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清晨,阳光洒在了凌浩的脸上,实在是太刺眼了,让凌浩不得不从睡梦中苏醒,他有些憎恨地咬了咬牙,那么一瞬间真想让圣庭之蛇把太阳给吃掉了,这样全世界都会陷入黑暗里,自从恢复成虚妄之蛇的完全体之后,凌浩的习性就越来越像恶魔了。
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消散了,凌浩动了动身子,发现身边空荡荡的,向琴可并没有在旁边,这让他无法再次入睡了。
凌浩从床上坐了起来,抹了一下脸,让自己清醒些。
昨晚的事情,让他感到很不可思议,向琴可的表现完全是一个初尝禁果的小女生,甚至流下了鲜红的证明,凌浩还记得她痛苦的表情,尽管她一再保证自己不是第一次,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凌浩掀开被子,有一处地方的颜色显然比周围的要暗得多,那是血液干了之后的颜色,也许是向琴可的体质有些特别吧。
不对啊,白辉第一次和向琴可的时候,床上是没有血迹的,那么现在为什么凌浩和向琴可却出现了呢?
无法想透,凌浩翻身起床,穿好了衣服,床头柜上放着向琴可给自己的留言,上面写着她到公司去了,会学着成为一个好的妻子,替凌浩好好地管理公司,让自己明白,只要向琴可想做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还真是自信啊。”凌浩笑了笑,向琴可就是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类型,他有些期待向琴可未来的样子了。
那么现在该去看看她吧。只不过不是凌浩的身份。而是白辉。
离开了别墅。凌浩不过是一个拐角的功夫就变成了白辉的模样,朝公司的方向走去,来到了公司的楼下后,白辉拨打了向琴可的电话。
正在办公室里处理着文件的向琴可,突然收到了手机来电,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呆住了,居然是白辉!
向琴可微微皱眉。这个人和自己始终有着一层难以说明的关系,现在来电了也正和自己的意愿,是有些事情要和白辉说明白。
向琴可按下了接听键,把手机放到了耳边。
“喂?向大小姐吗?”
“嗯,是我。”
“有没有空,出来和我见一下面,我就在你公司楼下。”白辉抬起头看着这一栋摩天大楼,向琴可就在这高层的办公室里吧。
听到白辉邀请自己,向琴可思考了一下,答应了下来:“好。在花园等我。”
“ok。”
挂断了电话,白辉朝花园的方向走去。这里面不是一般人可以进来的,有门卫守着,白辉报出了向琴可的名字,他们才允许白辉进入。
现在的花园四周无人,白辉就在花园的亭子里慢慢地等待向琴可的到来。
没过多久,白辉就听见了有人走来的脚步声,转过头,果然是向琴可。
“好久不见,首先祝你新婚快乐吧。”白辉这么说还不是等于自己祝自己新婚快乐,毕竟向琴可嫁的人就是另外一个身份的自己啊。
“嗯。”向琴可只是冷淡地点点头,然后说道:“白辉,我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因此我们的过去必须成为历史,也许我们之间曾经走得很近,但那不过是无意中造成的,希望你不要当一回事。”
白辉没有多大的感触,没有生气,反而感到高兴,看来向琴可真的对自己的承诺很负责嘛,不如再试探她一下?开开玩笑。
“嗯嗯,是啊,可是当初我们发生过的事情...”
“别再说了!”向琴可厉声制止,凌浩知道后肯定不会高兴的,虽然那天晚上自己并没有和白辉发生什么,但是确实睡在了同一张床上,而且酮体也给白辉看见了,实在是大错啊!必须竭力隐瞒下去,和白辉撇清关系。
向琴可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什么意思?”白辉一惊。
向琴可琢磨了一下,事情确实要和白辉说清楚:“实话跟你说吧,我从小就有裸睡的习惯,一出汗就会忍不住脱掉衣服,而且那晚上我喝了很多酒,衣服是我自己脱掉的,我们只是单纯睡在了同一张床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白辉慌了,这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连忙追问道:“那证明呢?你去医院开的证明呢?那证明上不是说你...非..”
“你怎么知道的?”向琴可挑了挑眉,那个时候是自己和凌浩一起去的吧,白辉完全不在场啊。
白辉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支吾道:“哦...凌浩告诉我的。”
“是吗?你们关系还真好啊,那我告诉你的事情,不要告诉凌浩,其实那证明是假的,我用五十万贿赂了医生,让她开了一张假的证明,我不明白凌浩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但是满足他好了,反正目的也达到了。”向琴可郑重地道:“我可以明说,我的第一次是和凌浩发生的,你不用感到愧疚,或者要对我负责,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以后各走各路吧。”
白辉陷入了呆滞当中,原来这才是真相啊!自己都干了什么?昨天晚上,真的是向琴可的第一次!
“为什么要开假的证明啊!?”白辉质问起来,事情从那一步开始就走向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向琴可没有想到白辉的反应会这么大,不过还是沉着冷静地回道:“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凌浩怎么会娶我?那么向家怎么办?我所能为家族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白辉瞪大了眼睛,原来是这样啊,为了家族的未来,不惜牺牲掉自己吗?借此巩固凌浩和向家的关系,阴差阳错啊!白辉咬了咬牙,然后在向琴可震惊的表情下变成了凌浩的模样。
这立刻把向琴可给吓退了好几步,怎么白辉突然就化身成了凌浩的样子?跟孙悟空的七十二变似的。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凌浩是我,白辉也是我,我们两个人其实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