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谢惟安最近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顺带着心里都有点不舒坦,而这一切的来源就是那个此刻正坐在一旁磨他的石器的德鲁。

或许是谢惟安注视的目光太灼热,所以德鲁回过了头看向谢惟安,“怎么了?”

“嗯?没什么,我看你石器磨的好像已经够锋利了。”谢惟安没有收回目光,只是态度自然地回答道。

“是么?”德鲁闻言低头看了一阵,然后依旧是那样露白牙的憨厚笑,“再磨一会吧。”

“嗯,那你忙吧,我去给菜地除下草。”谢惟安听后笑笑点点头,顺势站起身朝石洞外走去。

刚刚走到洞外,谢惟安脸上的笑就就垮了下来,还是奇怪,非常奇怪。

事情还是要从前段时间讲起,最初的时候谢惟安并没有觉察出什么,但是等到一段时间德鲁都是早早出去捕猎但是要到下午甚至于傍晚才会回来,但是捕回来的猎物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

而且每天德鲁都像是非常疲惫一般吃完晚饭后帮着谢惟安做了一会儿事等到躺到石床上三分钟都不要就能进入梦乡,偶尔谢惟安转头想要找德鲁说说话,但是看到的只有德鲁沉沉的睡颜,再瞥到德鲁那看起来伤口好像有点多的手的时候,后知后觉或是先天就反应有些慢的谢惟安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是以在某天德鲁依旧手上带着细小的伤口并且只带着三两只小型猎物归来后,谢惟安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接过了猎物然后开始煮晚餐,等到吃饭的时候谢惟安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似地随口问道,“最近森林里猎物很难打吗?”

“不啊,春天到了,林子里的猎物还是很多的。”德鲁完全没想过谢惟安这么问会是有别的什么想法,一边喝着汤一边答道。

得到答案的谢惟安目光一闪,摇摇头笑着道,“没什么,我看你手上总是带着些伤口回来,我怕现在猎物不太好打,所以你要更费力气,所以想说以后少打一些都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人吃饭,阿福的吃的巴顿都包了,不用每天都去那么辛苦。”

这边话音刚落,一直注意着德鲁动作的谢惟安就发现德鲁的手顿了一下,然后才听到德鲁的解释,“不会的,可能是最近没太注意,所以才会弄伤手,都是一些小口子,没关系的。”说着德鲁看着谢惟安有些不自然地说了一句,“今天的汤挺好喝的,再来一碗吧。”

谢惟安看着德鲁那小心翼翼观察自己表情的样子心里觉得有些闷闷的,但终究什么都没说,只应了一声又给德鲁添了一碗汤。

那一天看似无意的对话并未让这样的状况得到什么改变,德鲁依旧是早出晚归,猎物依旧是那么三两只,手上依旧会带着一些细小的伤口。

看着这一切的谢惟安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变得沉默了许多,而每天都显得疲惫不堪的德鲁更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渐渐地,石洞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起来。

偶尔德鲁和巴顿还有阿福不在的时候,谢惟安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也想过,即使德鲁有事情瞒着自己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立场去指责什么,因为关于自己的来历,又何尝不是在瞒着德鲁呢。而且尽管德鲁看上去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是谢惟安能够肯定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德鲁这人心思淳朴重情重义,生活的环境单纯的不能再单纯,这样的世界能让他有什么花花肠子呢。但是谢惟安还是无法否认,在知道德鲁有事情瞒着自己的时候,心里真的是不太好受的,总觉得别别扭扭。

“哎……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但是一看到他的样子又装不出来,”谢惟安想着想着忍不住低声嘀咕道,“可是想要问他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可是又开不了口,谢惟安啊谢惟安,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当然,没有人能够给谢惟安答案,他只能继续这样纠纠结结别别扭扭地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下去。

这一天,德鲁依旧晚归,谢惟安看着手里拎着两只野兔的德鲁没说什么,只走上前接过猎物淡淡说道,“今天本来说要熬汤的,但是下午睡过头了,所以只简单做了点儿。”

但是今天的德鲁看上去好像特别高兴,摆摆手道,“没关系,你做什么都好吃。”

按照往常来说,德鲁说出这样的话,谢惟安总会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一次谢惟安脸红羞涩皆欠奉,只是勾了勾唇角便转身进了石洞。

而一旁的德鲁看着这样的谢惟安,终于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了,他一开始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但是等到吃晚饭时谢惟安也没和他说三两句话,哪怕是德鲁自己起了话头谢惟安也只是不咸不淡地应几句,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谢惟安躺上床什么都没说便用背对着德鲁开始睡觉了,这样明显的情况如果德鲁还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来,那才是神经粗的令人发指了。

但是德鲁还是不太明白谢惟安这究竟是怎么了,盯着谢惟安的背看了好一会儿,德鲁才凑上前去用手搭着谢惟安的腰小声问道,“惟安,你睡了吗?”

谢惟安本不想搭理德鲁,但是最终还是没忍下心,“没有,怎么了?”

“呃……”德鲁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今天,你好像不太高兴,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混蛋,我不高兴已经好多天了,你今天才发现吗?这是谢惟安的第一反应,但是当然,谢惟安没对着德鲁咆哮出来,只是转过身面对着德鲁摇摇头,“没有不高兴,”想想又补上了一句,“也许是今天下午睡多了,所以有些懵。”

“这样啊……”尽管德鲁觉得这不是谢惟安的真话,但是他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只是动作轻柔地将谢惟安拢进了自己的怀里,像是哄孩子似地拍了拍谢惟安的背,“闭上眼睛过一会儿就好了。”

谢惟安听到这句话,眉心一跳,但还是闷闷地应了一声,“嗯。”

之后,睡在一起的人各有心事,一夜无话直到天明。

“惟安,我走了。”早上,吃过早饭,德鲁照例拿起他的石器准备出去捕猎。

谢惟安抬眼看着德鲁依旧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心中有些气闷,但还是站起身送着德鲁出了门,“路上小心点。”

“嗯,知道了,今天……”谢惟安这句叮嘱让德鲁的笑容灿烂了三分,张口像是要说什么,但是说到一半又顿住了。

“什么?”谢惟安用询问的眼光看向德鲁。

德鲁憨厚一笑,摆摆手道,“没什么,我走了。”

德鲁不说,谢惟安也就不再问,只点点头,“知道了,捕猎的时候小心。”

看着德鲁离开后,谢惟安重新回到院子,而阿福自从被巴顿教会捕猎之后也耐不住性子,每天都跟着巴顿出去,谢惟安看每次巴顿都会好好地将阿福带回来,也就不去管了,所以现在整个院子只剩下谢惟安一个人。

心情说不上好的谢惟安在院子里站了一会儿后转身去拿了竹筒开始给菜地浇水,对于现在的谢惟安来说,只有看着那些冒出了芽的嫩绿蔬菜才能稍微使他的心情好一点儿。

也许是为了不让自己有空闲时间东想西想,谢惟安尽可能的给自己找活做,连到了中午都只是草草吃了些东西就没停手地将石洞中能晒的东西都搬出来放在院子里晒晒去湿气了。

所以,当那骨碌碌的异样响声都快要到谢惟安的院子前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停下手中的动作凝神一听,果然那声音还在,而且离自己越来越近,这个认知让背对着声音来源方向的谢惟安心底升起一股凉气,顺手操起放在一旁的多功能军用铲谢惟安猛地一回头,但是随即便响起了谢惟安的惊讶的声音,“德鲁?!”

在距离院子还有十余米距离的德鲁听到谢惟安的叫声,停下脚步,朝院中看去,待看到一脸吃惊的谢惟安,顿时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挥了挥手,“惟安!”

谢惟安没等德鲁走过来,自己就推开篱笆门快步走到德鲁面前,还没等德鲁说话,谢惟安就绕着德鲁身后的大物件走了一圈,等看清是什么东西后,谢惟安脸上的表情用惊讶都不足以形容,“这是……这是……”

看着谢惟安那惊讶的话都说不完整的样子,德鲁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用手抓了抓后脑勺,开口道,“这是浴桶。”

“浴桶?!”听到德鲁的解释,谢惟安的声音高了三度。

“嗯,浴桶,”德鲁点点头,指了指那大物件,“你不是说泡澡最舒服吗,我做不来浴缸,但是能给你做个浴桶,喜欢吗?”

“你做的?”谢惟安看着那石头做成的浴桶,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嗓子也有些哽。

德鲁没注意谢惟安的语气变化,只顾着给谢惟安介绍这个自己的得意之作,“嗯,我自己做的,你说的浴缸太长了,没有这么长的石头,这块石头还是我偶然发现的,而且我发现这种石头比我用来打猎的石器还要软一点,所以正好可以用我打猎的石器把它凿开挖空,这样不正好就是个浴桶么,不过还是多亏你上次随口讲的那个滚轴什么的,要不然不是这样我要把这东西拖回来还得费劲呢……哎哎哎惟安你怎么了?”德鲁话还未说完就被扑上来紧紧抱住自己的惟安给打断了。

怎么了,还能怎么呢,若是有一个人愿意尽他所能的默默对你好,心里除了感动还能剩下什么呢?晚归得到了解释,猎物少得到了解释,连手上的伤也得到了解释,而那样笨拙的隐瞒再回想起来,也让人眼睛发红鼻头发酸。

谢惟安这紧紧的沉默一抱让不知道怎么了的德鲁不敢乱动,只轻轻地回搂着谢惟安拍拍他的背道,“惟安,怎么了?”

半晌只听见谢惟安吸了吸鼻子,忽地抬起头眼红红地看着德鲁恶狠狠地说道,“洗澡!”

石质浴桶被拖进了石洞,架在火上烧着的水也开始咕噜咕噜冒着热气,德鲁如今像是个被老师勒令坐在那儿不准动的小学生一样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着谢惟安忙进忙出的把水给倒进浴桶,又找出了无患子果实和毛巾还有换洗的衣服,又抽出一瓶德鲁没见过的瓶子放在一旁。

等到谢惟安做完这一切好容易缓口气的功夫,德鲁这才敢开口道,“惟安你洗吧,我出去把我顺手采来的莓刺花和椒果给处理了。”

说完德鲁就想起身离开石洞,只是刚刚才走出一步就被拉住了,回过头是谢惟安那张挑着眉毛的脸,“你去哪儿?”

德鲁指了指洞外老老实实道,“去处理莓刺花和椒果。”

从刚刚松开德鲁就变现的很风风火火的谢惟安白了德鲁一眼,顺手拿过一块毛巾往德鲁身上一扔,“看你一身臭汗,还是跟我一块儿洗澡吧。”说完又嘀咕了一句,“一起试试这浴桶好不好用。”只是说这句话的时候,谢惟安的耳尖可疑的红了。

德鲁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谢惟安走到浴桶边上都准备脱衣服了发现德鲁还是站在那儿没动,顿时怒了,“你要是现在不过来,你一辈子别再想碰我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德鲁还是不懂,那以后不能靠近谢惟安分毫那还真是他活该了。

反应过来的德鲁眼睛一亮,重重的应了一声,“好。”

两个人进到浴桶中,虽不宽敞但是还是有转身的余地,德鲁还细心地给弄了一圈可以坐着的地方,因为进了人而升起的水位刚刚好漫过胸膛,再次感受到被温水包围的柔软的触感的谢惟安靠着桶壁舒了口气,然后才睁着眼看着坐在自己对面正盯着自己看的德鲁,开口骂了一句,“傻子!”

没来由被谢惟安骂了,德鲁也不生气,只拉过谢惟安的手细细摩挲,笑着问道,“怎么样,还舒服吧?其实我也想过的,这个到冬天靠着就冷了,但是你说的那木桶我还不会做,等到时候练会了我再给你做一个冬天用的。”

听着德鲁絮絮叨叨地说着以后的打算,谢惟安倒没不耐烦,只反手将德鲁的手拉到自己身前低头看着那大手上细细的小伤口,氤氲升起的水汽遮盖了谢惟安的神色,但是那带着些哽的语气德鲁还是听的一清二楚,“笨蛋,谁叫你做这个了,还瞒着我,有意思么!”

德鲁听后只挪到谢惟安身边将他搂住,低声道,“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但是一直也没什么可为你做的,正好那天碰上了这么块合适的石头,又正好可以做成你想要的东西怎么能不为你办到,再说,这也没有费什么功夫动什么脑子,只每天花些时间就好了。”

“这还叫没费什么功夫?”谢惟安听后心里感动,却还是嘴硬地拉起德鲁的手举到德鲁面前道,“问你你还不说还糊弄我,别把我当小女生哄,直接告诉我不行么?”

德鲁还是一贯憨厚的笑,“总想给你个惊喜的。”

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谢惟安弄得又老实了下去,但是看着那从前段时间就没好过的手还是有些心疼,低声道,“弄这个,受这么多伤,值得么?”

“值得。”德鲁想也没想就给出了答案。

谢惟安看着目光温柔的德鲁,抿抿嘴,将唇贴在德鲁的手上密密地吻了起来,碰到口子大的地方还要伸出舌头舔一舔。

谢惟安这突然的动作让德鲁愣了一下,但是随即从手上传来的湿软的触感让德鲁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惟安……”

谢惟安舔着德鲁手上的伤口,挑起眼看了目光深沉的德鲁一眼,然后慢慢地将吻移到了德鲁的唇上,等到用手臂圈住了德鲁的脖颈,谢惟安便顺势跨坐在了德鲁的身上,细细密密的吻移到德鲁的耳边变成了呵出的热气,“今天,咱们好好……洗洗。”

“惟安……”洗洗两个字被谢惟安的语气带上了别样的意味,仿佛一只小手挠的德鲁心发痒□也开始胀痛起来,紧紧地搂住这个跨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德鲁粗哑的声音好似被**浸透,“别这样……我忍不住。”

听到德鲁的话,一直将脑袋依偎在德鲁耳边的谢惟安呵地轻笑了一声,微微侧头咬了咬德鲁的耳朵,轻声道,“那就别忍。”

这四个字好似那解开禁锢的咒语,德鲁心中的那头猛兽咆哮而出,他寻住谢惟安已经带上了些水色的唇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次谢惟安没有害羞,没有躲避,只伸出湿滑的舌与德鲁共舞,整个石洞中响起了低低的呻吟声。

彼此的指尖好像都带上了魔法,所到之处都让对方惊起阵阵颤栗,紧紧相贴的肌肤像是一对缱绻的爱侣,如何亲近都不够,恨不能将自己都嵌入对方的身体中去,灼热的□更像是出闸的猛兽,互相碰撞却引起更大的不满足与焦急。

热吻间,谢惟安引着德鲁的手来到自己的后方,将指尖停在后方的隐秘,离开那火热的唇的纠缠后双颊泛红的谢惟安喘着气低声道,“别让我疼……”

明明刚才还像是个不得章法的焦躁毛头小子一般的德鲁在这一刻仿佛如福至心灵般,顺着谢惟安的引导,借着水的润滑,德鲁的手指进入的不算是难,但是对于初次承受异物进入的谢惟安,却还是觉得有些不适与刺激,他单手搂住德鲁的脖颈,牙齿咬住下唇溢出低低的呻吟。

而开始无师自通的德鲁则开始了他对谢惟安更深处的探索,这个时候的德鲁是一个合格的贴心情人,他低下头在谢惟安的肩头烙下细细密密的吻,并且用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谢惟安的背,低沉的嗓音此刻给谢惟安带来无边的安全感,“别怕,我在这儿呢……”

这个时候的谢惟安更像是一个漂在茫茫大海中的无助者,而德鲁成为了他唯一的浮木,听到德鲁的安抚,谢惟安如同一个乖顺的孩子将头抵在德鲁的颈窝处,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扩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入自己身体的由灵活的手指变成了昂扬的硕大,尽管有水的润滑,尽管后来还用上了谢惟安放在包里的乳霜,但是在进入那一瞬间所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仍旧是让谢惟安霎那白了脸。

一直注意着谢惟安神色的德鲁见到后立刻僵住了不敢动,迭声问道,“疼吗?我、我出来吧?”

从疼痛中缓过一口气的谢惟安摇摇头,勉强笑笑,“轻点儿就好了,我想要你,想要你进来,真的,只要轻点就行了。”

看着这样的谢惟安,德鲁心头的心疼压过了那原始的**,想要离谢惟安的身体远点,却被他按住,“进来吧,难道你以后一辈子都不碰我了?”说着谢惟安亲亲德鲁的唇,“轻点儿,慢点儿,让我好好感受你,好不好?”话音落,谢惟安还将后臀轻轻地往德鲁那热情未息的硕大上蹭了蹭,又是引起德鲁的一声闷哼。

谢惟安话都说到这种地步,德鲁看着谢惟安那鼓励带着笑的眼,低头细细描绘了一遍谢惟安唇的形状,当谢惟安嘴角又溢出诱人的呻吟的时候两人也慢慢地结合在了一起。

因为心存怜惜,因为想要相拥,轻柔的动作,放松的接纳,最终德鲁进入了那柔软的灼热之处,口中无法抑制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叹。

谢惟安适应了德鲁的进入后,笑了笑,声音带着丝颤抖,“我说不会多疼的。”

从那紧致的包裹感中回过神来的德鲁看着脸色还有丝苍白眼中却带着笑的谢惟安,也笑了笑,低头吮去谢惟安鼻尖的洗汗“嗯,我会好好爱你。”

听着这带着双重意思的话,谢惟安笑容扩大了,只重新将头枕在德鲁的颈窝中抱住他的脖颈没有再说话。

而德鲁搂住谢惟安的腰身慢慢地动了起来。

情若要到极致,便是性与爱的完美融合,在爆发的那一瞬间,谢惟安与德鲁终于体味到了什么叫做极乐。

今日更新完毕

小两口的避世生活快要结束了

以及,我觉得这一次的抽抽应该结束了

请大家放心地看文留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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