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郭老板并没有给我自由发挥的机会。
他先冲完,拿了毛巾把身体擦干,走到我身后,用*在我屁股上蹭了几下。
然后,到我耳边小声说,有尿吗?
我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郭老板是什么意思。
这个……可以吗?
毕竟鹏哥是个大人物,真的要让我往他身上撒尿?
我当然知道,在同志圈儿,有些人是有这样的癖好。而且,越是生活中事业做大,风生水起的人,越有可能喜欢这种刺激的体验。
鹏哥冲完澡,先是看了郭老板一眼,大概是与郭老板确认,我是否同意他的要求。
郭老板轻轻点了点头。
鹏哥没有说话,突然跪到我面前,用手去揉捏我的大腿。
我本来攒了一点尿,被鹏哥这样一捏,反而紧张的尿不出来了。
没事儿,放松点儿。
郭老板在我身后,像是一个淳淳善诱的导师,在指导我如何满足鹏哥的需求。
终于,我尿出来了,鹏哥张开嘴巴,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喝。
好像这是世界上最可口的饮料。
我闭上眼睛,不太想看眼前的画面,直到尿完,感受到一根湿热的舌头,把我的*慢慢舔硬,然后含进嘴里。
多喝点儿水,一会儿再尿。
郭老板仍然待在我的身后。
我突然意识到,今天这一局,非常不好应付。
喝水尿尿可比**要折腾人多了,而且,这样对膀胱和肾都特别不好。
算了,豁出去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难道我还有退路吗?
那天我喝了多少水,尿了多少尿,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只记得当晚回到家,小肚子那里一阵一阵的疼。
郭老板和鹏哥挺够意思,给了我三千块,我把钱装进包里,给蓝山发微信。
今儿发工资了,明天带你吃好的。
连着几天没有回家,叔叔坐在我房间的床上,一边剪脚指甲,一边问我。
干嘛去了?有相好的了?
一个朋友的奶奶病了,帮着照顾几天。
噢,尽点儿心意就得了,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真朋友。
叔叔没有追问下去,我松了口气。
蓝山的事儿,还是不要让叔叔知道最好,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我给了自己这样一个理由,心里却明白,我就只是在逃避而已。
洗了个脸,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有人敲门。
肯定又是来找叔叔上床的女人,我没有必要理会。
过了一会儿,我房间的门竟然被推开了,是小西,看起来脸色并不好。
你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跟踪了你好几天,别以为自己干得高明。
小西躺在我的床上,用手玩弄我的腿毛。
玩着玩着,突然抓住一根,用力拔了下来。
操,你他妈有病吧?
我疼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小西却笑了起来,好像刚看了一场耍宝的电影。
你不是说,不谈感情吗?为什么那个小子可以,我就不可以?
逼问我,逼得我有些不耐烦。
我喜欢他,可是不喜欢你。
我知道这句话有多伤人,可是我已经过了与人纠缠的年纪,很多事,说得清楚干净,反而最负责任。
不喜欢?你*的时候也没说不喜欢!
小西的语气冷冷的,听起来也没有很伤心。
你在澡堂干的那些事儿,那小子不知道吧?
我一下子明白小西想干什么,只要是他想干的事儿,就一定能干出来。
你别去跟他乱说,开个条件吧,我都答应你。
小西挪了挪身子,把头故意压在我的*上,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澡堂里,数你赚得多,我得不到你这个人,得点儿钱总行吧?
行,以后我赚的钱,两成分给你。
两成?你把我当要饭的?至少要一半!
斩钉截铁,丝毫没有回旋的余地。想不到小西的胃口这么大,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我好,说到底,还是我太天真了。
你说到做到,如果我给了你钱,你还去骚扰我朋友,别怪我不客气。
小西没说话,很久没有开口。
我以为他睡着了,低下头,却发现他在哭。
翔子,你这次是动了真感情了,我真羡慕那小子,能有个人这样对他。
我想我这辈子,也遇不到对我这么好的人了。
我想找纸巾帮小西擦眼泪,又怕身子一动,让他以为我想摆脱他。
最后,我一动不动,由着小西躺在我的*,默默地哭了很久。
行了,我走了,你快睡吧。
小西坐起来,整理衣服。
太晚了,别走了。
我说。
不走?那你再*一次?
我不说话,小西拍拍我的大腿,笑了起来。
没事啦,跟他好好过吧,我祝福你们。
我躺在床上,听小西离开时关门的声音,突然很想帮他找个男人,可这世界上,最不靠谱的,就是这件事了吧。
我以为小西会跟我越来越疏远,可在澡堂,他还是一如从前。
没有活儿的时候,小西会坐在我旁边,挽着我的胳膊故意撒娇,叫我老公。
你跟小西是不是真的有什么?
大李子趁上厕所的时候问我。
你嘴不好,不跟你说,说完了你就到处逼逼,烦死了。
我提上裤子,瞄了一眼大李子的*,特别特别小,缩成一个点,几乎看不到。
怪不得,他接到的活儿,都是*,跟下面没有一点儿关系。
翔子,你他妈就这么看我?我以为咱俩是朋友!
得了吧,谁跟谁是朋友啊?咱俩就别来这一套了。
回到澡堂,小西手里拿着我的电话,正在到处找我。
响了半天了,给你。
小西递手机给我的时候,同时递来两道幽怨的眼神。不用问,电话是蓝山打来的。
翔子,你现在能出来吗?我奶奶病了,刚拉进医院……
电话还没听完,我就冲了出去,在澡堂门口叫了一辆三轮车,直奔中心医院。
小镇太小,就只有这一个医院,用不上十分钟就到了。
上二楼,见到蓝山,眼睛红着,好像刚刚哭过。
怎么办啊,翔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突然就晕了,一点儿知觉也没有,医生说是脑出血,情况危险。
我拉着蓝山,坐到走廊里的长凳上。
脑子里是上一次在蓝山家跟他奶奶一起吃饭的画面。
我们家蓝山从来没交过什么像样的朋友,你是第一个,我老了,不知道哪天就死了,翔子,帮我好好照顾蓝山,我就这一个心愿。
我盯着蓝山奶奶无神的眼睛,从很多年前开始,她就什么都看不见。
她甚至都不知道蓝山长大了,长高了,变成什么模样。
但蓝山永远都是她最深的牵挂。
你爸呢?能联系上吗?这么大的事儿,他该回来。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因为蓝山已经六神无主,我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
他没接电话,反正我给他发短信了。
这么多年,他早就把我们给忘了,奶奶是死是活,他才不会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