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咧嘴一笑,知道闫语卿害怕别人跟她争宠,却是暂时不说话。
闫语卿咪了一下眼睛,冷冷地说:“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豫王把玩着闫语卿的小手,无奈地说:“默认什么?”
“别装蒜了!你的心里明明就很想。”
闫语卿抽回自己的手,不让豫王摸了。
豫王也不生气,挪了挪身体,靠近闫语卿,笑着问:“想什么?”
“还装?皇上叫你多娶几个妃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娶?”
闫语卿认定豫王喜欢妻妾成群。
豫王分明闻到一股浓烈的醋酸味,还是笑着说:“你放心,我一个都不会娶,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听了豫的话,闫语卿的神情明显温柔了许多,语气也放尊重了。
“我放什么心?娶与不娶,都是你的决定,我可管不了你。”闫语卿推得干干净净,她就是没有管过太子,省得落人口柄,被奸人利用。
要知道,作为妃子,胆敢影响太子的决定,那犯上的大罪,情节严重的话,甚至可以判死刑。
豫王只是做了太子就有这么多顾忌,万一做了皇上,简直不敢想象。
豫王最近的压力也是挺大的,总是想念以前那种潇洒快乐的日子。
随着皇上越来越年老,太子肩膀上的担子越来越大,可能用不了几年,豫王就可以登基做皇上了。
豫王觉得,如果做了皇上,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甚至可以为所欲为,这种想法和闫语卿竟然是恰恰相反。
“对了,语卿,你还回不回娘家?”豫王又问。
闫语卿说:“当然回啊,又想我回去了?”
豫王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发现闫语卿总是答非所问,有点无语:“我哪有这样想过,我只是问你回不回。”
“我不是说了吗?我回,现在知道了吗?”
“嗯,那你什么时候回?”
“哼!你是巴不得我快点回去吧。”闫语卿料事如神的样子。
“……”豫王就知道,闫语卿真的是答非所问,耐着性子说,“我只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去,我没有叫你快点回去吧,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自从豫王做了太子之后,闫语卿就总是忍不住会想豫王以后纳妃之事,难免会神经过敏了一些。
闫语卿嘟着嘴巴,有点装疯卖傻的嫌疑:“我过几天就回去,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总是催我,所以我才怀疑你巴不得我快点回去。”
豫王再次握住闫语卿的手,哭笑不得:“我哪有催过你?只是你上次就和我说几天回去,现在和我又是这样,我实在有点好奇,所以就问问你。”
“哦,那你说清楚嘛,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要照顾两个孩子,所以时间就变得不准确了,我得安排合适的人来照顾他们,你说是不是?”
闫语卿说得头头是道,豫王不得不信:“嗯,是!你去的时候,我给你多安排一些侍卫,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
“知道了,太子殿下,我们还是睡觉吧,明天有空的话,我就去。”
闫语卿平静地说,豫王感到特别不可思议,奇道:“你刚刚不是说过几天吗?怎么又变成明天了?”
闫语卿说:“我只是明天有空再去,明天又不一定有空。”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搞来搞去,你还不确定是吧。”豫王恍然大悟,最近闫语卿真的很奇怪,不把话说清楚的,总是要他来猜。
“没错!我不太确定,反正就这个天了,我离开之后,你就可以去找其他女人了。”
“我……没有,算了,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还是睡觉吧,你在女人,侍寝还不给本王老实点。”
豫王抱住闫语卿,再也不放手,闫语卿批评道:“殿下,你说错了,你不应该自称本王,而是本太子,你外面这样说,别人会笑话的。”
豫王任性地说:“不管了,睡吧。”
“怎么可以不管?很危险的。”
“……”
豫王假装睡着了,所以没有继续说话。
闫语卿不满,伸手推了推豫王的肩膀:“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
“我睡着了。”豫王说。
闫语卿忍不住好笑:“睡着了,你为什么还能说话?”“因为我现在已经是太子。”豫王说。
闫语卿翻了个白语:“太子就可以在睡着的时候说话了?”
夫妻二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最后都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闫语卿打点东宫里的一切,然后在第三天的时候就要出发去娘家了。
闫语卿娘家有点复杂,家庭平时会做点生意,还和军营有关,据说她的父亲以前是一位千夫长,人称闫大人,如今闫语卿飞上枝头当凤凰,这位闫大人无论在商场上,还是在军营之中,都是如鱼得水,经常带儿子到大人物面前混过脸熟。
虽然不是逢人就说女儿或者妹妹是太子妃,但话里总是透露着这个意思。
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闫语卿担心父亲和哥哥惹到不惹的人,或者无意中给太子殿下造成麻烦,所以决定回娘家警告一下父亲和哥哥,同时讲解一下个中的厉害关系,想她如今贵为太子妃,家人一定会听她的话。
京城之中,街市繁华,自古以来,女子出家之后回娘家,须得得点礼物之类,尽一下孝心。
四人轿子之中,闫证卿为了掩人耳目,只是穿着平常富家女的衣服,抬轿的东宫侍卫也作普通农奴打扮,整得就像普通大户人家千金出门的样子。
因此可以免去不少麻烦。
闫语卿来到京城里一处比较出名的商行,计划选购一些礼物送给家里人,家里人主要是四位主要成员,分别是父母、兄长和妹妹。
四名东宫侍卫跟着闫语卿走进商行,时刻保护闫语卿的安全。
本来太子爷觉得四人不够,但闫语卿带四人却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正是人少不容易引人注意,人多的话,引人注意,反而危险更大一些。
京城里的商行包罗万有,这也是闫语卿选择到商行里购买礼物的主要原因。
“老板,给我来一斤鹿茸、两斤人参和三斤松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