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忙活完,二宝就醒了,睁开眼看不见白氏就嗷嗷的哭,妞妞一下重重的跌坐在他身边,伸出手抓住他,黑葡萄的眼睛就那么看着自家哭包弟弟。
二宝哼唧了两声也不哭了,嘴里乌拉乌拉的,像是在话。
等他们起床,家里其他人也都起了,今个要杀,大人孩儿都停兴奋。
胡青青是孩中最大的,大宝还有胡有财他俩也得青青管。
梳朝天辫,洗脸,收拾好了。才是妞妞跟二宝,最后才是她自己。
靠山屯的男人都会两手打猎的活计,不忌讳杀生有损阴鸷这种忌讳,胡老爹就蹲在院里磨刀。
刀尖微微内弯,泛着冷光,一看便知其锋利程度,
胡有财蹲这看,眼巴巴的道:“爹,我给你磨呗?”
他眼馋的样雀雀欲试。
胡老爹警告他道:“敢偷拿,我打烂你。”
“谁偷拿了,冤枉人!”
胡有财最怵自家爹,心里不服,嘴上只敢诺诺的应了。
妞妞就安安静静的坐趴在长条凳上,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看着家里人进进出出。
董氏坐在灶房烧水,也不知道在啥,嘎嘎的笑,她闺女哭了也不管。自打发现二叔跟那个叫娥的有交集后,二房两口隔三差五的闹,董氏得理不饶人,胡有水恼了也不让她,时不时的大打出手。
胡老爹发火,让俩人都滚蛋,给俏挑水这事儿才算是过去。
也不知道自家二叔的花边新闻是不是真的断了。妞妞燃着一颗八卦的心,搜索到胡有水的身影。
一米七八的身高,常年劳作让他看起来黑瘦,但衣服底下有肌肉。别问她为啥知道。
胡家人都是长条脸,深眼窝,长睫毛,帅气又喝她奶水的份儿上。她非得给董氏几奶拳不可。
丫的,掰的真疼。
这一幕正好儿被胡栓看见,弟媳妇在屋呢,他就没进去,立在门口半天了,到底是没忍住,道“媳妇,孩家的手哪能那么掰,你在给妞妞掰坏了。”
董氏吓了一跳,但她一点儿不心虚,她有理有据,气呼呼的“这是啥呢?我能不知道孩手不能掰啊?娘咋吩咐的你又不是没听见,妞妞要是被惊着了,到时候还不是的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