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5 女人最无赖
凤止曾阅女无数,但那些不过是过往的玩意,从不上心,自从与她在二十一世纪相处之后,就算当作是玩意,也不再提得起兴趣,就再没沾过女人。
但不管怎么说,女人的身体对他而言,并不陌生,这会儿衣裳半解,身体摩挲过身下如脂的肌肤,只觉异样的滑腻瞬间传开,心脏砰砰乱跳,以前的种种手段,竟全使不上来。
满脑子只是不断地在想,这女人这次存的又是什么心?
不管他怎么猜,怎么想,〖体〗内邪火却乱窜开去,焚得他一身血液象要沸腾起来。
无忧阖着眼,她长而密的睫毛在白皙的面颊上投下一道极美的阴影,不时轻轻颤动,如同鹅毛在心尖上拂过,更在他懵动的**上煽上一把火,只觉口干舌燥,身上无处不热。
将那些猜忌抛到九霄云外,他生生世世只想要她,连魂飞魄散都不在乎,还有什么可怕的?
眼睑垂下,扫过她白玉兰般的面庞,慢慢下移,光晕在她唇上晃过,她微张的唇柔润得如同待人品尝的樱桃。
他喉间干涩,再移不开眼,艰难得吞咽了一下,心跳越加快得没了规律,一点点吻落下去,唇轻贴上那柔嫩得如同huā瓣的唇瓣,呼吸瞬间窒住。
无忧一动不动,内心却不象外面这么平静,心脏七上八下,象是要跳出胸膛,闻到他口中的槟榔味道,终于乱了心神,不安地扭动身体,试图避开。
这时的他,早神迷意乱,哪肯让她躲开。微微一顿,慢慢将她的下唇含入口中,感觉到她唇上的温暖。轻轻透出口气。
游离的神智总算回来,挪动身体,将她紧紧压住。不容她逃走,唇舌轻咬慢吮。探寻她口中芳香,手掌隔着零乱地衣裳,轻轻揉着身下柔若无骨的身体,他整个人都醉了去。
他固然有千百样手段,能让身下女子欲死欲仙,但他现在最想的却是让她将自己久旷的心实实塞满.
主最要的,还是他需在与她紧密结合。再无间隙,才能想念此时非梦,至于那些**的玩意,以后有的是时间。
滚烫的火龙滑过她细滑的肌肤,酥痒难耐,哪里还有怀疑,一鼓作气,顶身而入,在他看来,已经再没有阻碍。可以直捣黄龙的时候,却不知戳在了什么上面,怎么也不得入。
低头看去,却见她的小手横在二人之间。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眉头慢慢拧紧,果然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慢慢抬头,眼里的**未褪,人却冷静了下来,微微侧身,一手支额,一手仍在她柔软的腰身上轻轻抚弄,犹如过去的浪荡轻浮“想我慢慢来?”
无忧在二十一世纪虽然是滚过十八年,但对男女之间的事,仍是看得很重,并不是一时兴致来了,就能跟谁滚一滚床单。
与凤止的姻缘,她势在必行,但在这之前,先得把二人关系摆正,摆正二人关系的关键就是她的那几个夫君“我要开心,宁墨,惜了了三人能带着宿体回去。”
凤止细长的眼角微微挑起,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抚下,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抚过,最后捧了她的臀,将她压向自己,让彼此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三人凡体飞升,用这个做交易,似乎不够。”
得了〖自〗由的人,自然是宁肯死,也不愿永远失去〖自〗由,生活在永不见天日的黑暗中。
但他与开心三人来往已非一日两日,知道那三人是何等傲骨,这样的要求绝不会出自那三人之口。
无忧舔了舔唇,她来之前,没认为这是场交易,但现在看来,怎么看,怎么象是一场交易,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慢慢蹙了眉头“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
凤止眉稍轻轻一跳“嫁我为妻?”
无忧点头“是。”
凤止深吸了口气,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我不喜欢勉强人。”
“我心甘情愿。”无忧语气肯定,没有丝毫犹豫“我想和你一起,打心底里想。”
凤止脸上的浪荡慢慢淡去,眼里跳着喜悦的小火苗,他试探过她,知道她对他并非无情,只是放不开“好,我会力保他们飞升。”
虽然他不认为开心三人,会为了飞升放弃无忧,但只要她愿意,他们怎么想,他无所谓,他们愿意飞升,他会尽自己所能,如果不愿,他更乐得省了〖体〗内的三粒仙珠。
无忧这才移开拦在二人间的手,抬高腿,隔着零乱的衣衫,在他腿上蹭了蹭,腿间不经意地轻轻碰触,让二人都禁不住轻轻一颤。
凤止眉眼舒开,重新翻身而上,那处总算抵了在他脑子中想了不知多少回的**所在,正想沉身而入。
无忧细细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梅树你是种不来的,以后卖卖梅子,你可得多卖点力。”
凤止愣了一下,皱了皱眉“冥界种不出梅树,更结不出梅子。”再说回到冥界不愁吃用,卖梅子做什么?
无忧轻笑“冥界种不出,但子言的梅园的梅树却长得极好,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怕也快到结梅子的时候了。”
凤止更加迷惑“我们去他那里做什么?如果你想要种梅树,我们大可寻个好地方,种上一山。”
无忧眨了眨眼“他们四个是我的夫君,我们又死活在要一起,那只能你入瓮梅园。”
凤止跟角轻抽,身子僵了下去“你说……要我入瓮梅园?”
无忧笑嘻嘻地点头,模样完全的无赖“我离不开他们,也离不开你,只能六个人凑合在一起。”
凤止这才弄明白,她打的是什么算盘,脸上红了白,白了黑,最后一张脸黑如锅底“休想。”
无忧将嘴一扁,也垮下脸,将他一脚踹下凉榻,整好衣裳,将水晶珠往凤止怀中一掷“既然如此,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老死不相往来。”
凤止没想到,她方才还风情万种,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心里别扭得直抽抽,翻身坐起,冷哼了一声“没有我,他们三个过了这一世,要么魂飞魄散,要么再四魂合一,再不得见天日。”
无忧瞥了他一眼“那我就与他们好好地活完这一世,以后回去了,就守着子言过一辈子,再无他想。”
凤止气得两眼发昏,她的狠心,他是见识了整整一万年,对她的话,绝无怀疑“你我之情,你就当真半点不留恋?”
无忧起身“因为念着你我之情,所以我来了,但我无法纵容你的小心眼,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
“你讲不讲道理?”凤止脸色铁青,天下便宜,她想占尽,他不过是举了举反对牌,就被扣上小心眼的帽子。
“你几时见过跟女人讲道理的?”不是女人都不讲道理,不过既然非要说女人天生不讲道理,她也乐意不讲理一回“不过我已经做过了,尽了力,虽然你我成为陌路,我也没什么遗憾后悔的,正好可以死了别念,安心守着子言。我打出世到现在,一直过得很辛苦,往后的几十万年,应该可以过得快活些了。”
凤止差点被一口气噎闭过气去,感情她今天来,是为以后能安心与子言逍遥快活找借口“你休想。”
无忧嗤鼻“我如今什么都能弃,快活一天是一天,你能奈我何?”
凤止咬牙,这女人还真是越加无赖加不要脸,论无赖,他不在行,跟她拼无赖,注定是他输,半眯了邪眸“我不信,我不同意,你与他真能过得快活。”
无忧直接翻了个白眼,翻身而起,跃下凉榻,往外走去。
凤止结舌,她这算什么态度?“你这是什么意思?”
无忧头也不回,摊着手耸了耸肩膀,径直走向院门“等不凡的伤好了,我们就要去南朝,你想好了,可以来南朝寻我们。”
凤止眼里飞刀直追着无忧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才无力地闭上眼,他知道自己输了,最终是输给了这个丫头。
就算她占尽了天下便宜,他也得认。
揉了揉涨痛的额头,垂手下来,敲到身下某个还涨硬的物件,痛得牙根一抽。
后悔得想一头撞死在手边凉榻上,横竖都是输,倒不如早些依了她,好歹也能泄了这浑身的火,不用撩起了这把火,却得自个生生忍着。
苦闷得仰面躺倒在冰冷的白磨石地板上,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碰过女人,多久没被女人撩起周身欲火。
旱了这么久,那该死的女人点了一把火,却扬长而去,丢他一个人在这儿锅里油里地煎,太不人道,太没良心。
偏偏他的心就丢在了这个没良心的身上。
也不知躺了多久,在冰冷的地板上,挪了又挪,感觉在地上再寻不到凉处,降不下心头鬼火,才翻身而起,跳到屋里冷水缸泡了一阵,才算好过些。
握了水晶球,将里头魂魄吸入〖体〗内,换过衣裳,唤人备了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