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监视
看着门外的黑色人影。
“馆，馆长。”
萨姆伊声音颤抖，十分心虚，以为自己的事情被断发现了。
间谍就应该被打死。
这一刻，她想起了断对宇智波稻火说过的话，以及死在他手上的那几名间谍的惨状，冷汗不禁流了下来。
咚咚咚。
她心跳加速，死死盯着门外那个让人窒息的黑影，一时间紧张恐惧到了极点。
“听你的声音，似乎有点不舒服。”断再次开口。
“哦，我……最近失眠了，睡不着。”萨姆伊找了个借口，并悄悄推开窗户。
一旦确认身份暴露，她会毫不犹豫跳窗，连夜逃出木叶。
一大早。
他加入的是暗部第六班。
石子从远到近，在监控画面里越来越大，直到充满整个屏幕。
断在门口停下脚步，抬起头来，一眼就看到了藏在树上的摄像头。
鼬看到，舅舅宇智波断和员工萨姆伊出现在巷子里，提着一大桶牛奶，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原来，自己的行踪一直都被监视着吗？
“嗯。”
过了一会儿。
三人离开火影大楼，朝村子西南方位走去。
只见断一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头，接着面无表情地屈指一弹。
“谢谢馆长……”
“那个监控摄像头是刚安上去的。你前两天去见了你的舅舅，好像叫……宇智波断，对吧？”
这是一个视野开阔的房间，安装着几架望远镜和监控屏幕，通过一排单向透视的落地窗，几名暗部正在执行监视任务。
伴随着懒洋洋的声音，一头银发、戴着黑色面罩的卡卡西从拐角出现，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哐当。
好家伙。
他在监控里，看到了舅舅的健身馆——肉体改造部。
断闻言，也不知道信还是没信，只是转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走廊里。
卡卡西回过头，看了鼬一眼，不待后者开口，便主动解释道：
作为新人，他目前还没有机会外出执行任务。
鼬只能看到画面，听不到两人的对话，但他心里已经生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鼬，早上好。”
咻。
鼬默然。
“这个地方是用来监视宇智波一族的。怎么办，要把这件事告诉伱的族人吗？”
是个千里挑一的天才。
鼬在监控画面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正背着挎包出门，去忍者学校上学。
这些天来，在队长卡卡西的带领下，鼬一直担任着三代火影的护卫工作。
不是站岗就是看监控。
简单的说，就是每天在火影办公室门外站岗。
怎么办，要逃走吗？
就在萨姆伊紧咬嘴唇、举棋不定的时候，随着一阵脚步声，那个黑影再次出现在走廊，停在她的门外。
以后，得加倍小心才行。
突然间。
不过。
鼬不禁会心一笑。
卡卡西拍了拍两名队员的肩膀，一脸神秘地示意他们跟他去一个地方。
“没有异常。”几名暗部站起身来，向卡卡西交接后，退了出去。
他举起手，指着摄像头向萨姆伊问着什么，她皱着眉摇了摇头。
这和他想象中刀口舔血的暗部生活，不太一样。
他点了点头，不动声色。
接下来的两天，健身馆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没有一个客人上门。
搞了半天，这不还是保安的活吗。
“很简单，用那个东西一直监视就行了，一点都不累。”
因为。
直球试探。
看来。
一个棕色短发、长相老实的少年走了过来，笑呵呵地向鼬打招呼。
一夜无话。
他们是被某些人刻意地妖魔化了。
是他的弟弟佐助。
由于隔着监控。
“队长呢，还没来吗。”鼬向天藏点头致意，询问道。
“哎呀，不好意思，我今天早上出门后，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了很久，一不小心就迟到了呢。”
鼬来到火影大楼，准备打卡上班。
宇智波一族，和其他的木叶村民相比，其实并没有多大不同。
萨姆伊终于长长地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倒在床上，背后的衣服不知不觉已被汗水打湿。
这就是他们的队长，一个经常迟到，还喜欢找各种奇怪理由的男人。
过了一会儿。
平静祥和的表面之下，似乎有暗流在涌动。
“今天不用站岗了，有新的任务。”
从监控看到的这些画面，很平常也很温馨。
“要你监视自己的族人和亲人，很为难吧。要我替你值班吗？”
鼬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问道：“我在这里的工作是什么？”
但很快，他的笑容就消失了，露出意外的神情。
“我给你拿了安神助眠的香薰，放你门口了。”
萨姆伊惊疑不定，注视着人影离去，随后缓缓走到门口，推开移门，拿起地上的香薰。
卡卡西懒散的嗓音响起。
不久后，进入一栋高大的建筑。
卡卡西一直打量着鼬的表情变化，见后者缄默不语，便再次试探道：
看来……只是个意外。
有年轻男女热恋，钻进了小树林……
当保安。
有小孩子成群结队嬉戏玩耍；
有新店开张、门庭若市；
有老人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这样一来，萨姆伊刺探秋道一族情报的机会，便不出所料地落空了。
鼬和天藏对视了一眼。
作为前台，萨姆伊的生活，也重新变得无聊起来。
果然。
那天，断给秋道丁座留了名片，也如石沉大海一般，一点动静都没有。
宇智波的名声真的很差，已到了人人避之而不及的地步。
“没关系。”
“换班了。”卡卡西吆喝了一声。
有警务部的人，也有暗部的人。
“失眠？”
他是鼬的队友，代号“天藏”，据说与队长卡卡西一样，6岁就晋升为中忍，并且能使用初代火影的木遁。
这时。
“不迟到的话，就不是卡卡西前辈了。”天藏双手抱胸靠着墙，一脸无奈。
鼬摇了摇头，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监控屏幕前。
鼬闻言，心里一震。
鼬虽然也有天才之名，但比起光芒耀眼的队长和队友，他目前反而是六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卡卡西推门而入。
宇智波族地内。
“呼~”
天藏凑了过来，用手指了指监控屏幕，随后便自觉地走到一架望远镜前，开始工作。
萨姆伊偶尔还是能感知到一些陌生的窥视目光，在健身馆周围出现。
……
尽管萨姆伊觉得断是一个不错的人，但只要他顶着宇智波的名头一天，就不可能在村子里交到什么朋友。
下一秒。
嗤的一声，监控黑屏了。
鼬：“……”
卡卡西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正津津有味看《亲热天堂》摸鱼，听到声音后，放下书问道：
“有情况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