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周一都免不了找弟兄们讨些红票!兄弟们顶起!)
当然这也并不意味着当地就彻底的风平浪静下来了,虽然相对来说,在刑天军绞杀了阳城三凶之后,又逐离或者吞并了一些当地的小股杆子势力,当地的局势确实安稳了许多,但是阳城北部,还是有一些小股的势力不够开眼,看不惯刑天军这么一路外来户盘踞于阳城地界之中。
自然有人便大着胆子,偷偷的潜入到刑天军势力范围之内,在这里大肆抢掠,给刑天军制造一些麻烦。
当然本地也有一些不安分守己的痞子,看到本地在没了那些匪患之后,便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暗中纠集起来,几个人合伙干点坏事,偷只鸡摸个狗的,大的坏事不敢做,但是小的坏事也暗中做了不少。
甚至于付德明手下的一组土改队,在一个边缘村落,还遭到了一伙大概二十几个匪徒的袭击,当场被杀了几个土改队的人员,给土改的工作造成了一定的阻碍。
但是这种事情,不用刑天军要求当地百姓做什么,而老百姓们也知道谁对他们更重要了,于是只要他们发现有人试图在这一带搞破坏,即便他们不敢奋起反击,起码也暗中敢于向刑天军的人通风报信。
而驻守于莲花寨的刑天军一旦收到消息,便马上会以斥候为先,并且派出小股战兵队,直扑出现匪患之地,将其要么逐离,要么就地解决。
在一定程度上,刑天军对于这一带出现的匪患,也采取了高压的态势,只要发现有人敢于在当地劫掠,抑或是从外面进入到他们控制区内做坏事,都会第一时间派出兵马,迅速的将他们剿灭,而对于抓获的那些地痞无赖,轻则发配去挖矿干苦力,重则直接绑在村口示众之后,砍掉脑袋以儆效尤。
搞得附近的一些匪盗们吃了几次大亏之后,这才知道刑天军果真实在不好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不太敢再踏足于这一带,在这一带寻衅滋事了,可是这种事也没有因此就此断绝,还是有些人会潜入到刑天军控制区之内,袭击村落,烧杀抢掠。
而肖天健在巡视了一遍当地的情况之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当他巡视到护泽河南岸的一个叫余家坳的小村的时候,便见到了这里刚刚经历了一场劫难,从他们到余家坳村外,便开始看到这里出现了两个人的尸体还有大片的血迹,看穿着应该是本地村民,随即肖天健和铁头等亲卫便立即警觉了起来,亲卫们立即散开,将肖天健和范雨彤的马车给保护了起来。
“查看地上的尸体!”肖天健推开了挡在他身前的铁头,脸色非常难看的说道,在他刑天军控制区之内,居然会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倒毙于村口外面,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于是亲兵马上上前检查村口的那具尸体,马上便对肖天健回复说道:“看上去是这里的村民,是被人从背后用刀砍死的!”
铁头立即吩咐了一声:“散开警戒!周建带两个弟兄入村查看一下!一旦有事,就立即示警!”
一个亲卫立即点头应命,点了两个手下,抽出腰刀飞身便窜入了村子之中,而肖天健看着眼前的小村,静静的等候着消息。
不多时那个叫周建的亲卫便从村中飞奔了出来,来到肖天健面前,立即禀报道:“启禀将军,村子里面总共五十多口人,这会儿只剩下一个一个老头还活着,不过也挨了一刀,估计是撑不下去了!其他人不是被杀,便被掳走了!连孩子都没放过!老头说了,他们早晨这儿来了一批二十几个人,而且都是操的本地口音,但是不知道他们是谁指派的,这些人入村之后,二话不说便开始动手杀人,抢了村中几个姑娘媳妇之后,又收拾了这里老百姓仅有的一点细软之物,便离开了此地!他们离开这里起码有一个多时辰了,我出来之前,老头已经不行了!老头临死还说,请咱们为他们报仇!”
肖天健脸色阴沉的仿佛要下雨了一般,大步走入了村子,举目望去,村中几户人家之间的路上还有小院中到处都是村民的尸体,不分男女老幼,全村人皆被屠杀一空。
“妈的!这是谁干的?”肖天健看到这一幕之后终于忍不住大骂了起来,怒急之下抽刀一刀便将身边的一棵小树砍成了两段。
经过一番搜索之后,铁头等人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做这件事的人,显然属于心狠手辣之辈,根本没打算留活口,而且做的很干净利索,一击之后便立即逃离了此地,通过仔细观察,肖天健认定这些人应该不是他辖地内的人,这些人离开的时候,是朝着县北方向去的,这会儿即便是追,也早已来不及了。
在他的辖地中,突然间又出了这样一件灭庄惨案,对于当地刚刚平稳下来的局势来说,无疑又是一次打击,如果不能杜绝的话,这样对以后的春耕肯定会威胁很大。
肖天健吩咐留下几个人在这里收殓这里的村民尸体,带着铁头等人沿途搜索了一段时间,也没有更多的查获,但是也发现他们控制的地盘和官府所控制的地盘,在一些地方上没有明显的界限,相互之间甚至还有些地方犬牙交错,其中有几条路可以直通到他们地盘之中,外人可以很方便的通过这些道路进入到他们的地盘里,并且一击就走,祸害一把,掉头就跑出他们的控制区,刑天军要么派兵出去追击他们,要么便只能采取守势,而出去追击,眼下他们兵力分散,没有确切的情报支援,他们也无从下手,这就仿佛像是被人使劲的抽了一个耳光之后,却又看不到敌人一般,让人憋的难受。
而眼下他一边要分兵出去打粮,一边还要留下一半的兵力屯驻莲花寨、双峰寨、东冶镇等地,同时还要进行练兵备战,眼下手头的兵力已经有点捉襟见肘的感觉了,如何有效的控制各个路口,防止小股敌对势力流窜到他们辖地之内为患,便成了问题。
肖天健一边搜索这股犯下如此大案的敌人的线索,还要一边考虑这个问题,在途中,他还是想出了一个办法,在乡间民团尚未组织起来之前,他必须要从有限兵力之中,抽调出一部分人,驻守在这几个路口处,防止外面的流寇进入他的辖地之中作乱。
这种驻守的兵力不用多,每组二十人,只派五组人,轮流以三天时间为限,分头在各个通往他们辖地的要道口一带巡逻,三天一班轮换,从各队留守战兵之中抽派,如此一来,便能初步解决当地的巡守问题。
一旦遇上小股匪患入寇的话,两什兵将,便可以独立应付,如果发现超过五十人的大股匪患的话,那么巡逻队便暂时避战,举烟为号,将其它附近的巡逻队召集过来,一起对付这些匪患,同时还可以起到盘查路人的作用,一是可以协调进入他们地盘谋生的流民,到指定的安置地点接受统一的安置,二是可以防止官府的细作还有其他势力的细作进入到他们本地打探他们刑天军的消息。
如此一来,消耗兵力不算多,但是使得刑天军的可有效控制区极大的扩展,同时还不会影响到刑天军的正常操练休整等事情。
想好了这一点之后,他也没心情继续搜索下去了,于是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莲花寨,召集了留守的诸将,将他们的想法告诉了诸将。
听到余家坳血案之后,阎重喜等人也都无不暴怒异常,居然有人在这种情况下,还敢来捋他们刑天军的虎须,这人简直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而且他们对肖天健的这个办法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只要有人敢进他们的地盘惹事,那么就一拳打过去,彻底揍死他们那样的话更好。
而肖天健则摇头说道:“虽说你们说的也不错,但是眼下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是谁干的这件事,我们要出兵去打,又去打谁?更何况眼下我们这里各处都很忙,现有兵力并不适合大举出击,眼下我们当务之急,就是要抓紧分田分地,迎接春耕的到来。
派出巡逻队也是不得已的办法,这样可以一边保护分田大计不受影响,同时也可以保护当地百姓春耕不受影响,另外巡逻队还可以将渐渐进入我们辖地的流民引导至安置点进行安置!
当然,对于那些潜入我们辖地袭扰之辈,我也并非就此要放过他们,李凌风你要想办法,尽快查清楚血洗余家坳的这伙人的来路,另外还有周边对我们敌视的势力,这件事不是小事,你要加快一些速度!一旦查出是谁干的话,那么我肖某绝不放过他!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不可!”
诸将听罢之后,也就没话可说了,只是觉得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憋屈的厉害,赵二驴忽然说道:“会不会是那范老财因为没有救回他女儿,派人过来报复咱们,故意给咱们添堵找咱们的麻烦呢?”
“不可能!这件事绝不会是我们范掌柜干的!”赵二驴的话音一落,坐在下手的王承平便立即跳起来怒道。
原来王承平在和李凌风护送范喜回去之后,初五便和李凌风一起赶回了莲花寨,听到赵二驴把怀疑的矛头指向了范耀山,他当即便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