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聂黎昕不见了。”
“主子,皇后和太子不见了。”
原本在批阅奏折的凤浅猛的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两个暗卫,他们跪在地上神情严肃,显然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他们说不见了,就肯定是不见了,不会是死了,是失踪了。
她的眉头紧紧皱起,能在暗卫的眼皮底下将人给带走,绝对不是一般人,难道是风辜国的人做的?她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觉得很头疼,聂黎昕,皇后还有太子这三个人一起消失,意味着什么,看来是她大意了,她不应该放任他们活下来,应当之前就将他们给诛杀,省得留下三个祸害。
不过为什么要将他们给带走?他们三个人有什么用处,肯定不会是平白无故就将人带走,如果说聂黎昕的话,凤浅还想得通,毕竟聂黎昕也算是一个人才,但是皇后和太子她就真的是想不通了,这两个人绝对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还真是奇怪,关键是她现在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手,也许是风辜国,也许不是风辜国。
“你们先下去,密切注意一下有没有什么可疑人出没。”该不会是已经有人偷偷潜入了皇城?若是这样的话,那就有些可怕了,能够不知不觉就潜入皇城的话,这些人的武功定然是极高的,她都没有把握对付,更别说是暗卫了。
一额心往下沉,凤浅觉得头有些疼,加上昨日泡过药浴之后身体不太舒服,她就更加的躁动了。
现在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办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相信总是会有解决的办法的,她有些疲惫的靠在椅背上,然后闭上眼睛。
翎澈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凤浅已经睡着了,他不忍心将凤浅给叫醒,就这样看着她的睡颜,他的目光描绘着凤浅的五官,期待着那道疤从凤浅脸上消失的时刻。
“翎澈公子?”剪枚走进来看到翎澈在不禁诧异地叫了一声,翎澈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剪枚出声将凤浅给吵醒了。
而剪枚在触到翎澈的眼神时心中一窒,有些反应不过来,刚才翎澈公子的眼神怎么会那么的寒冷,好像透着一股杀意,是不是她看错了?
翎澈公子可从来没有露出过那样的眼神,一定是她看错了,绝对是!
凤浅睁开眼睛看到翎澈和剪枚伸了个懒腰,“我竟然睡着了,翎澈,你怎么来了?”
“来给你送药,能够让你身体舒服一些。”进来的时候药还有点烫,现在的温度刚刚好,可以让凤浅很快就喝光。
“这样子要持续几天?”这种感觉真的很不舒服,就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钻动,加上时不时会有恶心的感觉,她只能努力压抑着。
“还需要几天,能熬得住吗?”翎澈有些担心地问,他知道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但为了清除毒素,只能是这么做了,现在的痛苦换来以后的平安还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