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你是不是心里有主意,怎么教训这些不懂的感恩的人了?”腊梅眼睛发光的问道,一副有好玩,唯恐还不够乱的兴奋表情。
来福嘴角抽了抽,现在这儿时候,对面还有一群人在争吵,而她这个四姐,竟然还这样兴奋,真是不知道让她说什么才好,所以她聪明的对她,选择了无视,只是转过头对何氏劝道:
“娘,您也别伤心,像她们这样,也纯属正常,毕竟像我大婶子这样的人家不多,但是您刚才已经说出,要和村里人种胡麻的事情,咱就不好再反悔,她们可以不仁,咱不能因为这样的人,被别人说成不意,不过,娘,您放心,有了刚才这样的事,我也绝对不会让她们,就这么简单的跟着咱们沾光,怎么也要让她们得到点教训不可,要不然对咱们家就太不公平了。”
何氏刚才说那些也是一时气话,这会心里缓过劲,听来福这样说,又有点担心,怕来福做的过分了,就忍不住交代道:
“来福儿,你做什么事情,娘还是那句话,支持你,可是在怎么着,咱们还是在村里住着,有些事情你不可做的过火。”
来福点了点头,说道:“娘,您就放心吧,女儿做事您还不放心吗,我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的,只不过也不能这么便宜了她们去。”
然后她转头,还是要让腊梅回家:“四姐,咱娘有点不舒服,你别在这儿了,赶紧扶着咱娘回家吧。”
腊梅还要争着不回去,这一次却被何氏扯着往回走。栓子娘有点犹豫,不知道是留下还是跟着何氏。
“大婶子,要麻烦你送我娘回家了,我看着我娘这会的脸色不好,你到我家之后,还要多多开导我娘。”
栓子娘嗳了一声,让来福放心之后,赶上了何氏,在站另一边扶着何氏,有点不放心的说道:
“来福娘,咱就光留来福那孩子,在那儿行吗,别一会那群不知事的,再冲着咱来福发难。”
何氏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栓子娘,我不是个称职的娘,其实我们家的情况不用我明说,你也一定都看出来了,我们如今这分家业,都是我家来福儿挣的,那孩子孝顺,什么事情都打点的好好的,就是为了不让我和她爹操心,我要是在那儿,反而让来福儿担心,还不如回家的好。”
其实何氏是个通透的,早就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来福最大的支持;知道来福舍不得让她操心,那她就回家,即便是心里放心不下,也要回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因为自个不在,反而会处理的更好。
栓子娘叹了口气,羡慕的说道:“来福娘,有时我还真听羡慕你,几个孩子个顶个听话、懂事、孝顺,而且还都个顶个的聪明,我家栓子要是有你的孩子一半聪明,我也就成天不用操那么多心了哟。”
何氏拍了拍栓子娘的手,说道:“栓子娘,你家栓子也是顶好的,我们两家的孩子都不差。”
腊梅这时接过话,说道:“大婶子,家里有个像我小妹这么聪明的,也不都全是好的,因为我小妹聪明,什么事情都让我家里人插手,反而没有意思的紧。”她还在生来福不让留在那儿的气。
何氏抬手点了点她的额头,呵斥道:“你还说呢,今儿这事都是谁惹出来的,还说你小妹,娘看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说你好好的在家,出去招惹孙氏那娘俩干啥,是不是一天不挨娘的数落,就不难受啊,成天竟给你母亲惹事。”
腊梅被这样说,心里却不满了,不过脑子嚷嚷道:“娘,我找莲花那臭丫头,还不是因为她说我小妹的坏话,说我小妹跟这个,跟那个的,她说的话那么难听,我能忍住心里的气了吗。”
“你说什么,莲花都说你小妹啥了?”何氏一惊,停下严厉的问道。
这是腊梅看到栓子娘,在一边给她打手势,也反映过来说了不该说的话,怏怏的改口说道:“没,没什么,都是莲花那死丫头瞎编的。”
何氏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腊梅越是这样,她觉得事情越严重,沉声呵斥道:“都说了你小妹啥,你赶紧给娘说。”
栓子娘因为来福的嘱托,不想再让何氏因为孙氏那娘俩,气坏了身子,便出声在一边劝道:
“来福娘,你看你咋又急上了,都是小孩子瞎说的话,你听那些干啥,走走,咱赶紧回家啊,要不然让来福知道你又着急上火,心里又该心疼你啦。”
何氏却说道:“栓子娘,你是不是也听到些啥了,别的我可以不管不问,可是这要是说我家来福儿,栓子娘,你应该知道的,我绝对饶不了她们。”
然后她转身还是追问腊梅:“你这孩子,哑巴了,娘问你呢,莲花到底都说了小妹啥?”
腊梅见瞒不住,点头小声的说道:“娘,我要是说了,您可不能着急啊,其实莲花那些话都是胡说的,她就是说我小妹,给元风哥和瑾瑜哥不清不楚啥的,也没有说别的。”
“啪。”何氏第一次动手打了自个的孩子,她拍了腊梅的肩膀一下,咬牙切齿的说道:“这都把你小妹说成这样了,还叫她咋说,你傻了不成。”
莲花的几句话,要是来福听到,肯定不会在意,因为清者自清。可是在何氏这地道的古人来听,那就有点大发了,因为莲花的几句话,算是直接的损了来福的清白,这是能治来福与死地的话。
栓子娘也多多少少的听到过几句,只是没有像腊梅说的这么全,这一下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劝道:
“来福娘,莲花那孩子的嘴随了她娘的,没有把门的,什么话都敢乱说,她说说她的,咱也不信啊,来福儿那孩子,也不是她说的那样的孩子啊,咱可是都看着来福长大的。”
何氏却听不进去劝,她这会心像刀子割一样的疼,暗自责怪她自个,都是因为她这个当娘的没有本事,这个家却要一个孩子来撑。越想越难过,她留下了眼泪。
腊梅一看,也慌了神,带着哭腔说道:“娘,您别哭啊,莲花那张臭嘴,没有几个人相信的,刚才我婶子不也说了吗,大家伙都相信我小妹,不是乱来的人。”
何氏却听不进去这些,难过的她坐到地上,大声哭了起来。
再说还不知道何氏伤心的来福,她等何氏走了之后,看到那边也吵吵的差不多了,便站到身后的树桩上,大声说道:
“大娘,大婶们,你们还要再吵多久啊,要是还没有吵够,那好你们继续接着吵,我娘回家了,那我也走啦,等你们吵完,再到我家说种地的事也成。”说完,她出树桩上下来,拍拍手上没有的尘土,抬脚做出要走的样子。
“喂,我说来福你先别走啊,这你母亲走了,你可得给我们大伙说清楚咋合作的事情啊,要不然我们还是心里没有底。”
来福站定转头,心理好笑,她就弄不明白了,这些人怎么能做出一副,她家该给她们好处的嘴脸,不是说庄稼人最是忠厚老实的吗,可是她看到的这些又怎么解释?
“大娘,你说什么,我娘都说到这儿份上了,你心里为啥还会没有底,再说了,我家又凭啥要你心里有底?”
那个喊住来福的妇人,脸色一红,讪讪道:“瞧你这孩子说话,一点也不顾相亲理道的情分。”
来福被这话气笑了,双臂环在身前,嘲讽的反问道:“这又说相亲理道的情分啦,那刚刚的是谁骂我家呢,骂我家的时候,怎么不说情分,骂我家的时候,怎么又不想想,你们有困难,我们家帮忙的时候了。”
妇人不说话了,在场的人,差不多都得到过来福家的帮助,现在也都有点红脸的说不出话来。
可是这时候,孙氏却嚷嚷道:“你这丫头说她们行,可不能捎带上我家,我家可是没有跟着你们家粘什么光。”
来福看了孙氏一眼,转头选择直接无视,对着人群接着说道:“你们要是像我二婶一样,明明拿了我家好处,却还要厚脸皮的这样说,那么请一次都说出来,然后我们再说种地是事,反正今儿我也没有什么事情,这事不急,只是……”她眼神寒冷的看着对面的人,
冷冷的说道:“只是,从今天起,要是再让我听到,你们说我家一句坏话,那么就别怪我不讲同村人的情分。”
来福这一次是真是非常生气,她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因为利益竟然可以焖着良心,胡编乱造。
“怎么,这会大娘大婶们都没有话要说了么?”又是一个讽刺的笑容:“那好,既然你们没有话要说,我这儿到是有比帐要和大家伙算算,省得有的人忘了,反而说没有粘到我家一点光。”
《庶女难求》心计,她有,却懒得耍——身边却是心计高手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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