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才的事情,青山村的人,都知道怎么回事。村民们也都相信黄道才的为人,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所以哪怕被学校开除了,他们都没有人说闲话,只是偶尔打趣一下,让黄道才早点找个媳妇。
要说这狗血之事,还得从黄道才的长相说起,又高又帅,只是没有那个富字。
女人长得漂亮,容易吸引色狼,男人长得帅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有时候更危险,不但要遇到一些女流氓,毕竟有时候,其他男的也会对帅哥有兴趣的,否则不会有那句,男孩子在外,一定要好好保护自己了。
不过黄道才从小就立志好好学习,平时也不注重打扮,头发也不打理,遮住了大半的脸庞,所以不注意的话,也不一定能发现这么个宝藏男孩。
大四开始找实习那会,黄道才找了一个叫天慧种子的公司实习,天慧种子公司不大,但是也有一个小型的种子研究实验室,可以在里面种植一些植物,这一点黄道才很是看重,所以就选择了天慧种子。
因为黄道才学的是农业专业,他当时想的,就是研究出一个适合青山村种植的经济作物,让青山村能富裕起来,然后狗血的事情来了。
天慧种子的老板叫罗慧,40多岁的离异女人,平时打扮就很是风骚,不过人家是老板,谁也不敢在公司里面乱说。
罗慧早些年离婚后,就喜欢找年期的男子,又害怕罗丹燕发现,都是悄悄的在公司实习生里面物色,等到了正式工作给笔钱,让对方离开就行了,阅男几十的她,一眼就看出,当时还打扮朴素的黄道才,是个不错的美男子。
罗慧果断的招进黄道才,接着就带他去做了造型,还公费给黄道才买了身衣服,说是工作需要,这也是黄道才第一次把自己的长头发给剪掉这么多。看到黄道才的新样子,罗慧都觉得自己的眼光实在太好了,兴奋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刚开始还都挺正常的,不过后来几次,黄道才觉得这老女人,对自己不太对劲。
因为每次到了罗慧办公室,这老女人都不会坐在位置上听黄道才汇报工作,而是起身站在黄道才旁边,还时不时咸猪手一下。为了避免被吃豆腐,黄道才就开始找借口,不再单独去罗慧办公室了。
罗慧几次都没能得手,就越是想要得到这帅气的小伙子,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这些事情还是比较常见的,之后的事情就更狗血了。罗慧有个女儿叫罗丹燕,同样是山海大学的学生,比黄道才低了两届。
罗丹燕有时也会去天慧种子玩,看到黄道才后,一下子就被帅气的黄道才给吸引了,没办法,没有头发遮住这脸蛋,就是这么有魅力。
因为罗慧平时管的少,所以罗丹燕虽然成绩不错,但是在外面早就野了,完全没有任何女孩子该有的羞涩,罗丹燕对黄道才展开猛烈追求,而且在天慧种子闹的沸沸扬扬。
黄道才自然不会接受,他只想研究出好的经济作物种子,但是公司都是人家的,他根本没地方躲,天天被她烦的不行。烦不胜烦的黄道才就说了些重话,想要直接打消罗丹燕的热情。
罗慧知道后,心里就不爽了,老娘你看不上就算了,我女儿年轻貌美,你居然还敢说她,自己都舍不得这样说。
罗慧自然气得要发泄,她已经查过黄道才的底子,知道黄道才根本没什么后台,加上平时黄道才平时也比较听话的那种,她也就没什么压力了。
罗慧思虑一番,就说黄道才在自己公司,对罗丹燕动手动脚的,然后以此为由,开除了黄道才,并且把这件事反映给了山海大学。几乎一瞬间,黄道才就在罗慧的推动下,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角色,哪怕黄道才一直否认。
并且,罗慧也没有拿出有效证据,但是她就一句话:自己会拿女儿的名誉开玩笑吗?然后,黄道才就被死死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黄道才的事情,不但在山海大学出名,在整个山海省当时都出了名。起因就是罗慧利用一些朋友的帮助,每天找些“亲戚”到山海大学去“找公道”,一个大学怎么能让人天天这样闹事。
在罗慧在背后的操作下,迫使山海大学开除了黄道才,她已经摸清了黄道才的身份,真正的没钱没势小人物,自己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根本不需要客气,而且她还想着万一黄道才要是求上门,她或许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好好表现一下,表现合格,就给他介绍个工作。
没想到黄道才也够刚,一看确实没有返回学校的希望,直接收拾东西回了老家,这可把罗慧气得够呛。
其实黄道才倒不是真不想在山海市待了,而是他身上没有拿到实习费不说,还因为被赶离了学校,压根没有钱去找宿舍了,然后哪怕去给人家搬砖,找那种包住宿的,因为自媒体的无良新闻报道,他也被各种拒绝,在公园睡了两天,还被城管撵的到处跑,最终黄道才用剩下来的钱买了车票,跑回了青山村。
黄道才没有对着天空发誓:老子一定会回来的!只是宿舍的几个兄弟,接济了他一些钱,帮他度过几天,他还是很感激的。
黄道才回到了青山村,跟家里人说了这件事。老村长知道了这件事之后,让黄道才放心。之后老村长就集合了所有村民,说了这件事,决不允许拿这事背后嚼舌根,在老村长眼里,黄道才就是为了村子,才选择农业专业的,如果黄道才选一个科技或者计算机什么的专业,毕业后留在城里混混,肯定不会差,根本没有必要去搞什么种子。
老村长也知道,村子里,现在就剩下这么一帮老弱病残了,就算想伸张正义,其实根本没办法做到,他们这些人连山海市,别提山海市了,就连云山市,他们这些人都难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