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帝都沙塔斯城的温斯顿家族内院中,阵阵或急促联糊们的喘息声不时传出,持续了良久后,才传来一声泄似的闷声低吼紧接着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罗杰,今天又碰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吗?”一个清艳绝伦的美女半裸着酥胸,慵懒无力地问道。
“哼,不用你管!”罗杰看着躺在床上,面色绯红的芙罗娜。眼中闪过一抹泄似的快意,但很快在想到什么后,心中的那一丝快感又被愤怒和失落所替代。
啪!
罗杰狠狠一掌拍在了厚实的方桌上,顿时桌面上出现一个深深的掌印,但罗杰犹不解恨似的运起火系属性斗气,一下子又把整张桌子燃成了飞灰,极其郁闷的心情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是不是因为史记的事情?”穿戴后衣服的芙罗娜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也听说了?”罗杰猛地一转头,恶狠狠地看着芙罗娜道:“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没想到当初那个孱弱无比的傻小子竟然成长到今天的地步?!”
,王珐比北
“怎么会?史记再强也只是一个没落的家族继承人而已,怎么能跟你相比!再说我们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你千万不要多想。”芙罗娜赶忙摇头辩解道。不过在趁罗杰不注意的瞬间,她的眼中却闪过浓浓的悔意,现在的她虽然贵为温斯顿家族少族长的夫人,但罗杰从来就没真正尊重过她,只是把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而已,这一点在帝国学院赛败给史记后,罗杰更是变本加厉,每每通过蹂躏她来满足他那变态的快感。
不过这是耸初如自己的选择,又能怪得了谁?
“哼!算你识相!”听到芙罗娜的话,罗杰脸色稍缓,冷笑道:“我可以告诉你,那混蛋扛鬼离死不远了,因为神殿方面已经正式出手了!”
“神殿出手?那个史记到底做了什么?竟然惊动了神殿?”芙罗娜好奇地问道。当了一眸子贵族少夫人的她对法兰的权利构成已经有了诸多了解,也知道罗杰口中的神殿并不是指法兰分部,而是指真正的神殿总部。
最重要的是,神殿总部一向不会轻易介入分部辖区内的事情,那史记到底做了什么才能惊动神殿总部的注意?
“做了什么?”罗杰想到之前通过家族渠道传来的消息,刚刚恢复的好心情顿时又恶劣了起来,“这个不用你管!总之,那个混蛋家伙这次死定了!还有一点,以后你要敢在我面前再提史记这两个字,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完,罗杰再不理脸色煞白的芙罗娜。遥望着荣耀之城所在的方向,眼神中满是阴狠,“不光是神殿出手了,这次我们温斯顿家族也派军队过去了。混蛋小鬼你这次绝对在劫难逃了!”
温斯顿家族所派遣的军队或许还在途中,但是神殿方面的守护骑士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大逆天城?”距离老远,骑在骏马上的守护骑士奥德罗已经看到矗立在废墟中心那座巨型冰雕上的四个血色大字,眼中如雷似电,爆出一团冷芒,“逆天?口气真够狂妄的,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与之相配的实力了!”
“头儿,你看那边!”眼尖的扛子头站在岗哨上,对着史记大喊道。
“来了吗?”史记站起身来,看着疾驰而来的金色铠甲骑士,轻声说道。当日一举把莱茵城毁灭后,他就知道会迎来后继的报复,只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先来的竟然不是对他恨之入骨的温斯顿家族,而是神殿方面的人。
“你是?”史记静静看着身前的金色铠甲骑士,开口问道。
“守护骑士奥德罗!”金色铠甲骑士淡淡说道,但眼中却带有一丝难掩的惊讶,因为眼前青年比他想象中还要年轻,也令始终对神殿命令坚信不疑的他产生了那么一丝转瞬即逝的动摇。难道是神殿搞错了?眼前这个黑眼睛小鬼是如此年轻,怎么可能达到圣阶?!
“莱茵城城主府那个冰冻禁咒魔法是你释放的?”守护骑士奥德罗翻身下马,定定看着眼前的黑眼睛年青人,问道。
顿了一顿,不等史记回答,守护骑士奥德罗又补充了一句,“不是用的冰冻魔法卷轴?”在他看来,莱茵城城主府的禁咒级魔法应该是通过魔法卷轴释放的才符合逻辑。
“禁咒?圣阶力量?”史记冷笑一下。顿时猜到眼前这金色铠甲骑士的来意,“你是来抓我回神殿的?”
圣阶力量消失的迷雾已经笼罩在众神大6上空近千年,作为泛大6上最具实力的神殿组织自然对此十分关注,而史记在莱茵城的惊人举动自然引起了神殿的强烈兴趣。
“是,不过我需要一个理由,甩为你的实力与传言中完全不符。”守护骑士奥德罗沉默了一下,淡淡应道。
以他只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圣阶门槛的实力,只需轻轻一眼就已看穿史记目前的实力,虽然放在同龄人还算走出类拔萃,但是却令他深深感到失望,这跟他期盼的圣阶对手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微微抬起头,淡淡扫了一眼“大逆天城。那四个血色大字,守护骑士奥德罗的脸上更是浮现出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讽。如果不是教皇的命令不容忤逆,或许他早已转身离去,这不是他期待的对手。
“理由?”
史记嘴角勾起一道弧度,身上斗气陡然凝聚,一层如梦似蓝的浓密水雾涌上手中的骨刀,在空中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闪电般刺出。
与此同时,一个几乎接近于瞬的中级土系魔法地枪突刺也被史记施展了出来,目标自然是一直站立原地不动的守护骑士奥德罗。
“魔武双修?不错!”守护骑士奥德罗眼睛微微一亮,心中终于涌起了些许战意。
把守护骑士奥德罗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史记扫了一眼矗立高空展翅欲飞的浴血荆棘鸟雕像,长笑道:“要战便战,何须理由?如果你一定需要理由,那么这就是我给你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