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外面响起了汽车的喇叭声,刘德贵大声喊道:“大家先跟我出去卸货,东家为我们准备了新的铺盖和过冬的棉衣。”
旁边的辽民顿时愣住了,大家纷纷疑惑的问道:“队长,我们都有铺盖啊,东家怎么还给我们发什么铺盖啊?过冬的棉大衣不是也发下来了吗?”
刘德贵笑骂道:“给你们发东西你们就拿着呗,还废个屁话啊。东家说了,你们手里的那副铺盖是用到秋天的,现在发的是越冬的铺盖,都别磨蹭了,赶快出去领新铺盖。”
大家一听顿时就疯了,兴奋的往外跑,从外面的卡车上把他们生产队的物资卸了下来,一个个的大包死沉死沉的,他们把分到手中的大包纷纷解开,顿时就傻了。
这个大包里包括一套军用的棉袄棉裤,一双翻毛大头皮鞋,一顶羊剪绒的棉帽子,一付棉手闷子手套。再加上已经发下来的军用棉大衣,整整一套85式的越冬服装。还有一床厚厚的新铺盖,其中褥子还是俄式翻毛的羊皮褥子,被子也是厚了许多的军用被子。
很多辽民抱着一大堆属于自己的冬装和铺盖,一件件拿起来,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一边看一边呆呆的傻笑。还有很多人抱着东西,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着,他们长这么大,就没穿过这么好的棉衣,没穿过这么好的棉鞋。
还有些心急的辽民,干脆把这一身棉衣棉裤套在身上,再戴上帽子手套,穿上大头皮鞋。在屋子里一遍遍来回的走着。美得跟什么似的。
刘德贵欣慰的看着手下的辽民,心里也跟着美滋滋的。想着自己的那套即将分下来的房子,又想起了马上娶回家的媳妇儿,心里顿时就激动的不能自已。
就在刚进入新居的辽民一个个欣喜若狂的时候,几千名土著娘们也被通知今天停工一天。对此她们非常的着急。这一天能收拾多少鱼获啊,可是却不让她们干了,有的土著妇女还不禁担心了起来。
就在大家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有人叫她们出去集合。她们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自己的帐篷。此时这些土著女人心里有些慌乱了,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等着她们。
当一个男人用熟练的土著语和她们说了大概的意思。就是要把他们分给别的男人。这些土著娘们对于被别人随便安排命运,非但不感到委屈,反而全都松了口气。她们都是部落的女人,生下来不就是要和男人过日子的吗,不管在哪个部落里。只有跟了一个男人,女人才能在寒冷的冬天活下来。
几千个土著娘们被带到了一处巨大的空地上,这里已经等待了几千个辽民和日本劳工。面对着对面一双双火辣辣的眼睛,几千个土著娘们也有些不适应。但是只过了一会儿的功夫,几个泼辣的土著娘们就开始抬头打量起对面的男人了。
这些辽民和日本劳工已经抽完了自己的号码,每个人按照顺序去对面领走一个土著娘们就算是完活。所以一帮爷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女人,一遍遍的打量着她们,寻找着自己的对象。
北井也站在人群里。矮小的他抽签的时候,被排到了中间,被前面那些高大的辽民挡着。根本看不到前面的情形。他只好静静的等着,长这么大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对于女人他只听别人说过,对于他来讲几乎没有什么概念。他从小在佐渡金山长大,连女人都没有见到过几个,所以他今天非常紧张,只是忐忑的等在人群的后面。
刘德贵幸运的抽到了前面。他眼睛不断的在一群土著女人中来回寻找,期望能找个身板最壮实。屁股大乃子大的娘们,可是他挑来挑去这眼睛就花了。不知道看谁好了。
突然,旁边的一个军爷喊了一声,他这才从混乱的思绪中惊醒了过来。长出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走了过去,手心已经满是汗水。
刘德贵走到那些土著女人的面前,眼睛已经不够用了,来回的寻找着,一时间不知道该找哪一个好。“噗呲”的一声,他面前的一个土著娘们笑出声来。
这是个长得挺壮实的土著娘们,脸上红彤彤的,总是带着笑容。从刘德贵颤巍巍走过来的时候,她就想笑了,他眼里的男人都是粗放的,就像他们部落里的爷们,虽然这个男人长得挺壮,可是见到了女人却好像害怕似的。
刘德贵听到笑声,转过头一看,眼睛顿时就离不开了。而那个土著女人也笑呵呵的看着他,没有一丝躲闪的意思。刘德贵鼓起勇气,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那个土著娘们的手转身就走。
终于,所有的娘们都被男人领走了。男人们手上死死的攥着女人的手,在公司员工的带领下,走向了各自的新房。刘德贵手上牵着那个土著娘们,整个身体都是僵硬的,但是他还不想在女人面前丢脸,硬是装作一副很男人的样子。而女人不时的转过头偷偷的笑着。
远处出现了一片木屋,刘德贵的心顿时就火热了起来。那就是属于他自己的房子了,虽然他们今天都在一张纸上,迫不及待的按上了自己的手印,而且有人为他们宣读那张纸的内容时,他们也都没有怎么细听,他们的心思都在那些即将到来的娘们身上。
好像今后的十年要为东家扛活,对于这一点,他根本没当回事。这么好的东家,为东家干一辈子都行,如果自己为老刘家留下个种,他的命这辈子就是东家的。
刘德贵终于来到了那片房子的前面,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片房子,握着女人的手也变得用力了起来。旁边的女人丝毫没有感觉到男人手上的劲道,眼睛也是死死的盯着那片房子。
她不知道这片房子是谁的。可是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片房子,喜欢房子前后用木条格栅围起来的小院子,喜欢房子的整整齐齐的样子。不像部落的房子,几根木头搭在一起,蒙上皮毛和桦树皮就算是一座房子了。
当那个男人拉着她的手走进其中的一座房子的时候。女人还在一片懵懂之中。她满脸惊异的打量着屋子里的一切,男人则是死死的攥着他的手,呆呆的看着屋子,眼睛里已经流下了眼泪。
直到这时女人才知道这所房子以后就是他和这个男人的了,她猛的挣开了男人的手,撩开棉帘子冲进里屋。屋内静了一会儿,然后就传来了女人的笑声。
刘德贵抹了把眼睛,掀起棉帘子进了里屋,看到女人正趴在火炕上的棉毡上滚来滚去。刘德贵笑了,第一次笑得那么自信。头一次让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当家的爷们。
北井是被一个土著娘们领着来到新房的,面前的娘们也不是他自己挑的,而是直接从人群里走出来拉住了他的手,然后他就像个傻逼似的,被这个土著娘们一直领到了这里。
这个土著娘们长得很高,足足比北井高了半头,而且身子也比北井壮实许多。一对大乃子走起来晃啊晃啊的,晃得北井浑身麻麻的。
直到进了属于自己的屋子。北井才看清楚已经属于了自己女人的样子。红扑扑的脸,眼睛虽然不大,但是看得北井却火辣辣的。北井的心“怦怦”的跳啊,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对面的土著娘们眼神慢慢的变得温柔了,热乎乎的身子贴了上去,一只粗糙的手已经伸进了北井的衣服里,北井依然像个傻逼似的任由这个土著娘们摆弄,他丝毫没有被玩弄的感觉。反而有了种平生从未有过的愉悦。
女人嘴上的热气在他的脸上撩拨着,让北井感到意乱神迷。当他的某个部位被女人握住的时候。北井瞬间就感到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然后整个裤裆顿时就湿得一塌糊涂。北井慌乱的看着对面的女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对面的女人则是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她抱住北井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嘴里说着一些北井听不懂的呓语,北井舒服的趴在女人柔软的怀里,幸福的几乎快要死掉了。
刘德贵坐在凳子上面,他还依然沉浸在无比的满足之中,看着那个土著娘们在屋子里挨个柜子翻看着崭新的铺盖,一件件衣服。不时的还回过头,欢快的对他说着一些他听不明白的话,看着女人在屋子里欢快的样子,他觉得这辈子就算是死也值了。
终于有媳妇了,要是老爹老娘在,还不知道该多高兴呢,想着想着他就哭了。在屋子里四处乱窜的女人转过头,看着男人哭了,她慢慢的坐在火炕上,静静的看着刘德贵。
过了一会儿,女人走过来,拉起刘德贵的手,用手比划着,刘德贵明白女人要领着他去看屋子里的东西。他抹了把眼睛,被女人领到了外屋。女人挨个柜子翻看着,看着里面摆着的锅碗瓢盆,看着灶台上的铁锅,水缸。女人脸上的表情幸福得要疯掉了。
“嘭嘭”
外面传来了一阵敲门声,刘德贵又抹了把脸,然后走过去把门打开,一个公司的员工笑着对他说道:“公司知道你们刚刚在一起结合,还没有粮食,所以为你们送一些东西过来,我们帮你卸到门口了,你出来拿一下。”
他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刘德贵连忙笑着把人送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是扛着两个大口袋进来的,他把两个大口袋放到地上,转身又走了出去,然后拎了一大捆鱼干,还有一大包新鲜的蘑菇木耳走了进来。
女人死死的盯着刘德贵手中的东西,看得刘德贵直发毛。他马上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这个土著女人。女人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接过了东西,开始挨个东西往那些空荡荡的架子上摆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嘴里还哼着刘德贵听不懂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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