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风澜许久都没有说话,他们还是保持着暧昧的姿势,凤浅没有再去推风澜,也没有挣扎,似乎已经妥协了。
“我长得这么丑,你果真不介意吗?”凤浅轻轻叹了一口气。
“丑吗?哪里丑了,我没看出来。”风澜左看右看之后对凤浅说,让凤浅哭笑不得。
“你这是近视呢还是老花?这都看不出来!我这道疤痕可是吓跑了无数人。”虽然她并不介意有这道疤痕,但是别人可不一定不介意,但是她看风澜的样子,似乎真的是不介意,否则那就是他的演技太好了,对着这样的她还能说出这么多的柔情蜜语。
风澜终于抬手轻轻抚摸上她的疤痕,他确实是不敢摸,但不是因为怕这道疤痕,而是怕会触及到凤浅的伤心事。
这道疤痕的触感很不好,可是在摸着这道疤痕的时候,风澜只觉得心里刺痛,他现在还是以为凤浅是因为被雷劈了才会如此,当时一定会非常危险。
对于风澜的触碰,凤浅很不习惯,这道疤痕她自己都很少去摸,更别说是别人了,所以风澜这么做的时候她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极力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避开,无论心里多么不介意,可这道疤痕存在却是事实。
“痛吗?”风澜低声问。
凤浅摇头,“不痛,早就不痛了。”这不是假话,很早就不痛了。
可是风澜抓住凤浅的手放在他的心口,“这里痛。”
凤浅的之间颤抖,虽然这句话很肉麻,若是平时的时候她一定会鄙视,可现在她根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愣在这里,手心上感受到风澜强而有力的心跳。
“时候不早了,我得走了。”凤浅低声开口,时间真的是不早了,她得回去了,现在她是一国之主,不能离开那么久,必须得回去主持朝政,现在凤朝国还不稳定,所以必须她坐镇,以防皇后党和聂黎昕党再次作乱。
“好,我送你回去。”风澜起身,凤浅顿时觉得身上一凉,但她随即恢复常态,坐起来整整衣裳,理了理头发。
风澜瞥了一眼凤浅有些散乱的长发,拉住凤浅的手走到一旁的梳妆台旁,男子用的梳妆台和女子用的差别很大,风澜的梳妆台平日里其实并不怎么用,所以摆设很少,只是一把梳子和一面镜子,还有几根簪子和发带。
“干嘛?”凤浅不解地侧头看着风澜,不明白他要做什么。
“头发乱了,我帮你梳。”风澜将凤浅原本梳好的头发解开打散,然后用梳子将她的头发梳通。
凤浅透过镜子看着风澜的举动,竟是觉得鼻子酸酸的,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还没有一个男人这么细致地帮她梳头发,而且他还是堂堂的王爷,竟是如此屈尊降贵,为她这最丑的人梳头发。
“你怎么会梳?”凤浅转移自己的视线,她怕眼泪会落下来,不知为何,每次面对风澜和锦儿的时候,她总是会显得很脆弱,总是会想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