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解决完外面的事情,麟蛇几乎是飞速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只因今天上午的时候李斯可是告诉他要帮他提升境界,这样的好事他可是绝对不会忘记的,更何况还是提升到他以前做梦都没有想到的地步。
这一路可以说是风驰电掣,生怕自己晚了会耽误什么。
今天来自双方的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国主的耳中,他以那两天的资料来看,已经可以判断出在给他们一天时间的话,这个李斯绝对会招兵找到一个恐怖的地步,今天据不完全统计,估计已经招到了四万兵马,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这在蛮国的招兵史上都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蛮一,明天的时候你去安排一些人进去,我倒要看看这个李斯在背后搞什么鬼!另外一会把大殿下给我叫来,我有要事要告诉他!“
接到国主的命令,身前的蛮一自然是赶紧领命,快速的朝着外面奔去。
现在已经天黑,随着蛮一的到来,在告知大殿下此事的时候,蛮文华也没有丝毫的停顿,跟着蛮一很快就来到了这里。
“父皇!你找儿臣有事?”
刚一来到这里,蛮文华就忍不住的首先开口说道,上一次父皇实在是太过伤他心了,他没有想到父皇竟然会相信一个外人也不在相信自己,而且还臭骂了自己一顿。
可现在倒好,自己还接到消息说父皇他正在研究什么长生之术,自古至今多少帝王都是死在了这虚无缥缈的东西,试问这天底下又有何人不死呢,为何非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不放手呢。
“华儿,还在生父皇的气呢?别生气了,那是父皇跟你开玩笑呢!”
“玩笑?父皇我已经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蛮文华很是认真的说道,俗话说君无戏言,可是在自己这个父皇的嘴中,那说的话哪里有什么玩笑一说。
“好了!华儿你也别生气了,我把一些事情真相告诉你,但是你不可以在无理取闹,有些事情并不是像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
听到自己父皇的话语,这倒是让蛮文华有些惊讶,他不知道这大晚上的,父皇叫他来所谓何事,这两天他手中的势力也已经变的很是强大,想想手下一个个的都是杀手,这在以前他都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知道父皇为什么要保这个李斯么?
说完话语,国主的神色再次紧盯在蛮文华的脸上。
“我可以真实的告诉你,这个李斯答应父皇要让我小世界一观,而且还允许我们驻兵进去,我的儿啊,你想想,如果我们以后有了小世界那个节点,那将来即使李斯发展的再过壮大,我们也是不怕此人的,你说对不对!”
国主暗示着蛮文华的思绪朝着对自己有利的一面慢慢的发展着,说出了自己的无奈,还有自己对蛮国的付出,只是不少人根本不理解,还对自己冷眼相望,而且现如今的国庭中就有一股势力正在如此。
“父皇,你说的都是真的?那李斯要给我小世界的控制权?”
听到父皇的话语很容易让人想成,那个李斯把自己对小世界的控制权交了出来,试问一下那里若是被军队驻扎了,哪里可能还会有李斯的什么关系。
“他都是没说,但这是父皇接下来的目标,但是最近你也看都了,本来答应好的一件事情,被李斯趁机钻了空子,现在李斯的手中已经有了将近四万的手下,华儿啊,你想想这是一个多么可怕的数字!”
这段时间关于李斯那边的事情,蛮文华可以说比之任何人都要了解,也清楚的知道那个李斯最近在做了什么,把麟蛇派到外面,就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一开始几天还处于劣势,可是后来随着那药丸的诞生,他的手下你是突飞猛进。
只不过那四万人可不时那么容易控制的,以往的时候几百人,那是无所谓,稍微有点手段的就都可以完成,但是这四万人已经不能只靠手段而且要靠信仰,这才是唯一能够收服他们的东西。
“父皇,你今天把儿臣叫来什么意思?是想我接下来做什么么?”
蛮文华也不是傻子,他今天跟自己说了这么多,肯定是有所求啊,不然的话,干嘛要跟他说上这么多无用的东西。
“是!父皇的确是有事求你!”
愣了片刻,只听国主轻声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华儿,父皇很是希望你能和我联手,最后的时候给予这个李斯致命一击,只有这样我们不但可以获得他手中的那个小世界,还有他手中的那本毒功,到那个时候多少药丸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前半句这还让蛮文华感到满意,可是最后面的话语,让蛮文华感觉到了父皇的疯狂,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想着那毒功的事情,而且还想着自己要炼制药。
试问一下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就凭几粒药丸就可以让自己的修为增长,后续的事情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就连他都不信,可是父皇已经对这件事情都深信不疑了。
“父皇,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药丸的缺点,或是说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现在我们看到得只有它好的一面,可是你想想,曾经我们也有过关于李斯手写的不少消息,那个时候炎辰为什么要捣毁了他在夏国的地下基地,还有在北域!”
不等蛮文华的话语说完,就接到了国主的一道冷哼,甚至还是一脸的不耐烦之色,他也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这个儿子就学会了忤逆自己,从前的时候,只要是自己说的话语,华儿没有一句不听的,可是现在呢,自己说上一句,他就能给我反驳上十句。
“华儿,你的意思父皇明白,但是我就问你一句话,这次有一个灭杀李斯的机会,你,是参见还是不参加!”
渐冷的话语让屋内的气氛陡然变的清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