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束刺眼的白光,萧雅来到了一个古色古香的世界,奇怪的是这个世界和她认知的世界不同,类似于古代,但是这里女子为尊,生孩子的是男子,男子的地位就如封建社会那般,不过好在不用裹小脚,男子着装要求也非常严格,不可弹性露乳,不可让妻主之外的人看见脖子以下的肌肤,尤其是家境好的男子,但家境贫寒的就没这么多讲究,因为他们还要帮着家里下地干活,洗衣等。这世界多女子力气比男子大出很多,身高也高出不少,目测矮一些的女子也有165cm,而男子165已经算是非常高了,男子的身高普遍在155-165之间。
这半年中,萧雅从震惊变成了淡然,她依旧是一缕幽魂,目前她只知道时候未到,但作为幽魂比较方便的就是可以随意进出,半年前,真好是金家被流放,金宇被羞辱的时间。萧雅为了看热闹也去了。看见那娇滴滴的男子,心中也是万般感慨,不过这事,对她来说也只是一个故事,她的目标就是积累功德,虽然没有功德记数,但她从几个白衣人的谈话中也听出来了,她的目标就是解决冤魂,平息他们的冤屈。对于异世的这些官场的勾心斗角,实在没什么兴趣,毕竟只要参与了,就要有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因此看完侯门欺压落魄户,也就走了。刚看见萧雅还想说怎么都不懂的反抗呢?但后来他发现小说里都是骗人的,不是所有的反抗都会得到所有人的支持,因为所处的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是不同的,每个朝代接受的文化和教育也是不同的,就算在生前的世界,那也是很多不同文化的碰撞。因此小说里说的那些反抗皇权,要求平权,也就是看着比较爽而已。实际上是非常难的,只能说慢慢改变,而不能如小说般,立刻就成了现代国家。想通这一点,再想想之前对于男子的不屑,心中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但愧疚是谈不上的,毕竟非亲非故的。
就这样又随处飘了四个月,我突然被吸入了一家赌场,里面乌烟瘴气,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来的地方,里面三教九流都有,一群女人露着膀子喊着:“大,大,大,小,小,小。”输了后还会说几句粗话。这和萧雅在天都看到的豪华赌场可谓云泥之别。萧雅被里面的气氛熏到不行,只想赶快离开。但奇怪的是,她无法离开,而是跟在一名同名同姓的地痞流氓旁边。只是这女人今天运气特别好连续赢了很多把,赢了不少钱,而和她在同一赌桌上的听旁边人说是当地某乡绅管家的女儿,而她旁边站的那个男孩子有些面熟,不过看上去很邋遢,头发乱糟糟的,双眼通红,双手长满了冻疮,面容消瘦,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补丁,那女人看了一眼委屈的男子,女人伸出手狠狠的几个耳光扇在了男子的脸上,这男孩子,放在生前的那个朝代,也就是一个中学生的年纪,在生前的世界,谁会这样虐待小孩呀?那可是要吃官司的,然而看周围人的表现,好像打男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旁边还有些人在调笑,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男子在地上委屈的哭了起来,豆大的眼泪就像不要钱似的。
女人嫌男子哭的心烦,于是怒骂道:“你这个赔钱货,要不是我心地善良,你现在可能已经在给乞丐当夫郎了,不过就你这长相,估计最后也会被卖到松竹馆去,老娘给你一口饭吃,你还哭什么,哭的老娘总在输。”说罢好似不解气又用手指使劲戳了戳男子的头,男子想躲,反而引起了女的不满,而和我同名同姓的女子则跟着起哄道:“卒老二,你这夫郎看来不听你的话呀。”
旁边的女人挺罢跟着起哄道:“是呀是呀,你看看还敢反抗妻主,放在你主人家的夫郎也不敢这么违逆妻主吧?”
女人听罢,连赌博的心思也没了,立刻反驳道:“什么夫郎?他就是个侍郎,他也配做我的夫郎?”说罢便打骂男子,边和旁边的人吹嘘他干活的乡绅家有多好。
很快众人看着没什么意思了,也就催促他继续下注,女人摸了摸口袋,发现没钱了,于是对折同名萧雅道:“这赔钱货其实挺好看的,回去暖个床也不错,用他作为赌注,换5两银子,和你接着读,老娘还不信了,能在这赌场失意。”
地痞萧雅看了看身旁瑟瑟发抖道男子,男子脸上已经高高隆起,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貌,不过地痞萧雅,在当地口碑一直不好,且还很穷,所以根本找不到夫郎,就算有人愿意把儿子给她,她也给不起那个钱。
地痞萧雅眼睛转了转道:“他一个破鞋还值5两?有5两我要什么清白男子没有,你看看他,暖个床我还看不上,又丑,手看着也粗糙。”
卒二道:“萧雅,就你那样还指望找夫郎?怕不是要去松竹馆吧。”
萧雅道:“不赌就算了”
卒二一听急了:“别呀,那你说多少吧。”问完萧雅,又看了看旁边的女人,旁边的那一圈女人都带着轻蔑的语气道:“一个赔钱货,倒贴我还不要呢,就这身段,我去松竹馆更让姐们··”话未说完,但是大家明显懂了,又是一阵不怀好意的笑。男子就缩在女人的背后,头很低,大概是他希望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他了吧。
这个朝代,对夫郎还稍微好一些有七出三不去的条款保护者,但男子若是主动合理,那可是要浸猪笼的,而其他地位的男子就更别说了,有时候甚至不如家里的一头猪值钱。而那些男子在家里出了伺候好妻主,还必须要让夫郎满意,不然夫郎就算卖了他们,妻主也不会说什么。就算失手杀了其他夫侍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是衙门赠送的二十大板,手段极其恶劣,五十大板,只要能扛过来就是了。所以这个时代的男子,确实挺可怜的。
地痞萧雅道:“这破鞋,顶多值20文。”这赤裸裸的羞辱,让飘在空中的萧雅有些心疼眼前的男孩子,又盯着男孩子看了一会她想了起来,这不就是户部尚书家的公子嘛?这几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时虽然看着可怜,但至少还是肤白,脸也算圆润,可现在,真的很难想象,怎样的经历才让一个人变成了如今的样子。
尽管心中有些心疼,但自己在这里也就是一个看客,这个男子与她也不会有交集。
卒二有些生气道:“萧雅你别小看这赔钱货,我和你说,这小子之前还是天都某个大户人家的嫡公子,肯定和松竹馆里面的人不一样。”
旁边的人充满了嘲笑:“卒二,你还没睡醒吧,天都的公子会做你的侍郎?”
卒二脸部都有些被气红了道:“我说的是真的,这货我是在乞丐堆里找出来的。”
一听这话,大家又笑了,都觉得卒二在吹牛。
卒二又道:“你们先别笑,听我说完。我找到他的时候,外面一群人就是天都最大的松竹馆,玉藻楼的人,在找他,那些人可说了这是阁老家的人卖出去的,但是被这赔钱货跑了,后来,松竹楼悬赏,只要找到这个人就给100两的银子,于是我就告诉玉藻了,谁知那天还来了一个衣着特别华贵的女人,问了以后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是夏阁老的嫡女。“
旁边的人问道:“你去天都干什么?”
卒二一听大家那八卦的眼神,瞬间也来了劲道:“嗨,还不是陪我家小姐去天都赶考,于是就遇到了这档子事,我那老子娘要为主家管家,我和我家小姐年纪相差无几,索性还能照顾我家小姐,于是呀,我就陪着我家小姐去了天都,所以才遇到这事的。”
“那后来呢?这小子怎么成了你的侍郎了?”
卒二道:“那华衣女子说我要是当场要了他,不但给我100两还再多给我100两,同时把这男子给我,还说这男子是天都一个大官的嫡子,还没被其他女人染指过。我一听还有这好事?”
“是呀,是呀,听着就不对。”
卒二道:“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华衣女子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于是和我说,这大官家得罪了她们,尤其是这个赔钱货,所以就让给我了,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让他做夫郎。我一想,那挺好的,不然现在找个夫郎,彩礼也是少不了的,现在不但得了银子,还多了个暖床的多好,而且以后我找了夫郎,他还能伺候我们。”
“卒二你可以呀,官家子弟你都睡了,那送出来不是可惜?”
卒二:“可惜什么呀,这赔钱货就知道哭,一点情趣也不懂,谁爱要,给钱就卖。”
地痞萧雅一听,乐了,反正又不是娶夫郎,去个松竹馆还要花好几十文,买下这个男子,虽说是个破鞋,但是供她使用是够了,地痞萧雅道:“既然给钱就卖,我们也是多年的朋友了,三十文。”
卒二:“我说给钱就卖,也不能这么少,你看好了,这是官家子弟,你看看他这肌肤。”卒二也不管男子愿不愿意一把抓过男子,拉开男子的袖子,自豪道:“看见了吗?正宗的官家子弟。”很多女人看见那肌肤也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但考虑到是个破鞋,还要带回家,也就没了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