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想过,只要我和熙熙结婚,她迟早会被公布于众。还好,经过这次疫苗事件,现在我的实力足够让人畏忌。不过,还是再多训练些保镖吧。”
“再也没有像阿盛那样拼命的保镖了。”
韩殇叹了口气看向傅延泽,语气带着半认真半调侃的味道。
“我会拼命护着她。”傅延泽目光深沉,“熙熙恐怕短时间内也不想去研究所了,她有心里阴影。等我们结婚后,就让她专心在家带宝宝。她和孩子想去哪,我会陪着。”
“想的够远的,你吻到熙熙了吗?还孩子。。。”韩殇恢复了以往痞痞的模样,嘲笑。
“吻到了。”傅延泽扬着眉回答。
“吻到离有孩子还差的远呢。。。”
“快了。”
像两个小朋友拌嘴。
此时心情大好,转身看向院子,敏锐的发现树影里人影一闪。傅延泽装作没有看到,转回身对着韩殇说道:“你弄来的麻烦尽快处理了,今天居然敢偷拿我送熙熙的戒指。”
“不会吧?一枚戒指而已。”韩殇明白傅延泽在说夏语桐。
“嫉妒。今天熙熙看到她了,我不想她破坏熙熙心情。”
“小事,我处理。”韩殇用眼角扫了一眼庭院,转头看向傅延泽,嘴角带着的痞痞笑意更甚:“老傅,这不像你性格,最近变柔软了?”
“我一直很硬。” 傅延泽勾起嘴角靠近韩殇,“你要不要试试?”
“滚!”韩殇嫌弃的推了傅延泽一把,“我对你没兴趣。”
“那谢子庭呢?”
傅延泽问的突然,韩殇迟疑了片刻,叹了口气。
“我们一起会影响他的偶像形象,还会给他带来危险,他是公众人物曝光率太高,又长期在剧组。我仇家那么多,真出点什么事,我鞭长莫及。”
“之前他找了你那么久你都不见,我以为你不接受他才。。。”傅延泽无奈的笑了笑。
“老傅,那时以为熙熙走了,还不是为了安慰你喝多了,不然我们怎么会越界?我女朋友遍布全球。”韩殇说的并不后悔。
“你们应该感谢我,给了你们这个机会看清自己内心真实想法,快打发掉你那些女朋友吧,没一个让你心动。”傅延泽扬了扬眉,“在马场的日子,你们不是很快乐。”
想起和谢子庭一起到马场劝傅延泽的日子,韩殇嘴角浮上一丝笑意。
“喝一杯,我去拿酒。”韩殇说完走向一楼吧台,转回露台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雷声炸裂。
无视回来的韩殇,傅延泽快步走向房间。
“老傅,还没下雨呢,急什么?”韩殇举着酒杯,一脸不解。
“打雷了,熙熙会怕。”
韩殇嘴角抽搐,一脸生无可恋。
天空中雷声不断,傅延泽走到谭熙房间门前轻轻敲了敲门,房间内没有声音。门没锁,轻轻拧开一道门缝,借着闪电瞬间的光亮看清床上并无人。
“熙熙。”傅延泽推开房门,打开灯,直接走了进来。
环视房间后,没有看到谭熙的身影,检查了卫生间里亦没有人。傅延泽疑惑着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床,温热的手感传来,说明人刚刚离开。
打开衣帽间的灯光,傅延泽看到一个柜子的门没有关严,走到近前慢慢打开柜门,轻声唤到:“熙熙。”
谭熙躲在衣柜的角落里,从衣服缝隙中看向傅延泽:“别开灯。”
关掉灯光,傅延泽也坐进衣柜里,将人搂在怀中。
“熙熙,以前你好像没这么怕打雷。”
“你以前就知道我怕打雷?”
“嗯,想着这些都是小孩子才会怕,你会慢慢长大,所以。。。”
谭熙想起以前打雷的夜晚,无论多晚,阿盛都会默默来到客厅等着自己害怕跑下楼。
“以前。。。以前也没这么怕。被绑架这段日子,每次雷雨夜,安时都会特别暴躁,他一会儿说雪儿会怕,一会儿又说这么大的雷声都叫不醒雪儿。。。他的样子很可怕。”谭熙脸上满是恐惧。
“他会来折磨我发泄,会拿你和其他女生一起的照片或者阿盛和Yoyo在海边的照片。。。嘲笑我有多可怜。。。最后还会逼我去实验室继续研究。
每次雷雨夜,我都想躲起来。还好每次这时司年都会陪着我。。。”谭熙将头倚在傅延泽肩头。
“这么久,你都没发现,都不来救我。”谭熙静静的落泪,微微的抱怨,反而让傅延泽更加心如刀割。
“对不起,熙熙,对不起,我的错。。。”除了道歉,傅延泽无话可说。
“给我重新装芯片吧,别再把我弄丢了,我一个人。。。好怕。”说话时,谭熙全身都在颤抖。
“好,以后我会看着你,随时定位你的位置,确认你的安全。熙熙,我不会再把你弄丢了。”傅延泽心中的难受无法言喻,但更多的是心疼。
一个人要多害怕才能主动要求,用放弃自由换那一丝安全感。
窗外雷声不断,谭熙倚在傅延泽怀中,心中第一次有了一些安心的感觉。
“傅延泽。”谭熙轻轻喊了一声。
“我在。”
“我想跟你说一个秘密。”
“我听着。”
“你。。。保证不跟别人说,甚至韩殇也不可以说。”谭熙有点纠结。
“我是话多的人吗?”
“以前不是,今天话挺多的。”谭熙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让傅延泽心中一甜。
“只对你话多。”傅延泽在谭熙脸颊轻轻一吻。
“我想说的秘密是关于我的。”谭熙摸着手上的戒指,“我觉得我们订婚前,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说吧。”
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傅延泽怀中,谭熙缓缓开口:“我。。。其实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嗯。”傅延泽听过谭熙昏迷时的话,早已有所猜测。
“你不惊讶?”谭熙反倒惊讶着问。
“我喜欢的是你,跟你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无关。”
“我没有父母,是研究所的一个试验品。当年我父亲在实验室做一系列的人类基因改造实验,而我只是众多实验品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