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地痞互视着,都不敢动手。
他们平时打架,讲究一个吓唬。一群人围着一个人,对手肯定直接吓傻了,那还有还手之力。可是今天,张晓军上来就打,不废话。直接让这群地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张晓军却懒的和这些地痞纠缠,踹了一脚地上那个地痞,冷声呵斥道:“滚。”
一群地痞灰溜溜离开,徐若云带着张晓军来到植物园里面。一起观看这些花花草草,顺带闲聊着。徐若云是汤臣董事长徐枫的妹妹,家在香港颇有势力,她被人也是美国海归留学回来的高材生,要不是嫁错郎,即便她现在年近三十,追她的人照样能排成一个加强连。
张晓军却对她并不是那么感冒,前面已经说了,张晓军并不是靠下半生思考人生的动物。漂亮的女人他见过很多,而且也上过很多。刚才之所以追着徐若云下楼,完全是出于对狱中鬼谷先生的预言感兴趣。张晓军在出狱三十三天后遇到了徐若云,本以为两人只是人生中的过客,谁想到时隔一两个月,竟然能再次遇到。
而且还是在张晓军的家中。
有点神奇。
聊了大概有两个小时,张晓军就yu起身告辞。徐若云却柔声看着张晓军道:“你刚才打了那些地痞,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
似乎是为了印证徐若云的话。
话音刚落,三辆车就杀了过来。为首是一辆红sè的马六,后面跟着两辆面包,然后还有一些骑着电动车的。车队杀到植物园门前,停下来,从马六里面下来一个三十来岁,穿着鳄鱼皮鞋,真维斯褂子,脖子里面戴着金链子的男人。男人招呼一声,就走进植物园,看着张晓军,笑着道:“小子,就是你打了我兄弟?”
张晓军抬头一看他,笑吟吟道:“你就是二哥?”
叫二哥的男人点上一支烟,十分气定神闲道:“识相就滚走,去医院给我兄弟送一万块压压惊,这事情我就看在若云的面子上既往不咎了,不然今天你肯定要留下一条腿了。”
张晓军指了指门外,说:“出去谈吧,在这里打碎一些花花草草,就不好了。”
“cāo,你他妈有种。”叫二哥的男人梗着脖子往外面走,今天在徐若云面前,可要好好表现表现了。这个贼漂亮的娘们一个月前搬到镇上,开了一家植物园,从没有见过她和任何男人接触过,也是最近才听说叫徐若云。二哥只感觉,这样的女人才叫女人,他以前玩的那些女人,都是母猪。
二哥没啥学问,也拽不上来啥词。
有一次一个小弟献宝一样说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倾国倾城,二哥算是记住了。整天吵吵着要拿下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今天让小弟过来带女人过去吃饭,没想到竟然遇到硬茬子了。
二哥有心想要表现一回,就带着一帮小弟杀过来了。
到了植物园外面,二哥往大马路上一站,大马金刀道:“说吧,想怎么玩,哥哥我都赔你。”
张晓军病没有废话,他之所以愿意强出头,还是看在他认识徐若云的关系。再个就是,这个地痞太嚣张了。cāo,还敢自称二哥。张晓军瞬息之间道:“单挑。”
二哥刚要说话,突然之间就看到眼前这个男人冲了上来,一拳砸到他的脸上,他只感觉口中有一股血腥味儿,整个人都懵了。他大喝一声:“cāo,都他妈上,这小子不讲究,偷袭。”
张晓军没有偷袭,而是不屑于多和这群地痞说话。
一群人围着张晓军,开始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战斗。张晓军一拳砸到迎面一人的鼻梁上,只听到喀嚓的声音,这人的鼻梁骨就塌下去了,整个人倒在地上,失去了战斗力。二哥带过来的这些人,也都是打架的老手。但是跟张晓军这种真正给人放过血的人来比,都是渣滓。
特别是张晓军还跟着蚩尤学过两手。
很快,这群人都作鸟兽散,张晓军只是手臂上面被划伤了两刀,没大事。张晓军瞪了一眼二哥,不屑道:“好好打听一下,上海张晓军的名声。”
二哥眸子中闪现出一丝惊讶,他本人也被少受伤,脸上被张晓军好一顿暴揍,可是神识还算清醒。吞了一把唾沫,有些不可置信道:“你是张晓军?”
张晓军转身回植物园去了,没理这傻逼。
徐若云整个人早已经看呆了,刚才的一切,都好像是动作片里面一样。一个人打十几个,帅,酷,拉风,无敌了。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能够站在女人的面前,用拳头捍卫自己的尊严。这样的男人,不是那些在被人面前装孙子,回到家里却装打老婆的男人能够比的。
张晓军却看了看徐若云,颇有些无奈道:“他们已经来过了,我也帮你解决了,我先走了。”
“别走。”徐若云下意识叫道。
张晓军转过头,看着徐若云道:“干嘛?”
徐若云支支吾吾,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是啊,他只不过是救过自己一次,而且上一次他带自己开房,也没有碰过自己。徐若云突然之间感觉到,自己贸然叫住他,是一个让自己很丢脸的决定。可是她抬头之间,却发现张晓军手臂上的伤。她失声道:“哎呀,你受伤了,我来帮你包扎一下吧。”
不等张晓军说同意,她就拿出了急救箱,从里面取出碘酒和纱布以及云南白药,在张晓军的胳膊上面缠了两道,最后还绑了一个蝴蝶结。然后这才笑呵呵的看着张晓军,她很希望,张晓军能够留下来,陪着她渡过一个浪漫的夜晚,可以一起看星星,也可以一起滚大床。
只要留下来陪着她,就好了。
可是她刚刚包扎完伤口,张晓军就站了起来说:“你放心,我说了我的名字,他们以后肯定不会找你麻烦,我先走了。”
说完,张晓军就真的离开了,根本没有多做丝毫停留。徐若云坐在植物园中,怅然若失。暗骂张晓军是快榆木疙瘩,可是她心中也清楚,张晓军……
不喜欢她。
张晓军离开植物园,就将手上的绷带给解开扔了。这玩意儿缠着贼不舒服,只是小伤而已,过几天就好,没必要上绷带。
张晓军其实也不是没想过未来,他出狱之后之所以那么放纵,多少有几分借酒浇愁的意思。可是他的未来在什么地方?他没有我的关系,也没有我的运气。好不容易喜欢上小果儿,指望着靠着苏叶能够扬名天下,结果却被人家鄙视。没脸没自尊啊,在狱中结识了两个兄弟,陆国士,祝无双。
ps:写好急着睡觉就定时了,所以可能有错别字,希望大家谅解。馒头起床再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