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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米、十米、一直到近在咫尺,常遇春为教主着急,暗道:“这小兄弟自恃武功,也太大意了!”张龙已经命令部队必须听他号令才能行动,在此当头,常遇春却也不敢擅自有所动作,只得独自高度戒备,随时准备应付对方可能的发难。
然而一切依旧那样平静,一直到俞通海带着俞通源、俞通渊两人一起登上张龙他们的座船,常遇春还是不可置信:“这事真的能这么顺利吗?”
“常将军、常将军!”张龙连呼数声,常遇春才仿若做梦一样猛醒过来。
“属下在,请问教主有何吩咐?”
“过来拜见通源、通渊两位将军!”张龙说这话时无比亲切,面容含笑地看着俞氏三兄弟,那种亲切样,却是十分真挚。
“明教常遇春见过通源、通渊两位兄台!”怀疑归怀疑,常遇春还是没失一点礼数,两手抱拳作揖。
“同为明教中人,常兄弟此举可是见外了!”那俞通源和俞通渊皆两手置胸前、各竖起一个大拇指,做火焰状,行的却是明教中自家兄弟见面的礼数,就这一下,常遇春心里踏实了一半,对方分明在说:“你常遇春待我如外人,我却待你以教中兄弟!”
“惭愧!”常遇春因为担心张龙和部队遭受不测,汗水早已湿透全身,这会放松下来,感受到了湖面吹来的阵阵凉风。
“哈哈哈哈!”大笑之余,只听他坦言道:“先前还怪教主对诸位太过放心,我常遇春却放不下,真是仗打得越多,胆子却变得越小了!”稍几,他也两手置胸前、各竖起一个大拇指,做火焰状道:“都是教中兄弟,我常遇春在此见过了!”
“听常兄弟如此说,教主对我等兄弟如此推心置腹,我等又岂能怀有贰心,从此誓死效忠教主,但教教主有所吩咐,必定上刀山下油锅,绝不皱下眉头。”说这话的却是俞通海,对张龙如此信任自己,却是没有料到,只见他和通源、通渊一起,“扑通”一声跪到了甲板上,几乎异口同声:“感谢教主对我兄弟几人的信任!”
“请起,请起,诸兄弟不必见外,凡我教中兄弟,务必齐心协力逐走鞑子,复我汉室江山,又如何谈得上不信任!”张龙说这话时,象在大学学生会时演讲一样慷慨激昂,没料到效果还真不错:
“誓死效忠教主!誓死效忠教主!——”一会,士兵们号声如潮,这口号声从他们的座船传到其他船上,竟是经久不息,弄得张龙自己也有点感动了,暗忖:“怎么这古代人就这么容易动情呢?”
加上俞氏兄弟从姑山带来的几千人马,此刻的总兵力已经接近两万了,俞通海神色黯然地对张龙禀道:“赵普胜几个时辰前到得姑山岛,对我两位兄弟说他被元狗打成重伤,元狗还假扮教主前来围剿巢湖,幸亏我去得及时,岛上也未作好准备,否则——”说到这时他却停住不说。
“否则两边不明真相之下怕会有一场恶斗,是也不是?”张龙笑问道。
“教主英明,亏您让属下去得及时!”他不直接说是自己劝说及时,却把这功劳加到教主头上,拍马手段却也高明之至。
“那赵普胜现在该在何处呢?”张龙微侧着头自言自语,又好象是在问俞氏兄弟,语气顿时变得莫测起来。
“禀教主,算来他回到姥山岛已有一个时辰了,我看十足在准备顽抗。哎,这么多年的兄弟啊——”俞通海说这话时,显出异常惋惜的样子。
“恩,他带出的主力全部就在这船上,留守姥山的现在兵力也就一两千,还有不少人是稀里糊涂跟着他,他自己也知道瞒不了多久,我看已经在逃离的路上了!”张龙说这话时,分析入理,颇有一种大将风度。
“那教主,您看我们该如何做呢?”说这话的却是常遇春,这两天他见张无忌处事为人和以前颇有不同,早已没了当年蝴蝶谷那个小张无忌的痕迹,心里一直嘀咕:“怎么越看他越象朱大哥啊!不,朱大哥好象还比他少了点什么!”
“经过这几年的历练,这孩子越发有出息了!”常遇春高兴的同时,有意考考张龙的军事能力。
“姑山岛是出湖的必经之路吗?”张龙问这话时,两只眼睛直盯着俞通海。
“如果赵普胜要带出他的那点家当,是必须经过这里的。”俞通海说出这话非常自信,这让张龙有了主意:“那我们在这等他就是!”
“难道他不能丢下辎重逃命去吗?”见张龙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常遇春进一步追问道。
“他如果不是为了这点家当,他就不回来了,难道他真的不知道回到这里很危险吗?”张龙说这话时,还对常遇春笑了笑,却让常遇春有了一种疑惑:“看他料事如斯,难道真是我的兄弟张无忌吗?”
“所有兄弟听令,全部排在姑山诸战船之后隐蔽,不得轻易露出自己的行踪!”张龙下达命令时,自有一种威严。
这让常遇春越发疑惑:“是了,张兄弟自学了《武穆遗书》之后,思路已经开阔,再也不是昔日那个对行军打仗一窍不通的楞小伙了!”
其实这想法不光是常遇春,连赵敏也觉有点反常:“这无忌哥哥武功不好了,脑袋怎么这么灵光了?一点也不象昔日那个淡薄名利、对权谋机变一窍不通的傻哥哥了!”这想法这段时间一直充塞脑际,是以她一直一言不发,看张无忌如何处置这种种事情,竟是越看越惊讶:“无忌哥哥现在的脑袋是越来越好使了,却是丝毫不输于我!”想到这,突然有了一种轻松感:“这样不是正好吗,可以少为他操点心,他贵为教主,要处理教中种种复杂人事,脑袋不好使却容易中奸人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