇子和青国皇帝暗中联手陷害,一路逃亡,最后身中剧毒,老夫多年治疗,却最终无能为力,好在他们一直坚持生下了你们兄妹。”钟伯眼睛有点湿润,“你爹娘死的时候很惨,全身都溃烂,你们当时还小没有在意但老奴一直不敢忘记。旭日,你真名为冯禧旭日,你爹娘一直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旭日东升一般,回到禧国,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钟伯,你,你在说什么?我,我为什么听不懂?”冯旭日胆颤心惊,他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这种事实。
“旭日,你不小了!”钟伯犀利道,“我们为什么会来雍州是因为二十年前,碧血兰晶恰好刚落在北溟堡,我师父曾经说过一个秘密,就是碧血兰晶能穿越古今,起死回生,那么只要我们得到它就可以回去把历史改写,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开启碧血兰晶还需要有一个命格特殊的女人,而二十年来这个女人都没有出现,我们只能等待,但你爹娘却还是等不了。”钟伯露出伤感之色。
“女人?”冯旭日不解道。
“现在我们的希望来了,旭日,这个女人出现了!她出现了!”钟伯有点激动。
“啊,谁啊?”冯旭日惊讶道。
“你认识的,南宫咏荷!”钟伯眸子瞬间发亮。
冯旭日面色瞬间刷白,桃花眼里满是不信。
“之前想杀她灭口,差点酿成大错,好在花玉容来了,要不然我可要后悔死,不过要不是花玉容,我也不知道南宫咏荷就是那个命格特殊的女人。”钟伯心有余悸道。
“怎么说?钟伯你说清楚点。”冯旭日糊涂得要命。
“南宫咏荷命格奇特,只要与会茅山术的童男结合,出生的儿子将会脚踏七星,是帝王之相。”钟伯鹰眼的光芒越来越兴奋。
冯旭日再一次瞠目结舌,这实在有点不可思议。
“花玉容是会茅山术的其中之一,而你也是其中之一,而且要是用你们子女的血滴在碧血兰晶之上,就能让你爹娘重生,你儿子又能统一天下,到时候青国和禧国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钟伯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钟伯,你,你胡说什么?我不会茅山术啊?”冯旭日被雷得里嫩外焦。
“你不是不会,只是被我暂时封住了,你可记得我一直教你那些古怪的武功和话语,要你一定得记住的?那就是茅山术,现在我帮你解开封印,你再熟悉下,就是我诸魏匆茅山术的嫡传弟子了,那你就能和南宫咏荷生儿子,到时候你的儿子就是一代帝王,我们不仅能报仇,还能抢回原本属于你爹娘的东西。”钟伯目光闪亮道,似乎看到了前景一片光芒。
冯旭日完全被吓到了,自己居然也会茅山术,怪不得小时候钟伯教导那些东西时特别严格,他都以为是无用的,没想到是他留了手,那自己不是要娶南宫咏荷?
“旭日,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碰过女人?”钟伯忽然严肃道。
冯旭日一愣后面色通红地摇摇头,他虽然风流潇洒,但那些只限于嘴巴上,因为钟伯一直告诫他不能破身,他记得当时钟伯告诫他时那张狰狞的脸,所以他一直都不敢。
“那就好,要不然就只能我亲自出马。”钟伯松口气,他也是一直保持着童男之生,当年是为了这个特殊命格的女人的到来一直不敢碰女人,结果整整二十年,哎,现在老了,他也不想女人了。
“啊?”冯旭日被他吓一跳,什么意思?难道自己碰过别的女人,就不能和南宫咏荷生孩子了?
“我给你解封印之后,你的脚下会出现白色兰花纹,一旦和南宫咏荷结合就会变成碧血颜色,你们就会孕育子女,要是你不是童男,那可就没用了。”钟伯解释一下道。
冯旭日一头黑线,原来还有这么一说的。
“对了,我们还要防范一个人。”钟伯鹰眼里闪过阴狠。
“谁?”冯旭日心惊胆颤。
“慕容正冠,他和我的大师兄莫戴赫的徒弟端木魅影有紧密联系,又和花玉容熟悉,此人心思诡秘又阴沉,他一定也知道秘密,而花玉容是我那死去的二师兄的徒弟,当今世上,只怕也就这么几个人懂得茅山术了。”钟伯皱眉道,“现在此女出现,恐怕要起一场大风波。”钟伯解释道。
“三王爷?他为什么要参一脚,他又不会茅山术,不过这次碧血兰晶之事和他有关系。”冯旭日道,心里一想,那就是五个人会茅山术,花玉容,自己,端木魅影,钟伯,还有钟伯的大师兄莫戴赫。
“人心不足蛇吞象,青国皇帝疑心太重,几个王爷都没有任何兵权,当年慕容正冠要不是聪明就不会有今天这么逍遥了,现在他富可敌国,你说他会不会有野心呢?只不过他掩饰得很好。”
冯旭日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道:“钟伯,你为何一直要抚养我和珊珊?”他觉得他本事这么大,不抚养他们更有作为吧。
“少爷,你这是什么话,钟伯我一直是你爹身边的奴才,你爹当年为我吃过不少亏,我自愿下了血咒这辈子都忠于他和你娘,所以我一定要帮他实现他的理想,帮他报仇,把禧国抢回来给你。少爷,既然现在都说明白了,有些东西你要亲自去做,你不想你爹娘死不瞑目吧?”钟伯目光深深地看着冯旭日。
“可我会什么?”冯旭日郁闷道,只是觉得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最重要,就是把南宫咏荷从花玉容身边抢过来,只要你和南宫咏荷生出孩子,碧血兰晶就能启动,你爹娘能活过来,你的儿子也能成为一代帝王。但万一你搞不定南宫咏荷,我们就必须杀了南宫咏荷,万万不能让花玉容和端木魅影得逞!”钟伯眼中闪过杀意。
“为什么?只要会茅山术的男人,谁孩子的血都一样能启动碧血兰晶不是吗?”冯旭日急道。
“是一样,但风险太大,他们的孩子成为帝王,天下统一,就算我们有碧血兰晶得回禧国,也最终会被灭。那还不如彻底毁掉,谁也得不到!我想大师兄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大师兄会不会亲自来,他现在还在西域做巫师,他的野心一向很大,所以这一次他一定会让端木魅影来抢南宫咏荷,让西域统一天下,就算他得不到,也必定会毁之,要不然西域也会遭殃,所以大家的想法其实是一样的,花玉容估计也一样,他得到,他就会让青国统一天下,三者只能统一成一国,你说谁愿意是自己国家灭亡呢?”钟伯露出纠结之色,要是那老家伙不来,他对付小辈应该不成问题。
冯旭日沉默,一直在消化这个震撼的秘密,自己虽然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现在看来自己总不能不帮爹娘报仇,可要伤害南宫咏荷这不是他愿意的,而且要破坏南宫咏荷和花玉容,这有点缺德,而让自己娶南宫咏荷,这?苏文亭一定会恨死自己的,哎,为何自己的身世要如此复杂啊。可自己要是得不到南宫咏荷,只怕她性命不保。
“旭日,之前是钟伯害怕被南宫咏荷知道你的秘密,所以才冲动之下派了我们禧国的‘暗士’想杀人灭口,好在你及时阻止我,不过你现在还是不要暴露身份,要是给青国皇帝知道你是冯禧蓝彦的儿子,只怕会招来杀身之祸。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在花玉容和端木魅影之前让南宫咏荷生你的儿子,当然女儿也好,先让碧血兰晶启动,报当年你父母之仇!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先让南宫咏荷怀孕。”钟伯眼里都是仇恨。
冯旭日脑子里一团乱,他需要好好消化。
“现在花玉容已经开始怀疑我了,派鬼御来查探,不过,哼,他一定想不到,鬼御已经被老夫抓住了。”钟伯得意道。
“什么?鬼御被你抓了,在哪里?”冯旭日一惊。
“关起来了,他武功虽高,但比起茅山术来还是差了些,为了抓他,老夫可也耗了不少力气,要是能劝他为我们所用,我们的实力就会更强大,他可是鬼影门门主恩天赐的唯一徒弟。”钟伯暗暗自喜。
“鬼影门?”冯旭日大惊,“那不是江湖中的杀手组织吗?”
“不错,所以一定要说服他,至于花玉容那些大理寺的属下,已经被老夫处理了,想来试探老夫,就让他先折翼,现在花玉容只怕六神无主,就他的本事,还得管老夫叫师叔。”钟伯哈哈大笑,只要大师兄不来,他相信自己能对付两个小辈。
冯旭日看着他很郁闷,内心波澜起伏,不知道该怎么办。
“少爷,我现在就帮你解封咒,如此一来,你的武功就会高强很多,但切记,不能随便施术,会消耗真气,而且反噬厉害,会缩短寿命,所以一般不到万不得己,不要轻易使用知道吗?”钟伯告诫道。
冯旭日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花玉容也是这样的吗?”
“嗯,茅山术就是这个忌讳,不然早就是我们茅山一派的天下了。”钟伯苦笑道。
“钟伯,你当年怎么会追随我爹的?”冯旭日想知道多点。
“哎,说来也是我野心大,大师兄去西域做了巫师,吃香的喝辣的,连西域的王都对他忌讳三分,我很是羡慕,也想试试自己的本事,就下山了,我本是禧国人,自然想锦衣还乡,就想结识皇家的人,结果因为不能乱用施术,所以年少的我被不少人欺负过,好几次巧遇你爹,那时候还并不知道你爹是太子,后来你爹就让我跟着他,我才知道他就是我一直要找的皇家,我想只要我助他上位,以后我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钟伯苦笑。
“可没想到天意弄人,最后二皇子居然暗中勾结青国皇帝,你爹带着大肚子的你娘在暗士的保护下匆忙逃亡,因为怕连累我,让我离开,我又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所以自愿用血咒效忠你爹,也用施术摆脱了追杀,千里迢迢来到青国,哎,这一路的艰辛实在让人心酸,此生不抱此仇,老夫对不起你爹娘,也对不起我自己。”钟伯那时候除了有野心之外,也算是个很义气之人。
冯旭日看着他满是沧桑的老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内心深处有着酸楚,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爹娘会那么凄惨,也没想到钟伯这么伟大。
“少爷,机会终于来了,老夫没有白等啊。”钟伯激动得鹰眸里有着湿润。
“钟伯。”冯旭日不知道说什么,只觉得一时很迷茫,很无措,心里乱得很。
“南宫咏荷现在人在客栈,你去多看看她,最好让她喜欢上你,千万别给花玉容抢先了。”钟伯立刻严肃起来。
冯旭日哭笑不得,花玉容都已经是势在必得了,而且南宫咏荷都答应了,自己怎么办?还有苏文亭,他实在做不出来,虽然他觉得南宫咏荷真的不错,可朋友妻不可戏不是吗?
“有问题?”钟伯看出他的忧郁不绝。
“文亭喜欢她。”冯旭日苦笑道,“而且,小荷对花玉容也很好。”
钟伯一愣后道:“花玉容不会已经和南宫咏荷行房了吧?”
“呃,应该不会吧,小荷都伤了。”冯旭日吓一跳,俊脸无辜地红了起来。
“那就好,不过就算他们有了关系,等南宫咏荷有迹象时,落掉她的孩子就是!”钟伯露出残忍的冷笑。
冯旭日顿时心头一阵恶心,这也太狠了。
“你别以为我狠心,为了报仇不得已为之,你做为人子,责无旁贷。”钟伯目光里掠过阴狠和犀利。
冯旭日默不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上面的牌位低下脑袋,为什么好好的生活要起这么大的波澜,他有点难以接受。
“好了,现在我帮你解封咒,然后你今晚好好的回想一下,明日就开始接近南宫咏荷。”钟伯说完让他起来站在他的面前。
“钟伯?”冯旭日有点挣扎害怕,平静的生活要离他而去了吗?为什么会这样?
“闭上眼睛!等下你脑袋会有点疼,忍一下马上会好。”钟伯严厉道。见他眉心紧蹙,内心有点担心,胸口的莲花手停顿了下,鹰眸微微眯起,心里一动,感觉冯旭日心太软,这只怕会误事。
一琢磨,嘴角勾起嗜血的冷意,忽然莲花手点在冯旭日的眉心之上。
一道淡淡的银光瞬间从冯旭日的眉心钻了进去,慢慢的,只见冯旭日眉心出来淡红色的光芒,最后收在钟伯的手中。
冯旭日只感觉脑袋一下子被抽了什么似的,剧痛无比,但他知道不能动弹,死命忍住,额头的汗水像黄豆那么大,快速滑落下来。
钟伯嘴里嘀咕着什么话语,很快再一道银色淡光射入冯旭日的眉心,让他浑身一震,面色苍白。
钟伯收手,连忙扶住倒下来的冯旭日,只见他已经被痛晕过去,钟伯嘴角滑下一道血丝,心里叹息,主子,老奴尽力了。
好不容易把冯旭日带回房间让他躺着,就看到冯珊珊回来了。
“钟伯,我哥怎么了?”冯珊珊看到床上的哥哥,吓一跳。
“没事,只是累了休息会,我们出去说。”钟伯走出房间。
“钟伯,你脸色怎么这么白?”冯珊珊看到钟伯的脸色不太好。
“呵呵,无碍,跟少爷练功而已,怎么,苏文亭的伤好些没?”钟伯微笑道。
“嗯,好多了,谢谢你钟伯,你这药水太神奇了。”冯珊珊高兴道。
“有用就好,这下苏文亭对你可好些?”钟伯自然知道冯珊珊心仪苏文亭。
“苏大哥让我这几天去照顾他呢,对了,苏大哥忽然对我和我们家感兴趣了,钟伯,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意思了?”冯珊珊小脸上都说娇羞。
钟伯一愣道:“哦?他问你什么了?”
“关于我们家的事情啊,还有你,他说你好伟大呢。”苏珊珊高兴着。
钟伯脸上的笑容不见了,看来苏文亭也开始怀疑他们了,一定是花玉容对他说了什么,这可不是好现象,顿时眸子里掠过杀意。
“钟伯,你那可有补血气的东西,我明天还要去照顾苏大哥的,希望他快点好起来。”冯珊珊仰起小脸。
“珊珊,他对你可有意思?”钟伯皱眉道。
苏珊珊面色娇羞,支支吾吾道:“应该有吧,反正比之前对我好多了,主要南宫咏荷那个女人和花玉容成了一对,他也只好死心了,嘿嘿。”
“什么?他们成了一对?什么意思?”钟伯大惊道。
“花玉容都叫她为娘子了,而且听说昨晚花玉容一直在南宫咏荷的房内,那女人水性杨花,谁知道有没有一腿。”苏珊珊扁扁嘴。
“她不是受伤了吗?”钟伯惊道。
“是啊,不过都是皮外伤,我看她精神好得很,都不像生病的,北溟浚星还送来千年人参,好得快。”冯珊珊很不服气道。
钟伯的满眼阴鸷,花玉容一定会趁机把人吃了,哼,想生儿子,没门。
“那他们人呢?”钟伯面色恢复正常。
“花玉容好像有事回京城了,那南宫咏荷去了北溟堡,真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冯珊珊想不明白。
“北溟堡?”钟伯又是一愣,脑子里顿时闪过亮光,好你个花玉容!他一定搬救兵去了,怕自己对南宫咏荷不利,把人藏北溟堡了。
“是啊,北溟浚星那家伙也不知道中什么邪了,对那女人好得很呢!”冯珊珊有点不是滋味,大家都是女人,为什么没有男人喜欢她?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比她漂亮点吗?其他都不像个女人。
钟伯眸子眯起,忽然道:“我那里还有上好的灵芝,你明日拿去吧,希望文亭的伤快点好。”钟伯其实是想珊珊能和苏文亭成对,一来可以减少冯旭日得到南宫咏荷的困难,二来,苏家是官家,以后也许有用的时候。
“嗯嗯,谢谢钟伯。”冯珊珊高兴地跳起来。
冯珊珊离开,钟伯立刻回到暗道,一直往外走,直到来到一个较为宽敞的地方,推开地门,顿时里面一排黑衣人站起来又跪下。
“参见主子。”黑衣人整齐划一,大约二十人左右。
“禧飞,禧小,你们两人立刻去监视北溟堡,千万别给发现了,南宫咏荷现在在北溟堡里,禧杰,你易容成北溟堡奴仆混入北溟堡,把这包药放入南宫咏荷的饮食中,不得有误。”钟伯深沉地下命令。
“是,主子!”三条人影很快就离开。
“禧心,你去苏府,监视苏文亭,其他人待命,花玉容很快就会来,我们将有一场硬战要打!”钟伯目光忽然变得深远,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前主人,死前那双不甘心的双眼。
“是!”所有人都领命。
“嗯,其他人下去休息,养养精神。”钟伯说完朝另一边的一个暗门走去。
鬼御脑子里一片昏沉,整个人迷迷糊糊,耳朵里听到声音,慢慢地睁开双眼,就看到钟伯脸带冷笑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他整个人被四根粗大的铁链子绑着,身上一点内力都提不起来,想到今日早上从花玉容那边出来后他直接来到冯府,因为花玉容说很有可能是冯旭日抢走了碧血兰晶,他想到冯府老管家那身上特别的气息,心想这冯府确实有问题,所以想看看这个老奴在干什么。
刚入府不久,他看到钟伯在后院里打理着各式各样的草药,就更奇怪了,一个普通人家那会种这些东西。
他立刻潜伏去了主楼,四处查探都没有找到碧血兰晶,等他想离开之时,才忽然发现身体里的内力正在快速流失,吓得他顿时想快速离开。
一转身,对面一掌就打下来,他惊惧地双掌迎上,结果可想而知,内力不足的他被直接打落在地,钟伯那双犀利的眸子很得意地看着他。
“鬼御,鬼影门门主恩天赐的徒弟,来老夫这边鬼鬼祟祟干什么?”
“你是谁?是不是你偷了碧血兰晶?”鬼御从来都没有这么惊恐过,自己居然怎么中毒的都不知道,而人家对他了如指掌,这个老男人很诡异。
“呵呵,老夫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不是你能来的。”钟伯露出笑容,但笑起来比不笑更让人心寒。
“你对我做了什么?”鬼御发现他的内力散乱不堪,无法聚集。
“应该老夫问你在我家干什么?自己着了道可不管老夫事。”钟伯鹰眸犀利地看着他,这家伙内力好强,好在他入了他的房间,他房内墙壁上挂着‘无魂草’,只要催动,无色无味,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提不起劲来。不过为了暗中催动无魂草散发,他可消耗不少,这次又为冯旭日解除封咒,让他有点力不从心之感。
“哼!”鬼御不再说话。
“两条路让你走,一是归顺老夫,二是死!”钟伯很干脆道。
鬼御内心郁闷,依旧没有出声,自己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看来花玉容说得一点不错,这老家伙会茅山术。
“老夫再让你考虑三天。”钟伯说完就不理会鬼御走了出去。
鬼御挣扎了一下,只觉得有力无力,内心只剩叹息。
夜晚,床上的冯旭日忽然睁开了眼睛,但那双狭长漂亮的桃花眼里忽然闪过一道银光,快如闪电。
“少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钟伯就坐在一边的红木椅子上,一张老脸很明显的憔悴。
冯旭日脑袋有点疼,不禁摇了摇脑袋,看向钟伯,忽然露出惊慌之色,赶紧坐起来道:“钟伯,你,你怎么在这里?”
“少爷,天黑了,你该起来用晚膳了。”钟伯说完就站起来。
冯旭日看看窗外,再次摸摸脑袋,自己是怎么了,脑海里想起之前的事情,连忙下床追着钟伯而去。
饭桌上,冯珊珊早用过了,此刻正在伙房里熬补汤,明日要拿去给苏文亭的。
“少爷,对于你爹娘的事你怎么看?”钟伯淡淡地问道。
冯旭日眉心一蹙,顿时胸口涌起一股怒气道:“钟伯,这还用说的,自然要为爹娘报仇!”
钟伯露出笑容道:“嗯,那就好,所以你当务之急,是得到南宫咏荷,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你可明白?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冯旭日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桃花眼忽然射出残忍的光芒,冷声道:“我明白,只要她生下我的儿子,早晚整个天下都是我们冯禧家的,让青国的老皇帝和禧国的皇帝去死吧!”
“不错!他们实在太可恶了,少爷,你这几天都没睡好,多吃点。”钟伯很是欣慰,帮他夹菜。
冯旭日低下头来吃饭,眉心紧咒,内心确实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觉得胸口那股恶气没地方出,他不能让自己爹娘死得那么惨,他一定要报仇,一定要把自己的东西夺回来。
“对了,苏文亭对南宫咏荷情深意重,要是知道你对南宫咏荷有意图,只怕你们这朋友都做不成了。”钟伯继续试探道。
“哼!为了报仇,为了大业,就算要得罪天下人,我也在所不惜!”冯旭日立刻心意坚定下来。
“很好,现在你的封咒已经解开,可以使用茅山术,你的武功也比平日厉害好几倍,现在应该和花玉容可以拼上一拼,记住,能杀了那家伙是最好,杀不了也不能让他得到南宫咏荷知道吗?南宫咏荷是你的!”钟伯厉声道。
“我知道了!哼,花玉容从文亭手里抢小荷已经是不义,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小荷。”冯旭日冷笑,那双桃花眼微微向上挑,似乎变得邪魅起来,里面暗光浮动,带动整个人的气质越来越阴沉。
钟伯内心得意,好在自己在解咒的同时,给他脑中强制性灌输了强烈的报仇意念,不然只怕他顽固不灵,这是一种很伤身的咒语,叫‘控心咒’,要是没有高强的茅山术是不可能施展的,而要解除也只有他或者高人才行,所以只要他不解,他就一直有股仇恨在内心,那他也放心了,唯一的坏处就是脑袋偶尔会疼。
“少爷,现在花玉容回京城,南宫咏荷在北溟堡。”钟伯道。
冯旭日一愣道:“北溟浚星对小荷也是很喜欢,我怎么才能接近小荷?”
“这就要你自己想了,老奴有些累,先去休息了。”钟伯面色很差,实在一下子消耗很大,他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施术了,所以他也很担心花玉容,好在他手上还有鬼御这张王牌。
“好,钟伯,你放心,以后都交给我吧。”冯旭日看他很累,连忙道。
“好好,少爷,老奴这就放心了。”钟伯这回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钟伯离开,冯旭日一边用膳一边想着事情,一双桃花眼里越来越阴狠,最后手上一握,一双筷子立刻成了两段,让他吓一跳。
“小荷,对不起了,你必须是我的!”冯旭日狠狠地下了个决心。
而北溟堡里,北溟浚星的房中,两人相拥而眠,静寂安详。
第二天,赵庆伺候北溟浚星起床,下人送早点入内,这个院子里的下人都知道北溟浚星带了个女人回来,不过他们也不惊讶,少爷都十六岁了,自然要有女人了。而在赵庆的警告下,他们都为北溟浚星保密着,所以前面的北溟盛和北溟洪完全不知道南宫咏荷的存在。
“咏儿,起来用早膳了。”北溟浚星一张可爱的俊脸红彤彤的,实在是回想昨晚,他都觉得非常甜蜜。
“不要,我再睡会。”南宫咏荷感觉很困,被子蒙头继续睡。
北溟浚星摇摇头,对赵庆道:“算了,让她再睡会,我去爹那边,要是她醒了,记得侍候好。”
“是,奴才知道。”赵庆就算内心不愿意,也只能狗腿地点头。
北溟浚星离开一个时辰后,南宫咏荷终于醒了,对外叫一声,赵庆就过来侍候。
南宫咏荷先问北溟浚星的人在哪里,赵庆说是跟北溟盛去视察店铺去了,午膳前会赶回来。
南宫咏荷又让他找个丫鬟进来,为她重新包扎伤口,发现伤口没什么大事,就是有点狰狞,里面完全都感觉不到疼痛了。
赵庆端来丰富的早膳,南宫咏荷边吃边和他说话,问起北溟堡的事情。
赵庆基本都是有问必答,也知道北溟老爷子对北溟浚星有很大的期望,更知道他爹和她娘虽然生了他们两个,但感情一直很淡,让南宫咏荷感觉有点内疚。
“南宫大小姐,那个?”赵庆有点口吃道。
“什么事,说吧,小星星反正不在。”南宫咏荷好笑地看着他。
“是,是,是这样的,我家少爷年少不懂事,南宫大小姐比少爷大了两岁,知道得也多很多,你们两家的恩怨相信南宫大小姐是很清楚的。”赵庆组织下道。
“嗯,继续。”南宫咏荷大眼睛斜睨他。
“少爷很喜欢大小姐这个谁都看的出来。”赵庆讪笑道。
“重点。”南宫咏荷好笑道。
“重点是你们不可以在一起啊,被老爷和太爷知道那就要翻天了。”赵庆立刻又哭丧个脸。
“我知道,我只是暂住而已。”南宫咏荷耸耸肩膀道。
“那大小姐住多久?”赵庆紧张道。
“应该很快走的,你到是很忠心嘛。”南宫咏荷看着他那弯腰的样子都嫌他累,“起来说话吧,看着累。”
“是,是,大小姐,其实奴才是想说以后能不能不和小少爷来往?”赵庆鼓起勇气道。
南宫咏荷一愣道:“这话你应该对你家少爷说。”
“哎,大小姐啊,他就是离不开你,可,可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奴才的意思是让大小姐能不能不见我家少爷,让他慢慢地死心,毕竟他以后要娶妻生子的。”
“我知道,哎,可是我也有点舍不得小星星,你看我们之间都这么亲密了,你叫我们分开是不是有点残忍啊?”南宫咏荷故意刺激他。
“啊,这个,大小姐,你和小少爷是没有结果的,早分开对谁都好,要不然你难道想你爹娘难受吗?当年你们两家父母的事情实在很伤老爷的心。”赵庆叹口气道。
“我知道,好吧,我尽量吧,反正等花玉容来接我,我就去京城了,这样你家小少爷也就会忘了我了。”南宫咏荷说完觉得胸口有点郁闷,昨晚自己也算卖力,不知道小星星对她有多爱了呢,会不会爱到愿意做她的小老公了呢?要放手,实在有点舍不得啊,哭,~(>_<)~。
“真的?!那就太好了,谢谢大小姐。”赵庆高兴道。
忽然外面有下人进来,手里托了盘子,上面一个碗里发出一股中药味。
“这是什么?”赵庆看看询问道。
“这是少爷关照要给姑娘喝的大补汤。”下人道。
“嗯。”赵庆接过来,看看那碗很浓郁的大补汤皱皱眉,少爷也太宝贝南工大小姐了,上面的灵芝都在飘来飘去的。
“呃,我不用喝了,好得差不多了。”南宫咏荷看看那碗东西就想吐,这么浓郁,完全像中药,虽然有灵芝,但也提不起她的食欲了。
“大小姐,你还是喝吧,少爷特意交代的,一定是大补的东西,不喝就浪费了。”赵庆把碗放在她面前。
南宫咏荷紧皱双眉,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我不觉得是大补汤,到像是毒药,赵庆,你喝吧,瞧你为了小少爷可挺辛苦了,这个就奖励你的了,我不会告诉小少爷的,我真喝不下了。”南宫咏荷把碗推出去。
“这怎么行,大小姐,你还是喝吧。”赵庆目光闪烁,这段时间他是备受折磨啊,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之感,需要补补了。
“你不喝就倒了吧,我实在不想喝,昨天都喝了几次人参了,要补死我啊。”南宫咏荷嘟嘴道。
“这?”赵庆有点难为情。
“喝吧,没人知道,就说我喝的就是。”南宫咏荷看出他小眼睛里的贪婪,立刻加把劲。
赵庆踌躇了良久才道:“那,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就端过大补汤开始喝起来。
南宫咏荷看着他那黑乎乎的东西,眉心都皱一起,这大补汤能做成这个样子算他们厉害。
赵庆虽然觉得这东西有点怪怪的味道,但还是喝得干干净净,摸了摸胀胀的肚子笑道:“多谢大小姐。”
“嗯,你下去,我看看书卷就是。”南宫咏荷看他很满足的样子笑起来。
“是,是,奴才告退。”赵庆端着空碗出去。
院子里的一个角落里,一名低着头的侍从看到赵庆拿空盘子出来,露出微微冷笑,很快就闪身出去。
再说花玉容昨日下午赶回京城,又连夜赶回来,身边跟随了两名身穿深紫色袍子的年轻男子,面容很普通但都是一丝不勾很严肃的。
三人在恒大客栈开了房间,花玉容对两个男人道:“楚风、楚义,你们两个先休息会,午后做事。”
“是,大人,那你呢?”楚风是两人中大的一个,他们是两兄弟,跟随花玉容已经三年,是大理寺出了名的名捕,也是花玉容的得力手下。
“我去苏府看下,回头来找你们。”花玉容说完就走。
两兄弟对看一眼,楚义道:“哥,大人如此劳累,这事一定很棘手。”
“嗯,大人一路都没空跟我们解释,可见案子的重大,我们还是好好养精神等他回来。”楚风道。
“嗯,不过我很好奇大人的娘子,会是怎样一位女子呢,大人回来除了说他找到娘子就没有第二句话,可见这个女人对大人的重要性,我好想见识下夫人。”楚义笑起来。
“我也很好奇,不过我们急不得,反正都来了,早晚能看到,你快去床上睡会,我去找点吃得来。”楚风道。
“好。”楚义笑起来,两兄弟相处的时候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来得严肃。
花玉容快速来到苏府,看到冯珊珊在照顾苏文亭,露出淡雅的笑容,心里也平静下来,他还真怕钟伯来个杀人灭口,看来事情没有他想像得糟糕,只是自己的五个侍卫死得很冤,还有鬼御确实不见了,他必须去北溟堡找鬼御的东西才能知道他在哪里。
“花大人,你这么快就回来了?”苏文亭看到花玉容时吓一跳,只见花玉容虽然看上去依旧风轻云淡,风雅俊美,但眼底有了黑眼圈,就知道他根本没有睡觉。
“你伤如何?珊珊姑娘真早。”花玉容对冯珊珊笑道。
冯珊珊面色一红道:“我炖了些补品,怕时间太久,所以早点拿过来给苏大哥喝。”
“珊珊,我和花大人说点事,你先出去下吧。”苏文亭道。
“哦,好,我去看看苏姨。”冯珊珊立刻出去。
“怎么样,可知道什么?”苏文亭立刻急道。
花玉容摇摇头道:“暂时没头绪,我必须得去北溟堡一趟,找点鬼御的东西,才能找到人,希望还来得及,对了,等事情办完,我会带咏荷直接回京,这里不安全,你要是伤好了,也决定你对娘子的心意那你就自己过来,我的府邸你应该知道。文亭,很多事情命中注定,你逃不掉的。”花玉容笑笑道,“我们还有很多事做,你如果想娘子平安的话,我希望你来,大家一起帮助娘子。”
“小荷会有什么事?”苏文亭惊讶道。
花玉容看看天色道:“以后你就会知道,娘子将会面临很大的威胁,我先走了。”花玉容不等苏文亭再问,立刻离开,直奔北溟堡。
苏文亭心里顿时又纠结又担心,南宫咏荷到底要面临什么?想到她有可能受伤害,他的心就疼痛起来。
北溟堡,花玉容光明正大地拜见北溟老爷子,把北溟洪吓一跳,不过想到这家伙偷了碧血兰晶居然还有脸来拜访,实在是一口气吞不下,在主厅冷脸会客。
花玉容白衣飘然而进,看傻了一帮下人和丫头。
“晚辈花玉容见过老爷子。”花玉容抱拳有礼笑盈盈地道,犹如一株空谷幽兰静悄悄地开放。
“花大人何必客气,我们北溟堡你爱来就来、爱走就走,我老爷子也拿你没办法。”北冥洪冷哼一声道。
“老爷子说笑,可否借一步说话?”花玉容一听里面耳目众多,实在不宜讲鬼御的事情。
北溟洪一愣后把人直接请去他的书房。
北溟洪看花玉容神情气若,自己也不能太小气,何况他没有证据说是花玉容偷了碧血兰晶。
“老爷子,事情是这样呢?鬼御可能有危险。”花玉容面色一正道。
北溟老爷子一愣后道:“花大人怎么知道?”鬼御脱离北溟堡,所以他做事都不用再经过他们,只是鬼御毕竟对北溟堡有感情,还是会时不时出现,特别是和北溟浚星一起的时候,北溟洪看到也很欣慰。
花玉容顿时把碧血兰晶的事情说了出来,他来之前就已经想好要得到北溟洪的帮助,因为钟伯的势力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的,要取得老爷子的信任,他就只能实话实说。
北溟老爷子毕竟是见过场面的,在听到茅山术时也不震惊,只是微微地皱了皱眉心。
“老夫从拿到碧血兰晶的第一天起,就知道总有这一天的,本来你取走也就算了,老夫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北溟堡二十年来盗贼不断,老夫也累了,没想到这个秘密终究还是要解开,对了,那个女人是谁?”北溟老爷子吐口气。
“南宫咏荷,南宫云天和温雅芯的大女儿。”花玉容沉稳道。
“什么!”北溟老爷子顿时瞪大眼睛,最后气恼道,“守了二十年,居然是为他们家守!”那样子实在有点不服气。
花玉容笑了笑道:“你们两家恩怨不断,并不止于北溟堡主这一辈。”
“你什么意思?老夫被气得还不够吗?”北溟老爷子目光犀利地看向花玉容。
“你的小孙子北溟浚星就是南宫咏荷的命定夫君之一。”花玉容毫不留情地扔了个大炸弹。
北溟老爷子的眼睛和下巴差点一块掉地上。
“你,你说什么?”北溟老爷子一双手开始发抖。
“老爷子,你没听错,北溟浚星和南宫咏荷是命中夙愿,要是他不能咏荷的夫君之一,他就会孤独终老,相信你知道八卦姻缘镜的威力吧?”花玉容笑得像屡淡雅的风,却吹得老爷子背后发凉。
“八卦姻缘镜?”北溟老爷子顿时坐到在椅子上,一张老脸一片苍白。
“天意不可违,南宫咏荷将会是我的娘子,她的命运也将随着碧血兰晶的出现而波澜迭起,而我们将会是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的男人。”花玉容依旧淡淡地说着。
“会,会有多少人?”北溟老爷子显然震惊之后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微微恢复了些镇定
“不知道,已经知道的有在下,苏文亭和你家小孙子。”花玉容回答道。
北溟老爷子目光闪烁,满是怨恨却又无计可施,最后化成一声叹息:“为什么会这样?老天爷为什么要开这种玩笑?”
花玉容哑然一笑道:“老爷子,咏荷的儿子将会是帝王命格,你们北溟家族会因此而入皇族,这可是老天爷对你们家族的恩赐,虽然你女儿现在是贵妃,但意义完全不同,整个天下将会是我们家族的。”
北溟老爷子一愣后,双目炯炯地看着花玉容道:“你就这么肯定?碧血兰晶会掀起风波,到时候是福是祸谁也料不准。”
“因为你没得选,何不往好的方面想呢?”花玉容安慰道。
“说吧,还有多少人要争夺她。”北溟老爷子有点认命的口气,纵然万般不愿意,但他总不能让小孙子孤独终老吧?
“现在还能使茅山术的,据我所知的有四人,因为茅山术是逆天之术,所以一旦使用过度,报应也大,大家都隐藏实力,但碧血兰晶出现,他们也必定会知道。”花玉容叹口气道,“我师傅早死,现在剩下我师伯和师叔,还有师伯的徒弟端木魅影,不过此人我没见过,只知名字不知其人,而师叔应该也有个徒弟,但不知道是谁,还有就是我。”
“那他们人现在在哪里?”北溟老爷子深沉道。
花玉容微微皱眉道:“我只知道我师叔可能是冯家的老奴,师伯应该在西域,但他徒弟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先救鬼御,鬼御可能被我师叔抓了。”
“在哪里?”北溟老爷子也急了。
“我需要鬼御的东西启动灵魄轮盘,找到他的位置。”花玉容也很严肃。
“好,我去找,你稍等片刻。”老爷子也不含糊,立刻去找东西。
“老爷子,我能去见见你家小孙子吗?”花玉容很想念自家娘子了。
北溟老爷子一愣,对门口的老奴道:“阿全,带花大人去浚星那边。”
“是,太爷。”阿全连忙领人去后院北溟浚星的院落。
但在院子门口就被两个奴才拦住。
“出什么事了,连老奴都不能进去?”阿全皱眉。
花玉容淡笑,他自然知道原因,对奴才道:“你们去禀报一声就说花玉容求见。”
“那个,全叔,花公子,其实小少爷和老爷出去了,因为住了位客人,所以小少爷不让人进去。”
“什么客人?”阿全惊讶道。
“这个,奴才不敢说。”那奴才也不想得罪老太爷身边的人,很是为难。
花玉容笑道:“无碍,就去和那客人说就成,我知道是谁。”
那奴才一愣,连忙跑进去,阿全则惊讶地看向花玉容。
“全叔,你回去吧,我等下过去找老爷子。”花玉容笑意盈盈,风度翩翩。
阿全想了下后告退,他得去问问小少爷的客人到底是谁,这么神秘。
很快,赵庆就扑了出来,看到花玉容的时候那脸上的献媚笑容很是搞笑。
“花大人,里面请。”赵庆对花玉容这样俊雅的人物完全没有抵挡力。
两人入院,花玉容笑道:“大小姐可好?”
“好,好,好得不能再好。”赵庆高兴道。
“咦,你身上有股什么味道?”花玉容的鼻子皱了皱。
“啊,什么味道?”赵庆连忙伸起袖子闻了闻,“我昨晚有沐浴的!”
花玉容伸手撩了他的头发放在鼻尖下闻了下,顿时面色大变道:“无生花!”
“什么无生花?”赵庆被他吓得面色惨白。
花玉容已经身影不见了,赵庆只见一阵风飘动,就见花玉容人已经进了北溟浚星的房间。
南宫咏荷正躺在窗户边的软榻上懒洋洋地看着书卷,大叹无聊,古代的书不好看,又没电脑,她昏昏欲睡中。
“娘子。”花玉容叫出声的时候,人已经在她面前了,而且已经拉起她的手把起脉来。
“玉容?”南宫咏荷惊喜道,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花大人,你说什么无生花啊,奴才是不是中毒了?”赵庆一脸苍白、哭丧着跑进来。
花玉容把完脉紧紧地把南宫咏荷抱入怀里道:“还好没事。”
“呃,出了什么事了吗?”南宫咏荷见他面容憔悴又担忧,不知道自己出什么事了?
花玉容轻轻地放开她,新月眸子温柔地看着她道:“没事,我刚才在他身上闻到了无生花的味道,以为你喝了那东西,好在你没有。”
“什么无生花?”南宫咏荷完全不懂。
“就是让女人暂时不能生养的一种花草药,就算怀孕了也会立刻脱落,对女子损伤很大。”花玉容解释道。
“啊!不就是堕胎药?”南宫咏荷惊恐地看着他。
“可以这么说,不过和藏红花不一样,这个药性更古怪奇特,虽然对女子损伤很大,但三天日就能快速继续怀孕的。”花玉容说完目光一凌对赵庆道,“你给大小姐吃了什么?”那冰冷的声音让赵庆双脚发软。
“没,没有啊,就是早膳哇。”赵庆欲哭无泪。
“没有,那你为什么身上有这种气味,过来。”花玉容冷冷地招呼他。
赵庆战战兢兢地走到他面前。
“把手伸出来!”花玉容的声音就是命令。
赵庆手伸出去,花玉容一把脉,面色慢慢阴沉下去,最后放开他道:“你喝了无生花。”
“啊!”南宫咏荷惊叫一声,“我知道了,那碗大补汤?难道是小星星?”南宫咏荷顿时小脸惨白,北溟浚星那混蛋居然不让她怀孩子,他以为自己稀罕吗?你妹的,昨晚只是没想到避孕措施罢了,完全没想到这一层,靠!混蛋!
花玉容面色一变,一张俊脸苍白无比,目光看着南宫咏荷,里面有着深深的伤害,她这句话显然告诉了他,昨晚她和北溟浚星有什么,虽然知道这是早晚的事情,但一颗心还是像被破了个洞一般,痛得全身的血都凝固了一般。
“不会的!小少爷不会那么做,我马上去问问。”赵庆也发现不对,跑到门口又惊吓地砖过神来道,“花大人,那奴才喝了会有什么事吗?”
花玉容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哑然一笑道:“男人喝了最多也就那地方暂时无用,一个多月不能碰女人。”
赵庆一愣后,立刻满脸通红,嗷嗷了两声就跑了,吓死他了,只不过不举一个月,没事没事,反正他也没女人,不举也好,免得他早上一柱擎天心痒痒。
花玉容转过头来看南宫咏荷,而南宫咏荷也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意思,立刻面露愧疚,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贱呢。
“玉容?”南宫咏荷讪讪地道,看着他苍白的俊脸感觉自己罪大恶极,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伤害这么好的男人呢。
“没事,你没事就好。”花玉容伸手把她抱进怀里,而南宫咏荷只想内疚而死。
“太太太太爷!?”赵庆那惊恐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来。
南宫咏荷顿时面色一变,推开花玉容急道:“不好,老爷子来了,我们快点躲起来,不然一定没命!”在性命面前,南宫咏荷无耻滴把内疚抛弃掉,好吧,她从来不是个好女人,+_+。
“嘿,别怕,有我在。”花玉容连忙抓住她想跑的动作,看她动作还挺灵活,看来伤口已经无碍了,心里也放心不少。
“不行啊,他会杀了我的,我们两家的恩怨没完的。”南宫咏荷哭丧个脸,她伤不起啊。
“死奴才,滚开!”北溟老爷子被赵庆的拦截惹毛了,本来北溟洪那口气就没地方出。
“太爷,少爷不,不,不在啊!”赵庆的声音是大喊的,就是想给里面两个人报信。
“滚!”北溟洪一脚,赵庆整个人像个肉球般滚了出去,惨叫声有点凄厉。
南宫咏荷的小脸比纸还白,虽然她胆子其实不小啦,但现在是她把人家小孙子强了,老实说,她最怕这种事,有种被偷情抓住的感觉。
“爷爷!”北溟浚星响亮又惊恐的声音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少爷哇,你可终于回来了!”赵庆哭喊道,他容易嘛,好在少爷回来看到了,也该明白自己对他的忠心了吧,呜呜。
北溟老爷子要跨上阶梯的身影停住,转过神来。
屋内,花玉容笑对南宫咏荷道:“不用躲,相信我,我出去下。”
“爷爷,你,你怎么来我院子了?有事叫我过去就好了。”北溟浚星笑得好不尴尬,一颗心砰砰乱跳,要是被爷爷看到南宫咏荷那可怎么办啊?
花玉容面带微笑地走了出来,北溟浚星看到花玉容像见到鬼一样,目瞪口呆。
“花大人,这是鬼御的方帕,不知可行?”北溟老爷子走向花玉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
“嗯,老爷子进来坐吧,浚星,你也进来。”花玉容似乎变成了这里的主人。
里面的南宫咏荷心里紧张了,花玉容为毛让自己见北溟老爷子啊,这不是要她命吗?
“花玉容!”北溟浚星吓得赶紧跑过来,拦在他爷爷面前道,“不如去爷爷那边聊吧?”
“不用了。”花玉容笑着转身入内,“有些事情,早知道比晚知道好。”
“小子,你搞什么鬼?爷爷不能去你厢房不成?”北溟老爷子一双招子不爽地瞪向自己孙子。
“啊,不,不是的。”北溟浚星不明白花玉容的意思,但似乎也拦不住了,只能抓抓头皮,先闪进屋子,看到南宫咏荷正双手打理着她如墨的长发,坐在软榻上神情忐忑不安,看到他露出惊慌之色。
北溟浚星看到她的脆弱,顿时内心升起一股强大的保护**,走到她面前道:“别怕,我不会让人欺负你的。”
“那是你爷爷。”南宫咏荷已经被吓得忘记下毒之事了。
“嗯,我知道,不过他也不能欺负你啊,你是我女人,最多我把你送出去住。”北溟浚星握住她的手坚定道。
南宫咏荷内心一阵安慰,看来自己昨晚的努力没有白费啊,—_—|。
花玉容走了进来,身体一让开,北溟老爷子那张严肃的老脸就出现在南宫咏荷面前。
四目相对,北溟老爷子的脸色更是难看,而南宫咏荷紧紧抓住北溟浚星的手,讪笑道:“爷,爷爷爷爷好。”她不知道叫什么,觉得这称呼应该不会错吧。
北溟老爷子在门口就听到有女人声音了,不用猜也知道这混小子居然把人都带回家,还不告诉他,叫他哪来的好脸色,要不是花玉容已经告诉他整件事情,他只怕早怒火冲天了。
“爷爷,这是咏儿,我,我的女人!”北溟浚星虽然害怕,还是挺了挺胸膛说道,两个人相握的手都在出汗。
“你的女人?你,你个混小子!”北溟老爷子咬牙切齿,一副准备吃人的样子。
“爷爷,我,我很喜欢她的,真的!”北溟浚星立刻双手抱住脑袋,可怜兮兮地喊道。
“你,你就跟你爹一个出息!”北溟老爷子看他的样子,回想起当年北溟盛也是这样的一句话,顿时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摇晃一下。
花玉容伸手扶住他,声音温润道:“老爷子,天意不可违,二十年的恩怨也该解了,不可一错再错。”
南宫咏荷和北溟浚星瞪大眼睛看着花玉容,老爷子则狠狠滴吸了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但一双眼睛还是瞪着这对小情人。
“坐下来慢慢说吧。”花玉容笑盈盈,一只眼对南宫咏荷那惊讶的大眼睛眨了眨。
呃,南宫咏荷有点迷惑了,好吧,这男人真强大,\(^o^)/。
“花玉容,你搞什么鬼?”北溟浚星立刻询问花玉容,因为他觉得这个时候爷爷不打他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没有搞鬼,只是想大家减少误会,我们要做的事情还多得很,老爷子是明事理的人,所以你们别担心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鬼御。”花玉容说完走到桌子前,一手拿着鬼御的方巾,一手化为莲花指,闭上眼睛,口中一阵嘀咕,顿时方巾烧了起来,吓得北溟浚星惊呼一声,而南宫咏荷已经习惯了,只是很担心他这么做会对他带来的反噬,不禁眉心紧皱。
再看北溟老爷子,果然面色好了很多,双眸也盯着那方巾。
很快,烧了一半的方巾熄灭了,花玉容睁开眼睛,一张俊脸满是阴沉。
“怎么样?鬼御在哪里?”北溟老爷子先询问道。
“被关在一个密室里,被四根铁链绑住了,那地方四周都是黑乎乎的,分辨不出是哪里,不过出现了钟伯的面相,跟他脱不了关系,一定是在冯府。”花玉容肯定道。
“冯府?钟伯?是谁?”北溟老爷子还不清楚。
“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浚星,你也听好了,这一切都关乎我们娘子以后的平安,不能再有小孩子脾气。”花玉容很严肃地看着北溟浚星说道。
“我哪有!”北溟浚星条件反射,但一出口就满面通红,这个时候不就是小孩子了么?
南宫咏荷捂着嘴笑笑,但看到北溟老爷子那眼光看过来,顿时憋住笑,低下了脑袋,汗,亚力山大啊,老大,你能别用这种愤恨的目光看着我么?
花玉容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顺下她的头发温柔道:“别怕,没事的。”
“嗯,那,那我们快去救鬼御大叔吧,要不然他会受折磨的。”南宫咏荷一到他怀里就感觉无比安心。
北溟浚星脸黑,大眼睛怯怯地看向老爷子,结果北溟老爷子的脸更黑,目光里都是对自己小孙子的强烈鄙视,心里则哀嚎:“没想到我堂堂北溟洪的孙子要做人家的侧夫!还是南宫云天和温雅芯女儿的侧夫,这,这,这天理何在?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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