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吹拂,吹起张小飞额前的秀发。他击败了沈昌荣,这个结果很多人都已经预先知道了,但是他们猜到了结尾但是没有猜到开头。张小飞的胜利居然是通过沈经帮助沈昌荣认输得到的。
所有人都已经能够感受到沈经的怒火,而张小飞确实远看沈经的双眼,两人对视了一番,张小飞毫不示弱。沈经更是恨的牙痒痒的。
于石和金东不知道张小飞居然有如此胆量,简直超过了他们想象。要知道沈经之上还有一个大哥,可是内门弟子,极有可能成为一个核心弟子。不然沈经沈昌荣怎么会如此嚣张跋扈。
陶历和卢乐河眉头紧皱,说道,“这只是一场比赛何必如此记恨一个记名弟子,沈经兄是不是太过了?就算你的三弟沈昌荣输了也属于正常,胜败乃兵家常事。”
沈经看着两个一直不对眼的人,心中愤懑难以言表,但是这样下去也是自己理亏,心中想到,“今天就这么算了,等到他们成为内门弟子,我看你们还能不能这么跟我说话!哼!”
陶历摇头叹气道,“张小飞这次做的也不太好啊。”
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张小飞对沈昌荣的打击,他明明拥有可以立刻将沈昌荣打下擂台的实力,但是偏偏没有发挥出来,而是用拳头一拳一拳的打,根本没有准备放沈昌荣下场。而这样的拳头明显是对沈昌荣的一种侮辱。每一拳都是那么轻浮,许多人都在心中为张小飞默默的捏了一把汗,虽然张小飞帮助那些长久被沈昌荣打压的人出了口恶气,但是他这样做的后果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大的麻烦。
沈经也已经开始怨恨起了张小飞,张小飞就算成为了外门弟子,未来也堪忧啊。
“小子,你这样做,想好了后果的吧?”朱天问道。
“当然!他平日里喜欢羞辱别人,我倒是想让他尝尝被人羞辱的滋味,现在看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肯定很爽吧。”张小飞说道。
“唉,这样你到外门弟子时将会有不少麻烦上身。”朱天提醒道。
“想要在两年内成为核心弟子已经是最大的麻烦了,假如遇到这点小麻烦就退缩,我还有什么可能成为核心弟子?我需要的是越挫越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张小飞回答道。
“呵呵,有志气。”朱天不在说话。
而沈昌荣看着张小飞那副嘴脸心中更是起了杀心,“居然当众羞辱我,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因为张小飞出手没有重伤沈昌荣,只是羞辱他,将他打成轻伤,所以沈昌荣可以继续挑战,而这次沈经用眼神警告了沈昌荣不要无事生非,沈昌荣也只好挑战那个已经精疲力竭的记名弟子。
后果居然是那个记名弟子反扑了一下,差点将沈昌荣击败,不过迫于沈经的威压,那个记名弟子最终还是选择了认输退出了比赛。
从这一点大多数人都已经看出了沈昌荣不过是一个酒囊饭桶居然连对一个精疲力竭的人的反扑都能够差点将他击败。张小飞想打败他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就这样前十排名赛的名单也正式确定了。
“明日将有记名弟子前十排名赛,与记名弟子倒数前十排名赛。”裁判宣布道。太阳也即将落山,晚霞照耀着广场,照应一片血红好像预示着明天的龙争虎斗。
张小飞很快看到了小婵的身影,可能是因为太过专注看张小飞的比赛了,导致她的秀发有些散乱。张小飞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扶着小婵的秀发帮她理顺。小婵脸上倒影着晚霞显得火红,她没有阻止张小飞的动作,而是看着张小飞认真的神情有些痴了。
直到张小飞做完这一切,小婵才回过神来,恭喜张小飞道,“少爷,太好了,你进入了前十肯定能够成功成为外门弟子的!”
张小飞看着小婵咕嘟嘟的脸,忍不住轻轻捏了一下,“还有外门弟子要打败,这事可不简单。”
小婵捂着被张小飞捏过的地方说道,“少爷肯定可以的,小婵相信这一点!”
一主一仆在夕阳下就这样谈笑着。
而不远处一直关注着这里的一双美眸不断的眨动,眼中闪过一抹羡慕与矛盾。
“南宫姐姐,不要看了,比赛已经结束了。”南宫晓晓拉着南宫那月的裙边说道。
“就是啊,南宫姐姐肯定不会是倒数前十名的,就算记下了这些人的实力也用不到。”南宫月月自信道。
而他们都没有发现南宫那月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啊……哦,我是为了以防万一嘛。”南宫那月解释道。
今天南宫那月并没有在核心弟子当中修炼,而是来看了记名弟子的比赛,不过除了南宫那月还有一些对自己没有自信的外门弟子也来了。他们躲在一旁静静的记录下了每个人所使用过的武技,以及实力,为了明天做好准备。
南宫那月其实是想给张小飞加油打气的,她知道张小飞总是会做出一些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比如刚突破就参加外门弟子考核这样的事情。结果也如她所想,张小飞真的参加了,而且还成功的进入了前十有了挑战外门弟子的资格。
不过比赛过程中,南宫那月怎么也没有喊出‘加油’二字。每当要喊的时候她就在心中默想,“我为什么一定要给他加油啊?!”
但是当看见张小飞跟沈昌荣对着的时候南宫那月还是为他揪心了一下,沈昌荣的恶名南宫那月也听过,并且刚进入圣元宗的时候还曾经骚扰过自己一阵子,不过后来好像是被别人劝阻了,至于是谁,南宫那月也不知道。然而少了沈昌荣的骚扰,南宫那月修炼起来也轻松了许多,能够安安静静的修炼并且突破。
而今天张小飞为所有人出了一口恶气,结果却是将麻烦弄上身,免不了被对方记恨。现在南宫那月倒是担心起沈昌荣的报复。看着夕阳下的那对主仆心中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