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高名衡也开始派人和刑天军接触,开始了和肖天健谈判,可是肖天健根本就不去开封跟他见面,仅仅是让手下人来回带信通报,而高名衡也不敢出开封府到洛阳找肖天健谈判,只得用这种浪费时间的体例,和肖天健谈如何才接受招安之事。..
肖天健也不客气,直接列出了几条意见,一是要求朝廷今后为他麾下二十万刑天军部众提供粮饷器甲,二是要求朝廷立即免去这些年来,加在老苍生身上的各种练饷、剿饷等等加饷,三是要求朝廷免去河南一带和陕西、山西一带苍生三年的税赋,使得这些处所的苍生可以颐养生息,第四要求朝廷立即开放河北通道,让刑天军年夜军北上抗击建奴军……
肖天健的要求先送到开封,高名衡一看便立即晕了,这条件根本没的谈,对朝廷来,哪儿拿得出二十万戎马的粮饷来养活刑天军呀!在加上他提出减免失落苍生身上的这些税赋,朝廷原本就没钱,才会加饷,现在要对建奴用兵,更是花钱如流水一般,这些条件自己就自相矛盾,如果朝廷有体例解决的话,又岂能把天下闹腾到现如今的境界呢?
还有肖天健还隐约之间暗示出了要在河南自治,这就更不成能了,天下虽年夜莫非王土,皇帝岂能承诺让刑天军坐在河南自立呢?
所有的这些条件,他一条也承诺不了,于是高名衡干脆直接便派人将肖天健提出的这些条件送往了京师,请现今圣上决计。
而肖天健此时却早已到了卫辉府,一队队骑兵从各处开来,逐步的汇聚到了卫辉府城外,开始在这里厉兵秣马的开始训练了起来,同时年夜批物资也开始朝着卫辉府转运,黄河上各色船只往来穿梭,将各种食品、器甲、火药、年夜炮、骡马等等转运过黄河,集中到了卫辉府的刑天军年夜营之中。
而肖天健此时却在年夜营中的中军年夜帐里面,率领一众年夜将站在一个巨年夜的沙盘周边,蒋勤则在沙盘上不竭的插上各色旗,将各种搜集来的情报标注在沙盘上。
“年夜帅,时下建奴军兵分数路肆虐于京辅之地,年夜军绕过京城南下,一路上攻占了已经数十州县,可以是如入无人之境,前些天传回消息,建奴军攻克了高阳城,城中的年夜明旧臣孙承宗率领家人死战兵败,孙承宗孙年夜人投河殉难!
建奴军眼下已经过了真定,正在继续南下抢掠,而官军方面也有消息,据卢象升被皇帝呵,他畏敌避战,劳师无功,将其降为兵部侍郎留用,夺其尚方宝剑,令其南下寻机与建奴决战,这他娘的真是瞪着眼瞎话!这年夜明诸军之中,也只有这卢年夜人还算是个好汉,这段时间没少率兵跟建奴打,年夜胜虽然没有,可是胜还是不竭的!可是愣是被成劳师无功畏敌避战!被降了一级!
这卢年夜人现在麾下只剩下了虎年夜威和杨国柱两个总兵,军力不过仅剩下了六千余人,总兵王朴已经被调至了保定,凭他这点人马,怎么可能是建奴的敌手呢?
不过另外高起潜也好像授命已经开始南下,他手头上有三万多关宁军,如果他和卢象升合兵一处的话,却是还有可能阻住建奴的戎马!
这年夜明起来在京师周边陈有十多万的戎马,可是愣是挡不住建奴入寇,眼睁睁的就看着建奴就这么年夜摇年夜摆的一直打到这么深的处所,可怜北直的老苍生们了,被建奴杀的尸横遍野,一批一批的男女民壮被圈到了一起,跟着他们走!不知道有多可怜!希望这一次高起潜这厮能和卢象升合兵一处,盖住建奴吧!要否则的话,不知道还要有几多老苍生被建奴祸害呢!”蒋勤在沙盘上标注完了之后,对肖天健道,脸上流露出了一脸的愤懑之色。
肖天健眉头紧锁着观看着面前这个新造的沙盘,虽然这个沙盘很粗糙,可是好歹比起看地图要强很多,上面将北方的州府县城都标注的很清楚,再插上各色的旗子,便对战局一目了然了。
听着蒋勤的话,他心中也是波澜汹涌,虽然他已经将历史搅和的是一塌糊涂,可是却根本没有能影响到北方的局势,建奴还是在这个时候南下了,而一切似乎和原来历史都没有产生什么转变,难不成这就是卢象升的宿命吗?对卢象升这个人,他在后世便知道,因为他敬佩这个英雄,所以便刻意的查阅了一下有关卢象升的事情,所以他知道卢象升的命运是什么。
他摇了摇头道:“高起潜不会和卢象升合兵一处的!高起潜和杨嗣昌都畏敌如虎,根本不敢和建奴决一死战的!并且他们一心想要保住手头的这点军力,今后用在我们身上,高起潜这样的阉人,怎么可能会和卢象升合兵一处,对建奴呢?
不单他不会帮卢象升,并且这一次卢象升被贬,也是因为杨嗣昌和高起潜隐瞒卢象升的功劳不报,处处掣肘于他,以前是这样,这一次肯定还是这样,卢象升不容易呀!这一次卢象升恐怕会很是危险了!
我们不克不及再等下去了!朝廷根本不成能承诺我们的条件,指望他们,不如比及猪城市笑!我们明日便起兵,开始北上!管不了那么多了!
牛先生,负责将这件事告知天下,就朝廷无力阻挡建奴军,我们刑天军却不克不及坐视不管,老子这一次去定了!让建奴也见识见识咱们刑天军的厉害吧!休要让他们以为我们中原无人!”
诸将一听立即便挺胸应命,一个个摩拳擦掌只待肖天健分拨任务了。
而牛金星和李进德等谋臣们则显得是有些忧心忡忡,李进德开口道:“虽年夜帅此行事在必行,可是如非年夜帅服我等,以卑职还是不支持年夜帅如此行险!
此次年夜帅率部出战,非比往常,北方尚在朝廷控制之中,此行可以是深入敌境作战,官军和官府绝不会坐视年夜帅就这么轻易过境的,并且鞑子凶厉异常,此乃世人皆知,年夜帅此次不单要率部和鞑子交战,并且还要处处提防着官军给年夜帅背后耍阴谋,所以这一次年夜帅北上实在是行险!
还有年夜帅此次北上,沿途根本不克不及靠着攻打州府县城以及沿途庄堡弥补粮秣给养,只能凭借自身携带的粮秣作战,根本不成能获得官府的接济,年夜帅深入北地数百里,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众将听罢之后也都觉得李进德的话的有理,纷繁将目光投向了肖天健。
肖天健听罢之后反却是哈哈一笑道:“怕个什么?想咱们起兵造反,谁不知道搞欠好就要失落脑袋?这些年下来,可咱们的脑袋不是还牢牢的长在脖子上吗?
本帅固然知道此行乃是深入险地,可是年夜家也不要把北地的官军看的太强了,现在官军其实早就被咱们吓破胆了,我们打下怀庆府、卫辉府之后,彰德府距离我们就这么不足百里,可是愣是没有敢派一兵一卒过来,现如今我们更是打出了共御鞑虏的旗号,是去给他们辅佐了,他们难不成敢明目张胆的与我们为敌吗?
即即是他们敢跟咱们为敌,我肖某人不是笑话他们,就凭他们的本领,来找咱们的麻烦,根本就是送死,怕他们个什么?
至于的粮秣的问题,我们这段时间不是已经做好了准备了吗?我们就靠自己携带的粮食,不指望北地官府会给我们提供帮忙,有现今皇帝在哪儿,即即是他们想给咱们辅佐,估摸着也不敢!
另外这一次我们北上,也并不是就是长时间在北地作战,而是一击就走,要让天下人看看,我们是实心实意的想要打鞑子的!而不是光在嘴上就算了!所以粮秣方面没必要担忧,以现在我们做的准备,应付一个月的时间是没有问题的!
还有们这帮家伙们,难不成会害怕鞑子吗?”完的时候肖天健敌手下此次跟随他出战的诸将笑问道。
诸将一听立即便也跟着笑了起来,一个个用力挺胸叫道:“固然不怕……”
罗立更是晃着脑袋笑骂道:“怕他们个逑!俺姓罗的自从跟了年夜帅之后,这胆量眼下就年夜的能包住身子了!别是建奴,就算是年夜帅要俺去跟天皇老子打,俺也不怕!哈哈!”
近段时间诸将集中到了卫辉府之后,肖天健特意带着他们到从北地逃入卫辉府刑天军控制区的难民之中走动了一圈,让所有将士都亲身去接触了一下这些被鞑子祸害的老苍生,听老苍生们述说一下鞑子的凶残,所以现在诸将一个个对鞑子都恨得是咬牙切齿,一心要跟着肖天健北上去狠狠的教训教训这般野猪皮的子孙们,所以求战的都很高。
肖天健满意的点颔首道:“既然如此,还等什么?都下去准备吧,明日清晨年夜军开始行动!……”
(特别鸣谢不喝西北风、一指点死(这俩兄弟的名还真是有个性!呵呵!)梦之守望朋友的打赏!)
出门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