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水家有子名水凝

“孽障,坏我大事!老夫宰了你!”

一声大喝吓的左月宁一个激灵。原本长久的寂寞,空虚之情降温了不少,不管好与坏这下总不会是他一个人了,于是他顺声望去。目之所及,猛一瞧,呵,鹤发童颜目光炯炯,一袭素袍贴身,可曾见人间烟火,哪里有半点世俗铜臭,好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

可是老者的姿态却与之相貌不符,双目圆瞪,气息如牛,唇齿大张,身体前倾犹如猛兽扑食一般冲着左月宁。

左月宁大喜。虽不知老者为何以如此姿态对着自己,但是重新见到同类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忽然他想到外公曾讲到:“七情六欲人之本性,然礼不可废。”于是他收起不合时宜的惊疑表情,一脸肃穆,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衣物,双手捧于胸前,轻轻一个作揖道:“大爷,您贵姓啊?”

“呃~小子休要来这套伪善之姿,吾乃百炼老人,今日你坏我大事,我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百炼老人修行多年,在这弥尘一域十二州之中也是叫得上名号的,纵是如此那也是被左月宁这一句“大爷”叫的一阵短路,但一瞬间的尴尬没让这位大能忘记初衷,遂又向左月宁发难。

“呃~我伤您父母?”左月宁看着白莲老人又一次发难,小心奕奕的问道。

“呃,没有!”

“恩~那我,睡了您妻子?”左月宁又问道。

“没有。”

“恩~那是我借过你钱还没还?”

“也没有。”

“那你这老王八蛋跟我叽叽歪歪个什么?老子尊老爱幼叫你老东西一声大爷你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你来让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一个我看看。”左月宁不愤的骂道,自小他还真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刚到了此地屁都没来得及放一个就有人扬言要杀了自己,这算怎么回事啊。虽是如此但他也不敢太过分,毕竟自己刚到此地还不熟悉行情。万一这老货是个老炮就麻烦了。所以他骂了一句后便小心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但自己却没敢做出过激的举动来。

这百炼老人乃何许人也,修行千年,多少高手大能见到自己也得客客气气的,若是有求于自己的说是唯唯诺诺也不为过,要不是那渡劫破婴失败怎落得如此地步。看对方模样,不过一黄口小儿,也敢辱骂自己,如何不怒。想这百炼老人混迹修真界千年哪是手慈心软之辈。一怒之下便冲着左月宁而去,可惜这灵魂状态无法催动法术不然定一道神雷将其轰杀成渣,以解心头只恨。然如此也好待自己将其一口口吞食炼化再做打算。

左月宁见老者扑了过来再躲无可躲便与之扭打在了一起。原本他见这老者年岁已大,又不甚魁梧,便未出全力怕伤到这老者。但是越打左月宁越是心惊,这老头力气大的吓人,虽说是扭打,事实上却是他单方面的挨揍,偶尔还下手好像也是不痛不痒。可这老头不光毒打自己偶尔还会咬上两口,每当被咬之后自己都感觉到更加的虚弱。这时左月宁才反应到,这好像不科学。

左月宁当然不会知道,因为此地乃是一处识海,也就是人的意识所在之处,相当于灵魂居住的地方。当初他被那道闪电劈个正着,已将他的肉身摧毁,他的灵魂则被挤进了世界与世界之间的夹缝中,那里一片混沌,然而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本该消亡的灵魂却因沾染了混沌之气隔绝了天地世界的侵染,而不被天地掌控。又因为机缘巧合生辰八字与此识海的主人相符便被本世界强行吸进识海便有了此幕。

再说这百炼老人年轻时不过一平常铁匠,因机缘巧合踏入了修真的世界。以炼器入道,修行千年,从后天,先天,筑基,金丹一步一步直指元婴。修行本就艰难,就算大宗大派之中又有几人敢说自己能成功进入元婴。更何况是区区一届散修,他曾偷过,抢过,暗取,豪夺,被抓到过欲断其仙缘斩尽杀绝,还曾被追杀千里。但他从未放弃,只要他还有一口气逃出升天便能够咸鱼翻身,将原本那些看不起他,欺负过他的人踩在脚下。百炼老人说到底也是心狠手黑之辈。

其更是凭借炼器天赋过人闯下了偌大的名号,当年百炼老人以一届散修之身凝丹成功步入老祖行列,更是不甘平庸硬是以金丹之境做出连续炼制百件上品法宝疯狂之举,震惊了整个弥尘域。故得名百炼老人。

修真界以法器、法宝,灵器、灵宝,仙器,仙宝依次上排,每种又分上,中,下三品。法器,法宝既是金丹之下使用的攻杀之物,甚为平常。而那灵器即使是金丹混的好点也不过一手之数,又说灵宝那即便是元婴也要眼红一红。再说那仙器,便算的上是镇宗之宝了,即使是弥尘域十大势力也不见得个个都有。至于那塔尖上的仙宝,那就只能呵呵了,仙宝便是迈进先天之宝了。何为先天,先天就是那开天辟地之初便存在于天地之间,受混沌之气所侵染,不受天地约束,与天地齐寿,其威不可挡也。在修真界凡是沾上仙之一字的每每出现便是一场浩劫,无数人为之疯狂、丧命。各个宗门大打出手,曾经的盟友翻脸无情;曾经的兄弟背后插刀;曾经的亲人也会刀剑相向。甚至还会连累到无数的凡人也随之丧命。

再说那百炼老人,虽说炼制上品法宝不算稀有,可是数量庞大啊。要知道百炼老人仅仅只是金丹老祖,金丹之中容纳的真元有限,他哪来的那么多真元。就算是稍弱一点的元婴也不敢说能连续炼制百件法宝。没人知道百炼老人是如何做到存纳如此多的真元。试想如果战斗之中一位普通金丹遇到百炼老人该当如何,自己真元枯竭岂不是认人鱼肉。此人还只是金丹,如果机缘到了,突破元婴了呢?那威势如何了得。不是没有人想用些手段得到百炼老人的秘密,但是百炼老人高明就高明在借势,他游走在数个势力之中,斡旋制衡着,使得无人敢冒险成为众矢之地。

就在不久前,百炼老人的机缘到了隐隐要破丹成婴便来到此地,欲要在水犁城百里外的山群之中渡劫成婴,从此一步登天。千算万算百炼老人就是没算到自己没能渡过心魔劫。没有人知道当年百炼老人刚刚踏入修真界是有一位师傅的,只不过其遭爱徒重创后不久才遇到百炼老人,看其颇有天赋,不忍明珠蒙尘便收下了他。收下他不久便重伤不治辞了世,辞世之前硬逼着百炼许下心魔誓言,要替师傅清理门户否则天雷灭顶,烟消云散。怎奈百炼在师傅死后一心修炼早已把当年的誓言忘在脑后,如今却成了心魔,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但此时也是无可奈何,百炼肉身被天雷劈为飞灰应了誓言,神魂受创但却逃了出来,经数日飘荡,神魂无肉身保护日益衰弱,最后飘到了水犁城之上,隐隐有感城中水家二媳妇欲产子,百炼老人便急急忙忙赶去欲要夺舍。这夺舍之术有伤天和,遂天地有律,不能轻易施展,否则天地法则灭之。然而凡是皆有一丝生机,那就是未出生之婴孩,未出母腹便不被天地印记,不受天地管束,夺舍可成以。

所以百炼老人急急忙忙赶了过去,此时百炼神魂已经甚是虚弱。到了水府一感应,百炼一阵狂喜,险些神魂都崩散了。此妇人腹中隐隐可感应出天灵根之波动。

这灵根乃是修行人之根本,灵根大体有五种,最妙的就是天灵根了,此灵根则是由金,木,水,火,土五行之中单独一种属性构成,属性之精纯,真元之亲近无与伦比。若是再寻到适合的修炼之法,悟性高一些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其次便是地灵根,地灵根便是由两种属性组成的,虽不及天灵根纯粹,但胜在两种属性相辅相成,亦不可多得。

再往下就是人灵根,不用说也知道是三种属性的混合,虽不能说是前途无量,但是悟性高一点努努力也是有可能成为金丹老祖,虽不能叱咤风云,但也算一方强者,若是到了凡间帝国那也是被封为上师的呀。

至于后两种便是被誉为残灵根的四属性和废灵根的全属性了,合称残废灵根。此等灵根也是悲哀,若说不能修行但是还具有灵根较之普通没有灵根的老百姓强上一些,修炼好一些的也可迈入先天行列。强身健体,益寿延年。可是修仙界又怎么是那么好混的,弱肉强食,在修仙界体现的更是淋漓尽致。凡人还有法律约束,可修仙者呢谁能约束的了他们。所以还不如在凡间过些凡人的生活。

其外还有一种适合修炼的灵根虽不在五大灵根之内,但却凌驾于五大灵根之上,那就是,仙根。是的仙根而不是仙灵根。此种不蕴含金,木,水,火,土任何一种属性如同凡人一样,但却与凡人大不相同。凡人不具备五行属性是因为天生体质污浊,由于双亲自幼食人间凡物所致体内污浊之物存积,故儿遗传给后代。从而身体无法容纳五行真元,故不能修仙。而仙根却截然不同,具备此等体质之人体内虽不具备五行属性,但是却不像凡人一般排斥真元,而是能吸收各种属性真元,存在体内再自行转化所习功法之属性,此等体质千万年难得一遇,每每出现皆是修仙界的巨擎。

百炼老人感觉到了天灵根波动之时喜不自禁,天灵根在加上自己千年的经验和悟性,岂是能用前途无量形容的了的?

正想着百炼老人突然一凛,随着天灵根波动还传出来一丝丝死气。此时百炼老人感觉自己兴奋的都快要晕倒了。

“此子身具天灵根,但隐隐传来一丝死气之意,便是此子几欲夭折,灵魂消散,若是我在其灵魂破灭之时迅速占其肉身,便不用冒着吞噬灵魂违背天地法律便可重生成人。难道老天都在眷顾我!”百炼老人心中想罢便等在此处欲等此子灵魂破灭之时占其肉身。

大院之内人来人往脚步匆匆,只听一厢房内时不时传出年轻女人声嘶力竭的尖叫声,还有稳婆助产的声音:“二奶奶使劲,忍住不能用力叫,一会该力竭了,一下一下用力啊,三,二,一~三,二,一。”

厢房外面一中年汉子,儒雅中透露一丝威严,多年习武使其行走间步伐稳重。肌肤呈小麦色,国字脸,一双丹凤眼中时不时流露出一丝凶厉之色。一瞧绝非是骄奢之辈。是个实打实的枭雄。此人便是水家的二爷,水悠然。

水二爷名字听着虽儒雅,然其人却并非如此。水二爷自幼习武,少时参军,晋皇当年还是太子之时多次御驾亲征水家二爷皆伴晋皇左右,曾多次解救晋皇于危难之中数次险些丧命。直至晋皇登基大宝,乃赐水悠然晋国当朝一品镇北大将军。而晋国之北乃是日益强大的大秦帝国,秦皇残暴,苛捐赋税甚重,民不聊生,然秦皇狼子野心,如今东征西战欲开疆扩土一统禹州。弥尘域十二州随便一州土地面积皆不亚于地球上的总陆地面积五点一亿平方千米。其野心不可谓不大。

然而水二爷却率领着晋国50万兵马据80万秦国铁骑于疆外,不敢逾越半步,故得镇北大将军之职。

然正是这位大将军此时却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得歇停。虽早有两子一女也算的上是经验丰富老道,但此时心中亦是忐忑。就算水家老太爷与他的兄弟们都在院子中陪着他也不能让他平静下来。

这水犁城正是水悠然老家所在。水悠然此次本事想带着怀有身孕的内子回家省亲,怎料在老家内子便要临盆,此地离晋都甚远,御医也来不及赶来,也只找来这城中最好的稳婆接生。

但正是如此使得水悠然更是忐忑,这城中稳婆均是野路子,夫人乃是当朝宰相之女,身子娇贵,若是遇到不测可如何是好。他倒不是害怕当朝宰相怪罪,只是真心的疼爱妻子。在稳婆刚刚进去的时候他就说过若是爱妻有个三长两短,就拿这稳婆一家老小陪葬。

就在此时飘在天空上的百炼老人忽感那妇人腹中胎儿灵魂消散,来不及再想其它赶紧施展夺舍大法便一闷头冲进了那空荡荡的识海。正当百炼老人做着美梦畅想未来的时候,他忽然发现,不对。这识海的主人不是那个天灵根。

阴差阳错之间百炼老人犯了一个最严重的错误,那就是钻错了识海。这妇人怀的是双胞胎,灵魂消散的是哥哥,可是却不是天灵根而是人灵根,后面那个才是天灵根。一个母体先天之气无法供应两位灵根婴孩,所以只能强大的那个天灵根自主吸干了人灵根的先天之气,所以此子才会灵魂消散而亡。百炼老人却是被那强烈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乐极生悲啊!

神魂乃受天地所控,夺舍就是蒙蔽天机保留记忆重新投胎。就相当于欺骗天地,为天地所不喜。欺骗了这天地一次,怎么可能骗得了第二次呢。百炼老人已经施展一次夺舍根本无法使用第二次,这也是无可奈何的呀。“或者总比死了强吧,灵根烂一点大不了冒点险,我还有记忆在啊,一样能重新来过。”

百炼老人虽然如此安慰自己但他绝不甘心如此,他想到了一个办法。灵根皆是由母体孕育所来,母体中自然还会有先天之气,灵根是没有了,若是我将这妇人体内的先天之气全部吸干净来淬炼身体也是极好的。

于是百炼老人运起神魂之力,阻止胎儿产出并强行吸取妇女体内的先天之气。原本神魂便虚弱的百炼老人此时神魂更是虚弱不堪,他赶紧收揽心神宁心静气的施展着神魂之力。

此时随着百炼老人的运功,胎儿无法正常产出可是吓坏了稳婆。水犁镇谁不知道水家二爷可是凶名赫赫。若是水家二夫人折在了自己手中,那自己这一家老小…她不敢再想,赶紧回神,安慰着妇人“二奶奶使劲,忍住不能用力叫,一会该力竭了,一下一下用力啊,三,二,一~三,二,一。”

与此同时那婴孩原本的灵魂枯竭天地有所感应,夺舍之法又是蒙骗天地,天地不知其实情,正巧此时左月宁的灵魂经过此地,机缘巧合之下这天地便把他当做替代之物吸入了那片它以为空荡荡的识海中。

左月宁被吸进识海当中未等他缓过神来,那百炼老人先看见他了。百炼老人心中一凛,分神之际。咕噜,婴孩滑出了母体。

“孽障,坏我大事!老夫宰了你!”

婴孩滑出母体,稳婆看见,赶紧接出。仔细观看一下,有呼吸,有心跳。可是怎么不哭呢?哎呀不管了反正或者我一家老小有救了。“二爷出来了,是个带把的,恭喜二爷,贺喜二爷。”稳婆高声喊道。“哎呀”稳婆刚喊完一声,只见妇人下体间又露出一个小脑袋。稳婆赶紧把出来的婴儿交给旁边的丫鬟,又去接另一个。原来是后面那哥们被百炼老人挡了道憋坏了也赶紧钻了出来了。“恭喜二爷,贺喜二爷,又出来一个也是带把的,哎呀双黄。”

厢房外的众人刚听到稳婆所言正要摆宴庆祝呢,突然听到一声“哎呀”以为发生了意外,众人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直到听到后面的话,原来是双喜临门。随着房内婴孩“哇,哇,哇”的哭声,一脸阴狠的水家二爷缓缓放下高举的左手缓缓的露出了惬意的笑容。“摆宴,全城庆祝三天。”

渍渍,全城庆祝三天,也只有这位财大气粗的水家二爷了,就算这水犁城城主也没这魄力。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啊咱们这水家二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再回头说这两小后面出来的那一个哇哇的大哭,声音洪亮如钟,定是健康的宝宝无疑。可是这前面一个闭着眼睛也不哭也不闹可是急坏了众人。

李雪晴由于百炼老人施法吸收而大部分先天之气,又声嘶力竭险些难产,幸亏左月宁的到来打断了百炼老人的法术,不然这会李雪晴已经香消玉损了。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稳婆将两个宝宝用准备好的小被裹好赶紧送到了院子里水二爷的怀中,至此方是出了口大气。二爷环着两臂一边一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欣喜的不得了。院子里的众人也都围了上来。紧接着二爷抱着两个娃娃送到水家老太爷跟前:“爹,给个名吧。”

老太爷看了看两个孩子:“这两个哪个大哪个小啊?”二爷看了一眼稳婆。稳婆急忙上前:“回老太爷,那个安安静静的是大的,那个哭的响响亮亮的是小的。”

“恩,安安静静,那便取个宁字吧,有宁静之意,但是宁字太单薄了那便取凝结的凝吧。有宁静之音又有水家凝结之意,老二你看怎么样?”

“回老太爷,善。那我这个小四呢?”水悠然含笑紧着回道。

“恩小四啊,四字音不吉利,通死。既然通死那便取个生字吧,取长生之意吧,可好?”

“善,都听爹的。”纵是百战百胜的铁血将军,在老爹面前也得是个乖儿子啊。

院内众人皆笑,之后便各司其职准备那全城庆祝三天之事去了。

而此时那名叫水凝的婴孩仍是闭目酣睡之中,并非他自愿如此,乃是他的识海内还有两位祖宗打着架呢。

在水凝的识海中左月宁与百炼老人还没有结束战斗,只不过现在的水月凝看上去就好像透明了许多,简直能与五毛钱的特效相比了。百炼老人此时的神魂可以说是最虚弱的时候,先是被心魔劫所伤,后经飘荡时的消耗,最后又施展了夺舍大法并施术吸取先天真气,可即便如此也不是左月宁一个小小凡人能抵抗的了得。

修仙者修的就是肉身与灵魂。所谓魂为躯之帅,躯为魂之载。说的就是神魂就相当于躯体的老帅,躯体的一切行动都是神魂来支配的。而躯体则是神魂的载体,如果没有躯体的承载,神魂就会像是扒光了的美女走进了男子监狱一样。不是消散于天地间就是被贪婪的修士吞噬或者炼成法器。

话说着左月宁感觉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而老者还是一口一口的咬食着自己。他隐隐约约的好像察觉到,自己似乎穿越了,好死不死的成了灵魂状态,而面前的老王八蛋就是传说中的修仙者。这事都让他一人赶上了,你说巧不巧,他知道他早晚会被这老家伙吃掉的。“难道我刚刚穿过来就要挂了么?不是穿越的都有主角光环么,王霸之气也行啊,都没有么,哎~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死吧,死吧死了之后一切就都跟我没关了。”左月宁难过的想着。

左月宁无力再继续挣扎只能眼看着百炼老祖一点点啃食自己着灵魂,忽然他感觉胸口一阵酥麻。就在百炼老祖伸手抓向的的心脏时,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闪电自左月宁的胸口激射而出,那百炼老人“啊”的一声被击翻在地。左月宁呆住了,这次他看清了,那是一道紫色的闪电。那不是错觉,将他送往这趟异世之旅的闪电与这道闪电一模一样,都是紫色的。他原本一度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可是看了刚才的那道闪电他能确定,当初他没有看错。闪电真tm有紫色的。

百炼老人被那道闪电射翻在地就躺在左月宁的旁边一动不动不知生死。“若是没有刚刚的生死相搏这也不失为一件惬意的事啊。”左月宁侧着头看着身边一动不动躺着的百炼老人心中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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