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和大太刀辩解,反正就把你当菜刀使唤了,能咋的!
我忽略了一点,大太刀和我算是心意相通,凡是我的想法,它都能够浏览,当然,它的想法于我而言,也是如此。
大太刀的刀体突然变沉,一声轻响,案板两截了。
“呃......”我面对着两半的案板,无语:这尼玛,我可不可以把这理解为报复?
“当然可以~”大太刀阴阳怪气儿道。
汗颜数秒,我相当干脆的承认错误:“好吧,我的错,刚刚不该那么任性,你原谅我吧。”
“呵呵”大太刀一声冷笑:“臭小子,别以为本刀平时不吱声就是软弱,我那叫含蓄,低调,有胸怀,知道不?”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自认倒霉,将案板拼到一起,继续切肉。
其实用大太刀切肉是非常有好处的,一来可以练刀技,二来它的刀刃那是相当的锋利,简直斩金劈石,无所不能,用它切割肉,根本是手到擒来。
当然,拿大太刀来做这些事情是有前提的——必须得先洗干净。
清洗大太刀是非常精细的活儿,毕竟,刀身上沾染了无数怪物的血迹,这些血迹尝起来味道很糟,绝对会影响到菜的口味,好在它们都是无毒的,倒是可以放心食用——我穷困的时候,就曾以砍下的怪物肢体充饥。
一般来说,仅是以水清洗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从精灵之森里找到了一些去味道、去气味的树叶和草药,将它们捣碎,涂抹到大太刀上,浸泡个十几分钟,大太刀就光洁如新了。
这个方法是莉蕾亚告诉我的,她说精灵族人都用这种东西护理武器,比回收保养还要有效。
听到这里,我在心里泛起了羡慕的心思:早知道武器维护可以用这种办法,我能省下来多少钱啊!
切完牛排就是炸,炸完之后盛盘子里,找了个保温箱放了进去,才算是一切完工。
我再次拿先前用过的树叶和草药涂抹大太刀,很快,大太刀又光洁如新了。
收好刀,我继续懒懒散散的躺在沙发上数天花板上的年轮。
这个时候,通话水晶响了,是杜威的来电,我看了眼挂钟,已经七点了,估计大家可能还在懒被窝呢吧。
想如此,我决定不在客厅接通话,省的打搅到别人休息。
出了门,倚在门口,我接通了通话。
“小毅啊,我是杜威。”
“呵呵,我知道是您,您昨夜这一觉睡得可好?”我阴阳怪气道。
“呃,咳咳,没办法,岁数大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哈哈哈哈”杜威开始找借口开脱。
“好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我嘿然,问:“对了,你昨天说了一半的话,今天能把下一半告诉我不?”
“对啊!”杜威道:“我就是为了把后半句话告诉你才给你去的通话。”
“嗯,后半句话是什么?”我问。
“是这样的”杜威道:“我和霍尔研究了很久,把禁地里关于古代文献的记录再次通读了一遍,最后,我们发现了一个事情。”
“嗯嗯”我紧张道:“然后嘞?”
“我们把从你手臂上描画下来的几个符文,拼凑到一起,其实是一个完整的古代文字,它在古代文献中的意思是‘启’”杜威的声音很严肃,我猜,话筒那头的他,表情一定也很严肃。
“嗯嗯”我继续紧张道:“然后嘞?”
话筒那头,杜威的声音又没了。
“诶?又睡着了吗?”我一脸懵逼。
“没睡”杜威道:“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这有什么难的,照实说呗,咱俩谁跟谁啊。”
杜威叹了口气,道:“其实吧,我们到目前为止,也只弄清楚这一个古代文字的含义,说出来有些尴尬,所以才......嘿嘿。”
“能弄清楚一个古代文字的含义已经很不错了”我肯定道:“你想啊,那些可都是古代人记录的东西,经历了无数的岁月,大多都已经失传了,能被你研究出来,这不正说明你的水平比其他人高嘛~”
这话有一半是真,有一半是捧,毕竟,地精族人都比较喜欢被捧着。
“嘿嘿嘿”杜威高兴了,笑声可猥琐了:“这话我爱听,算你小子有良心。”
之后,他问我道:“手头的符文研究完了,什么时候再把下一份符文描给我?”
“等着吧”我道:“这几天先老实刷刷怪,过几天看看。”
“好吧”杜威道:“代我向我未来的儿媳妇们问好。”
“嗯,我会传达的。”
挂断了通话,我回了大厅,三只小萝莉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还有小吱,也从院子里慢慢悠悠爬了过来。
给小吱盘子里放了一大块烤过的牛脊肉,又分别给三只小萝莉一人一个布丁蛋糕。
“只有这些,慢点吃,一会儿还要吃饭呢,知道不?”我好像长辈一样叮嘱道。
“知道了,小毅哥哥~”莉莉率先回答,她吃的可开心了。
丽姿也一点一点慢慢悠悠的吃,她睁着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望着我,笑的也非常开心。
“呜呜呜唔”蕾米塞了一嘴布丁蛋糕,捂着腮帮子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堆完全听不懂的话。
“把东西咽下去之后再说”我一头黑线,道。
等蕾米把满嘴的食物都咽下去之后,她怔怔的望着我,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我、我把刚刚要说的话给忘了。”
呃......
我实在拿这只脱线的小萝莉没辙。
大约八点半,凤凰她们才从房间里陆续走出,先是和我打了个招呼,然后直奔浴室泡澡去了。
女孩儿们泡澡的时间可是很长的,她们有许多许多事情要做,譬如八卦,譬如八卦,譬如八卦——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女孩儿们进浴室没多久,男人们也陆续起了床,他们没有选择去男浴室,而是直接奔赴卫生间,放水,刷牙,洗脸,扯淡。
等一切做完了,男人们会组团坐卧在沙发上,要么瞎扯淡,要么和我一样,仰头数天花板上的年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