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床单上的那抹鲜红
将她放到沙发上,她本来梳成马尾的长发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有点凌乱,乱乱的头发几乎覆住本来就不大的脸。
他将她的头发向后拢了拢,露出她光洁的额头,紧闭的双眼,小巧的苍白的唇,偶尔蠕动一下,是那样地无力!她黄瘦单薄,就像营养不良地,刚发芽地小白菜。
只那么一分钟的,他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汤姆!
要迟到了!他没有看了看沙发上的小白菜,没有接电话,而是按了关机键。
快步走向客厅角落的电脑学习桌旁边,他俯身在便条本上上写下了几行字,将便条撕了下来,放到沙发旁边的咖啡桌上,走向门口。所有动作的完成麻利果断,只用了一分钟左右的功夫。
将门关上,他掏出了手机,回拨了最后一个来电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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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记不清在汤姆的生日派对上到底喝了几杯葡萄酒。
汤姆真是个“浪蝶”,男朋友没邀请几个,“花花草草”却多的无处下脚,好多“花草”都使劲全身解数想接近他,那架势估计只要他多看她们几眼,她们就会伏地亲吻他的脚!刚开始他还耐着性子拒绝,后来就当派对上只有他自己一人,慢慢地品酒......
他也不记得自己有没有一直呆到派对结束,有没有跟汤姆道别。
他回家了,他隐隐约约的记得,一个单薄如纸的女孩子费劲的扶住已踉跄的他,帮他脱了鞋子,给她他倒了一杯水,然后他更加口渴......
那女孩子的身体真软,柔弱无骨,眼睛很亮,或者是泪光,他很想吻干她的泪花,让她不再伤心,他带她云端里一起奋力飞翔,飞翔......飞......,他累了,不再想左右云飞的方向,只想躺在云端里,随风而逝,随风而逝......
醒来是已是第二天中午。
他头痛欲裂。睁开眼,又闭上养了一会儿神,他转身--旁边空空的。
他用拇指和食指使劲得捏了捏眉心。昨天好像做梦了!
他推开纠缠在腰部的床盖单,下床,忽然转身——余光中床单上有种颜色刺痛了他朦胧的眼!
一摊鲜红醒目躺在如雪的洁白上......
他知道那不是梦。
他下意识的拖起刚刚推开的床盖单,缠在腰上,推开卧室的门。
客厅里只有空气。隔着餐台,开放的厨房里也只有空气。
快步走向门口侧边的洗手间,推开门——也没人。
他又转回卧室,透过磨砂玻璃,卧室里的卫生间也是空的。
慢慢地移回客厅,移到沙发边,坐下。
沙发旁边的咖啡桌上,他看到了一张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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