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额不足
沈纤巧手上不由加重了份量,柳镜晓夸张地叫道“:轻点了!疼死了……”,而沈纤巧的脸色潮红,呼吸也粗重起来,原来柳镜晓的手已经伸到她的衣服里作坏,在那滑腻无双的肌肤上来回玩弄,只能求饶道:“镜晓,千万要文明些……”
柳镜晓:“好……灵公有妻三人……”
一听这话,完颜玉琢也害羞极了,叫道:“打他!”
于是一阵粉拳全都放在落在柳镜晓的身上,就连定音趁乱打了几拳解气,只是全无力道,倒象是给柳镜晓捶背一样,让他说不出的受用,柳镜晓仍是混水摸鱼,手指不时扫过那些女人说起来都害羞的位置,最舒服的是柳镜晓靠在徐如冰的身体上,那温软的感觉自是人间至福,粉颈贴着柳镜晓的颈背,传来她的爱意,一对玉免压着柳镜晓的背上,似乎还不时跳动着,而发丝不时触到柳镜晓的脸,带来淡淡的发香,而柳镜晓闻着玉人的体香,还能感觉到徐如冰正调气地朝自己吹气。
柳镜晓这句话出自于庄子,原文是“灵公有妻三人,同滥而浴”,意思灵公有妻室三人,同在一个澡盆里洗澡,柳镜晓这偷香窃玉的主意自然打得最精不过,倒是完颜玉琢打了一阵,觉得玩够了才轻声说道:“我们洗澡,不许你偷看……”
柳镜晓倒是个把话题饶开的天才,反而把小定音给套了进来,他说道:“定音,我可没得罪你啊……难道你想……”
后面的话没说完,小尼姑的清修就全坏在他的手里,她的面色红得象桃花一般,转过脸过来,轻声嗔道:“柳镜晓,你坏死了!”
接下来,小尼姑就怎么也不肯搭理柳镜晓……当然了,只是很短的时间,路还没走到一半,她又和柳镜晓说起话来了。
当然了,柳镜晓没有想到“灵公有妻三人,同滥而浴”的美梦还真能实现,当天晚上,当真是夫妻同浴的局面,见着那晶莹的水珠,在那上滑不留手的肌肤上,柳镜晓一动不动,就是欣赏眼前的情景。
倒让完颜玉琢和沈纤巧都暗骂一声“呆子”,柳镜晓倒是满意眼前的一切,他靠在大浴缸的一边,靠在徐如冰的身上,慢慢欣赏着若隐若现的完美肌体。
最近柳镜晓似乎很喜欢靠在徐如冰的身上,似乎是有些恋姐情节的因素吧,不过徐如冰的身体确实是太完美,特别是那无比丰硕的双峰,直在压在背上,带来无穷无尽的美感。
完颜玉琢和沈纤巧不时露出一段晶莹的肌肤,泡沫并不掩盖住一切,反而吊起了无穷的视觉享受,只是看到柳镜晓似乎无动于衷,她们更加卖力了。
徐如冰倒是明白柳镜晓并不能坚持太久了,他已经感觉到丈夫那高涨的欲望,正如她所预料,柳镜晓突然一手一个,把两女都抓到怀里,接着沈纤巧发出一声“啊”的叫唤一声。
那叫声带着一分的痛苦,三分的欢乐,却有无尽的不情愿,柳镜晓已经进入了她的体内,完颜玉琢没不想做这么害羞的事情,只是怎么也挣不开柳镜晓的那似乎有魔力的手,反而是喘息越来越重,配合上沈纤巧的娇吟,惹起无尽的幻想。
沈纤巧也是同样的感受,她可不想和柳镜晓在水中欢好,只是那感觉似乎在太好了,怎么也挣扎不开,无尽的欢乐,让她只能紧紧环住柳镜晓的脖子,登上一次又一次的高峰。
更让她吃惊的是,完颜玉琢的羞涩,在柳镜晓不停的冲击下,也只敢发出蚊子般的娇吟,还用力抓紧自己的手,不敢在人前太过于放纵,而徐如冰的大胆豪放,也是闰房中极有趣的话题……
这一夜,柳镜晓是心满事足,第二天早上从粉腿间小心地爬出去,还逐一亲了亲爱妻的脸蛋,这才先跑去办公。
现在与以前不同,柳镜晓虽然是出名的不理政事,财政交给了沈纤巧,军事交给了郭俊卿和他的参谋,其它政务也授权出去了,但是每天上午还是到镇守使署处理一上午的公务,否则会被郭俊卿说死的,当然下午时间就是柳镜晓的私瑕时间了。
不过,柳镜晓坐在办公桌上,首先伸了伸懒腰,昨天的战斗更过激烈了,以致柳镜晓还停留在那美好的感觉之中,正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柳镜晓的幻想。
柳镜晓转头一看,正好看到熊曦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他倒是知礼数的人,一见柳镜晓先是一鞠躬,然后说道:“师长!刚到的情报,昨天晚上蒙阴县城被打开了!”
开县城,这是土匪里的黑话,意思就是把县城给攻下,柳镜晓赶紧调整过来,思索了一下,当即问道:“是鲁南的保安部队干的?有多少人?现在蒙阴县城情况如何?”
熊曦很有条理地说道:“是保安第一团的团长常乐亲自他手下的部队干的,大约七个连队左右,还带来一些土匪,县城里只有新县长带来的几十号人,听说被杀个精光了!”
柳镜晓没想到这事情来得这么快,又思考了一下,才说道:“俊卿!昨天丁宁团派了多少兵力过去?那边我们的兵力可有些单薄啊!好象只有……”
郭俊卿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说道:“是不够,那几个县只有保安纵队的两个团,但是战斗力差,只能作为守备,此外只有李何一团的司马勘营,丁宁想带着部队出去拉练,所以把全团都带去了!”
柳镜晓一听说丁宁带全团行动,倒是一喜,虽然说这个团作为骑兵团来说,很多人都只会骑马而已,但是作为步兵使用,还算是合格的,当即说道:“好!熊科长!听我的命令,让丁宁见机行事,临时全权指挥前线一切部队,俊卿,你准备留在这里坐镇吧!”
定边军素有军官身先士卒的传统,柳镜晓自然也得亲赴戎机,家里的妻室虽好,可他毕竟是个军人。
只是当天中午,柳镜晓还没有把部队调集完成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让柳镜晓不由不在临沂继续呆下去了。
“兵连祸结,大战经年,耗款数千万,靡烂十数省,有用之军队破碎无余,精良之器械损失殆尽。至若同种残杀,尤足痛心……”
这样的电文,读起来任谁都感到痛心无比,这南北的战事何日才是个尽头,更要命的是,发这通电是个极重要的人物,他通电中的种种言辞更是直中北政府的要害:“此次奉命南来,明知阋墙之争非国之福,然为维持中央威信起见,势不得不借武力促进和平。……讵中央误听宵小奸谋,坚持武力,得陇望蜀,援粤攻川,直视西南为敌国,竟以和议为逆谋。……国亡于外敌,固军人之罪,国亡于内乱,亦军人之羞。此次中央平川援粤,实亡国之政策也,军人虽以服从为天职,然对内亦应权其轻重利害而适从之,非抗命也,为延国脉耳!”
但这电报若是出自他人之手,柳镜晓决无留于临汾之理,但是这电文却是出自南征最最关健的一个人,这个人不过是一个小小师长,但这封电报却有惊天动地的能量。
这个小小的师长对于段铁民也是丝毫不客气:“卒以政府不受法律约束,伪造民意,实等专制,酿成全国叛乱,若再以武力平内乱,是惟恐亡之不速也……我国对卡佩宣战,若以兵力从事内争,重轻倒置,贻笑外人……政府赏罚倒置,而犹以叛逆责人,大张挞伐,岂得谓平!”
即便是南方抨击北政府,电文也无从这等激烈程度,何况这个人不过是北军之中的一个小小师长。
“以上各理由,我军师旅团长俱表同意。近测南军心理,均不愿战。用特电达,请会同鄂赣两督通电南北提倡和平,使双方前敌各将士同声相应,大局转圜,当易生效力。曹经略使夙主和平,必赞成斯议也!”
这电文是如此要命,就是在于这个人的身份,他就是直系大将,中央第三师师长陈云杰,南征的第一号功臣,而且他的部队在南北战争的第一线,可以说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因此柳镜晓一看到这封电文,不由“啊”地一声,然后赶紧找来郭俊卿说道:“这次南征又要失败了!你看是早表态好,还是晚表态好?”
郭俊卿明白柳镜晓“南征又要失败”,陈云杰虽不过是区区一师之长而已,但统率部队约有五六万之多,其中光直军的精锐之多就有一师三旅之多,此外还有鄂军一师,湘军一旅,现在他的部队已经下衡阳直趋两广,可在这个骨节上,他突然来个罢兵通电,可是说是打在段铁民的要害上了。
现在这位新任的云威将军,可以说是一通电文震动了全天下,成为最受关注的人物,不是因为他手掌重兵,而是他敢以一个小小的师长而敢与鄂系的最高首脑,中央的段总理抗衡,当真是说不尽的风采。
当然,柳镜晓估计陈云杰必然和南军暗通款曲,他电文上不是写着“近测南军心理,均不愿战”,说明早和南军勾搭上了。这也难怪了,这次援湘,数陈云杰功劳最大,个把月的时间克长沙下衡阳,简直是势如破竹,可是段铁民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把这个湖南督军的位置给了张克,后来又和徐又铮闹得很不愉快。
中国人有一种从众的心理,绝不敢第一个跳出来表态,等到大局已定,那时候就是群相呼应的局面,不过柳镜晓觉得这次表态决不拖拉,拖得太久了,对自己很不利,可是郭俊卿也说不出一个道理来,最后她只能说道:“今天就得表态!”
两个人就在讨论着,这期间雪花般的电文送到柳镜晓的手里,这次共和历史上堪称最为激烈的电文战就此开打了。
首先发电报的是新任的湖南督军张克,他不敢反对陈云杰,只说了两句:“关、李两旅长皆来电否认在电文上签字!”
柳镜晓看了一眼原文,原来陈云杰的电文上有两个名字附列,一个是中央第七混成旅的关山河,一个是河南第二混成旅的李诚至,这两个旅都是属于陈云杰节制。
共和以来,打电文战常有冒签的习惯,陈云杰自然也不能免俗,柳镜晓的名字就经常不经本人同意出现许多电报上,害得柳镜晓花了不少电报费,否认在电报列名,只是张克根本不敢正面对抗陈云杰,只好找好捏的豆腐开刀。
不过这位关山河老兄的态度恐怕也是首鼠两端,这家伙素来喜欢反抗上级,他是援湘的一支生力军,走到武穴的时候,见到第八师和二十师败退回鄂,就赖在武穴不走了,还学着柳镜晓通电主和,结果被中央免去职务,甚至还有“请将我旅官兵集体枪毙”的老套路,当然了,一听说第三师打头阵南征,这个关山河一下子又变成维持祖国统一的爱国人士,入湘之后还真打了几场硬仗,结果段铁民一高兴,官复原职再用勋章把他砸晕了。
只是“勋章雨”的时效不长,现在湖南前线的部队就是直军比较顶用,其余的都不济事,大伙儿都一齐闭嘴,面对记者则是大谈:“莫谈国事……军人不干涉政治……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个问题,问的很好……莫谈国是……”,免得第三师找自己的麻烦。
南军响应陈云杰最为强烈,这个来个:“云杰之语,深得我心”,那个来个“南北和平万岁!”,而熊曦还打探得一个情报,通电之后南方似乎有接济直军军火的打算。
所以柳镜晓和郭俊卿越想早作决定,可是一想到这其中的关系厉害,却越是不能随随便便就下决定,两个人一直讨论到傍晚,又召集高级军官开会,也没个结果,至于鲁南地方人士的想法就比较简单了,张克既是湖南的敌人,也是山东的敌人,决不可轻易饶过。
眼看时间已晚,完颜玉琢想劝丈夫先吃饭再说,一看柳镜晓和郭俊卿那个认真劲,只得作罢,到了最后,柳镜晓把大伙儿都赶出屋子去,自己和郭俊卿在房里呆了大约十分钟,不知讨论些什么,最后他们两个人一齐走,柳镜晓扫了一眼熊曦,说道:“等我口述好,你立即给我到邮政局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