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乡僻壤的地方,废旧的房屋非常好找,双排货车没开多长时间,就在一个废旧的村庄里找了一个年久失修的房屋。
我拽这汤臣宛如拽死狗一样的扔了进去,在车上找了一个绳子,又找了一个柱子,直接给捆上了。
“大爷,大爷,你不能杀我啊,你不能把我交给那些女人啊,你,你得帮我啊。”
哭丧着直接喊我大爷了。
我懒得理会,绑好了,就和丹柔说,“现在他是你们的了。”
“哼哼。”
七个女孩摩拳擦掌的围了过去,对着裆下,“砰!”“砰!”的轮着一人就是一脚,看的我都蛋疼的把眼睛移开了。
只听到汤臣,“嗷!”“嗷!”的呼喊声,绝对的酷刑。
“这样不会出人命吧,在怎样出人命终归是不太好。”
白云鹤看着这一切,有些担忧。
我哈哈一笑,“放心,那些女人有谱,她们也不想犯杀人罪,没事的。”乐呵呵的我走向了那个司机,“如果不想也被这么来一次,就实话实说吧。”
“我说,我说,我知道的我什么都说。”
没有几个人真做得了英雄。
司机连连点头的一副愿意说话的样子。
我和白云鹤便笑了,“那你就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负责运的尸体,都是哪里来的。”
“那些尸体哪里的都有,我最近拉的这四具是一家小煤矿发生了事故,这些人都有勾结,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就负责接送,一趟给200块钱,平时我就负责拉面,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就知道这四具尸体是从小煤矿运过来的。”
看来他还是我们跟踪的那四具尸体的车主了。
我哈哈一笑,“这些人发生矿难,闷死在了矿底,就没人管吗?怎么还把尸体卖了啊,那些矿主也太黑了吧。”
不敢想象。
现在也能理解了,为什么尸体上都有怨气,都是冤死的啊,都是被人坑死的,怎能不怨啊。
司机摇头说,“这倒不是,他们是跟那些尸体的家人买的,哎呀,下矿的都是老百姓,来处理这种事的多半都是男人的媳妇,媳妇拿了钱,哪还管死去老公的尸体啊,就给卖了,然后弄些不知在哪弄来的骨灰就回了家,然后就拿着钱改嫁了。”
“果然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我哈哈一笑,彻底清楚了尸体的来由,就又问,“行,现在尸体来源的事说清楚了,我也不问了,你在说说今天这个什么圣教、圣女的事吧。”
“嗯,这个我知道的不多,我就知道是三年前吧,这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圣教,大家以为是邪教,还有人报警,但后来警察也不管,一下子就火了,周围的年轻人壮劳力打工的很多,剩下的多半都是老人,或者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们这些人无依无靠,有了这个组织,大家还都有了帮衬,就也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变成了这样。”
司机还说起了好话,“他们不要钱,也不害人,如果有人生了病,还给看病,如果有人家里缺吃少穿,还给钱财粮食,不是什么坏人,不是什么邪教。”
“是不是邪教,我们自有判断,不用你来说。”
我看了看白云鹤。
白云鹤嘟囔着眉头紧锁,“已经三年了,报警还没人管,这事不对劲啊。”在那思索,不知思索什么。
白云鹤今年与我岁数差不多,三年前还是十八九岁,很多事情不知也正常。
我就想在往下问。
这时白云鹤却突然开口说,“三年前,湘西发生了一场流星雨,流星雨的位置好像就在这边,你说的那个邪教的时间是不是和这个时间点重合啊。”
“流星雨?!”
这又让我一愣,怎么又和流星,天降陨石这件事扯到了一块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提到这件事,我就头大。
所幸,司机在那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我记不清楚了,三年的时间了,谁记得清楚啊。”
“••••••”
白云鹤不问了。
我就继续问,“你是附近的村民还是来这打工的啊。”
“我就是附近的村民,这里开了家面粉厂,只要花钱买一辆双排货车就可以进去拉活,赚的钱虽然不多,但也可以,比在外面强,我就一直在面粉厂拉活,这几年才干拉死人的买卖。”
“那你知道那些人买死人干什么吗?”
“这个当然知道了,我们村就有人会赶尸,会练尸,哈哈,我不太懂,但我知道,他们买尸体就是练尸用。”
“这么说,你知道那些尸体都运气哪里了,是谁练尸了。”
“这我不好说,我就负责外围,把尸体弄进那个院子里,之后就没我的事了,至于练尸的人,很多吧,老祖练尸,他的徒弟徒孙们也练尸,哎呀,说不好,说不好了。”
聊的一多了。
司机就有些嘴里不着调了,避重就轻。
我冷哼了一声,“你还是不老实啊,你拉了三年的尸体,不知道尸体最后会去哪,谁信啊,哼哼,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我就不信你不好奇。”
搓了搓手,那意思是你如果在不说实话,我就揍你。
司机咽了咽口水,害怕了 ,“我,我有一次赶上了大雨,那个,那个,有一个白衣师兄吧,这个人我真不知道是谁,他嫌麻烦,就让我把车开到了黑龙河的上面,把尸体仍那了,我,我感觉他们就是在练河尸,那些尸体都在黑龙河的源头处呢。”
“河尸?!”
这我就不懂了,看了看白云鹤。
白云鹤懂得一些,给我解答,“练尸分为两种,一种是棺尸,就是利用棺材练尸,还有一种就是河尸,在河水中练尸,具体有什么区别我不知道,但想来他说的是实话了,就是在那条河的尽头啊。”
“那一会儿咱们去那看看。”
“不用着急,继续大厅打听,如果能问出一些更有用的东西,比如老祖是谁,我就可以回去复命了。”
白云鹤此时想的清楚,此地盘根错节已经三年。
我们俩想来个了断那明显是不可能的,把情况弄清楚去通报给黑云观,才是最佳策略。
我点头明白了,看向了司机,“说吧,把话说清楚,还知道什么,那个老祖到底是什么人,你就一点都不知道。”
“这个没人知道,除非你身为白衣弟子才可以去见,那些红衣服的弟子根本不可能,那个汤臣是个骗子,骗人的,他都见不到老祖。”
“这么神秘。”
这个感觉不是骗人了。
丹柔七女来找人,要见老祖,结果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就说明必然不是那么容易见面的,“行,不问老祖了,我问你,那些白衣人是什么时候到的院子啊,怎么从河道走了啊。”
“他们行踪不定,不好说,嗯,这伙人是今天中午就到了,看尸体,检查尸身,之后就等着晚上拿出一些食物给来此祭拜的信徒吃,之后就走了。”
“那,那些尸体呢,谁负责啊。”
“有专门负责这件事的,他们都午夜才出动。”
“午夜出动?!”
这下到是知道该干什么了,晚上可以去看看,看看这午夜运尸是什么情况。
至于此时自然是再次询问,把这个什么圣教问的一清二楚,而那边,丹柔七女终于解恨了,走了出来,嘿嘿笑着说,“行了,你们去问吧,他肯定全都说。”
“你们不会把他阉了吧。”
“哼哼,那不至于,但也差不多,占了我们的便宜我们认了!可骗我们,那就得付出代价。”
冷笑着,绝对的毒妇。
我和白云鹤进去一看,扭头不敢看,汤臣被扒成了一个落汤鸡,浑身上下全是血道子,下面更是仓不忍赌的被踹的好像废掉了。
全是血。
“万不该得罪女人啊。”
哈哈苦笑的我俩这才走过去,希望在从汤臣口中知道一些来龙去脉。