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3
当暴烈的太阳终于变得有些温柔，新的学年再次开始。
婚礼后三天，我和教授又回到了Hogwarts，这一回我们的套房中除了两年前新加的厨房又再次多了一个房间。
育婴房，虽然这明显太早，但我无法阻止Anthony和Alina的热情，他们在为他们的小Christopher（他们还有一个月就要出生的儿子）准备衣服或是玩具时都会给我送来相同的一份。
这让我疑惑他们为什么认定我和教授的孩子是个儿子，明显的，这还有待求证，虽然巫师很容易确认这一点，但 Elvis那个年长的精灵希望我可以在我生日过后再确认这一点。他并没有向我坦白这样做的原因，但我还是同意了。
现在那个房间里已经堆积了成堆的婴儿用品还有玩具，这其中包括了精灵们赠送给我们的一些他们特有的玩具，一般都是制作精美且富有自然气息的小东西，还有个特别的精灵，她不是月精灵，不过她同他们一起参加了我的婚礼，（她似乎是我的某个月精灵同族的妻子，）给我带来了几粒种子，据说精灵的小孩子可以在二到三岁时将它们种下，并同小精灵一起成长，通过它们，无论小精灵在哪里他的父母都可以联系他们。
我好奇的观察了这几粒种子好久，决定亲自种一棵在自己的戒指里。
当然，我和教授也为那堆可怕的婴儿物品数量中加入了我们的努力，在我们为新一学年购买书本和用具的时候。
现在我已经考虑将婴儿房中的几个柜子加入一点空间咒语，使它能放下更多的缩小过的东西。
“Sev,”我呼叫那个想尽快在学年开始前再一次核对教学大纲的伴侣，精灵这些天占用了他太多的时间，不过万幸的是，Elvis似乎打算让Laurentium在今后的一到二年内慢慢引导教授熟悉更多的精灵魔法，就他所说，教授这两个月内的进步足以完成精灵对于普通战士的要求。
这让我很骄傲，当然让我更满意的是，教授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伴我，就像现在教授把他视线的焦点从那堆羊皮纸上移到我这里，比我跑到他们用来训练的DADA教室要快得多。
“你和Lucius Mafloy在婚礼后到底谈了什么？为什么他离开时那样高兴？”我问出了这个考虑了好几天的问题，那天的Mafloy高兴得就像是他家的孔雀。
“一个让他兴奋到和他家孔雀一起跳舞的事情，”教授假笑，“如果我的小Snape愿意做个完美的推论我会更愿意说明。”
耸耸肩，我不确定自己是应该让自己在沙发上坐得更舒服一些，还是加入教授的高背椅，随即突然意识到教授语气中暗指的事实，不可置信的，我张大了嘴巴，“哦，Merlin……Sev，你真的做到了？”
“万分肯定。”教授简短的回答，“我想你不需要我重复是吗？”
“这太好了！”我高兴的跳起来，并跑向我的伴侣，但却被他目光中可怕的愤怒吓得畏缩了一下，回想起刚才自己激烈的动作，赶紧停了下来，不过，这已经不起作用，因为教授已经站起来，把我抱在怀里，并坐到我刚才的位子上。
“我可以原谅你因为一时冲动而无理智的行为吗？”教授一边用手抚向我总是不安分的肚子，一边嘲弄的问。
他的冷笑让我嘴角抽动了一下，决定转换话题，“我想我的伴侣会宽恕我一时情绪的激动，起码我没有和孔雀跳舞。……Sev,你能除掉Dark mark，这太不可思议了，我为你骄傲。”
“这是我的责任，嗯？”教授挑起眉，“带给我的伴侣幸福与荣誉，我很荣幸。”
好吧，我相信这是他的真实感觉，但是，如果他不用那种丝滑的但讽刺的语调来陈述我会更开心的……尤其是在我犯错在前时。
“你完美的做到了这一点，”我微笑，“Sev，那么这代表着，你可以帮助所有不想再在黑魔王控制下的人消除它，并在那个人回来前破碎黑魔王的军队，是吗？”
“不是所有的人都存在理智，”教授叹息了一下，嘲弄的说，“我只能帮助想反抗的人，而那些自愿的Death Eater只会成为我们的敌人，如果我足够愚蠢——我就应该告诉所有人，我能消除Dark Mark，不是吗？”
将最后一句话的重点词语前面加入一个“不”字，我完美的理解了教授的意思，他和Lucius的排查计划还在进行。
“那么，我的睿智的伴侣，”我挑起一边眉，做出一个标准Snape表情，努力将唇抿紧，“我相信能够分辨出傻子和聪明人，在你做任何决定前，同时，我想你并没有消除自己身上的那个，对吗？”
“当然，我还需要它监控那个人”教授向我假笑，“你可以相信我，就像你相信Albus Dumbledore永远不会自愿选出一个合格的DADA教授一样。”
“哦，这真是一个好问题，”我哀鸣，并不确定想弄明白——那个真的如孔雀一般的 Gilderoy Lockhart是如何给学生上课的。
扫了一眼现在沙发边小桌子上那堆得很高的 Gilderoy Lockhart（吉德罗洛哈特）的著作：（Break with a banshee）《与食尸鬼同游》；（Gadding with Ghouls）《与食尸鬼同游》；（Holidays with Hags）《与母夜叉一起度假》；（Travels with Troll）《与山怪共游》；（Voyages With Vampires）《与吸血鬼同船旅行》；（Wanderings With Werewolves）《与狼人一起流浪》；（Year With The Yeti）《与西藏雪人在一起的一年》。
头突然痛起来，“我的教授，你真的觉得——让你的伴侣去听这种蠢人的夸夸其谈，是件很明智的事情吗？”
“当然不，”教授轻蔑一笑，唇角的弧度向上翘起，“我需要保护我的伴侣安全，不是吗？这个据说与Hags（夜叉）一起渡假的家伙，我敢打赌，他连个地精也杀不死。”
他停了一下，假笑回到他的脸上，“我更倾向于亲自*教育*小Snape先生，这会很符合你的想象。”
“这当然符合我的想象，”我状似天真的眨眼，“我以为，我的伴侣更不喜欢看到那个签名狂自得于和一个真正的精灵学生一起拍照。”
“让我想想，”我假笑着，用缓慢的语调拉长音节，“也许他明年的新书会是，Terms with an objective Moon Elf《与真实的月精灵一起度过的学期》。”
“停止你的幻想，”教授用他漆黑的眼睛瞪向我，低声咆哮，“如果你真的那么想，你会感到失望——我已经和Albus Dumbledore打过招呼，在你身体不便的时候，你可以自由选择你的课程，并在需要时请教授私下辅导。”
“Sev”我微笑，他总是帮我将麻烦事先挡掉，甚至在我没有感受到麻烦存在的情况下，“我想尽快完成学业，如果可能，我会申请在今年参加";终极巫师等级";(.- Nastily Exhausting Wizarding Tests)的考试。”
耸耸肩，我看向有些诧异的伴侣，“我猜想我的水平应该足够通过它，而且我不想自己的孩子出生时我还是个学生。我需要充足的时间照顾他，不是吗？”
“我毫不怀疑获得了十个O（优秀）的学生可以顺利通过.，好吧，”教授假笑，“你希望我怎样向Albus Dumbledore提起你的选择？”
“不论怎样，他都会同意的，不是吗？”我回他个假笑，摸摸耳朵，“如果说，我是一个精灵并不足以带给他困扰的话，一个怀孕的精灵足以让他明白，把我留在学生之间是不明智的。”
“在他彻底了解他的学生更喜欢用下半身思考还是喜欢用上半身的问题后？”教授讽刺的挑眉微笑，并亲吻我从头发中露出的耳朵，低声耳语：“我很快就能看到我伴侣可爱的尖耳朵了，是吗？”
“是的，”我轻笑，想把他的脸从我奇痒无比的耳朵旁弄开，“你可以在十四天后再去亲吻它，你会很满意的看到它的形状已经变化。”
“我……”教授说到一半的话突然停止，因为Albus Dumbledore那不受欢迎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Severus，请出来一下，我需要你。”
“可怕的说法。”我不悦的从教授身上离开，看到同样不悦的教授死死瞪着那扇门，并大步走过去。
我想，它的长袍在某方面绝对表现出他情绪的激烈程度，用它们翻滚的幅度来显示这一点。
当教授最后看我一眼，并离开地窖的时候，我止不住的微笑。
一个小时后，门再次打开，已经在卧室里准备修炼的我，诧异的听到Harry和Ron的声音出现在办公室里。
挑起一边眉，我一边重新将睡衣换下，套回衬衫长裤，并没有将衬衫的下摆塞入腰带中，正确的说，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在没有长袍遮掩的时候，无论怎样都无法将那需要隐藏的东西遮住。坦白的，我从来没有想过用一个魔咒混淆大家的视听。
相反，我很期待，在某些不危险的课上，大家看到我会是什么反应……那一定很有趣。
自得的微笑着，我听着教授那低沉而丝滑的声音开始朗读《预言家晚报》，“伦敦两名麻瓜（muggle）确信他们看到了一辆旧轿车飞过邮局大楼……中午在……一共有六七个（muggle）麻瓜。我记得你父亲是在禁止……”
很迷人的声音，也许哪天可以让教授读书给我肚子里的宝宝听……我心不在焉的想，也许Harry现在的想法与我不一样。
好吧，我努力控制着向上翘起的嘴角，放弃与我靴子的战斗，还是穿着拖鞋好了……，现在正是个好的机会，和可爱的小Harry谈一下教授的事情，在他已经七天不肯回我的信件之后。
虽然我很好奇为什么在Malfoy已经改变了想法后，Harry还是和Ron坐飞车来到学校，明显的，某些事情出现变化了，不是吗？
当我最终可以走出卧室的时候，教授已经又一次离开办公室。
Harry和Ron正面色苍白的无措的站在房间的空地上，挑挑眉，我忍住取笑这两个不整齐的孩子的冲动，他们的衣服和头发都像是被洗衣机绞过。
多飘浮了几枝蜡烛，使这里明亮起来。并召唤house Elf—— Keke（这只house Elf是Thomas庄园转赠给我，用来照顾我的日常需要的）送来一些吃的，烤肉或是三明治之类还有南瓜汁，摆放在小桌上，然后对默默看着我的harry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坐在沙发上。
Ron犹豫的看着我和Harry，最后跟着已经拿起一块三明治的Harry坐了下来。然后开始飞快的进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扫荡着主食或是甜品。
“harry,我知道你有问题想弄明白，”我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调整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后不意外的发现harry的目光呆滞的看向我的肚子。
“是的，我怀孕了，”我不在意的微笑，“我以为婚礼上你应该发现。Harry，你在责怪我邀请你参加我的婚礼吗？”
“不，”Harry睁大眼睛，努力咽下口中刚才没有来得及吞下的食物，“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嫁给……，我上一次在这里看到你，你并不是在劳动服务是吗？”
他一口气问完，困扰的抓抓头，“孩子是SNAPE教授的？”
“你希望他不是？”我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果然还是冲动的小狮子啊。
Harry脸开始胀得通红，嘴巴动来动去就是没有声音发出来。
幸好，他可以不用回答这个问题。
因为门再一次开了，教授和McGonagall 教授一起走了起来，McGonagall 教授的脸色果然如书中描述的可怕，她的脸上肌肉都快要僵在一起。在她运动嘴唇询问harry和 Ron问题时，我几乎看不到那些肌肉有什么相关的移动。
McGonagall 教授看了我一眼，又看向那两个很快放下食物做忏悔状的孩子，似乎勉强压制着火气，向我露出个几乎扭曲的笑容，（可怜的McGonagall 教授，我在心里暗笑）“Thomas-Snape,很感谢你照顾他们，不过，现在我需要和他们谈谈。”
挑挑眉，我把目光转向教授，发现他又一次露出那种惯常的冷笑，并走过来，加入我的沙发。
McGonagall 教授叹了口气，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然后那个银白胡子的老蜜蜂打开刚才并没有关严的门，走了进来，并关好它。
询问的过程并没有什么波澜，在Harry和Ron巧妙的解释了为什么不能坐特快列车的原因，和怎样决定使用飞车后，结果在意料之中的没有变化。
只除了我在旁观而教授只在最后平静的插了一句，“这就是对无视巫师法律的学生的处罚——足够公正，Albus Dumbledore校长。”
不过这句话的功用，貌似比原作中的据理力争还要有效果，McGonagall 教授求助的看向Albus Dumbledore，在，Albus Dumbledore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后，她一句话没有说的离开了。
而，Albus Dumbledore则用他乐观主义者的语气，转向教授，“Severus,你希望回去参加宴会么？有一种蛋奶果馅饼看不去不错，我想尝一尝。”
“Sev,”我感激，Albus Dumbledore这时的建议，虽然通常我不想听到他的任何声音，“你可以带Weasley先生一起去看看他的妹妹，……当时她也去参加了我们的婚礼，并会在今年加入Hogwarts，我想Weasley先生一定很想看到她。”
教授冷笑着看向那两个还在惊吓状态的小孩子，站起身，“Weasley先生，请跟我来，Dumbledore校长，我们可以去品尝你的蛋奶果馅饼。”
Albus Dumbledore则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目光扫过我和Harry，才转身向着在门口等他的教授走去。
当室内再一次安静下来时，Harry自动坐回刚才的沙发上，重新开始吃他可怜的三明治。
在一块三明治消失时，他终于沮丧的坐倒在沙发中。
“Lyra,你为什么会嫁给Snape教授，你知道他一直是邪恶的，阴暗的……他从来没有让我的魔药课平安一分钟。他恨我。”
“Harry,”我冷静的盯着这个可怜的孩子，一个生活在谎言中的孩子，从小到大，“我想，你在十一岁前一直相信你的父母是死于车祸的，是吗？”
黑发男孩猛地抬起头，我在他能说出什么之前阻止了他，“然后Hagrid告诉了你一部分真相，你的父母是被一个邪恶的黑巫师杀死的，而那个黑巫师在杀你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死的不是你而是他。”
黑头发的男孩犹豫的点头。
“我曾经说，我是你母亲的朋友的家人，你有认真想过，我说的*你母亲的朋友*指的是谁吗？”
黑头发男孩那绿色的眼睛中闪过迷茫，“我不知道……也许是你的亲人，你就像是我的哥哥，我从来没有仔细想过。有你就足够了……”
“是Severus Snape,我的伴侣，”我微笑着说，不意外的看到一个目瞪口呆的木头人，“他和你的父母是同年的学生，并且教授在没有来学校之前就是你母亲的伙伴。”
“但他恨我！他从来……”Harry急躁的喊，并猛地摇头。
“也许，”我深吸了口气，并不想教授悲惨的少年时代从我的嘴里说出来，“他在去年救过你。”
Harry不情愿的点头，但很快的说：“但校长说，那是因为我的父亲救过他。”
“美妙的说法，不是吗？”我冷淡的回答，去年一年建立起的感情几乎全被这句话摧毁，我突然质疑自己的决定，也许我们的未来不需要他的帮助，这个无理智无头脑的小孩子，只是Albus Dumbledore手里的可怜棋子罢了。
想到这一点，我忍下想让他离开的冲动，“这只是一部分事实，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告诉你事情大致的真相。”
Harry拼命的绞着手指，“你愿意告诉我？关于我爸爸妈妈……还有Snape教授的事情？”
“我不会喜欢自己伴侣的过去被人曲解，”我回给他一个不带感情的笑容，“Sev和你的母亲Lily Evens小的时候是邻居，他们在入学前就发现自己能够使用一些不可思议的能力，顺理成章的，他们成为了朋友，可在分院时，教授来到这里，而你的母亲去了你现在的学院。
在此期间，你的父亲不满你母亲对于教授的友善，无数次羞辱教授，就像你和Malfoy吵架时，相互做的那样，甚至更厉害。有一次，就是Albus Dumbledore说的那一次，你父亲和他的三个要好的朋友，试图让无法自卫的教授去接近一头失去理智的狼人，你能想像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吗？”
Harry像是吓呆了，他嘴唇蠕动了一会摇摇头。
“然后你的父亲发现这种作法很危险，在最后时刻带走了教授，使他没有被狼人咬死，真是救命之恩，……”我叹了口气，不去看Harry苍白的脸，“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说法，你可以向Albus Dumbledore校长求证，我相信他不会向你撒谎。时间又前进了一点，教授向着他的理想前进时，一个力量强大而且势力同样强大的巫师对他表达了善意，然后他追随了那个人，并在偷听到可能危及那个强大巫师的预言时，将他听到的部分报告给了那个巫师。当他知道那个巫师将此理解为，要去杀掉那个时间所有出生的小孩时，他恐惧了，因为他发现，这会给你的母亲带来危险。”
“他怎么能……”Harry拼命喘息，似乎想冲出去杀了教授一样。
“这并不是结束，”我不紧不慢的回答，并满意的看到他克制着自己，“我会告诉你事实，由你自己判断，哪怕是不利于我的伴侣的事实，你要知道……就像我给你的讲的故事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教授如此，我如此，你也是如此，当然Albus Dumbledore也同样如此。”
“那么，请听我继续”挑挑眉，我有些欣喜于他没有冲出去，或是其它，也许这个孩子最终能消灭黑魔王不完全是靠他的任性和运气。“然后，教授冲到Albus Dumbledore校长面前，恳求他转移你的母亲，尽力保护她在那场战斗中不受伤害。并为此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为光明的一方作一个间谍。时刻生活在被发现就会被酷刑和恶咒杀死的危险中，只为他重视的人能平安的活着。并且，他在你父母遇难后依然留在这里，只为了在以后有可能发生的危险中保护你，就像是去年所发生的事情。”
喘了一口气，我闭了闭眼睛，才重新看向那个平静下来的黑发男孩，他的目光中不再只有痛恨，现在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为什么我的父母会死？既然Albus Dumbledore校长愿意保护他们？”
“他们信任了不应该信任的人，原谅我刚才对教授向Albus Dumbledore效忠的这一段里包含了自己的感情，”我微笑一下，看着急切的绿眼睛，“教授和我并不知道那时你父母的保密人是谁，但他确实叛变了，只有这个能让你父母的藏身处被人发现，你父母的保密人，……也许只有你父亲的三个好朋友才知道。抱歉，我无法在这个问题上帮助到你。”
Harry沮丧的摇头，然后才低声问我，“那么，教授应该不是造成我父母死亡的主因，既然教授（好迹象，原来我一年的教导还是有用的，起码能用头脑分析，而他现在也不是再冷冰冰的说SNAPE教授），帮了我的母亲，为什么他总是恨我？”
“关于你的父亲……”我真正微笑的说，不意外的看到这孩子了悟的眼神。“而且，也许……你长得太像你的父亲了。”他希望能幸存的是你的母亲。
我吞下真正想说的话，仔细打量着这个男孩，并向他伸出手，“如果你还愿意信任我……”
男孩犹豫的看着我的手，眼泪在他眼睛里打转，“Lyra,你不恨我的父母吗？他们……”
“好了，好了，”我刚才升起的火气已经慢慢消散，柔声安抚着这个可怜的孩子，“来，Harry，我的怀抱还可以借你用用，不过，可不要让教授看到啊，……否则小心你的魔药课。”
Harry扑到我膝头哭了好一会，任我摩擦着他的头发，最后才平静下来，若有所悟的看着我，“Lyra,难道你也是让我的魔药课过得悲惨的原因之一？”
“还是小狮子好欺负，”我抽了下嘴角，无辜的挑挑眉，“所以，你要小心啊。”
“哦，可我喜欢你。”Harry不情愿的把脸在我的身上蹭了蹭，“你结婚那天很迷人，或者说是漂亮，你知道么，当你们一起出现时，好多教授都吓坏了，McGonagall 教授把酒喝到了鼻子里，Flitwick教授几乎滚进桌底，有一个奇怪的像蜻蜓一样的教授把她脖子上的链子拉断了一条，珠子掉得哪都是，还害得几个人差点滑倒。Molly和Auther脸都白了，而Percy看到你们像看到鬼，直接后退到一个长桌边，蹭了一身奶油。”
“真的？”我挑眉问，耸耸肩，“我还以为地上会有很多下巴和眼镜。”
“是有，”harry明显体会到我的乐趣，“是一个老头子哦，头发梳的像Draco爸爸一样的平滑，他抖得眼镜掉了都不知道。”
我开心的揉着他的脑袋，“那你做了什么？”
“捡眼镜，”Harry不情愿的回答，“我已经给它用了恢复如初，它被人踩了一脚。”
“我想你不恨教授了，是吗？”停了一下，我问。
“我知道我可以相信教授，但我还是讨厌他，……如果他能放过我的魔药课，我可以考虑一下。” 他可爱的耸肩，并抓了抓头发，“你知道谁是派House elf来害我的人吗？那个小精灵说，学校有人要害我，不让我来学校，还关闭了9 又3/4的站台。让我只能坐飞车来……”
“我会帮你查一下的，你在这个假期看到过Draco和他的父亲吗？”我挑了挑眉，决定有时间要去亲自问问Lucius，并从戒指里拿出一瓶伤药放在Harry手中，黑发男孩好奇的摆弄着这个瓶子，并打开观察里面的东西。
“在丽痕书店，Draco似乎不高兴我和Ginny在一起，他爸爸还和Ron的爸爸打了一架。”
嘴角抽动一下，我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目光转向他手中的小瓶子，“这是伤药，治疗外伤很有用，你可以回去洗净你被可怕的柳树打伤的地方，然后涂一点在上边，很快就可以愈合了。”我向他解释用法。
“我要走了是吗？”harry慢慢的站起身，埋怨的看向我，“你假期并没有来看我。”
“可是我邀请你来看我了啊，”我不负责任的笑，“或者你希望看到教授回来给你补上一些假期作业？”
“不，”Harry吐吐舌头，可爱的绿眼睛眨了眨，跑向门口，“我会偷偷来的，不会被捉住！”
在他在门口快消失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他说，“谢谢你告诉我，Lyra.”
事情很顺利……不是吗？
微笑着，我将手放在肚子上，感受着他不安分的动作，突然觉得当个精灵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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