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刘季言的身影顿了一下,马上站在门口打开了卧室的吊灯。
灯光刺眼,我微微一眯缓了一刻才看清楚他的样子。
他应该喝了不少酒,脸色和眼睛都不太正常。
“既然没睡,坐起来聊聊。”刘季言脱下外套,扔在地上,随手扯了松领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他头发微微凌乱,因为酒意眼神微微迷离,这样露出一点胸膛,居然性、感的要命,我看得下意识舔了一下舌头。
谁知这个小动作被他发现了,他挑眉一笑:“怎么样?被我迷住了。”
“你是模特出身,行走坐卧自有一套规矩,迷住我算个屁本事,有本事去当明星迷倒一干小姑娘。”我胡说几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
“这是你要的标书,今天晚上我赶了三个局,送出去了这个数的红包,帮你拿到标书。”刘季言说完向我竖起了一个手指头。
“一百万?”我问。
“呵呵。”他白了我一眼,“再加十倍。”
“艹!这么多!”我惊呼了一声,同时身上被他甩出来的标书砸到。
拿到手里一看,和苏乔他们那个有几分相似,规矩的装订,薄薄的几页,后面都有公章。
“和苏乔的真像。”我说。
“阮若珊,别拿苏乔的事恶心我。”刘季言道,“这个标基本内订了,三家公司分这块地,你们中标应该是紧临地铁的那一带三万平的商业,所以还是蛮有赚的。”
“三家,那三家?”我问。
“我算一家,还有一家玉兰地产。”刘季言道。
“莫云飞呢?他拿到了没有?”我问。
“一家只有一份,他们办事的再笨再贪,也不可能发两份标书。”刘季言指了指标书右上角的一行字道,“这里有编号,一共发出去七份,你们拿的是第四份。”
“谢谢!”我眉开眼笑。
“应标的事你自己去准备,这件事我这里能办的就这样了。”刘季言把我手里的标书抽走,“接下来我要算算你打我脸的事了。”
“打你脸?”我有点不理解,“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我刘季言再废物,也不会让我的女人去陪酒拿项目,你今天那样直愣愣的闯进去,就是在打我的脸。这辈子,我还没这么丢人过。”刘季言脸色不善。
“我们是假的。”我马上说。
“别人谁知道?”他直接扑了过来,把我整人平摊成大字压在床上,“所以惩罚还是要有的。”
“刘季言,你放开我,我和你只是合作,说过卖艺、不卖身的……”
话没说完就被刘季言给堵在嘴里,现在我才明白什么是砧板上的鱼,别说翻身了,我连动都动不了。
双手被他紧紧按住,双腿也一样。
忽然间我发现男人有大长腿的好处了,特么死死压住我的两条腿,身体的其它部分还能动。
擦!我在心里骂了一句,乖乖不敢动了。
我太了解男人喝酒以后的德性了,跟点了火的炮仗一样,随时都会炸,我要是再挣扎下去就是给自己找事了。
刘季言人长得斯文,动作却和莫云飞差不多,直来直去,直奔主题。我嘴上才被他咬住,裙子就被他推到了胸口。
说实话,拿下这么大的一个项目,陪、睡一下也未尝不可,但是当刘季言一路势如破竹,兵临城下时,我忽然想到了莫云飞送的那束花,条件反射似的一口咬在刘季言的脖子上。
他正在兴头上,动作马上停了一下,发狠似的在我脖子上同样位置咬了一口:“阮小七,老实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