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战天娇没有被萧暮寒那个啥，一切都是她想太多了！偷偷地鄙视了一下自己，又觉得自己颇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感觉。
抖抖身子，战天娇集中精神道：“萧暮寒，萧铭玉答应和你换骨了没有？”
话题一转，萧暮寒的脸色也比之前好了些，不再是冰冷冷的模样。
“答应了。”不答应也得答应！他就一个弟弟，生死攸关！千万年前他能舍弃许多只为救活萧铭玉，千万年后他同样可以。萧暮寒抿嘴，凝视她的眸光有些冷淡地说，“你不用管。”
ok，她不管！她就全力处理商梨落和天颜的事情，其他的和她无关好了吧？翻个白眼，战天娇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什么都没说就一饮而尽。
萧暮寒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把闩门紧。
“噗噗……”刚灌进嘴里的水全让战天娇给喷了出来，“萧暮寒！你闩门作甚？！”
萧暮寒一言不发，就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战天娇头皮发麻，本能地想逃跑。一个纵身还没跃出窗口就让他定住，悬浮在半空中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向自己。
妈呀！萧暮寒又要化身禽兽了有没有！她不要被欺负！她不要再和他那个啥！这个频率太高，她受不了啊！卧槽！等事情解决了，她一定要带着孩子逃跑！绝对不可以和萧暮寒生活在一起！战天娇欲哭无泪，她迟早会被他累死在床上的啊……
萧暮寒十指翻飞，战天娇的衣带瞬间掉落，身上的衣服咻咻地就被剥光，她就像被剃光毛的绵羊一样，身子白嫩嫩又诱人。
不要过来啊！！！战天娇闭眼哀嚎，声音都梗在喉咙憋在肚子里。
萧暮寒缓缓走到她身旁，修长的手指慢慢地在她身上滑行，手指所到之处必定会点燃一簇火焰，那火焰在她肌肤上燃烧，最后把她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她轻轻地吟哦，似欢愉又似痛苦，似哀求又似轻语，直到她的身子覆上一层细密汗珠，整个人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赤红萧暮寒才收回自己的双手。
“还是太弱。”他摸了半天就冷不丁地吐出这么一句话？战天娇气喘吁吁，娇躯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结果人家在她最关键的时候收手了？！怒啊！怒火中烧！她恨不得在萧暮寒身上射出n个窟窿！！！
面对她堪比现代激光枪的眸光，萧暮寒淡定转身，从储物戒里拿出一套粉白衣裙慢慢地给她穿上。
卧槽！卧槽！！卧槽！！！战天娇此刻觉得有千万匹草泥马从她头上呼啸而过，而且还是来回践踏她脑袋的那种！
nozuonodie！（不作死就不会死）萧暮寒把人的情谷欠都撩拨起来了，然后就给她穿衣服走人？哦，尼玛！做人不能太无耻！点火又不负责灭火，于情是不道德的，于理是逗逼呢？！战天娇气得牙痒痒，待会要是重获自由看他怎么死！！！
“这衣服……”没等萧暮寒说完，获得行动力的战天娇就捧住他的脸蛋狂亲，顺手使用点穴技能把他束缚起来，然后就是一阵急切地扒衣服声音，再后来就是床板咯吱作响……
当战天娇扶住巨龙深埋进自己身体里的时候，她没有看见萧暮寒嘴角有一丝笑意闪过。嗯……萧铭玉给的话本还是挺有用。
战天娇稀里糊涂地又把自己送进狼口，当她两股战战地从床上爬起来，外面已经是月上柳梢了。
“天娇。”萧暮寒很少叫她的名字，听得她心肝颤。他的声音虽然冷硬，可是很好听呢。加上刚经历过巫山芸雨，嗓子还有点沙哑，带着一点磁性略性感！
“做什么！”故意装作凶巴巴的模样，战天娇这是在掩饰自己心中的娇羞呀！哦呵呵呵，她居然在俩人都十分清醒的情况下把萧暮寒扑倒了耶！想长时间来她一直是战败的那一个，今天终于让萧暮寒先她一步机械头像啦！
想到他失控冲刺的模样，战天娇俏脸暗红，真性感真带劲！嗷……她在萧暮寒的带领下变得越来越好色了咩？为什么想到他白希结实的胸肌腹肌就有了冲动呢？
唉……家有猛狼，她不提升自己的段数迟早会被啃噬干净，如今能有提高也是好事一桩嘛。战天娇给自己的好色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无论好坏都推到萧暮寒身上就对了。
老公是用来干嘛的？就是用来保护老婆的！有时候背背黑锅小case啦！关键时刻还得豁出命呢！
“你爱我吗。”啊噗噗！战天娇吓得差点摔倒，要不是扶着椅子她肯定跌得很惨！“你、你说什么？”她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瞪大了眼睛盯着萧暮寒！卧槽！鬼附身了吗？还是他那啥太多精神萎靡神志不清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问这么奇葩的问题！！！
“……”萧暮寒没有回答她，空气温度陡然间疯狂下降！战天娇搓搓手臂，不敢把眼睛从他身上挪开。
别开玩笑啊老天爷！萧暮寒那么冷淡的一个人，突然间这样问她……会吃惊很正常好嘛！他那幽怨的眼神啊，活脱脱就是在指控她是抛夫弃子的烂娘们啊！
要疯了！刚不就是滚了一次床单吗？他这样的变化委实令人无法接受！爱不爱萧暮寒……说实话，她以前有想过这个问题，答案是yes！你特么谁会给不爱的男人生孩子啊？她战天娇没有那么圣母，如此无私奉献的精神别想在她身上看到好吗！
但是……心中有答案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啊！要说萧暮寒是个冷情的人，她也不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妞啊？！他突然间就问她爱不爱他，她就是爱也没法说出口啊！
矫情？害羞？也许都有吧。
“那你爱我吗？”战天娇反问，让他感受一下自己的无助。嗯，是无助，因为她还没有做好准备给他答案。
他既然能开口问她，想必他也想过这个问题吧？战天娇忽然很紧张，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对萧暮寒的心意，但是他呢？他对她除开态度会比别人的好很多之外，似乎就是特别迷恋她的身子，这……算是爱吗？
战天娇没有把握，感觉就像没用任何法术和能量悬浮在半空，脚不沾地失重感特别强烈。
沉默……空气和时间仿佛被冻结住，过了好半响一声叹息打破这诡谲气氛。
“你啊……”他当初早就对她说过答案，以最古老的言语对天起誓，她现在还问他这样的问题？是不信任还是在逗弄他？萧暮寒垂眸，不愿意再看到战天娇的眼睛。
他居然害怕在她眼里看到认真，活了这么久也会有害怕的一天呵，想想也够可笑了。
无惧生死，居然在她面前怯懦了呢！萧暮寒，你越活越像个人了！
“萧暮寒……”又是她从未见过的姿态和口气，战天娇觉得眼前的人虽近，却总像隔着千山万水，在她以为可以踏进那道风景线，结果又在揉眼间发现风景还很远……海市蜃楼、雾里看花？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嗯——”
“萧暮寒……”
“在。”
“萧暮寒……”
“……”
“你……爱不爱我？”明明是他先问她的，为何她又揪着他不放？这个答案早就给了她啊！平日里对她的态度还不够明确吗？萧暮寒挑眉，气氛又变得微妙起来。
“嗯。”嗯是什么意思？战天娇要的是清楚的回答，而不是一个敷衍的字！她想生气，但又不敢发作，内心还是担心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因为这件事发生变化。
这样也挺好。爱又不能当饭吃，只要他对她好，不会让别人欺负她就好。想着，战天娇的心忽然发酸，很酸很酸呢！
萧暮寒瞧她神色有异也不再说什么，纵使他很想追问答案，现在的气氛不适合再纠结这些问题了吧？
爱他……不爱他……有什么区别？她曾经爱过一个人他知道，那个人是谁他也知道，本想以为自己不在乎这些虚无的东西，只要她在他身边就足够……没想到，还是对此有了期待。
是心脏的原因吗？心脏一点点修复，遗失的感知也慢慢找回来，他活得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一个普通人……
普通人会有许许多多的要求和谷欠望，他现在就是如此，先是渴求她的身体，然后就是她的关注，最后就是感情和那颗心。
之前遗留的热情在慢慢冷却，萧暮寒穿好衣服起身离开，经过战天娇身边的时候还停顿了一下。
战天娇攥紧拳头没有拉住他，等他离开之后整个人都虚软了。
趴在桌子上的战天娇慢慢地走向床铺，倒在被褥里大口喘气。
床上残留着他的体温，被褥里还有他们彼此的气息在鼻间萦绕。吸吸鼻子，战天娇觉得很冷，拉着被子裹住身子都还冷得打颤。
静默无声，这一夜她睡得格外早，起的却是格外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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