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卡赖亚看出了博尼特的心思,不由长叹一声:“这可真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啊,算了,如果今天的事情可以摆平的话,为父为帮你了却这个心愿吧。我听晓雯姑娘口口声声的管克里叫大哥,也许他们并不是情侣之间的关系,而是兄妹之情,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你能够娶到了克里的妹妹,对于你今后的事业也会有极大的帮助,好吧,事情就这么定了。”
博尼特一听父亲居然会支持自己去追求晓雯,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博尼特惊喜弟跪在地上使劲给泽卡赖亚叩了几个响头,然后信心十足地说道:“多谢父亲大人成全,我一定会尽全力把晓雯姑娘娶到手的,请父亲大人放心好了。”
泽卡赖亚听了博尼特的话,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好还是应该生气好,他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博尼特了。就在这时,只见坦布林兴冲冲的从外面跑了进来。泽卡赖亚立刻起身迎了上去,急切的问道:“坦布林大人,克里将军是否想要召见我们?”
坦布林点了点头,说道:“克里将军特命我来请二位进去一叙,二位请吧。”坦布林左手一邀,请泽卡赖亚父子进后宅。
泽卡赖亚一听顿时大喜,他整理了一下衣冠,觉得没什么失礼的地方了,这才说道:“今天大人的帮助在下记得了,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在下自会有一份厚礼送上,到时还请大人笑纳。”
坦布林赶忙摆手说道:“正所谓无功不受禄,礼物就不必了,只要先生不再记恨于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泽卡赖亚一听,满脸堆笑道:“哪里哪里,今天大人帮了在下这么大的忙,在下感激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记恨大人呢,大人言重了。”
说着,两人就好像完全没有发生刚才那些不愉快似的,携手揽腕地来到了后宅。坦布林带着泽卡赖亚父子来到了克里的屋外,站住身形说道:“先生请留步,我进去通秉一声,请先生稍候片刻。”泽卡赖亚点了点头,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等候消息。坦布林快步走进了房间,对克里施了一礼,说道:“克里将军,泽卡赖亚父子现在正在门口等候,不知道将军是否想要召见他们?”
此时的克里正在和晓雯闲聊,晓雯一听泽卡赖亚父子来了,顿时有些不高兴,她撅着嘴说道:“克里大哥,那两个人一点都不好,一个自己为是,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而另一个一看见我就象白痴一样傻笑个不停,克里大哥,你不要让他们进来了,好不好?”
克里笑了笑,说道:“晓雯,不要耍小孩子脾气了,我找他们来自有我的道理,坦布林,请他们进来讲话吧。”
坦布林点了点头,转身走到屋外,对泽卡赖亚父子说道:“克里大人有请,两位跟我来吧。”泽卡赖亚和博尼特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装
,觉得没问题了,这才跟着坦布林走进了房间,直接来到克里的床头。
克里看了看泽卡赖亚父子,不由得点了点头,正如坦布林所介绍的那样,泽卡赖亚父子从外貌上看都是普普通通的老实人,如果给他们换一套平民的衣服,恐怕谁也不会猜得出来他们是叱诧风云的莱弗蒂家族的族长。但这两个人心智看来极高,城府也极深,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够率领莱弗蒂家族吧。
泽卡赖亚这时也在打量躺在床上的克里,虽然克里此时躺在床上,身负重伤,但是仍然给人一种不敢触怒的感觉,真是虎倒架不倒啊。同时,泽卡赖亚不由心中暗骂:这些该死的打手,居然下手这么重,如果换了是普通人的话,受了这样的伤,恐怕早死多时了,这可叫我如何是好,如果换作是我被别人伤成这样,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哎呀呀,这次可真是捅到马蜂窝上了。
博尼特这小子还真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见他上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在了克里的床前,口中说道:“小人博尼特拜见克里大将军以及晓雯小姐。”晓雯小姐这几个字说得极其温柔,让晓雯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浑身发冷。
泽卡赖亚见平时极其高傲的博尼特居然会主动下跪,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不过泽卡赖亚的心中倒是很高兴的:恩,干得好,不愧是我的儿子,懂得如何营造气氛,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泽卡赖亚他哪里知道博尼特心说的想法:恩,这个克里大将军是晓雯的哥哥,我给她的哥哥跪下来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更何况给克里下跪起码可以给他留个好印象,将来也许会成全我和晓雯呢,这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面子值几个钱。
克里自然知道莱弗蒂家族的下一任族长的分量到底有多重,这个博尼特能给自己跪下来,看来他应该是个重实际而非虚名的人,应该是个可造之材,最起码他没有其他贵族那种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态度,这可真是难能可贵。
博尼特的想法果然成功了,克里对他的印象原本不怎么好,尤其是晓雯一个劲儿地在他的耳边说博尼特如何好色,如何白痴,可是现在一见他本人,却感觉博尼特是一个谦恭和蔼、大有作为的年轻人,克里对博尼特的态度马上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克里摆了摆手,急道:“博尼特先生,快快请起,咱们的年纪差不多,不要施这样的大礼了,请旁边坐吧。”
博尼特见克里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凌厉了,心中暗自得意,他站起身和泽卡赖亚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侍女们都很机灵,她们一见泽卡赖亚父子坐了下来,立刻献上了刚刚沏好的香茶,香气顿时弥漫在整个儿房间里,真不愧施训练有素啊。
泽卡赖亚恭恭敬敬地对克里说道:“克里大将军,小人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
向您赔罪,您在小人的客栈里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小人实在是罪该万死啊,所以,我们父子一知道了这件事,马上来到这里负荆请罪,希望克里大将军可以宽恕小人的罪过。”
克里心中其实并没有迁怒于泽卡赖亚父子,毕竟先动手打人的是自己,被人伤了哪怕是被人宰了,也只能怪自己无能,再说,他们父子两个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硬要怪罪到他们头上,这绝对不是克里的作风。
克里虽然心中不怪罪他们,但是脸上却阴云密布,就好像随时都要爆发一样,看得泽卡赖亚和博尼特全身直冒冷汗,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了。
过了好半天,克里都一直阴沉着脸,一句话都不说,泽卡赖亚父子的衣服都快被冷汗给沓透了,他们都感觉此时的克里实在是令人不寒而栗啊。克里的脸色逐渐的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说道:“泽卡赖亚,你可知罪?”
泽卡赖亚立刻站起身来,按道理说,以他的身份,以莱弗蒂家族在奥斯帝国的地位,无论大小官员见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的,甚至要给他施礼,可是今天泽卡赖亚要面对的人却大为不同,谁不知道军神克里是沙华大帝身边最受器重的将领,同时还可能成为当朝的驸马,就凭克里一个外人可以担任皇家军团的军团长就可以轻易看得出来他所受到的信任与重视,泽卡赖亚哪里还敢得罪克里啊。他一躬到地,低着头说道:“小人治下不严,导致克里大将军受到如此重的伤,真是罪无可恕,还请克里大将军法外开恩啊。”说完,又给克里鞠了一个躬。
克里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泽卡赖亚,看得泽卡赖亚心中直发毛,他尴尬的看了克里半天,也不见克里开口讲话,心中似乎有点儿明白了克里的想法,他强做镇定地赔笑道:“克里大将军,只要您可以宽恕小人的罪过,大人的所有要求,小人无不照办,您看如何?”
克里听到这话,脸色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他仍然没有开口,而是闭上双眼,闭目养神起来。时间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房间里的气氛极其压抑,博尼特心想是时候了,自己应该出马了。于是他站起身来,双手恭恭敬敬地奉上了自己带来的规格超大,足有半米见方的锦盒,说道:“这是小人刚刚为克里大人准备的见面礼,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请您过目一观。”
克里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了看博尼特手中巨大的锦盒,心中有些好奇的想到:“不知道莱弗蒂家族的少主会给自己送上什么见面礼呢?他们应该很清楚,普通的金银财宝即使再多,也绝对不可能打动自己的。”他倒是有点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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