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回攻邓州

“哈哈,王兄弟,欢迎欢迎啊。刚刚我和老李他们几个还夸兄弟你呢,没想到兄弟你就又来了。不过兄弟你也是,来也不让人提前打着招呼,这样我也好准备酒席啊!”在孟海马他落脚的将军府门前,听到王权再度来此,孟海马也不由带着一众将官主动的迎了出去。

虽然说孟海马知道王权为什么来找他,而且两人刚刚才分开一个多时辰,但孟海马他在装傻充愣的同时,却还是不由对着王权这般肉麻的亲切道。

而对于孟海马他本人的装傻充愣,一直沉着脸的王权自也是知道的。

毕竟他又不是白痴,一看孟海马身后跟着的那些个将官们的眼神,自也是什么都明白了。

不过明白归明白,但身为盟友的两人显然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因为这种小事情而闹得不愉快。

所以在孟海马哈哈的说完那话之后,阴沉着脸的王权便也不由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孟大哥,这一次我…可是遭难了。所以这一次,也不得不来到孟大哥你这里,求孟大哥您伸出援手了。”

“恩!王兄弟何出此言。近日来,南边的鞑子也没有北上的迹象啊。莫不成,是北边南阳的那位爷!”听到王权的话,收起笑容的孟海马眼珠一转后,却也不由接着这般装傻充愣道。

而听到他这样装傻充愣的话,心中厌烦的王权却也不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阴沉着脸说道:“北边那位跟咱们都是一家,平日里与我关系也算不错,自不可能南来攻我。这一次遭难,却还真的是说来话长!”

这般说着,王权他也不由深深的看了孟海马一眼。

而孟海马见此,心中虽然对“王权说他和张世华的关系不错”的话表示不屑。但看着老巢都被人抄了,一家子安危都还不清楚的王权此时竟然还能这般沉得住气,最终却还是不由在心中暗赞了一声。

所以在王权话音落下之后,孟海马他默默的点了点头,便也不由一摆手对着王权说道:“既如此,王兄弟请进来在慢慢说。”这般说着,也不由亲自将王权等人迎了进去。

“王兄弟,在这南阳地界,兄弟你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这既不是鞑子,又不是北边的那黑衣军,这我老孟实在想不通又那个人还有本事,可以让兄弟你遭难啊?”将王权迎进前堂大厅之后,孟海马大马金刀的坐在主坐上后,便也不由看着坐在他下手右边第一人的王权,这般故作不解道。

而王权听到他这样问,阴沉着脸,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却也不由对着孟海马,朗声到出了孟海马本人早就知道的一切事情。

“什么,这邓徐两族竟然趁兄弟你不在,夜袭了兄弟你的城池!他奶奶的,这群混蛋玩意!”故作惊讶的怒骂了一声之后,孟海马他一拍桌子,便也不由瞪大双眼,对着王权怒道:“兄弟说吧,你需要某做些什么。”

“就凭兄弟你在我老孟危难之间对我老孟和我老孟这三千兄弟伸出援手的这份仁义,我老孟和我老孟这三千兄弟,上刀山下火海,也全凭兄弟你一句话,绝不带半点含糊的!”

这般说着,孟海马他也不由将自己的胸脯拍的啪啪作响。

而下首坐着的王权见孟海马这般,不管孟海马他是真情还是假意,王权皆不由露出了一副无比感动的模样。

所以在孟海马这话说完之后,王权便也不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孟海马弯腰抱拳道:“既如此,我王权便也谢过孟大哥您了。”

“兄弟这是要折煞我啊!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兄弟你能在我老孟危难之间对我伸出援手,就等于是救了我老孟的命啊!这种事情,那和救命之恩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啊!”

这般说着,孟海马也不由噌的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大步走到了王权的身前,握住了王权的手。

而王权见此,感动的握住了孟海马手掌的同时,便也不由开口对孟海马说道:“既然如此,我这就便也传令给驻守在唐州的弟兄,明日一早便提兵北攻穰县城,孟大哥以为如何呢?”

“就这样办了。兄弟放心,等到明日一早,我也点齐兵马和兄弟你一同前往征讨那些个狗大户。”听到王权这话,务求演戏演全的孟海马自也不由这般拍着胸脯保证道。

而听到了他这样的保证,王权他无比感动的和孟海马详谈了一下明日进攻穰县城的方案后,便也不由带着人离开了这处将军府,返回了自己的营垒。

而也就这般,等到第二天一早,也就是至正十二年四月初一这一天,王权和孟海马组成的三千联军,也不由离开了新野,浩浩汤汤的向着西北七八十里开外的邓州穰县城杀去。

……

邓州穰县城,在县城中的府衙之中,公正廉明的牌匾之下,知道了王权和孟海马的联军打来之后,此时此刻官衙的前堂大厅之中,却也不由在此时聚集起了邓徐两族的一众健儿。

“汪大人,我们两家已经按照约定上的那样,打下了这王权的老巢穰县城。而且这王权和孟海马的数千联军兵马也都被我们吸引过来了,那八都鲁平章大人的朝廷兵马,什么时候才会北上,回来重新光复南阳呢?”前堂大厅之中,邓家的家主邓民浩,此时身穿这一副上好的鱼鳞甲,手握着宝剑,器宇轩昂的站在堂下,用那久经风雨的锐利眼神,看着高坐在堂上的汪乐,却也不由这般质问道。

而伴随着他的这声质问,那位和他一块来,却先来和他邓民浩不对付的徐福田,却也难得的和邓民浩站在了同一阵线,皆是用着包含质问的目光看向了高坐在主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显得瘦瘦弱弱的中年文士汪乐。

然而对于两家家主和邓徐两家一众健儿的质问目光,那瘦瘦弱弱的中年文士汪乐,却是面带微笑的抚了抚须。然后才用着不慌不忙的语气,对着邓徐两人朗声说道:“两位家主,不是我说你们,你们现在未免也有些太过着急了吧。”

“这襄阳城距离穰县城足足有着三百里之遥,三百里的路程一来一回加起来可就是六百里。六百多里的路程,就算是一切顺利,平章大人最起码也需要三四天的时间才能提兵北来。”

“所以要某说,两位家主现在最关心的应该是怎么在平章大人提兵北上之前,成功的守住穰县城。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整天在这里担心平章大人会不会来。两位家主觉得,是不是这个道理啊?”

这话说完,这汪乐满不在乎的看了一眼邓徐两家那些个小儿辈的威胁目光后,也不由折扇一摇,自顾自的喝起来茶。

而堂下的邓民浩和徐福田见到汪乐这般有恃无恐,心中虽然愤怒,但常年的勾心斗角、家业打理,却也早使得他们不是什么热血男儿了。所以极为明白邓徐两家此时处境的他们,在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也不由压下了心中的愤怒,用着阴沉的语气对着对着汪乐道:“我们自然相信平章大人,所以汪大人您尽管放心,在平章大人来之前,我们两家绝对会守住穰县城,也绝对会‘保护好汪大人’您的。”

这话说着,邓民浩和徐福田的眼中也不由闪过一抹寒光。

然而对于这样充满威胁的话,显得极为有恃无恐的汪乐,却是哈哈一笑,然后便就满不在乎的摆手说道:“既然如此,两位家主便也就好好的商议一下守城的事宜吧。”

“毕竟在王权和孟海马这两贼的联手之下,防守住穰县城,可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般说完,那汪乐便也不由缓缓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折扇一摇便迈步离开了这里,进入了后堂。

而看着其离去的背影,邓徐两族虽然心有不甘,但在和红巾军决裂在义军这边已然是无路可走的他们,除了将希望寄托于元蒙朝廷,寄托于答失八都鲁,就已然没有其他的道路可走了。

所以在汪乐离开这里之后,邓徐两家的家主齐声叹了一口气,便也不由招了招手,带着自家的后辈们商议守城的事务去了。

……

时间飞逝,眨眼间便也就到了傍晚,而直到此时,王权和孟海马统帅着的联军人马,也不由杀到了穰县城外。

“某乃是这邓州万户王权,快快让你们两家家主出来与我对话!”联军杀到穰县城外之后,因为邓徐两家的突然背叛和家人安危的不明,而感到怒火中烧的布王三王权,也不由在一众亲卫的簇拥下,策马来到了穰县城墙一箭之地以外,这般对着穰县城墙上邓徐两族的族兵们怒吼道。

而两族族兵们听到他王权这样的怒吼,摄于王权往日在邓州的威势,一些个兵丁在相视一顾之后,便也不由快步下去,将在此处督战的邓民浩请了过来。

“哈哈哈哈,王权将军,多日不见,近来可好啊!”当邓民浩大步走到城垛前后,披甲戴胄扶着城垛的邓民浩,看着城墙外怒气冲冲的王权,却也不由这般对其嘲讽道。

而本就是怒气冲冲的王权,听到他这样的嘲讽之言,自然也是大怒。故而,只见邓民浩话音落下之后,策马而立的王权便也不由抽出了腰间别着的战刀,用战刀指着邓民浩怒吼道:“狗贼!你这狗贼,自我王权起兵以来,何时薄待过你邓家。而对你邓民浩,我有何尝不是以礼相待。却不成想你这狗贼竟然这般薄凉。”

“狗贼!今日你夺我城池,他日你就不怕天杀吗!”愤怒至极的王权,用手中的战刀指着邓民浩,却也不由这般劈头盖脸的怒骂道。

然而这样的怒骂对于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且是脸厚心黑的邓民浩显然是毫无用处。

所以在王权怒骂完之后,邓民浩他便也毫不客气的回骂道:“贼!我呸。我邓氏一族本就是大元臣子,和我们邓徐两族比起来,你这杀官作乱、蛊惑人心的白莲教徒才是逆贼吧!”

“而至于你对我邓徐两族以礼相待,更是可笑。他奶奶的,自你这狗贼作乱以来,你对我两族的勒索针对还少了。他娘的,别以为劳资不知道,早在半月之前,孟海马那贼人来到南阳之后。”

“你这狗贼便想让孟海马做你的守门犬,好让你又余力吞并我邓徐两族。如今我两族夺下这穰县城,一是为了朝廷百姓,另一个便就是为了先下手为强,不让你这狗贼迫害罢了!”

“所以,王权,布王三!这天理公道自在人心,你与我邓徐两族之间,除了一战之外也就无需再说其他了!哈哈,只不过你也要小心了,现在你帐下的兵马可不如那孟海马多。”

“那孟海马可是虎狼之辈,你也被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就连唐州泌阳都让人夺了去!”这般说完,邓民浩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而听到他这样的话,被他劈头盖脸一顿怒骂的王权,面上也不由是一阵青白。

以至于到了最后,怒火中烧的王权竟挥舞着战刀,高吼着要和邓民浩拼命。不过他这样的行为自然也让手下人给拦住了,而且在手下人拦住他之后,那被邓民浩施了反间计的孟海马,却也不由策马来到了邓民浩的身旁,面色严正的对着他王权说道:“兄弟,你何须因小儿之言而怒。等到明日攻城,哥哥我亲自为你斩下这小人头颅来,便也不就得了。”

而王权听到话,愤愤的收了兵器后却也不由道:“哥哥此言说的在理。可是这小儿竟然敢这般挑拨我兄弟二人的关系,我实在也是气不过啊!”

“哈哈哈哈,我兄弟二人情比金坚,尤其是他人三言两语挑拨的了的。兄弟你,更加无需在意啊!”这般说着,故作豪放的孟海马,眼中却也不由闪过了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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