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轻松

整个画册,并不是只有一个独孤求败,其中人物众多,还附有人物介绍。

什么天下五绝,什么剑神剑仙,红尘画的时候,也确实下了功夫,灵力透过笔尖,落于纸面之上,连带着画作也非同凡响。

画完之后,她晚上甚至恍恍惚惚做了个梦,仿佛在梦中与众多高手闲坐喝酒,一醉方休,第二日起来却精神清爽的很。

也许很多很多年以后,时光流转,赋予这画册灵性,它也能有灵,里面的人物会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人间。

当然,红尘也就是随意遐想,绝对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的画作竟然也能令豪富之家竞相传看,京城为之纸贵!

因为少,很多人临摹,伪作甚多。

其实那些临摹的人里,大部分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绘制出来的画卷,笔法不光不比红尘所画的差,还要超出很多。

毕竟此画稀少,能拿到原本,找人临摹的,无不豪富。

但伪作画得再好,笔法再高妙,其中的剑气纵横,那种说不出来的境界,却模仿不出。

不要说擅长品评书画,或者武学高人,就是平常老百姓看了,似乎也能说出几点不同。

值此灵师考核之际,忽然闹出这么一桩。

那帮灵师们也侧目。

红尘是热门人选,但凡想要在今次考核上争一争的,必然要对她多加关注。

曲家的人,也一早便派人盯着,此时闻听消息,便同样买了画册回去,呈给自家小姐看一看。

别看最终的考核没有几日了。曲乌的生活却依旧有条不紊,眼下已然扬名,到不再随意出门为人排忧解难,到是多在家中闭关修养。

“哦?没想到那位郡主还有时间画画?”

曲乌接到画册,不觉一笑。

她这人生性孤傲,很少笑,便是面对父母亲人。也从来冷冷冰冰的。到是对红尘也有几分好奇,听了她的名字,不免多几分注意。

慢慢打开画册。立在曲乌身边,脸上带着浅淡,却不容忽视疤痕的一女子,枯木一样的眼睛也动了动。似乎从麻木中惊醒,眯着眼也看过去。

“不光是画了。还颇受赞誉,连那位姚宗师也说,她的画能令人武功精进。”

侍奉曲乌的青衣汉子,小声道。

曲乌又是一声轻笑。到说不出是蔑视还是有趣,青衣汉子不敢再多说,他们家小姐的性子可不算好。在她面前,寡言少语些不是坏事儿。

只是不知为何。忽然觉得身上一冷,他眼角的余光,不觉在小姐身边的疤脸女人身上溜了一圈,竟见她眼睛赤红赤红的,甚为可怕,不免皱眉,也不知小姐要这个女人留在身边做什么,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事儿还多,人也一日比一日更阴沉。

犹记得一开始这女人没跟着小姐,可一个月前,小姐忽然想起她,把人带在了身边,还让人给她买了很多药材,给她泡药浴,找了大夫给她治脸。

这才一个月,当日瞧着满脸生疮,看起来像个老妪的女人,竟然恢复不少,瞧着到才三十余岁似的,很年轻呢。

汉子一转念就翻了个白眼,不过是个怪人,上一次自己客客气气地叫她一声大姐,那疯女人竟然跟疯了似的,扑过来要人,要不是他躲得快,非被这疯子咬一口。

管事都劝小姐,这种疯子莫要带在身边,省得哪日变成疯狗,再误伤了主子。

可惜他们也只敢稍微劝一劝,到做不了小姐的主。

曲乌似乎是真挺感兴趣,把画册给收藏了。

没过两日,听说荣安郡主竟然传出来两个话本,叫什么《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

也出售,还给茶楼,酒楼的说书先生拿去说书。

郡主到说不是她写的,是她收集的话本子,不对,不叫话本,叫小说。

多是大白话,便是寻常百姓也能听得懂。

郡主的画册,正是从这些话本子里面得到的灵感。

姚家的下人一得到消息,就让人收集了,送回家去,家里大大小小的主子每人一册。

故事似乎发生在一个叫宋的国度,也是乱世,里面描述了瑰丽的江湖。

连姚宗师都爱不释手,特别特别的喜欢。

家里的男女主子们,个个挑灯夜战,亮灯到天亮,结果第二天就差点儿贪睡,误了给父母长辈请安不说,连早饭都没心思吃。

不过因着家里长辈也一个德性,到少了几回棍棒教育。

听说姚宗师闻得有《九阴真经》,是一位叫黄裳的文官,校对道家典籍,因而悟道,悟出来的武学,竟茅塞顿开,去收集了许多儒家,道家的书籍,如今不练武,闭门读书,还在数日之内,创出一套剑法,使出来有风雷之声,颇为不俗。

姚宗师的几个半步宗师的高手看了,一度觉得,姚宗师已经踏入大宗师境界。

小辈们不免追问,姚宗师沉吟良久,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因着大宗师这一境界,除了自己能知道,就是同为大宗师才能知道,他老人家不说,别人想要确定,恐怕还要等他老人家和其他几位大宗师较量一番,才能知道了。

但只姚宗师没有否认这一点儿,就足够所有习武之人,把红尘拿出来的那些看着上不得台面,只是白话的小说,视为至宝。

尤其是故事之精彩绝伦,不光是习武之人会看,其他人也喜爱,一时间经常能看到一帮武夫,和一帮文人雅士列坐楼台,击掌叫好,互相争辩。

京城里文武不和的情况,到仿佛少了些。

据说有一日有北燕的游商路过,看到那番情形,竟脸色大变。回头就和同行的朋友说,大周文臣武将甚为和睦,将来若是纷争再起,他们北燕恐怕要吃亏。

如今诸国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各国都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麻烦,个个自顾不暇,也正因为如此。战争才平息。要是此时哪个国家出个明君贤臣,国泰民安,说不定并不是太好的事儿。

当然。即便眼下太平,但有识之士都明白,平安日子恐怕是难以持久了。

这些国家大事暂时牵扯不到平民百姓身上,红尘这等不管事的郡主。也还不至于太关注,她这会儿到来了兴致。想把自己喜欢的话本小说分享一下,干脆抄录了不少,就放在茶馆,供人阅读抄写不说。也售卖。

小说还不少,即便是正经的读书人,一心只读圣贤书。本生活压力压得喘不上气,可看到这些。也不免心动。

茶馆的生意本来就好,眼下更是好得每日排队的地步了。

罗娘她们到不觉得怎么奇怪,自己当初刚刚接触这类小说时,都彻底不眠地去读,去看,人们的喜好纵然不同,却也不至于差太远,既然自己喜欢,别人也喜欢那多正常的事儿!

一片纷纷闹闹中,燕二爷忽然到访,手里还捧着一个小小的白玉冠冕。

“到日子了,明日你就去吧,别忘了戴上它。”

说完,塞了东西转身就走。

红尘:“……”

去哪儿啊?

她到是一转念便知,最终考核定了,这是让她去参加考核,但这么一句话,谁知道要去哪儿?

红尘叫了两句,燕二爷不肯回头,她就知道这恐怕是第一道题目。

要是连考核地点都找不到,去不成,那也别考,只当是稀里糊涂地玩了一圈儿,明天老老实实在家等着结束算了。

天机的人也去探听消息,不一会儿,各种消息都回来不少。

其他几位比较有名的灵师,有求长辈卜卦的,有把家丁仆从撒出去一堆探听消息的,反正各有动作,据说曲家为此,专门把家里几个顶尖的灵师从外地召回帮忙。

所有人都忙活起来。

罗娘殷切地看着自家小姐。

红尘却优哉游哉,跑去喂狗逗猫,哄着她家的老虎豹子表演节目玩。

那一群正经的工作犬,乖乖伏在她面前。

罗娘心里忐忑:“小姐要用它们?能成?”

红尘:“……”

小严噗嗤一声就笑了:“姐姐别太担忧,哪能用狗啊!”

能不能成且不说,就要散一堆狗出去,让人瞧见也不好看,小姐这是去参加考核,要有高人气度才好。

红尘由着她们琢磨,自己早早回去休息,平心静气,一觉到天明。

郡主府门口早不知有多少拨人盯着,坚持了一晚上,里面一丝响动也无,却坑了这帮下人,个个愁眉苦脸,回家也不知该怎么交代,就是他们说,人家荣安郡主稳坐点鱼台,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主人家都不知会不会信!

皇宫

甘泉宫

皇后坐在软榻上,身上盖着一床被子,手里端着一碗药,一边喝一边瞪眼前两个老头:“还不快算!”

两个老人愁眉苦脸,一人手中拿着龟甲,一人手中捧着一本书,脸色都不大好。

良久,其中一个苦笑道:“娘娘,算卦只能算出模糊的结果,您想让我们给你一个准话,那真是不大可能的。”

皇后阴沉着脸。

另一个也道:“娘娘何必担心,荣安郡主必能平安过关。”

“……还用你们说。”

一时静默,皇后闷了一会儿,见这俩老头耷拉着脑袋就是不肯给算一算究竟会出什么题目,也不肯算明日考场的确切位置,心下生气,“两个没用的,素娘,送他们走,到让我生气。”

两个老头如蒙大赦,撒丫子就跑,到把皇后也给逗笑了:“这俩老货,还是和年轻时候一样的性子,怕是不肯关照我们家丫头。”

素娘温温柔柔地给自家主子掖了掖被角,又把她手里的药碗接过来放在桌上,才道:“咱们郡主也不必别人关照,今年灵师考核不同往年,娘娘不是说了。他们都算过,是大吉之兆,百年一轮回,那个人也该应运而出。”

皇后沉默,点点头:“也是,对别人影响不大,灵师们却个顶个都想争一争……百年没人能有此幸事。今年是希望最大的一年。”

素娘显然也知道点儿底细。目光流转,似乎有些感慨:“那几个老家伙,好像已经算定了。咱们郡主就是那个人。”

她长叹一声,“郡主有夏家和皇家两家的血脉,又有灵师的天分,天分还那么高。众人都远远及不上,不是她又能是谁?曲家的小姐固然也灵透。但可远比不上咱们家郡主。”

皇后噗嗤一声笑了:“知道你护犊子,其实,曲家那个,看性子到和当年传闻中差不多。都是冷若冰霜的主儿。”

她笑着笑着,就容色转冷:“只是百年前传说中的那位,是历经世事之后。看破一切世俗纷扰,伤透了心肝才冷下来。就如烈火焚烧之后的余烬,曲家的小丫头又算什么!”

素娘笑了笑,没说话,这话,皇后能说,她不能说。

人家是真正有道行的灵师,可不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能随意编排的。

这一夜,无数人彻夜未眠。

红尘第二日起来却是精神抖擞,正正经经地穿上一身法衣,把燕二爷拿来的白玉冠佩戴好,拎着早就准备好的各种用具,轻轻松松就走出大门。

罗娘和小严一脸紧张,深吸了口气,站在门前相送,低声道:“小姐看着成竹在胸,想来已经有所决断。”

记得有一种法器叫仙人指路,应该不只是能寻物,连寻找地点也在行。

也许自家小姐就有相同的法术。

红尘点头,煞有介事地道:“当然有。”

罗娘闻言松了口气,抬头就见小姐取出一根竹签,一头涂红了,随意地向上一抛,竹签落地,指向南方,她就捡起竹签,大跨步地向南边走去。

噗通!

道边挑着担子的小贩一个踉跄,栽倒在地。

罗娘和小严面面相觑,良久才道:“也许那根竹签不简单?”

“没错,可能是在菩萨面前供奉过的。”

“也有可能请哪位大师开过光!”

红尘却不管其他人复杂的心思,溜溜达达就上了街,不骑马,不坐自家的车,长袖一甩,潇潇洒洒。

灵师考核的规矩,不能带任何帮手,她一个人走,到也十分自在。

消息很快就传开。

荣安郡主以竹签探路的消息,短短时间便传入千家万户,也传到一处园子的假山上。

灵师考核的监考官们,全部都在此地餐风露宿,从考核开始,他们就已经无法插手,只能等待消息。

眼下看好红尘的那几个老家伙,听了下面小辈的传信,都忍不住脸上肌肉扭曲,哭笑不得。

其他不看好她的,却是幸灾乐祸:“一个个把一小姑娘吹捧得天上有地下无,到真好意思,我看你们这回怎么收场!”

“她以为这次考核是玩呢?何等严肃的事,我看一开始就不该让她这个没根基的加入!”

几个老人摇了摇头,暗地咕哝。

燕二爷那帮人也真有点儿忐忑,个个无言以对。和别家的诸般手段比,红尘是显得……不着调!

一群老家伙坐在半山腰上,默默等待,桌前的美酒佳肴,还是热气腾腾。

只要旧的一冷,新的必然上来。

不多时,就有人来汇报参考人员的情况,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几个,被汇报行踪最详细的,自然也是这几个。

每个人的行进路线,都标注清楚,用不同的颜色,标在前方的地图之上。

好几个灵师都遇见各种各样古古怪怪的波折,这帮监考官们看得哈哈大笑。

他们当年也受过一次,现在看别人吃苦,自然高兴。

“咦?”

良久,燕二爷忽然捋了捋胡须,眉毛皱了皱。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也齐齐愣住——他们看的是荣安郡主的行进路线。

似乎很乱,一会儿东一会儿西,一会儿前一会儿后,远比不上曲乌只在开始错了一点儿。后来直捣黄龙。

但是——她没有遇到任何麻烦。

路上他们设置的所有小关卡,她都很完美地避了过去,就是根据规定,派出专门去堵截的人,也愣是没有拦住。

众人:“……”

细细一想,简直可怕!

关卡可不只是他们这帮老家伙设的,那是很神秘的布置。他们这帮老的。几十年来都弄不明白究竟,只知道越是强的灵师,遇见的危险和麻烦越多。总不会让人直接顺顺当当地参加了考核。

多少次了,哪个灵师参加考核,不是狼狈万分。

灵师们已经有了经验,要有长辈知道底细。都会带足银钱,身上狼狈的话。赶紧买合身的衣服去换。

要知道,衣服若是不合身,气度若是不好,参加考核的多半不通过。

这位荣安郡主。却偏偏没有这等烦恼。

要说是巧合,谁也不敢信!

一时间,刚才看衰这位郡主的人。都有点儿尴尬。

“不是说,越是强的灵师。遇到的麻烦越多?她一个都没遇上……”

但谁敢说她不强!

以前来混一混,蒙蔽了一帮老人挤进名单的也不是没有,通常情况都是被各种小麻烦阻拦,别说找了,连自家大门方圆三里地都出不去,直接淘汰!

人家荣安郡主,可不是这等情况!

这可是从没有遇见过的!

半晌,燕二爷苦笑道:“看看吧,荣安郡主离入口不远,她避开别的,总避不开入口的九星连环迷阵。”

在迷阵里,总能知道一点儿这位深浅才是!

完全不知道那些长辈老人的纠结,红尘一路走,一路扔竹签,不多时,红尘就到车行雇了一辆马车,车把式是个一脸风霜的老人,话不少,絮絮叨叨的。

红尘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唠嗑,只知道他姓古,家里也有两亩地,后来地让村子里的地主买了去,他年纪也大了,种地的确力不从心,便拿银子买了一辆车,进了车行做事。

“眼下生意也不好做,一单生意,要给车行四成,剩下的才是自个儿的。”

古老汉叹气,“没办法,不入车行麻烦事儿太多,恐怕一年做下来,赚不到钱还得赔钱,反正我家里儿子也娶了媳妇,女儿也嫁了人,夫人也去了,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赶车赚点儿,足够混饭吃。”

红尘也没有不耐烦,很随意地和他老人家闲聊,虽说老汉的话多,可胜在听话,她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一句也不多问。

走了有一个多时辰,就进入一条长街,不是什么有名的街道,到挺热闹的。

只是一进去,红尘忽然撩开车帘,脸上露出一点儿笑意:“到了!”

话音未落,马车前面就忽然蹿出来一个人,伸手一拦,正好拦住马头。

古老汉吓得连忙勒停了马,一头大汗,张口要骂人,可一眼见到那人的穿着打扮,登时住口。

在车行久了,他也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黄土地里刨食的呆子,京城贵人多,眼力不够,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见不好,他出溜一下,从车上滚下来,抱着脑袋蹲在车后面去,红尘挑了挑眉,撩开门帘,只见拦车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头上戴着一顶墨色玉冠,脸上有几分骄矜之色。

“兄台为何阻路?”

“我家公子今天包了这条街,外来人不许过。”

这人眯着眼,轻哼了一声。

随着他一哼哼,周围站着的,坐着的,旁边酒楼上,就出现一群人。

所有人都是杀气腾腾。

红尘扫了一眼,居然百分之六十都是灵师,剩下的不是灵师,手上也有一两样法器,同样不可小觑。

这些人的气息有意无意地在身边徘徊,气场尖锐,身上也带了几样邪门法器。

红尘要是当真硬闯,便是闯过去,也要耗费些力气。

她本来觉得自己的速度不慢,却不曾想,有人更快,而且看样子在京城真是势力不小。

下了车,红尘掏出银子,打算把车夫打发走,只是一回头,便皱眉,想了想还是改了主意,低头道:“您老先在车上歇会儿,等下再走也不迟。”

这帮人不像正经灵师,到似是荤素不忌,后面大半条街上,到处都是邪祟。

虽然并不算难对付,可数量一大,也是特别恶心人,灵师也就罢了,最多恶心点儿,让车夫独自回去,说不得就是个车毁人亡的结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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