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湾岛椰木林内,方添哲已将自己名下拓远集团12.75℅的股份过到地乾户头上。?其实,他并不指望地乾能够帮助自己杀掉辟天,毕竟他们两人的实力悬殊很大。
李康和师尧等人都很费解他的做法。方董,是要成为拓远集团的千古罪人吗?
此时,方添哲正坐在椰木林内一幢木房子里按着手机,电话卡是师舜新买回来的,泰国本地的号码,自然能够打得出去,可是,中国c市那边却没有人接。
“怎么回事?电话竟打不通。”方添哲变得有些焦躁,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马上改拨叶梦仪的号码。
叶梦仪的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
“喂,添哲,是你吗?”一向镇定的叶梦仪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
“妈咪,是我。”方添哲压低嗓门,问,“芷鱼了?”
“儿子,前天芷鱼就去泰国找你了啊,难道你们还没有碰面吗?”
“她来泰国了?谁让她过来的?胡闹吧!”方添哲忍住不发脾气,又担忧地问,“她带了哪些人?”
“就带了师禹等十个保镖,不过你放心,还有她的大学同学及高二少,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叶梦仪安抚方添哲,她了解自己的儿子,刚才的语气肯定是因为担心端芷鱼。
“ok我知道了,妈咪,你在家小心点,先挂了。”
“儿子,还有钟侠……”叶梦仪本想告诉他钟侠也去泰国了,可电话已被掐断了。
这令叶梦仪默默地感叹:生儿子真心没生女儿好,儿子心中老婆永远是最重要的,她这个妈咪顶多排第二位。
挂了电话后,方添哲清秀的面容微微凝敛,招了招手。
“方董,请讲。”李康立即跨到他身旁,并躬下腿。
方添哲沉着脸,在他耳边说了一通。
“您放心。我明白。”李康连续点了几下头。
芭堤雅海边辟天的玻璃别墅内。
辟天发出如雄狮一般恐怖的咆哮。“什么?方添哲将拓远集团12.75℅的股份送给了地乾?”
“没错,帮主,地乾现在可得意得很啊!”四海闷哼。
辟天心里不安,想:有了拓远集团的经济实力做依托,地乾的势力一定会越变越大,很快便能超过我。所以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先下手为强,除掉地乾。至于方添哲,你的老婆端芷鱼在我手上,我不信你不会自投罗网。同时给我高于地乾几倍的好处!
“四海。”辟天唇角邪恶地扬起。
“帮主!”四海铿声一应。
“待会我要品尝品尝方夫人,你务必选个适合的角度。给方夫人拍几张照,然后寄给方添哲,并警告他务必在一天之内主动和我联系,否则后天,网上又有一个yan照门了。”
“一定办好!”
辟天和四海两人往楼上去。
其实,自见到端芷鱼的第一眼,辟天便不停地在脑中思考:为什么她与当年的苏钰长相一致?除开她左半边脸颊上纹画了一朵小花。这个特征苏钰没有之外,其他方面,两个人的外貌真的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这两个人不可能有关联啊,我早派人打探了的,她的父母是c市的平民百姓。
或许只是机缘巧合吧。如今这世界面容也可以改造,韩国美女五官和脸型大同小异。在芸芸众生中,遇到了一个跟苏钰长得像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放我出去!我要见你们帮主!”铁窗牢固的阁楼,端芷鱼摔着房间里一些易碎易烂的装饰品。比如瓷瓶、皿器、台砚等。
四海推开房门后并站着不动了,辟天则往里边迈进。
踩着满地细细碎碎的瓷片或瓦片,辟天肃目中怒火翻腾,“方夫人,你摔的这些东西,你可知道它们分别价值多少人民币?”
端芷鱼手中还抓着一个瓷罐,停下来,扭头厉视辟天,很凶地问:“关我什么事啊!谁叫你把我关在这里的?”
“哼!”辟天冷哼,一步一步朝她走近,“至少你手中拿着的这个明代双喜青花瓷罐就值五百万!”
“说了不关我的事!”端芷鱼知道辟天心痛,红稚的小脸弥漫着戾气,双手将那个瓷罐举高,道:“反正你不放我出去,我就尽兴的砸,砸到这里没东西砸为止!”
辟天冷笑,那表情忽然很扭曲,“也好,这房间里所有的文物和古董是我花费一个亿买来的。等你砸光了,我找方添哲算总账便是!”
“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不砸了吗?我告诉你我老公不仅不会赔你钱,还会杀了你!”说完,果断地把它往地上一扔。
“砰!”瓷罐撞上地板,摔成碎片。
辟天怒急,敛眉跨前,甩手就给了端芷鱼一个耳光,“放肆!”
“啊……”端芷鱼痛得惊呼,赶紧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
辟天怒指着她,“还没有女人敢在我的面前耍性子!”
端芷鱼忍住眼泪,凝着眉目直视他,却对他没有怕意,“你为什么要囚禁我?就为了威胁我老公然后找他要钱吗?”
辟天目光炽烈,一股杀气宛如巨浪从他眼底蒸腾而起,并慢悠悠地朝端芷鱼迈近,“钱乃一个方面,我与你老公方添哲之间的恩怨非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所以,他的命我更想要,还要让他身败名裂!”
“你想要任何东西都好商量,但请你不要靠近我!你有要求尽管提……”辟天眼中释放着亵渎的光,端芷鱼这才意识到危险,战战兢兢地往后退。
此时,拥有着小白兔的脸蛋,魔鬼般身材的端芷鱼,那慌张和恐惧的样子真谓我见犹怜。这也在不知不觉间触到了辟天心上的那道伤疤。
真痛,当年的苏钰,何尝不是这样躲他,这样抗拒他,这样害怕他的。
他这辈子没能征服得了苏钰的心,眼前这个女人如此的像苏钰。那么他可以试着征服她的心。把她留在身边当苏钰的替身。
“我要你当我的女人,当我虎义帮的帮主夫人!”辟天凛然一喝,端芷鱼尚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打横抱起丢到身后的床上。
辟天灼热的身体瞬间覆盖上来,端芷鱼刚一起来就被辟天重重地压倒。
“不要,不要,求你放过我,我肚子里还有孩子,求你大发慈悲,不要造成一尸两命,菩萨会保佑你长命百岁的。求你了,叔叔。叔叔叔叔……”端芷鱼不断地哀求,却用力捶打着辟天结实而又坚硬的身体。
倏然,辟天停手了,“你怀孕了?方添哲的孩子?”
“必须是我老公的。求你放过我,我摔坏了你的东西我自己还钱给你。”端芷鱼流泪了,缩着身子哭泣。
“太好了,原来是两个筹码。”辟天暗忖。嘴边又滑过一丝冰冷至极的微笑,松开了端芷鱼的两只手。
捡回性命的端芷鱼大吁一口气,幸亏这个帮主还有一点点人性。
不料,已经坐起身来的辟天大手出其不意地伸向她的胸口,肆意地一扒。
端芷鱼身上响起布料裂开的声音,她的连衣裙被粗暴的辟天撕开了。
“啊……”出于本能的她用双臂去遮胸前的春光,屈辱和羞涩不已。
“手拿开,好好拍几张裸照,我再托人送去给你老公欣赏欣赏!”辟天抓住她的两只手。合并,扣着。将她那身破烂的裙子扔掉后,解开她的文胸,手滑到她的腰间,退到了她的内裤。
“不要,不要……”端芷鱼扭动自己似水蛇般的娇躯,那头四海在拍照,她让自己的脸转向另一边。
“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用这两句诗来形容方夫人的美妙身材真是不足为过,哈哈哈!”辟天得意地从床上下来,整整衣裳后,踱着慢步潇潇洒洒地离开。
“真坏,呜呜呜……”端芷鱼扯过另一头的被单盖着自己的身体,连自杀的心都有了。方添哲若看到了她的裸照,看到她在一个中年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即便嘴上不会责备她,心里也一定会嫌弃她恶心。她该怎么面对他啊。开始痛悔自己的任性,不该跑到这泰国来。可这世上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吃啊。
虎义帮总部,辟天办公室。
辟天一边喝茶一边问林湛:“听闻令姐到了泰国?怎不赏脸到蔽舍坐坐?”
拘谨坐于沙发的林湛很随和地笑了笑,“喔,承蒙辟帮主看得起,我姐她这趟过来主要是为了旅游,这两天开着车曼谷啊、芭堤雅啊、沙湾岛啊,到处转悠,根本就没一刻闲着。等她闲下来了,我一定要她上门拜访您!”
“哈哈哈,说什么拜访,我只是慕名令姐的美貌,想一睹为乐而已。”辟天那爽朗的笑容带有令人品嚼的韵味。
林湛了解辟天,他的品行与古时的采花大盗无异。
“帮主,在c市,我姐的美貌顶多排第四。她前面的三位,才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哦?哪三位敢排在令姐之前?辟天帮之灭了!”辟天对美女确实很有兴趣。
林湛想了想,眯起眼睛慢慢道来:“实不相瞒,是c市民众评的。第一,纯美公司副总经理温蕴。温婉美丽、气质清冷,偶然的回眸一笑,定能惹得近边的男人为其犯罪;第二,拓远集团春雨地产总经理付岗科的夫人陆筱筱,时尚博学、身材火辣,永远走在世界潮流的最前线;第三,方添哲的老婆端芷鱼。即使没被毁容,也毫不惊艳,勉强算她清新古典吧。”讲到端芷鱼时,林湛显然很不屑。
辟天的眉头浅浅皱起,“那个温蕴不也来泰国了吗?既是美人我就更想见一见了。”
“没错,温蕴跟我姐在一起。”林湛点头应着,随即又计上心来,“不过温蕴在忙着找方添哲。”
“她还惦着方添哲?”辟天也有自己的想法。
“是,她一心想着当方添哲的夫人,盼着方添哲跟端芷鱼早些离婚。”
辟天将小茶壶搁到秘书手上,“我也盼着他们离婚。你刚才描述的三个女人,我最喜欢的还是方添哲的老婆。回去告诉温蕴吧,方添哲在沙湾岛椰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