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五胞胎同居
这一挥手,围住聂云的几人就散了开去。 酒吧经理赶紧拉着聂云离开。然而却拉不动,只见聂云微微一笑,推开了酒吧经理,看着那虎哥:“虎哥是吧?我走可以。不过你给我道个歉,这事就算完了。”
“道歉?”虎哥一脸醉意的大笑了起来:“我虎哥的名声不是吹出来的,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出道以来,给谁道过歉?别说是你,就是派出所所长被我打了,都不敢要我道歉。”
“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聂云说话间,转身走了两步,快速抄起一个酒瓶扔向了那虎哥,一时间虎哥头破血流。躺在地上哀嚎不已。周围的几个小弟见大哥被打,那还了得,借助酒劲,抄起酒瓶,凳子就朝聂云打来。
“看来不把你们摆平在这儿,我是走不出去了。”聂云说话的同时已经抓住了混混击打而来的凳子,当下一手劈去,凳子上的一根铁腿就断成了两截,一手握着一截铁棍,漫不经心的道:“让你们尝尝拉血的滋味。”
躲在暗处的酒吧经理,只见到一个幻影快速穿梭。耳里传来嘈杂的怪音:
“哇呀呀呀呀呀…”
下一刻,酒吧出口传来聂云的声音:“要是听我的话,你的酒吧就不会重新装修。”
聂云提着大包小包走了,只留下一片残破的酒吧,还有那十来个捂着臀部怪叫的混混。
聂云大闹了酒吧,爆了那虎哥的菊。让自己消了一口气。殊不知聂云的霉运也来了,因为这个虎哥在云南很有名气,真名岳虎,是一个有名的大毒枭,经常往来与老挝、缅甸。对待朋友讲义气,所以结实了很多道上的人。不过也是一个心狠手辣,有仇必报的主。此人双手沾满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曾经有人见过他提着一把砍刀与二十几个混混对战,最后全身是血踏着尸体活着回去。自此有了一个血虎的名号。
聂云回到客栈,把提着的大包小包交给了四姐妹,就回房梳洗了一下,倒在床上,拿着五个铃铛依依摇着听那每秒的音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闯祸了,当然就算那血虎找上门来,聂云会怕吗?
敲门声响了起来。聂云第一时间就把铃铛收好。问道:“谁啊?”不过猜测来人很有可能是苏雪。
果不其然,门外传来了苏雪低低的声音:“是我。”
打开房门把苏雪放了进来,然后见到苏雪把门关上,拉着聂云,问道:“你今天干嘛去了?”
聂云不解苏雪为什么这么问,当即就道:“我买票去了啊,这你们不是知道吗?”
“你就别骗我了,大姐的银行卡连接了手机,你取了一万块,我们知道了。而且也知道了你花了五千买了六个铃铛,现在大姐说我们装作不知道,给你一个机会坦白,如果明天早上之前不坦白的话,她就要对付你了。”看来苏雪叛变了。
聂云听着这话,一阵无语,没好气的说:“该死的老板娘,我不是叫她守口如瓶吗?怎么和你们说了?”
“我大姐是警察,把警官证一亮,那老板娘什么都招了。你快说,你买铃铛干什么啊?”苏雪逼问。
事到如今,聂云再隐瞒也没意思了。轻叹一声:“这样也好,早点给你们吧。”聂云说话间就走到了床边,从枕头下面取出六个铃铛对着苏雪道:“我早上出去转,无意间看到了这几个铃铛,觉得很喜欢,所以就买了,不过却没有钱,没办法只得向你大姐要。”
苏雪接过那六个铃铛看了看,摇了摇,说道:“你喜欢就喜欢嘛,你向我要钱不就得了,干嘛骗我大姐的钱?你不是不知道我大姐这个人最恨别人骗她了。”
聂云无语:“你身上有钱,我自然向你要,可是你丫的有吗?这次经费都在你大姐手中掌管。再说了,我买这东西还不是为了送给你们。”
“什么?”苏雪有点愕然:“你这是给我们买的?”
聂云点了点头:“我本打算旅游完了,回家后给你们,就当是认识你们姐妹的一种缘分吧。但你们现在知道了,那我也就不隐瞒了,现在给你们吧。”
苏雪没有听出旅游完回家后,聂云就会离开的意思。心思全部放在了那铃铛上。欣喜起来:“我听那老板娘说,这叫五音铃,能发出不同的声音。为什么我现在听着都是一样呢?”
聂云随便拿了一个银色铃铛,然后与黑色铃铛合在一起,摇了摇说道:“需要把铃铛和这个黑铃铛合在一起,才能显示出五种不同的声音。”
苏雪听后,把五个铃铛依依与那黑铃铛合在一起,一时间大喜,望着聂云:“真的,真的是五种声音哎。太神奇了。”
聂云笑了笑:“五个银色铃铛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而且每个铃铛内侧我叫人刻下了你们姐妹的名字。你的那个铃铛是金。你看看吧。”聂云说话间,把黑色铃铛收了回来。
苏雪拿着金字铃铛,看着喇叭口里面,果不其然,在里面真的有苏雪两个字。当下就扑到聂云怀里,亲了一口:“云哥,我爱死你了。”说完就拿着另外四个铃铛跑出了房间。
聂云知道,这白痴一定是找苏晴她们,告诉她们这个好消息。自己就独自躺在床上,看着手中的那个黑铃铛。自言自语:“我的人生是黑色的,代号叫黑刃。而你也是黑色的,难道我们真的有缘吗?”说着话的他就摇晃着这黑铃铛,静静的听着那清脆的铃铛声。
片刻时间后,苏雪带着姐妹们全部来到了聂云房间。聂云看着四个姐妹手中一人拿着一个铃铛,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一时间有点不自在,试着问道:“怎么了?”
“你花五千就买了这几个破铃铛?”苏晴面无表情的看着聂云。
听着这话,聂云暗道:难道她不喜欢?还是觉得自己遭了冤枉钱?
想着这些的聂云,轻咳一声:“放心吧,这些铃铛是我买的,等我有了钱,还你们就是。”
哪知道四姐妹却在这个时候同时大笑了起来,只听苏雪说;:“云哥,我大姐不是那个意思,刚才逗你玩的。”说着话的苏雪就提起手中的两个铃铛:“你为什么多买了一个?”
“金木水火土,这是一套啊,我自然要买齐全了。何况你们不是说还有一个老四吗?”聂云看着四姐妹:“我不知道那个老四叫什么名字,所以就没有叫银匠师傅刻。”
四姐妹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只听苏晴道:“那为什么我的铃铛是火?难道你不是按照金木水火土的顺序来排列?”
“这个…这个…”聂云害怕说出来会遭到苏晴的暴打。毕竟他这样安排是按照性格来排列的,苏晴脾气火爆;苏静宜温柔似水;苏雪进入了娱乐圈,日后一定辉煌,自然是金。苏婷是护士,救人为己任,就像大自然的一切都需要土的照料才能生长。
“好了,不听你说这个,你把你的那个黑铃铛给我一下,我听一下我的这个铃铛是什么声音。”苏晴走到聂云身边伸出了手。
聂云没有迟疑,把黑铃铛递了过去。而苏晴听了,苏婷也要听,旁边的苏静宜同样也要听听,可谓是闹的不可开交。这一夜就这是被这么闹过去的。
次日清晨,聂云缓缓地睁开目光,赫然一惊,看着躺在怀里的女人,心道:“怎么回事?昨晚上四姐妹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有一个漏掉了,躺在了自己床上?”
“别动,让我好好睡一觉。”
听着这声音,聂云已经判断出了是苏雪。当即无语的摇醒苏雪:“喂,昨晚上你们不是出去了吗?你为什么会躺在我床上?”
苏雪模糊着眼,看了一下聂云,微微笑了笑:“昨晚上我借你的卫生巾上了一个厕所,谁知道我出来,姐妹们都走了。你也睡了,反正我也很困,就躺在你床上了。”
“那…那你也用不着一丝.不.挂吧?”聂云感觉到苏雪没有穿罩罩,手臂很明显的感觉到苏雪双.峰上的那两.粒花.生米。
“我喜欢luo睡,不行吗?”苏雪说话间,向聂云怀里靠了靠,凶前的山峰也被聂云的的身体给ji丫的变了㊣(7)形。
聂云看了一下时间,发现现在才六点钟,起床还早,在看了看抱着自己的苏雪。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一出,就越来越强烈,要自己去实施。轻咳了一声,对着苏雪耳边道:“小雪,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在聂云怀里睡得正香的苏雪,轻嗯了一声,随意说:“怎么了,云哥?”
“那个…那个我想借你的屁骨用一下,可以吗?”聂云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因为这几天苏婷都没有帮自己治疗,害怕自己的老二因为耽误治疗而彻底报废,所以得找人治疗一下,而现在的苏雪无疑不是最佳选择。
“呵呵,好啊!”苏雪还没有意识到是什么事,就笑着答应。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别怪我?”聂云先打预防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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