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悻悻的哼了一声,他忽然凑了过来,想要借机吻上她的唇,她利落闪躲,唇瓣擦过他滚烫的脸颊,痒痒的,没有真正的吻,却让他的身体,轻轻颤栗。最销.魂的美,不是发泄,是欲拒还迎,越是不能掌控,便越是想要得到。
小丫头,从第一次见面起,就成功挑起了他的保护欲征服欲占有欲,也成功的让他对这段感情,越陷越深欲罢不能。
他的手,摸索到了她的背后的拉链,轻轻拉了下来,现在,她整个后背,都掌控在他手中了。指腹的细滑与柔美,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想要发疯。
他肆意的侵略,指腹揉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她忙叫停,却不管用。
前短后长的裙摆已经被他撩到了腰间,宽大的手掌顺着细滑的大腿蜿蜒而上。
最后关头,她一把搂住他的脖颈,唇瓣在他唇瓣点火,压低声音说:“树干磨痛了我的后背,你的手弄皱了我的礼服,一会儿想让人看我的笑话,还是看你的?”
“我们的。”
“不,谁的都不要!”逃无可逃,索性不逃。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他的唇瓣,用略微低哑的声音蛊惑:“你享受,我来......”
眸光一跳,瞬间火涌。
不给她继续点火的机会,利落以吻封缄,堵住她的唇,用激烈的热吻,倾诉今夜的煎熬。叶晚气喘吁吁,无法抵抗,差点软倒下去。他紧紧抱着她,继续热吻,猛地一转身,便成了他撞在树干上,她紧紧贴伏在他的怀抱里。
叶晚得了半个自由,想逃,他却像是早有预料,手紧紧抓着她的手臂,不肯放松,她挣扎着,向下出溜,滑了下去。逃无可逃,索性放纵,她紧紧闭上双眼,唇瓣轻启,头覆了上去。
抽气声、喘息声,他喉结滑动的声响......他差一点点就喊出来了。
他根本就没想到,在这件事上一向矜持而被动的她,忽然在这个炎热的夏夜,给了他这样的惊喜。
垂眸,看不到她的脸,只能隐约看到伏在他腰际的她发髻上闪亮的碎钻发夹。他颤抖着,想要摸一摸她乌黑柔亮的秀发,却瞬间被奇异的热潮淹没,双手垂落,紧紧握住了她的肩头。
树林外,不远处的豪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音乐声、谈笑声,此起彼伏。没有人注意到,别墅外漆黑的角落里,一副让人喷血的画面,正在上演。
杀千刀的小树林,什么都有......树干、大石头、假山.......想换个方式,要多方便有多方便。
精疲力尽的叶晚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挑衅了,到最后,他享受了,自己快要累死了。事后,光是整理衣服,就浪费了二十多分钟。
被他扶着走回别墅外的台阶上坐下,她气喘吁吁,低声追问:“这儿有灯光,看看我衣服有没有不雅观的地方,我脸色没变化吧?”
淮生抬头,含着笑意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红潮未退的脸,看了又看,看了许久。她等了又等,却没等来一句意见,忍不住狠狠掐了他一把,他才蓦然回神,指腹抚上她嫣红的脸颊,轻声说:“除了更美,没有任何异样.......晚晚......”
“什么?”她狠狠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问。
“我中了你的蛊......没有解药.......”他声音沙哑,低低倾诉,眸光柔的像是秋日的水。
她愣在那里,心底百转千回的纠结着,还没反应过来,他忽然捧着她的脸颊,温柔的吻了上来。
无关情.欲,只是因为心底堆积的越来越深浓的爱。爱如尘封千年的蜜糖,化也化不开。
叶晚无法自控的闭了眼睛,任由自己放纵着,细细品味他给的甜美。
算了,别纠结于过往了,也别逃了,叶晚,你已经沉沦,根本就逃不出去了。与其说他中了你的蛊,还不如说,你早已中了他的蛊.......
爱是毒药,情是悬崖,即使生不如死,即使粉身碎骨,也让我,就此放纵一次吧?
这一夜,很美,即使回去后,也是几番痴缠。他像是她的导师,一点一点的教会她如何掌控主动,如何更热烈的缠绵,给她快乐的同时,也教给她如何让深爱的男人更快乐。
没有防护措施,顺其自然,所以他们痴缠的很尽兴,因为整层楼只有他们,便更无所顾忌,直到凌晨,才拥抱着,疲惫的睡去。
生活,在黎明后,又恢复了平静,是甜蜜的平静。
“代我向亲家母问好!这些日子,你只顾得照顾我了,冷落了亲家母,也没能回去看望一下你外婆,这些礼物,请务必代我捎到,是爸爸的一点心意。”景南微笑着让芳姨将给倩仪及晚晚外婆准备的礼物拿过来,轻声嘱咐。
叶晚百般推辞,但淮生却利落收下了,吩咐人与行李一起装上了车。
“谢谢爸爸!”叶晚轻声嘱咐:“您好好休养身体,淮生很快就会回来。”
“不着急,忙你们的,不用担心我!”景南微笑着摆摆手,又伸手在身后摸索了几下,拿过一个红色的锦盒,打开,递了过去,轻声说:“这是淮生母亲留下的,是淮生外祖母那边传过来的。淮生大姨一个,给了他表弟媳,咱们家的这个,理应由你保管。来,收着!”
叶晚看了一眼,笑着摆摆手:“我手脚不小心,可不敢带这么漂亮的玉镯.......”
“戴不戴不要紧,关键是这个东西,有它的意义,只有淮生的媳妇才有资格收着。来,拿着!”景南坚持要给,叶晚也不晓得这玉镯的价值,推让了一下,便接了过来。
淮生与景南对视一眼,双双微笑。
母亲的宝贝,终于找到了它适合的主人。
“叶晚啊,小心收着,千万别摔了碰了,上好的冰种飘花,七十多万呢!”久未开口的徐伟贞,忽然微笑着轻声提醒。
叶晚震惊,眼角抽抽,手抖了一下,首饰盒险些从爪中滑落,她迅速伸手,紧紧托住,小心翼翼的放回了茶几上,抹了一把汗,低声央求:“爸......您饶了我吧!我以为不过几千块的东西......”
一直没开口的淮生,伸手将首饰盒拿了起来,强硬的塞进她包里,牵了手,对众人微笑着道了别,大步往车前走去。
叶晚挣扎,想要再掏出手镯,淮生握住她手腕的手忽然用了力,压低声音附在耳边逼问:“不敢戴不会只收着?笨!我告诉你,这镯子只有我心甘情愿认定的妻子才配拥有,爸爸从未给过任何人,包括当年的佳慧。你是不是想要我找丈母娘退货?”
叶晚马上点头:“好啊!离婚什么的,最有爱了.....”
淮生吐血,恨不能就地狠狠正法。死丫头,就是有气死他的本事!得,回到嘉城有了丈母娘撑腰,再好好收拾她!
凌啸晨一手撑在车窗上,一手握着方向盘,眸光有些呆滞,定定的望向前方,偶尔,会抬头看一看那扇熟悉的窗。
窗口已经许久没亮过了,这就说明,她还在那个城市,许久不曾回来过了。
结婚了?真的结婚了吗?他不信,让人去打听,却没听说他们举行了婚礼。这是不是说明,何律师的话,并不确切?也许,何律师说的,依然是订婚的事情呢?
每天,他去公司之前,都会来转一圈;夜晚,也会过来一趟,看一看她窗口的灯光是不是已经亮起,可每次,都是失望。
今天,他又来了,等了许久,也不见她的身影,他想,她今天大概还是不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