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虎是黑虎帮的老大,掌管着春雨城一带所有到黑道实力。而独眼狼则只是黑虎手下的一个小弟,也可以说是一个比较有权利的小弟。
独眼狼能杀了祁继,但是黑虎却可以保住祁继。所以,他拿着珠宝来到了黑虎帮,并没有去独眼狼的院子。
而黑虎此刻正拿着一封信函发呆,信上写的是一笔买卖,一笔他眼馋却又不敢去做的买卖。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听见了祁继的喊声。黑虎谨慎地将信函锁好,然后走了出来,问道:“怎么回事儿?”
祁继在门口拿着包袱说道:“黑虎大爷,小子来给你送礼来了。”
黑虎不禁笑道:“就你一个小乞丐,你给我送什么礼?”
祁继拍了拍包袱,笑道:“肯定是让大爷您满意的宝贝。”
黑虎说道:“拿出来看看再说。”
祁继嘿嘿一笑,说道:“虎爷,这东西来路不太干净,不太好在外面露面。”
黑虎朝着祁继摆了摆手,一群打手给祁继放行,让他进了黑虎帮。
到了黑虎帮内,黑虎高坐在一张虎皮大椅上,对祁继说道:“拿出来吧。”
祁继也不含糊,直接抖开包袱,露出了里面的珠宝。黑虎看见这批珠宝,当即伸长了脖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黑虎自然熟悉这批珠宝,这东西丢的时候,黑虎也派人打听过,里面都有些什么,他也是十分清楚。
黑虎一眼扫过,便知道里面缺了一样东西,就是那块传说之中仙人所用的灵石。
黑虎看了一眼,随后又坐在了椅子上,问道:“还少了点吧?”
祁继咧嘴笑道:“是这样,东西我们是分批藏的,我只知道其中一部分。另外一部分,是我兄弟藏的,我也不知道在哪儿。毕竟我们势单力薄,怕被人抓了,东西都露出去。”
黑虎笑了笑,说道:“你小子还真够机灵的。说吧,有什么事儿?”
祁继嘿嘿一笑,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儿,我们丐帮在春雨城混不下去了,就是想托您虎爷的面子,把我们丐帮收归旗下,当作一个堂口
。每次我们发了财,肯定会分出五成给虎爷。只求虎爷能给兄弟们一条活路。”
黑虎听祁继这话,觉得这话里话外,似乎有另一层意思。丐帮成员十几个,都是一群小乞丐,平时都是街边要饭的。就算是出手行骗,也骗不到几个钱。这次的珠宝,也是他们误打误撞,办了一笔大买卖。
祁继说能给黑虎帮缴上来五成,其实一共也没多少钱。所以祁继自动送上门来,肯定是有别的用意。
黑虎想了想,说道:“好,没问题,以后你算我黑虎帮手下一个堂口。只要你把剩下的珠宝给我送来,你就是跟着我黑虎混饭吃的了。”
祁继听了这话,顿时面露喜色,不过随即又脸色一沉,说道:“虎爷,不是我不想跟着你。却是是另外一部分珠宝,我不知道藏在哪儿了。而且我那个藏东西的兄弟,现在已经跟着独眼狼了,这东西我也不太好往回要啊。”
黑虎也是混迹黑道多年,祁继这意思很明显,就是他的人被独眼狼抓了,想要剩下的珠宝。那就是让独眼狼放人,我就立马交上来。
而且祁继那出这么一袋子东西,已经勾住了他的心思,对于剩下的那块灵石,更是眼馋的很。
虽然祁继这么做,会跟独眼狼结下梁子。不过黑虎已经答应了,以后丐帮算是黑虎帮的堂口,独眼狼就算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对黑虎帮手下的堂口出手。那可就不是收拾几个小乞丐的事儿了,而是明目张胆地违逆黑虎的意思。
哪怕是黑虎知道原因,也会处理这独眼狼。毕竟黑虎帮中,黑虎才是老大,独眼狼只不过是个有点实力的小弟而已。
黑虎阴笑着看向祁继,说道:“你小子还真是有点本事,不错,是个好苗子。”
祁继被黑虎看的脊背发寒,但却硬撑着说道:“那虎爷接下来的事儿?”
黑虎摆了摆手,随后找来了一个人,吩咐了几句之后,那人便走了。
过了没多久,独眼狼就带着人来了。十五个丐帮兄弟虽然各个有伤,但却都不是重伤,都没有缺胳膊断腿的。
黑虎看着祁继和独眼狼,随后宣布道:“以后丐帮算是咱们黑虎帮手下的一个堂口,不用每个月缴月利,但是每次他们做成一单买卖,都会上缴五成出来。大家都知道了吗?”
独眼狼看了一眼祁继,独眼之中满是怨毒之色。不过现在黑虎已经发话,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时,祁继点头笑道:“小弟初入黑虎帮,也没什么贡献。前不久捡了一本账单,也不知道谁放的贷,现在就送给独眼狼大哥,算是给您的孝敬。”
独眼狼顿时脸色一变,祁继初来乍到不给黑虎孝敬,给他孝敬,这摆明了就是在坑他。而且这笔账单虽然是他的,但他也不敢就这么手下
。
独眼狼面部抽搐,狠狠地说道:“铁鸡,你就别胡闹了,这笔账单算是帮会的,到时候收了账目,给你分五成。”
祁继抱拳,“独眼狼大哥真是客气了。”
这时,黑虎轻咳一声,看了一眼祁继。
祁继心领神会,说道:“虎爷,那小的就先去干活了,明天就把东西给您送来。”
黑虎摆了摆手,祁继立马带着人就离开了。
等祁继带人离开了黑虎帮,众人都是跟着祁继,问道:“鸡哥,你怎么做到的,居然搭上了黑虎这条线。”
祁继苦笑一声,“怎么做到的,当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了。”
大眼当即就反应了过来,“鸡哥,你把珠宝给黑虎了?”
小黑则是不满地说道:“怎么能给黑虎呢?咱们还是第一次赚了这么多,以后喝酒吃肉,就全看这一笔了。”
祁继直接拍了小黑一巴掌,骂道:“喝酒吃肉也要有脑袋才行,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不过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
众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丝毫没有死里逃生的后怕,反而是一种逃出生天的庆幸。
祁继很喜欢这种感觉,虽然朝不保夕,但是却感觉很可靠,很安稳。只不过总觉得似乎少了一点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