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凌波的那声大嗓门儿,别说我们了。就连这个叫该隐的名字让我很熟可是又一下子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的忽悠了我们又点菜又买酒还开房间并且还给我们拉梁祝月光曲的脸色苍白的老外都被吓了一跳。
小凌波晃荡着两条小短腿跑到老外的面前,撑开嘴把自己的一颗长一点的尖牙和一颗只冒出一点小尖头儿的小牙露在那个老外面前。
老外弯下腰,只是在小凌波头上用他红的像抹过美宝莲唇膏的嘴唇轻轻印了一下,小凌波的断牙居然开始噌噌的开始往外长,等长到和另外一颗牙一样长度的时候,小凌波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接着原本只有在需要时候才会蹦出来的可爱的小翅膀,哗啦一下张开了,足足有两米见方的大翅膀。
接着老外的眼睛也开始从正常的样子,变成了和小凌波一样的血红色,而且看上去比小凌波的邪恶很多,中间多了一点乌黑不见底的黑洞,里面什么都没有,就像一个黑洞,连光打在上面都没有任何反光。
“真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看到一个高等贵族。可是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呢?”老外很优雅的把小凌波的下巴挑了起来,动作眼神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超级大贵族的样子。
小凌波丝毫不客气的冲着我一指:“他,我咬他的时候受伤的。”
老外看了看我,点了点头:“那你现在愿意不愿意留下来,当我的妻子?”
这句话一说出来,我们全部的人都像是被速冻了一样,而在小凌波还没来得及出声的时候,那个老外突然横飞了出去。直接一头扎进了山洞的墙壁里,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老狗就已经踹完人走回位置了:“我开始还以为小李子够变态了,这边儿还看着个更变态的,这么屁点大都不放过。”
小李子把烟灰吹了老狗一脸:“我他妈哪变态了,顶多算早恋。”
毕方附和道:“就是就是。”
而小凌波低着头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拉着我手小声道:“贱民,我该怎么办?我要拒绝他的求婚么?”
我坚定的摇头:“你要同意,我就把他给拆了。”
糖醋鱼皱着眉毛看着我:“你凭什么干涉人家的恋爱自由,你是想霸占了本少奶奶还不够,还得把你周边儿的这些个未成年的都霸占了是吧?”
金花歪着脑袋看着我:“霸占我霸占我。”
小三浦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好饱好饱。”
而这个时候,那个老外一身脏兮兮的跑了回来,依然站在我们面前,非常有礼貌的说道:“我觉着咱们可以有话好好说,犯不着动手动脚。作为一个有着优良血统和学历的高级贵族,而且是一个永恒不死的高级贵族,我想你们可以理解我的寂寞。”
小三浦仰起头:“永恒不死啊?那你想死一次看看吗?怪叔叔。”
“怎么了?怎么了?几位客官,怎么就打起来了?”那个中年妇女迈着小碎步从后厨吭哧吭哧的跑了出来。
见到老外的样子,直接就拧上了他耳朵:“你个作死的,是不是又跟人哪个姑娘求婚了?打死你都是活该的。”说着又冲我们连声抱歉:“对不起,这孩子有点神经病,人挺好。就是脑子不太正常。”
我们:“……”
而在后面的交谈中,我们才中这个中年妇女的口中得知,原来这个吸血鬼的老大,是她在野外捡到的。
没错,就是捡到的,发现的时候已经遍体鳞伤,离死不远了。她把他救回这个奇怪的盘丝洞,然后等这个吸血鬼老大的身体渐渐好起来之后,她才发现这孙子傻了。除了自己是蝙蝠精和名字这种事情之外,唯一记得的就是只要有姑娘和他主动说话,他就会跟那个姑娘求婚,不论年龄大小,不论美丑,不论种族外形。来者不拒。
而这个中年女子是个正宗的蜘蛛精,不过在一九八零年的时候被带到了这个地方,那时候她才刚刚结婚,老公就是这里的大厨,也是一个蜘蛛精,所以俩人在这边虽然不说过的多好,但是毕竟还能互相有个伴儿,就在这洞里面安顿了下来。
可是这个吸血鬼老大清醒了之后,居然也就这么住了下来。而且他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一肚子企业策划和营销理念,硬生生的把一个破洞打造成了一个连岐山美食频道都来采访过的高级食府。
“别看这地方偏,逢年过节休息没事儿的时候,这边可叫一个热闹。不少门派的老大都来过。”说着她指着一堵墙上的照片给我们介绍:“这是蜀山的白眉、这是默罕默德三世、这是先知摩西、这是武圣关羽、这是释迦摩尼……”
我走到照片墙旁边看了一圈,果真是一大堆乱七八糟奇形怪状的人,连猴哥都赫然在列,他正比划着一个胜利的手势吃着一个桃子一样的豆沙包,嘴角还有残余的豆沙。
“那这家伙到底是被谁给打伤的?看起来后遗症还挺厉害。”小李子用一根银针试图扎该隐的身体,但是无论怎么扎,银针都透不过去。
该隐翻起眼睛想了想:“我已经不记得了,不过我知道。那个打伤我的人,只抽了我一下。”
我们都沉默了,从刚才这个家伙硬抗了老狗当胸口一踹,毫发无伤的牛逼劲儿来看。这家伙要真打起来,绝对不会比老狗差多少。但是却被人抽了一下,就被打成了这个傻样儿。莫非是麒麟哥?绝逼不可能,我就没看过麒麟哥出手干人,他压根都不用动手,往过一站,就兵不血刃了。
看来岐山这个地方还真他妈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傻子突然很突兀的走到小凌波的面前,小凌波想往后缩,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接着她就被吸血鬼老大像变魔术一样的悬在了空中。
吸血鬼老大张开双手,摆出了个拥抱太阳的姿势,然后嘴里开始念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像念经一样。
老狗看到这一幕,又想出去踹他了。不过这次却被小百合给拽住了:“古希伯来语,已经失传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好像是个什么仪式。”
经过小百合的解说,我们这才想到,除掉一个神经病的身份,这个白面无须唇红齿白的男子,论着辈儿那可是小凌波的祖宗的祖宗了。祖宗肯定不会对后代干点什么,求婚除外。
我们坐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看着,就连开始还兴致勃勃给我们介绍这边风土人情的朱姐也不再说话了,站在旁边把自己的桌椅板凳用蜘蛛丝牢牢的困在一起。
神经病祖宗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凉。当他最后一个音节读完了之后,他做出了一个我们都难以置信的事情,他居然一口咬在小凌波的脖子上。我差点就动手了,可看到小凌波的小脸开始从惊恐变成享受而且也没发出什么不愉快的呻吟,而且已经被小三浦释放功能的小月也没发出什么警告,所以我也只能安奈住性子,继续看下去。
糖醋鱼在我耳边悄悄的说:“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我老感觉怪怪的。”
果然,她这个乌鸦嘴刚说完,没有二十分钟。突然小凌波发出一声好凄惨的叫声,但是在我们还没上去阻止之前,小凌波在半空中开始长高,接着她身上的童装开始发出崩线的噗噗声,接着我们就这么看着小凌波开始慢慢长大,然后衣服全部崩成了碎片,完全变成了全裸的样子。
而她的胸部居然也开始发育了,在这个时候,金花突然站了起来,用手一指我们:“男的全滚到厨房去。”
我们乖乖的跑到了后厨,而那个神经病该隐也被金花扔了过来。外面时不时的传来众姑娘的惊呼声,还有小凌波的痛苦尖叫声,声音已经不再是童声了,而是变成了一种有一点点尖锐但是总得说起来还是很柔和的女声。
“兄弟,你刚才干了点儿什么?”小李子边在厨房偷诸如糖蒜猪油渣这种零碎的小吃食,边用油乎乎的手拍着神经病该隐的肩膀。
神经病想了想:“嗨,哥们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点不正常。我哪知道我干了什么,我就觉得那个小东西像一个人。”
我一惊:“像谁?”
神经病摇摇头:“不记得了。”
而这个时候,金花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过来:“都回来看惊喜咯。”
接着我们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果然是一个好大的惊喜。因为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小凌波,哪里还能用小字形容?虽然她身上包着白色的桌布,但是单单从她最少一米七八的身高来看,她已经完全成了姑娘之中最高的一个。
只是她现在一脑门子虚汗,兴许是刚才长身体挺疼的。而这时候该隐也走了过来,看到小凌波之后,神经质的大叫了一声:“这太完美了,果然是高级贵族的血统,就是不一样。”
接着小凌波的头发渐渐从血红色开始变成了和该隐一样的灰黑色,但是却像绸子一样顺滑,稍稍带着一点自然卷的妩媚。
而虽然她现在大概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但是皮肤却还是保持在没变大之前的水平。这种不协调的搭配却让人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想摸一下。
随后,她张开眼睛,红色的眼睛居然变成了金黄色。她看了看周围,然后突然扑到我身上,大声的哭了起来:“贱民,好疼好疼啊……”边哭居然还和原来一样在我身上不停噌,还搂着我脖子。
我心好像突然被充气锤捅了一下,艰难的问着神经病该隐:“智力不长?”
该隐摇摇头:“这个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我是看她因为没喝过生血,一直长不大。所以才给她赐福的。智力这种东西,你看,连我都没有,怎么给别人。”
而这个时候小凌波可能是觉得自己身上的桌布很碍事,突然狠狠一扯,把身上的桌布扯得稀烂。
于是……
当然,我并不是会对一个偶尔叫我贱民偶尔叫我二爸爸的小姑娘产生什么变态的想法,但是毕竟她现在是一个智力只有十岁不到,但是形体已经二十多岁,并且有着一米七八身高还有着比糖醋鱼还完美的身材比例的少女了。
所以我个人感觉,这样她要再往我身上蹭的话,会不会有点不太合适,更何况还是全裸。
不过万幸的是,小百合的旅行箱里装着一件日式的和服,虽然是按照小百合比较娇小的身材定做的,但是勉强还是能穿。
不过,小凌波穿上之后,显得有点过于性感了,毕竟两条大白腿还露在外面,胸部也露了一半。可始终比全裸的要好上很多。
现在的小凌波正坐在旁边,依旧是和狐仙大人小狗小三浦他们玩在一堆,但是她很明显的像一个幼儿园的阿姨了,而且还是一个很性感的幼儿园阿姨。而小狗在摸了半天小凌波的胸部之后,哭着喊着追在该隐屁股后面,也让他咬自己一口。
毕方很幽怨的看着小凌波,捂着自己的胸部,泪流满面的说道:“这个世界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小李子适时的搂住了毕方:“没关系,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我们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变态。”
而这时候燕尾服后面挂着小狗的该隐又回来了:“如果不给她喝生血的话,她一辈子都会保持这个样子。”接着扭过头,给小狗行了个吻手礼:“嫁给我好吗?”
小狗狠狠的踹了他肚子一脚,然后就躲进了老狗的怀里。
而小凌波看到小狗在撒娇,她也屁颠屁颠的跑到我面前,双手一展:“贱民,抱。”
我抬起头,看着比我矮不了多少的性感小三浦,内牛满面。
糖醋鱼一直在旁边摇头,然后恶狠狠的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跟金花小月小百合妲己玉藻前这帮子不是少妇就是具有少妇气质的人说:“我早就说了我有不祥的预感,这下好玩了,又多了一个。花姐我就忍了,干闺女也就算了,这个突然长大的算个什么事儿?都多大的人了,还要抱,我都没要抱。”
从她的话里,我完全听出了她的怨念深重,毕竟金花和小三浦是两个很神奇的存在,但是这个一直被糖醋鱼捏圆是圆搓扁是扁的小凌波,现在又性感又漂亮,着实让糖醋鱼很受打击。
但是我只能:“……”
而就在大家七嘴八舌讨论小凌波的时候,小蛇蛇突然从小凌波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从胸口探出了个脑袋,我刚准备伸手去拽它,它冲我大声喊道:“我是个小姑娘,没事儿的。”但是它说完之后,话锋一转:“我知道是谁打伤了这个老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