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凌一听这话心里来了兴趣,他爹的旧物?还有她的画像?他居然还收着他爹的旧物!便应到:“好啊!有很多吗?”
“有一些,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儿。堂伯将它们放在书房了。”乔柏文起身,“堂伯去取来。”
“不用了,要不我跟着您去书房看看吧!”冬凌说完了,忽然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份了,一般人的书房是不准人随便乱进的。
乔柏文眼里带着笑,点头:“好!去书房里看,也省得堂伯搬来搬去!”说着又看向穆崇灏,“景公子一起来吧!”
“恭敬不如从命了!”穆崇灏起身跟上,而他此时却完全不用人搀扶。
乔柏文眼里闪过一丝惊异的目光,忽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这两个小辈心思真够深的,连这烫伤也拿来利用一番,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乔柏文没有它话,只是带着他们去了书房。
书房不大十分简朴,纸质的东西比较多,基本没有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书架上放置着很多书,画筒里也放置着许多画。最醒目的要数书桌前摆着那个用很多个桃核做的一个摆件,像一匹马可又不那么具象。
冬凌笑了笑指着那个像马不像马的东西:“这是个什么东西呀!”
乔柏文看着那桃核做的马说:“这是你爹和我一起用桃核做的一匹马,用来压纸用的!”
冬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眼里带着几分好奇:“这个是你和我爹一起做的?”
“嗯!那时候我们十二三岁吧,也就跟你这么大,做了一个下午!”乔柏文说起来不禁笑起来,眼里也带着笑,看得出来那时候回忆起来是挺开心的一件事。
“这么年代久远的东西,你还留着呀!”冬凌忍不住伸手把那匹马拿在手里细细端详,这个东西出自她爹和堂伯的手,虽然太抽象,可堂伯居然一直留在现在。
“你爹走得早,他留下的东西也不多了。这还是从一堆要处理的旧物里翻出来的,我无意中看见了就留下来了。”乔柏文想着也就剩下这么点儿念想了。
留下的东西不多了,这意思是说他爹死后,他爹的东西真的都不见了?然后就有了她娘卷走她爹所有财产的说法?
“就剩这个了吗?还有别的东西吗?不是还有我的画像?”冬凌忙追问。
“有,整个乔府怕也只有我这里还有一些你爹的东西!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留个念想!”乔柏文从一旁的画筒里取了一幅画出来,“你看看这个,这是你爹画的!”
乔柏文说着便把画一点点地摊开,画上一个是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儿,背景是满树的杏花。
冬凌细细看那女子有几分她娘亲模样,她不由得好奇地问:“这画上的人是我和我娘?”
乔柏文点了点头:“是,是你爹帮你和你娘画的!画这幅画时正好你三岁生日。”
“我三岁生日时,我爹帮我和我娘画的?”冬凌目光一直落在画上,仿佛透过这幅画能看到当日他爹作画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