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你看到的,不是我,而且我和你不一样,背叛什么的我并不是真的没有经历过,但我更相信他们,因为我相信真正在意的人,是不会背叛你的。”
她外公一族是怎么死的,她不是不知道,背叛什么的,她同样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她更愿意去相信她愿意的人,不是没有害怕,可是因为他们给了她足够的信任,也因为他们才会有今日的她。
“希望如此吧!”
“我们现在讨论这些做什么,祭祀就在今日恐怕就要开始了。”罗阳打断他们说道。
“还有司清现在是在办正事,麻烦你把你女人安排好,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事情结束了,有的是时间让你们相处。”
罗阳是直接对他们两个吼道,有他们这样的吗,欺负他们孤家寡人是吧!给他等着,等事情结束看他怎么找他算账。
“你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吗?”如此祭祀想必所图应该会不小。
“无非就是力量。”这是她能想到的,只有得到了那些力量才有可能做更多的事情。
“走了力量还有就是长生吧!”罗阳在旁说道。
wωw★ ⓣⓣⓚⓐⓝ★ ¢○
“力量,长生,祭祀,这里面有什么重要的联系。”墨岚垂下眼睛说道。
“主子怎么了?”罗阳感觉墨岚有些不对。
“没事!”她是想到了什么,也想明白了什么,只是这一切还不确定。
“走吧!一定不能让他成功。”成功了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她知道那一切绝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大祭祀,时间快到了,她还没有出现。”伊恩看着天上的太阳越升越高,时间快到了,她还没有出现。
“她会出现的。”大祭祀从始至终都是平静的,丝毫不会担心。
“一切准备就绪。”
大祭祀坐在祭祀台上,眼神深邃的看着下面的那平静的水面。
“要开始了。”筝儿抬头看向周围的一切。
“的确要开始了。”玲儿也不似平常一样。
“希望她们不会来。”齐扇儿低声说道,她知道一旦她们来了,那些人不会放过她们的。
筝儿和玲儿没有说话,她不会不来的。
月隐隐藏在一个没有人看到的地方,冰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一幕何其的熟悉,当年如果不是主子将他带出来,他或许也会是其中的一人而已,哪怕他是天回门的也一样,逃不过那些人祭祀的命运。
鲜血和惨叫声不觉于耳,所有的绝望与无能为力只是让他冷冷的看着所有的一切。
直到主子将他带离那个地方,离开那里他发誓他一定会永远跟随她,护她一生,永不背叛。
“你们先去吧!”墨岚将方向告诉他们。
“主子。”司清喊到。
“我去做一件事。”心里有种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不会是那么简单,而且那些认竟然没有出现,连她也因为那大祭祀吸引了目光,忘记那些人的存在了,这样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会没有他们的存在。
“主子小心。”罗阳低声说道。
“不要冲动,只要过了时间他们也是失败了,有的是机会,没有必要和他们硬拼。”墨岚嘱咐道,当年天回门的人在那个死老头的手下都能活下来,他怎么可能只有那么一点能力,这些年来竟然没有发现。
“我们知道,主子放心走吧!”罗阳应道。
墨岚转身离开他们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
墨岚立于一座山峰之上,手中出现浮生叶,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用,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如果我出事一定要替我斩断与他们的关系,让他们活下去。
浮生叶闪烁着莹莹光华,像是在回应她一样。
墨岚将手背在自己的身后,迎风而立。
远在不知名地方的青芸雅似有所感一样,抬头看向那天,你到了那一步了吗?
墨岚你是不一样的,希望我们还能在见面。
或许她还没有到那一步,但那一天不会远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七年前的真相就要掀开了。
只是心口隐隐坐痛,她等的来那一天吗?现在依然是如此的清晰,清晰的让她认知道,她是那么头在乎他们的,她以为她不在乎天下人,在乎的只是她该在乎的人,在乎的只是她身边的人,她发现她错了,她做不到那么的狠心,她的手上沾满鲜血,可是让她看到那些满是笑颜的脸上消失,她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坚强。
什么是国家,什么是家,什么幸福,什么是快乐,呵呵她并不是原本生长在这里的人,无法将天下当成自己的手中的棋子,当成自己守护一切的牺牲者。
她不是做不到,可那就不是她想要的。
牺牲在多,换不回来的终究换不回来的。
墨岚转身离开这座山峰,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不是圣母,也不是什么救世主,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而已,如果天下不在,她在乎的人是否还在,这一切是不是还有意义,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知道她做不到看着那些人伤害她在乎的人,绝不允许,绝不,她可以不在乎天下,她不可能不在乎他们,她绝不会将将天下让给别人,也不会让他们把天下让当做祭品一样牺牲掉,只为换取他们所想要的。
“不管你们要做什么,我绝不允许你们毁了这个天下,伤了我在乎的人,皇甫玄傲我们之间我不会输的。”
墨岚来到一处水流,默默的勾唇笑道:“我自然会出现,可没有说我是怎么出现的。”
墨岚顺着水流行走,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就是那些人在测试什么,抓了那些普通女子,所以那些女子不过是祭品的测试着,连祭品都不是。
不过没有想到那些女人竟然会有这么些活下来,被她救了,而且她猜测水底是有相通的,她可觉得他们不会主意打到她的身上,必然会算计什么。
墨岚运用轻功纵横跳跃间,观察着自己的水流,顺着这些水流行走,终于停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